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旁门-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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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者也是急忙的走了过来,双手直接的就架了赵逢春的双臂之上,直接的就给扶了起来,“师弟,这一晃都多少年没有见面了,哪里还有这些个规矩。”
“师兄,得知你近日归来,所以特地的带着徒弟过来给你挂红贺喜。”说着,喊了一声沈浪,“沈浪,过来给你师伯见礼。”
沈浪看了一下自己的师傅,发现他只是喊了自己一声,并没有让自己怎么见礼,心里面也是微微的一动,来到了跟师傅半步的距离以后,单膝点地,双手一抱,“见过师伯,师伯你安好,师侄给你见礼了。”
“好,好呀!”周虚也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单手轻轻的虚空一扶,待沈浪起来以后才笑着的看着赵逢春,“师弟,好徒弟呀!从哪儿找的?你可算的上是后继有人。”
一说起这个赵逢春就是一摇头,“唉,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我的儿孙都不争气,根本就不喜欢这些东西,我也不愿意强求他们,强扭的瓜它毕竟不甜,年轻人有着他们自己的追求,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对了,师兄,你的徒弟呢?也不能老是藏着不是?”
周虚倒是摇头对赵逢春笑了起来,“你呀你,还是跟当年一样的性子。”说着,对远处的一个青年模样的人招呼了一下,等到了眼前以后赵逢春和沈浪师傅才看清楚这个人,面目端正清秀,眉宇之间透露出来一种富贵气,端视逼人。不管自己师傅的观点究竟是怎么样?反正沈浪看来有点怪异,怎么说呢?就好像有点天生不对眼的感觉,究竟是哪个方面犯克自己也说不上来。这个青年人只是当着赵逢春的面子,轻轻的欠了一下腰,抱拳的说道“见过赵师叔。”
也没有等赵逢春说话,双手就放了下来,赵逢春和沈浪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赵逢春什么都没有说,是因为这个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师兄的弟子,再说了自己经历了多少年的岁月,很多的事情都已经看的很淡很轻了,为这样的事情和这样的人生气,连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太值得。至于沈浪没有说什么,是因为他从师父的脸上只看见了轻描淡写的表情,相比师父也没有把这个放心上,再说了自己要是出头的话那个势必让师伯下不来这个台面,也让师父很是为难。
看着周虚的脸色有些要变,赵逢春倒是抢先一步的说道“师兄,你不是就让我们师徒两个站这里吧!好歹也应该喝一顿酒庆祝庆祝吧!也好述说一下这几十年以来的变化,我可是有很多话要说的。”
周虚这个时候看了一眼,但是随即的就挽着赵逢春的胳膊,两个人高兴的往里面走去,这儿早就已经摆了桌,桌面上面也是非常的丰盛,就听见周虚高兴的说道“好不容易才凑到了一起,大家一起坐,这样热闹一些。”
等师伯和师傅两个人都坐下来以后,沈浪才半个屁股的坐了下来,而这个时候还特别的关注了一下师伯的那个徒弟,自己所谓的便宜师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少这个方面的教育还是说国外就养成了这样的毛病,反倒是大刺刺的做了下来。
看着周师伯手边的酒瓶,还有放置的位置,沈浪看来完全就是为自己的这位师兄准备的,但是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好像真的是有些欠奉,倒也是双手的拿起了酒瓶,不过也就是站了起来,身子也没有离座。看着这个样子,沈浪并没有站起来,现的这个时候还轮不到自己说话。倒是周虚直接的一把就把徒弟手里面的酒瓶给拿了过来,要给赵逢春倒酒。
虽然赵逢春很是谦让,但是师兄的坚持之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两个人相互的一碰,什么话也没有说,一碗酒大约半斤左右全部的都下肚了。这个时候沈浪倒是站了起来,虚手旁边的酒瓶上面一扶,看着师伯、师傅还有师兄等几个人说道“这里我的年纪小,入门也是晚,还是我来置酒吧!”
