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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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我剩在原地,被不明真相的群众狠狠围观。
有人问:“那女孩怎么叫他爸爸?明明穿着同一个学校的校服……”
旁边的大叔回答道:“嘿,说你见识短你还不信!这是跟小rì本学的,参加援交的坏女孩,会叫对方爸爸来掩人耳目啊!”
“可是,这男孩顶多比女孩大三岁,叫爸爸岂不是更惹人注意?别是他有什么变态的爱好吧……”
拿我当饭前谈资的男男女女们,就这样走下了手扶电梯,空灵的背影不带走一丝云彩。
谁比小芹大三岁啊!我跟她同岁好不好!小芹不是叫我爸爸,她的意思是“孩子他爸”啊!而且变态的爱好是指的什么?是说我是一个女儿控吗?我连妹控的帽子都不想要,你们又把更了不得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了啊!
和小芹告别以后,我想起家里的厕所门应该修一下了,就改变了路线,准备去莱蒙顿小商品市场的五金区,挑一把便宜的替换锁,看能不能自己回家安上。
别看莱蒙顿这个名字取的洋气,其实就是一个山寨货、地摊货大本营,以至于“莱蒙顿商厦”这个正式名字没人提起,一旦去那里买东西,人们都说:“去小商品批发市场看看!”或者说:“去莱蒙顿买便宜货喽!”好像那五层楼高的建筑因为内部的货物上不了台面,所以配不上“商厦”二字似的。
从莱蒙顿挑了一把25元的室内锁具,我志得意满地准备返回,一边还在寻思晚上要吃什么,班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美味又营养的饭菜,舒哲这小子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经过一座过街天桥时,我看见桥中间有两个买兔子的小贩,蹲在他们面前抚摸兔子的人,却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宫彩彩。
处在她的角度,看不见身后不远处的我,只是满心怜爱地摩挲着小白兔的长耳朵,好像从胆小怕事的兔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像是社会青年的两个小贩,除了一个笼子、两只兔子以外,没有任何其它商品,不由得让人怀疑这两只兔子来路不正。
见宫彩彩对兔子感兴趣,眼角有道刀疤的青年说道:
“小美女,喜欢就买回家去吧!一只20块,两只才50,多划算啊!”
我靠!你的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为什么两只一块卖反而变贵了啊!
另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瞪了同伴一眼,赶忙补充道:
“两只50是把笼子也算进去的!小美女这么可爱,这些兔子跟你正合适啊!”
之前光顾着抚摸兔子,连小贩的模样都没看清的宫彩彩(隐形眼镜的度数是不是不够了?),如今发现对方面有邪气,有点害怕地缩回了手,嗫嚅着说:
“我、我爸妈不让我养动物,虽然这些兔子很可爱,但是如果和我的植物养在一起……说不定我的植物会被咬坏的……”
宫彩彩抱歉地说完,向他们行了一个礼就想离开。
刀疤男见宫彩彩只看不买,突然使劲一拍身后的天桥护栏,发出极大的响声。
宫彩彩浑身一颤,贝壳发夹差点从天然卷的头发上掉下来。
“怎么?你这个小丫头白玩了半天兔子,把我们的店面都挡住了,结果是拿我们兄弟寻开心吗!”
我靠你们有啥店面啊!商品一共就两只兔子,别是你们从哪里偷来的吧!
被对方言语责怪,宫彩彩拉住书包的肩带,紧张而羞愧地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耽误你们做生意的,只是看到兔子太可爱,一不小心就……下次我再也不这样做了……”
这兄弟俩相视一笑,觉得宫彩彩好欺负,不但不放她走,染黄毛的那个还抓住了宫彩彩的左手。
“诶?这小手挺嫩嘛!你刚才就是用它摸我们的兔子来的?”
见对方露出凶恶嘴脸,宫彩彩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错了……真的错了!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摸坏你们的兔子的!请放我走吧!天气这么热,家里的植物还在等我浇水,我回去晚了它们会枯死的!如果道歉不够的话……我可以按价赔偿……”
被对方拉住手,宫彩彩处于半蹲半站的姿势下,校服衬衫内鼓胀的胸部更加凸出,吸引了所有在场男人的视线(也包括我)。
刀疤男邪笑道:“赔偿?这可是嫦娥的玉兔,你赔得起吗!”
