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唢呐捉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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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气冲冲地主妇们,忽然脸色齐齐变了。
“你们无力与现实反抗,你们没读过多少书,没有自食其力的本事,但有向往富足的生活而不愿意割舍束缚你们的枷锁,而情愿逃避现实,自甘堕落,用所谓的女德来麻痹自己,自己把自己的反骨砍断。”
沈栀环顾四周,笑了笑。
“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忍受周围人对你们的无视、愤怒、责骂,才能忍受自己的无能,才能借着女德那些屁话来给自己洗脑——只要你们照着这样做,就能过得更好。”
“做梦。”
“就算你学女德学到你们丈夫给你们立牌坊,你们仍然无能无用,没有人重视你们,没有人瞧得起你们,甚至更不会有人同情你们!”
“没骨头的人,这辈子就只配当地上的烂泥,被千人踩万人踏。”
沈栀说完这一长串话,整个教室满满二三十人,没有一个人开口。
隔了许久,回过神来的楚笙才心道糟糕,看向那几个主妇,脸上很显然有了几分动摇。
这女孩太可怕了,第一天就不应该让林校长放过她。
要是影响了修德学堂背后的金主,这后果可就真不得了了!!
“你胡言乱语什么!?”楚笙手里的教鞭重重敲了下讲台,把所有人都敲回了神,“这课你也别上了!出去!”
沈栀听了这话自然是求之不得,虽然没有从小同桌嘴里问出凶宅的事情,不过这事知不知道其实也不大要紧了。
而沈栀离开后,气极了的楚笙把2班的人全都劝回了隔壁,才给林校长打了通电话:
“……该动手了,那个女孩留不得。”
*
“合着今天一天,你除了怼遍老师,别的都没干?”
放学是谢默凡听沈栀说了她们一天的经历,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
谢默凡说这话,沈栀就不高兴了:“怎么没干?我跟我小同桌都传小纸条了,她说她知道凶宅的事情。”
“……那你俩今晚回宿舍,好好套套话,看能不能把所有线索找齐。”
沈栀和聂诗诗想得都很好,找个机会把小同桌叫出来,然后好好问问她情况。
但显然,两人都想得太简单了。
小同桌上课的时候传纸条,并不代表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沈栀她们单独聊聊。
直到到了熄灯的点,她们也没找到机会把小同桌叫出来。
没办法,两人也只好各自上床,等明天再找机会了。
阖上眼后,浮现在沈栀脑海里的是因超度地下室女尸而得到的道具。
【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主人:沈栀
等级:r(可升级)
来源:新手区副本
冷却时间:1小时
剩余背包格数:1
效果:以物换物类道具,使用时手里需拿着与想获取物品价值相同的东西,并大喊一声想要的东西+“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即可完成转换
备注:两个物品价值浮动不能超过同一价值体系下的此物价值的十分之一……听不懂不重要,差不多就行。副作用依然是使用效果过于沙雕,不服你可以不用
……虽然这个道具效果听起来很欠揍,但这对于沈栀而言还是很有实用价值的。
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沈栀或许还能留点退路。
但现在都有这个道具了——
退什么退!刚就完事!!
而就在沈栀脑海里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拿着她的道具出去把这个什么狗屁女德班干翻的时候,林校长和楚笙也没闲着。
在甜水村村长家吃了睡睡了吃的霍远航深夜听到了点不正常的动静。
“……林校长那边发话了,让我们带三十个人去趟学堂。”
“……三十个?要这么多人干什么??”
“说是有个小姑娘不好对付,怕弄不干净……”
一众人嘀嘀咕咕,火光倒映在霍远航的窗外。
光线明明灭灭,脚步声片刻未歇。
霍远航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虽然卑鄙了点,不过只要能达成目的也没关系。
霍远航意味深长地望着映在窗上的影子,感叹道:
这个怨气金字塔,可没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啊。
作者有话要说: 前八章内容已经全部重置,一直追文的小伙伴建议从头,抱歉。
如果嫌麻烦也可从第五章看起!
部分删减情节还会出现在后文里面,日夜颠倒修了整整两天,我已经整个人都虚脱了……希望改文后的故事能够更精彩!
