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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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接了电话后,脸色大变。
“怎么了?”白夏狐疑问道。
“警察说小五寻衅滋事,要扣留他。”
阿美哭丧着脸,“怎么会是小五啊?小五只是正当防卫,凭什么拘留他?白姐,现在怎么办啊!”
白夏疲累不堪,额角太阳穴凸凸跳着,“阿美,你让我好好想想。”
她转身离开,步履缓慢的从工作室出来。
脑仁疼的厉害,她蹲在了街边。
单君遇是想逼死她吗?
为了林颜舒,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帮林颜舒出气,为她报仇是吗?
她去了柏林影视城,没见到单君遇,回家也没找到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她都不知道单君遇在哪儿。
白夏很清楚,如果单君遇这儿不松口,小五就不可能平安无事的出来。
她请跟杂志工作室合作的私家侦探所去查,才查到了单君遇所在地。
为了照顾林颜舒,单君遇住在医院,贴身伺候着。
白夏好不容易找到了医院,她在医院大门口,深深吸气,鼓起勇气找去林颜舒的病房。
“君遇,你这样什么都不管就陪着我,会不会对公司有影响?”
“没事,对我来说,你最重要。”
…
男女交谈的声音,从病房内传出,白夏站在门前,脸色苍白。
正文 第三章 跟我去民政局离婚
白夏迟疑之时,房门被拉开。
单君遇看到她,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我…”她看着单君遇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心脏蓦地一抽,“我来找你是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哦?”单君遇不怒反笑,狭长凤眸夹杂着几分讥嘲,“你白大小姐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忽然间跑来找我,我还真不知道原因。”
“我知道你恨我,那你冲着我来就好,没必要牵扯上无辜。”
她一提起这个,单君遇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恨你?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如果不是颜颜拦着,你还以为我不敢动你,不敢动你们白家吗?!”
白夏喉咙一堵,刚欲开口,就听见娇弱温柔的嗓音从房门传出来,“君遇,是夏夏来了吗?”
单君遇掀起薄唇,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夏,“想让我放过你也可以,除非你下跪跟颜颜道歉,我满意了,自然会放过你。”
“……”她身子彻底僵住。
不可置信的看着单君遇,是一定要羞辱她,他才能消气吗?
“怎么?做不到?觉得我在刁难你,觉得耻辱?”单君遇堵在门口,她看不见屋内的人,只能看着他。
手攥拳,眸色微闪,白夏伸手推开了他,低低出声,“希望你说到做到。”
她进屋,看到坐在病床上的林颜舒,内心在挣扎。
白家远不如单家在桐川有影响力,单君遇要针对一个人,还没人能与之抗衡。
只要他不肯松口,小五就得在警察局扣着。
再怎么说,小五都是无辜的,她…
“夏夏,你怎么了?”林颜舒狐疑的看着她,状似是在关心她。
她咽下了溢到喉咙的苦涩,看了一眼踱步进来的单君遇。
红唇嗫嚅,“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对不起。”
指甲抠进了掌心软肉,她深吸气,微微曲起腿,咣的一声跪下。
“请你原谅我。”
膝盖有多疼,手有多疼,都比不过心脏破开的洞。
她垂着头,长发遮脸。
单君遇看不到她脸上什么神情,其实说让她跪下道歉,只是一时兴起的玩弄之意,他不过是想羞辱白夏,想撕碎她假仁假义的面具。
看到她真的跪下,单君遇眼底微动,莫名的烦躁。
“夏夏,你这是干什么!”林颜舒挣扎着要起来拉白夏,低垂下的眼睫遮掩住了眼底的得意和讥诮。
她就知道单君遇最爱的还是自己,白夏不过是他在寂寞时用来发泄的玩偶。
天知道,当她回来后,得知白夏跟单君遇结婚了,有多嫉妒!她在外面吃苦受难这么多年,白夏这个女人却趁虚而入,夺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
她就是要让白夏看清楚,谁才是单君遇心中最重要的人!