宫彩彩几乎要哭出来,“刚、刚才不是还说只卖50元吗?”
黄毛把宫彩彩的手捏得更紧了,“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就许猪肉涨价不许兔子涨价吗?我告诉你,今天不赔给我们500元……”
仿佛溺水之人想要透气一样,宫彩彩急忙说:
“500元会赔给你们的!手好疼……求求你们,只要放我走就好……”
见宫彩彩这么痛快就答应赔钱,对方颇感意外。
“诶?看不出来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啊!”
相对于她的家境,宫彩彩平时的打扮确实比较朴素,也并不随身携带什么特别值钱的装饰品。但是,看不出宫彩彩内敛在举手投足间的大户人家的贵气,就只能说明这兄弟俩眼拙了。
好死不死的是,宫彩彩放在书包侧兜里,露出1/3长度的iphone4手机,这时被兄弟俩瞧见了。
“嘿!居然用得起苹果啊!废话少说,先把苹果手机赔过来吧!”
宫彩彩低声请求:“这部手机是姑妈送给我的,请你们可不可以不要……”
黄毛把宫彩彩往自己身边一拉,恶笑道:
“是你偷东西在先,别怪我们现在不讲道理!”
290见义勇为
宫彩彩一愣,“我没有偷你们的东西啊!”
黄毛伸手一指宫彩彩的大胸:
“我们本来有四只兔子,两只被你藏进衣服里了,居然还不承认!”
宫彩彩为之气结,好半天才涨红了脸解释道:
“我没有偷你们的兔子!这不是兔子!”
“。那又是什么?”刀疤男也加入了对宫彩彩的调笑,“就是兔子!刚才我还看见它们在动呢!”
在天桥zhōng yāng发生这样的争执,来往的人群并非看不见,只不过他们多数都以各扫门前雪的态度远远避开,只有一个穿灰西服、拿公文包的中年人看不过眼,站在远处似乎拨打了报jǐng电话。
被冤枉偷东西的宫彩彩两眼噙着泪水,眼睛红得跟笼子里的兔子也差不了多少。看这意思,两兄弟非要敲出一大笔钱来才肯放宫彩彩走。
中年人打过电话以后,站在桥头左右张望,我估摸着他是在等jǐng察。
可惜冬山市jǐng力资源有限,出jǐng速度更不敢恭维,只能说是因人而异。
相比之下,倒是扫黄大队出jǐng速度最快,连缉毒打黑组都自叹弗如。这可能是抓到piáo客可以大罚其款,piáo客又不像黑帮毒贩会开火还击之故。
此时的宫彩彩在那两人的包夹下,呈现缺水植物奄奄一息的状态,黄毛还把手伸到宫彩彩胸部的高度,yín笑道:
“你说你没藏兔子,就解开扣子让我检查一下吧!”
我本来是不想出手的。
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沾上“学委”这种生物的边,就一定会走霉运。
比如,初二上学期的时候,刑部五虎在二十八中的后面欺负一个低年级的小学委,我救了她,她却只管哭,不把事情跟同伴说清楚,搞得班长以为是我欺负了她,从那以后就对我各种敌视。
拿宫彩彩来说,我上次挑人帮我抄圣经的时候,因为跟她说错了话,居然惹得班长用三角尺扔我,险些一死而谢天下。
原指望jǐng察快点过来,我就可以不用出手,得以留住今天的好运气的。
但是不知道跟交通拥堵有没有关系,这出jǐng速度实在是不给力,连桥头的大叔都脱下了西服上衣,放在公文包上打算见义勇为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说到底宫彩彩是初二(3)班的人,班长不在,保护同学的责任就得我负起来,不能麻烦人家大叔。
束紧单肩包,空出双手。
把自己的脸上,为了降低威胁度而强加上的善意,全数抹除。
调整呼吸,把“铁血孤狼”的气场开放至最大,我仿佛能透过皮肤,嗅到敌人喉管里鲜血的味道。
踏前一步,周遭的空气随之凝结,我森然道:
“不想死的话,就把手从那个女孩身上拿开!!”