第10章 第十只鬼
当沈栀还是小孩子时,也有过一段经常被鬼吓哭的时期。
比如走夜路听见有鬼叫她名字,比如看见谁的肩上蹲了只吊着眼珠子的女鬼。
还比如——大半夜睁开眼看见有鬼正趴在床头看着她。
沈栀对鬼没有什么畏惧,但就算再不怕鬼,半夜醒来突然发现一个漆黑人影出现在床头,用一双空洞无光的眼珠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时,沈栀的脑袋还是轰地一声炸开,惊得几秒都没下一步动作。
漆黑影子嘴唇翁动,嗓音沙哑:
“……去——死……哎呦——!”
不过,不论是会哭的小孩子沈栀,还是现在的沈栀,对于这种突发事件的第一反应都一样——
有鬼吓人怎么办?
多半是欠揍!
“……什、什么动静?”
“谁从床上掉下来了吗?”
“可是……好像床上都有人啊……”
被重物坠地声音惊醒的众人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黑影。
沈栀收回自己的拳头,两手抓着上铺的栏杆轻松地翻了下来。
醒来的聂诗诗拿起塞在枕头底下的手电筒——这还是她中午趁办公室没人顺来的——照亮了底下的人影。
“啊——!”
等看清地上是个什么东西后,宿舍里的女孩瞬间全都失声尖叫,疯狂后退试图离地上那个蠕动的鬼影远一点。
“有鬼啊啊——!!!”
似乎被这些尖叫声鼓舞,刚刚还被沈栀一拳打得不能动弹的鬼已经颤巍巍地爬了起来,跟什么爬行动物一样,贴着地眼看又要不怕死地朝沈栀扑过来。
进副本这么久,这种主动找上来攻击性还这么强的鬼怪,沈栀还是第一次遇见。
鬼的速度异于常人,几乎是眨眼就变换了位置,沈栀哪怕是一拳就能让这偷窥鬼灰飞烟灭,也要能碰得到对方才行。
眼看这鬼跟泥鳅一样抓不住,沈栀避开对方的一个猛扑后,大喊一声:
“诗诗你外套多少钱!?”
聂诗诗:???
“……一、一万多……”虽然满腹疑惑,但聂诗诗还是第一时间回答了她的问题。
“借你外套用一下!”
聂诗诗以为她是想拿外套兜住那鬼,虽然觉得恶心,但也毫不犹豫地给沈栀丢了过去。
沈栀眼疾手快,迅速避开攻击的同时拿到外套,然后望着趴在地上的恶鬼,气势汹汹地喊了一句:
“蝴蝶/刀,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
什、什么玩意?
所有人都被沈栀这一句莫名其妙还有点羞耻的话搞得一头雾水,而下一秒,沈栀手里拿着的外套泛起白光,白光又渐渐变成无数闪烁的光点,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
三秒后,光点如花火炸开,又迅速倒转凝聚,在沈栀的手里凝结成一把刀柄纯黑的蝴蝶/刀。
这非现实的奇幻画面令室内众人全都惊得说不出话,最后还是聂诗诗来了一句:
“艹!老子这外套是联名限量款啊!!”
当然,命都快没了也没人真去计较一件外套的事情,有了蝴蝶/刀的沈栀如虎添翼,她的刀比拳头快,那恶鬼还没回过神,一把蝴蝶/刀就刺破了他的裤子,将他直接钉在了墙上。
最关键的是,刺破的位置相当微妙,再往左一寸,刺个对穿的可就不是裤子,而是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了。
恶鬼碍于这一点,连挣脱都不敢,还在犹豫要diao还是要命时,沈栀一爪子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都当鬼了还怕伤着diao,挺执着啊。”说完回头看身后的几个小媳妇,“给我找根绳子来,好不容易抓着个能说话的,我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或许是沈栀刚刚那一刀甩得过于炫技,一帮看得目瞪口呆地小媳妇居然也没人问问是个什么情况,乖乖地满屋子老老实实给她找绳子。
绳子肯定没有,但把大家的毛巾撕一撕打个结,也挺结实。
等沈栀跟聂诗诗把鬼捆好后,小媳妇们很自觉地给沈栀搬了个凳子在前面,然后齐齐并排缩到沈栀身后,好奇地打量着被捆的恶鬼。
“刚刚扑的时候不挺嚣张吗?”沈栀双手环臂坐在凳子上,仿佛一个土匪窝的女头头,“叫什么名字,生前干什么的?为什么半夜偷袭?说!”