白夏被林颜舒拉起来,麻木不仁的站着,机械的转过头看向单君遇,清澈的眸空洞又枯寂,“你满意了吗?”
“什么满意了吗?夏夏,你跟君遇…”林颜舒的目光不断在他们之间徘徊。
白夏只固执的看着单君遇,“我做了你要我做的事,你也该遵守承诺了?”
被她这么盯着,单君遇心底的烦闷更甚,想也不想的就开口说,“白夏,你要是识趣点,就早点跟我去民政局离婚。”
“颜颜她等了我五年,五年前我辜负了她,没能力保护她,现在她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边,我不想再让她苦等。”
“所以你迫不及待的要给她一个名分,怕委屈了她,是吗?”白夏淡声问着。
单君遇说,“是。”
彻底击垮了白夏心中那最后一丝幻想,长睫轻颤,她茫然的看着单君遇,任由泪水肆虐,“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结婚五年,你说要隐婚就隐婚,你说你忙,我也从来不会打扰你,你要自由,我给你空间;你要事业,我陪着你一单一单的跑生意;现在你说你辜负了她,你不想委屈她,所以要我跟你离婚。”
她低低笑出了声,泪水氤氲了视线,“那我呢?我算什么啊!你耍我,侮辱我,我都认了,谁让我犯贱爱上你!现在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想一脚踢开我,单君遇,你的心是铁做的吗?我跟你认识了十八年,结婚五年,我这么努力都捂不热你,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无动于衷。”
白夏绝望的将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气都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来之前,她还在幻想,或许单君遇会看在他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放过她,可没有!完全没有!
期待过后就是万丈深渊,他给她的除了羞辱,就是反感厌恶,为了他,她真的什么都豁出去了,付出了一切后,他给予自己的就只是他不想委屈了林颜舒,要她懂事点,乖乖将单太太的位置交出来。
“是你自愿的,没人逼过你。”单君遇冷冷出声。
白夏身子一震,错愕的看着他,脸上泪水肆虐,看上去有点傻。
她笑,“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活该被你这么愚弄践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单君遇的脸色冷漠,“白夏,你可别忘了五年前是你告密拆散了我和颜颜,这五年,你要是忍受不了,大可以跟我离婚,可你没有,所以这都是你自找的。”
“明知道我深爱颜颜还要耍手段逼走她,现在你来跟我高谈阔论你的感情观。”
“呵”他冷笑,“你爱我,我就非得爱你?”
这一句反问,让白夏惨白了脸色。
疼痛蔓延在四肢百骸,对啊,是她犯贱,谁说自己爱他,他就非得给予自己同样平等的感情了?
“君遇,你别这样…”林颜舒皱起眉,似是怕白夏难堪,可心中的安慰和欣喜按耐不住,“夏夏,你别听君遇的,他就是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这五年来你付出了这么多,他看得到的。”
他当然看得到,只不过是因为他不爱她罢了。
因为不爱,所以觉得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因为不爱,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她付出了多少。
正文 第四章 再度相遇
“单君遇,算我瞎了眼。”白夏抹了一把脸颊,“不过你做的别太过分了,你爱跟林颜舒怎么乱搞我不管,想让我离婚,你想得美!”
她冷笑,“我死都不会跟你离婚,我就是要霸占着单太太的位置,怎么?你要是舍不得你的小老婆受委屈,那你就自己去跟媒体公布啊!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跟传媒交代你跟她的爱情多伟大!”
在单君遇心中,她就是个十恶不赦,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那她又何必继续委屈自己?
罪名都安上了,她不坐实,岂不是太辜负了单君遇的一番心意?
“白夏!你别太过分!”一听她说死都不离婚,单君遇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
“我过分?这就过分了?”白夏弯唇一笑,“不好意思,单先生,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你不是不屑碰我吗?不是不屑我这个老婆吗?单君遇,那我们各玩儿各的,你就等着你头上变成一片森林!”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白夏破罐子破摔,“我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守着你这么多年,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为你守身如玉?你能玩女人,我也敢给你戴绿帽!”