兄弟俩迟疑地转过头,我那想要吃人的目光看得他们很不舒服。
他们虽然年纪比我大些,但是可能是在家不好好吃饭的缘故,无论身高和肌肉都及不上我,我以一对二,并未显出任何劣势。
以斯巴达的方式锻炼出来的孩子,到底在作战能力上把同龄人甩出多远,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黄毛倒吸一口凉气,但没有撒开宫彩彩的手,却说:
“你是哪个高中的?敢管老子的闲事!”
诶?你智商堪忧啊!我明明穿着跟宫彩彩同样式样的校服,你却问我是哪个高中的,我长得就那么老吗?难道刚才在地铁里,有人猜我比小芹大三岁,那其实代表了旁人的普遍看法吗?
这个时候,宫彩彩才看到了一身煞气、穷凶极恶的我,看她的眼神,一时间完全无法判明,我到底是来救她的还是来杀她的。
只是仔细琢磨我喊出的那句话,她才领悟到,今天的我居然是正义的朋友,受苦受难者的救星。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话,但是因为怕极了,声音太小,淹没在我和刀疤男、以及黄毛的争吵当中。
虽说是争吵,但说话的主要是他们两个,我则一直冷笑着看着他们,常言道“怯犬狂吠”,说得越多,越表示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小子搞毛啊!”黄毛说,“你是冬山一中的吗?穿初中生的校服干什么?”
冬山一中是市立高中,距离青姿学园只隔一条街,据说里面正经有一些能打的野蛮人,刚哥没有考上这所高中,而是去了东城区较远的高中,其实我挺遗憾的。
如果离我近一点,说不定不用被挑断手筋的。
刀疤男把手揣在牛仔裤里,故意显得裤兜里藏着什么武器似的,这种伎俩对我是没用的。
“冬山一中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好几个哥们都在那!”刀疤男叫道,“这丫头干扰我们卖东西,我们跟她算账,你出来充什么大瓣蒜?难道她是你马子不成?”
跟混混打交道,其中有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别让人给问住了,要显得到处都有你,到处都关你的事,总而言之,想让对方怕你,就是要蛮不讲理永不示弱。
于是我不客气地点头,“没错!就是我马子!你没看见我一直站在她身后不远吗?我穿初中生的校服,就是为了泡初中生小妹妹!我是萝莉控我自豪!咋地?不服就整!”
虽然内容很丢脸,但气势上没有输,如同第一次见面就自承是变态的曹导演一样,我的宣言对他们造成了很大的震撼。
我的谎话把宫彩彩弄成了大红脸,她有心开口否认,又被我一个眼神瞪过去,老实地闭上了嘴,回归了任人宰割的状态。
刀疤男耐不住xìng子,梗了梗脖子,向我走了过来。
他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只有一个打火机。因为没有当做武器的价值,又讪讪地放了回去。
感到些许挫折感的他,说起话来反而痞气更重。
“还挺狂啊你?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们冬山一中就自以为天下无敌了啊!尤其是你!非打死你不可!你……你竟敢有胸部这么大的马子!?”
搞了半天你最怨恨的是这个吗?自己是巨‘rǔ控就大声说出来嘛!像我刚才那样不就好了?你这样不干不脆的算什么男子汉啊!
291兔子最重要
刀疤男用力一拳向我挥来。
毫不留情,拳锋直指我的双眼,一上来就把对方打个乌眼青,是流氓常用的下三滥手段。
但是他的意图太明显了。
出拳之前很久,他的腰部就做起了圆周运动,沉肩的动作也让人一目了然。
当然,这个“久”指的是跟老爷子相比,在冬山湖畔跟他练拳时,即使只是向我喂招,老爷子出拳的速度也快得不可想象。
更何况,刀疤男的下盘极其不稳,好好的运动鞋,穿在他脚上却不好好系鞋带,在向我冲过来的半途,就差点把自己绊倒在天桥上。
我仿佛看到了第一次向老爷子冲过去的,那个笨拙的自己。
yīn阳散手!
我轻柔但迅捷地出掌,格住了刀疤男的拳腕,“化劲”并非强调硬碰硬,像轮船分开海浪般,他的拳头仍然在继续前进。
但是海浪已经悄然改变了轮船的方向,将它引向了冰山。
刀疤男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拳头对我擦身而过,整个人更是收步不及,一下子撞上了天桥另一侧的护栏。
由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