“放肆,坐下。”
赵逢春很是严厉的说道,虽然说师兄的那个徒弟有点不懂规矩,但是这个事情也轮不到自己的徒弟,这个不是直接的打脸一样吗?不过那边的薛平冷和曹世道两个人好像都没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情,倒是周虚笑了一笑,“唉,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既然小浪提议,那就让他辛苦辛苦好了。”
倒是赵逢春还是固执己见,“还是让平冷来吧!”
薛平冷有些不解的看着赵逢春,既然他的徒弟想干就让他干得了,正好自己也不原因干这种丢人的事情,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来,不过自己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师傅笑了起来,“都说了,今天不讲那么多的规矩,师弟你要是再坚持的话,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来,小浪,过来倒酒。”沈浪看了一下师伯的脸色,看样子他好像对自己的这位便宜师兄也不是那么的喜爱,不然的话不会这么说的。
周虚看着酒碗,倒是对沈浪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茶半酒满,茶满欺人,酒满敬人,虽然现还不能完全的看出来沈浪的功夫高低,但是对于师弟的这个徒弟自己还是非常满意的,相对的比较起来,很懂人情世故,也很懂得规矩。
而自己的这个徒弟出了练功方面很有天分以外,其他方面比起来还真的有点一无是处的感觉,相差很多。
第七十六章 比武
第七十六章 比武
吃过饭以后,大家坐一起闲聊了一段时间,沈浪就被安排休息了,一夜无话,早上的时候沈浪还是跟往常一样,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就准时的起床,来到了山庄后花园的位置,可是刚刚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先到这里的人。
等看清了是谁以后,沈浪倒是很有礼貌的说道“对不起师伯,打扰你了。”说着的时候就要转身的离开,但是周虚却是对沈浪招招手,“没事,过来。”待沈浪来到了自己身前的时候仔细的看了一下沈浪才笑着的说道“看你的样子和神态好像对于这么早起来已经是非常的习惯了,有多长时间了?”
“回师伯的话,大概有六年了,从拜师以后就开始了。刚开始的时候也是非常的不习惯,有些起不来,而且就算是起来以后精神也打不起来,有的时候白天还老是迷糊,现基本上已经习惯了。”
周虚倒是有些赞许的点点头,“看你的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左右,现可是打底的重要时期,等你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就不需要再这样了。这个程度很高,至少我现还没有达到。不过你师父他们家的功夫也算是独门诀窍,主要是以养为主,所以你很少看见他这么早就起来练功。”
沈浪一听师伯这么说就知道他对师父的家传功夫有着一定的了解,所以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避讳,“我听师父说起过,但是我现还练不了,我连基础的东西都还没有练好,不能好高骛远,所以只能是笨鸟先飞。”
“好,好呀!后继有人,其实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不羡慕生活有多么的奢侈和享受,也不乎家里面到底有多钱,我们所乎的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好的传人,以前的时候认识不到这一点,总以为东西是自己的,教给了别人就欺师灭祖一样,其实不然呀!完全是我们自己的认识没有到那种程度上面。”说了一通以后,周虚倒是笑了一笑,“练练看,看看你到了什么地步,是不是我师弟说的那么天才?”