聂诗诗:“……”
对鬼严刑拷打这种事,也就只有沈栀能干出来了。
沈栀的那个小同桌就站在她身后,其他人都不太敢直视这鬼,但她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这一看,她忽然啊了一声。
“你认识?”聂诗诗闻声转头,“他生前是什么人?”
沈栀也看向她,被两人盯着的小姑娘有些紧张,她两手比划着什么,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任何成句的话。
“她……她不会说话的。”小姑娘旁边的女孩小声说,“我们都叫她小哑巴。”
沈栀有些意外。
这个女孩似乎看得懂手语,小哑巴一边比划,她一边解读:“……他是……我们这个学堂的前任校长……”
“只只你过来看。”聂诗诗眼尖地从呲牙咧嘴的恶鬼身上找到了一个手机,“这里面应该有什么线索。”
这个牌子的手机要七八千,确实不像是这个村子普通村民的消费水准。
相册里面有几张合照,一张是一群平均年龄四十多岁的中年糟老头子,下面一排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妇女正给他们洗脚。
这几个洗脚的中年妇女都挺眼熟,全都是隔壁那个2班里的主妇。
“小哑巴说……照片里面站着旁边的那个,就是这个鬼校长。”
沈栀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恶鬼,虽然恶鬼已经面目全非,但隐约能看出一些生前的影子。
这几个男人,应该都是这些女人的丈夫。
而这些女人的丈夫,看起来似乎跟这个前任校长交情不浅。
那么这个女德班,跟这些男人会有什么联系吗?
“……嘻嘻嘻……”鬼校长发出了一阵古怪地小声,被捆得动弹不得的他抬头死死盯着小哑巴道,“……我记得你……你当时被买来的时候,还有个同伴……”
小哑巴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是你的好朋友对……老徐家想娶她,她不肯……送进学堂里也不安分……你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咯咯咯……我知道啊……”
恶鬼的笑容狰狞又疯狂,裂开的嘴里满口鲜血,牙都染得血红。
“……她被打断了两条腿,割了一个耳朵,这也不妨碍她生孩子……头胎的女儿还没喘两口气呢,就在她面前活活被掐死了……”
小哑巴睁大了眼,眼泪汪汪地瞪着这恶鬼,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发出的声音是断断续续不成段的嚎叫,除了哭以外,她连痛痛快快地骂人都办不到。
就在小哑巴挥舞着手想要掐死这恶鬼之时,沈栀比她更快,一拳挥过去,直接被这恶鬼的头盖骨都掀飞一半,脑浆和鲜血瞬间泼了一墙。
整个寝室一片死寂。
有几个受不了这种血腥画面的,冲到门边吐了一地。
聂诗诗也有些反胃,但比起害怕,解气倒是占了上风。
这样的狗东西,真是千刀万剐不为过。
“你这嘴叭叭叭的,有什么用?人家这些小姑娘再怎么都还活着,你一个都死成这样的糟老头子,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
沈栀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对女人有这么大恶意,死了都不放过这个学堂里的学生。
聂诗诗却找到了原因。
“……这个鬼校长,似乎是林校长的父亲。”聂诗诗看过另一张照片后,又看到了手机里的消息对话,“他们两父子对女人的憎恨,可能来源于他的妻子。”
照片里的女人很年轻,站在两个男人身边,神色有些郁郁寡欢。
消息对话并不长,大致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在城市里打工了几年,说想要上学,今后留在大城市生活。
鬼校长当然不同意,一开始还只是劝她,说她应该好好相夫教子,带孩子侍奉公婆,不该去上班,还读书,读书有什么用?现在的女人不安分,不都是书读多了惹的祸吗?
然而女人却执意要走,劝告变成了破口大骂,到最后鬼校长说他一定要带她回来,这之后,女人就再也没有发过消息。
可以想见,女人多半是遭到了毒手。
“……你们这些女人……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