她用力一把推开了单君遇,撂下了狠话后,跌跌撞撞的从病房内跑出去。
她真是疯了才会来找他求情,求他谅解,放过小五,放过她。
单君遇脸色阴沉的可怕,目光阴鸷,活像是要吃人。
林颜舒被这一变故弄懵了,想想刚刚白夏说死都不会放弃单太太的位置,她心底的怨意就更浓,手捏紧了床被。
死都不肯的话,那就去死吧!反正除了离婚,还有丧偶!
顾忌着还有单君遇在场,她不敢太表露出自己的情绪来,很好的收敛下心底的怒气,娇滴滴的唤道,“君遇?”
单君遇似乎没听到她喊他,只阴着脸站着,林颜舒脸上淡然的笑敛了敛,眼中掠过一抹不悦,耐着性子喊,“君遇?”
单君遇这才惊醒,“怎么了?”
“这话应该我问才对。”林颜舒失落的耷拉下脑袋,“夏夏她肯定是生气了,我知道我跟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和夏夏都已经结婚了,我还不知廉耻的跟你在一起,君遇,我…”
她似是痛苦的轻咬着下唇“我们还是断了吧!到此为止。”
“我爱你,所以只要你过的幸福,我就很满足了。”盈盈水眸看向他,眼底的倔强隐忍和痛苦让单君遇心头一震。
当年那种失去她后的恐惧和无助袭然而上,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这么多年对自己的深情,单君遇脸色柔和了下来,“我不准你这么说,失去过你一次,我就发誓要找回你,这一次绝对不会放开你!”
是这样的,他爱的人只有林颜舒,白夏做了这么多都是她应该的,当年是她横插一杠子才会害的她流离失所,一个人流浪在异国他乡。
越是这么想,单君遇心头那点因为白夏声泪俱下的控诉和事后狠话而萌生的异样,就被强行压下。
白夏从病房跑出来,整个人失魂落魄,也没注意看路撞上了推着车的护士。
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她嘶了一声。
跌倒时,她的手正好抵到了镊子,这会儿镊子刺破了手掌心,鲜血汩汩流着。
陆衍北和元杰正在等电梯,被这声巨响惊扰,他侧眸看了一眼。
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后,俊眉轻佻。
“诶,衍北你干嘛去!”元杰按着电梯键也没能阻止电梯门关上,他只看到陆衍北转身离开。
靠,这祖宗又发什么疯?好不容易把他拐来医院,该不会是后悔了要落跑吧?
“你没事吧?”
白夏听到这好听低沉的嗓音,抬眸一看,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愣了片刻。
陆衍北勾起凉薄的菱唇浅笑,“又见面了。”
“嗯…陆先生。”
他从兜里掏出了手帕,拉过了白夏的手包好,其动作熟稔又自然,弄得白夏很不自在。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眨巴了下眼睛,“白夏。”
“白小姐,下次还是小心点好。”
他话里没有调侃之意,但是白夏听着就臊的慌,昨天才撞了车,今天又撞了人,而且两次都被他遇见了。
白夏觉着除了流年不利外,她可能还跟陆衍北八字相冲。
只活在传闻中从没露过脸的金融界巨鳄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白夏都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尴尬之余,就听见陆衍北对那护士说,“麻烦你,带她去包扎处理下伤口,免得感染。”
“好的,陆少。”
陆少?
他将白夏拉起来,看她一脸懵然的表情,轻笑,“我是这家医院的股东,你要是有需要的话,可以在这里做个检查,免得上次车祸落下什么后遗症。”
不对啊…传言中陆衍北这个人神秘诡谲,而且似乎脾气古怪让人很难亲近,现在…
白夏看着眼前笑如春风般令人感到温暖的男人,怎么也不能将他和那个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