沈浪倒也不含糊,对周虚一抱拳,“还请师伯多加指点。”说完了以后就撩开了架势,周虚看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而已,等沈浪练完了以后就转身离开了。
上午的时候,周虚单独的把赵逢春叫了出来,“师弟,我看沈浪的功夫,实太出乎意料了,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要知道我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都已经要将近三十岁了。要是有人给他用了醍醐灌顶之类的秘法或者是纯粹的用药养出来还有些可能,可是我看了一下,他的根基非常的稳健,不像是用过秘法的,而且他的身上也闻不出来什么药味,他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赵逢春倒是感叹了一声,“大概十岁左右的时候,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气血崩坏,但是这个小家伙竟然反其道而行之,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境界往上面推了一个层次,但是他的功夫还没有练到那个程度,我就把家传的功夫都教给了他,让他把这段真空期给补上,这样缓了大约三年的时间,这才稳固了下来,前一个多月的时候,竟然又直接的闭关了,我当时的时候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他是运气太好了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竟然自己挺了过来,我当时的时候都感觉不可思议。”
倒是周虚听了这个以后,就感觉自己听了天书一样,我的妈呀!这个其中的凶险听着都感觉渗人,就别说小家伙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其中但凡出一点的差错,这个小家伙就是彻底的废了,轻一点的就是高度瘫痪,生活不能自理,重一点的就是白痴废物,植物人。这个是自己见证了很多的人,还有上一辈留下来的经验教训。
“他没有把自己给练废了,可真的有点吉星高照的意思,不过要是能沉稳一下的话,以后师弟你这一门就算是有了传人了。”
赵逢春倒是摇摇头,“我能教他的基本上都教给他了,这个我都已经跟他明说了,他现差的还是经验、教训,也就是说他还没有经历磨练和积淀,十年吧!他也许会对我交给他的东西开始有一些的感悟,但是现对他来说那些个东西还是大宅门,他也就是刚刚到了门口的位置,甚至于也就是刚刚的看到门口。”
“噢。”周虚感叹了一声,“我想我能明白师弟你的意思了,让他经历经历风雨见见世面,看一看各门各派的武术精华,让他好真正的追求武术的本源,挣脱师法的藩篱,日后也是独自一门,独处一家。”
“独自一门,独处一家?师兄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我看来他基本上达不到哪种程度,如果他能糅合各家之长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他缺少这个方面独孤终老的心,还有这个孩子极端的聪明,而且他的身世也不凡,所以很难独自一门,独处一家。”说道这里的时候,赵逢春好像也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周虚也是一样,有些缅怀的说道“是呀!今天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别说是一个独孤终老的心,就算是想要一个武者的心都已经是困难到了极点,想沈浪这样的孩子也已经不是很多了,也不知道到了将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师兄,让他和平冷比试一下怎样?”
周虚倒是面带笑意的看着赵逢春,“你就不怕你的徒弟会失败,要知道有的人人生难得一败,可是一败就是一生,沈浪虽然功夫小成,但是时间太短,而且不是我自夸我的徒弟,他现已经是26岁了,正是人生的好年华,虽然平时练功不是那么的勤奋,但是也算历练出来的人,让他和沈浪交手有些欺负沈浪的意思。”
“让他见识见识也好,省的太自满,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周虚倒是有些不妥的摇头,可是师弟一再的坚持自己也不好说一些什么,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分别的把事情给两个人说了一下,沈浪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薛平冷却是有些不太愿意,跟一个孩子较量,这个好像有失自己的身份,可是这边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出来,曹世道虽然是记名弟子,可是他不习武,而自己的师妹也没有过来,师傅他也不能亲自的下场,算来算去还是得自己下场。
不过看着沈浪的样子,薛平冷还是有那么一些的不屑,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如果不是看师傅的面子上,自己真的是有些懒得搭理眼前的这一对师徒。自己的家北美也是小有名声,手上绝对控股的两家上市公司,还有跟上层的一系列关系,自己北美不要说是横着走,就算是躺着走也不敢有人说什么。
这次跟随师父他回来,主要也是父亲的叮嘱,让自己这边帮着师傅安一个家,安度一下自己的晚年,也算是落叶归根,顺便的也让自己见识一下中国的变化,可是自己看来给一笔钱不就完事了吗?至于这么的费劲吗?
现好了,弄得自己也是低三下四,还是赶紧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毕,回去找师妹好好的联络一下感情,自己当初的时候拜师也是有着这个方面的意思,不过她始终对自己不冷不淡的,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有点苗头了,可是自己又被弄到这里来了。
下午的时候,几个人都是坐了后面的花园,薛平冷和沈浪两个人站了草坪那儿,两个人都是相互的一抱拳,然后就看见沈浪摆了一个一手内勾,一手斜抱的架势,就好像怀里面包着一个婴孩一样,如果架势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