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唢呐捉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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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听了不置可否,又看向谢默凡。
“你呢?”
谢默凡也很坚定地顺着沈栀:“没,我也觉得你做得对,砚哥……祁砚他神神秘秘的,多不靠谱,还是跟着栀栀你靠谱!”
原以为顺着沈栀能让她开心点,然而沈栀眉心仍然紧皱着,一身低气压,好像这时候谁戳她她都能炸。
“……栀栀,那我们现在……?”
“闭嘴跟我走就行了,不乐意你去找祁砚!”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没人戳也能炸。
*
被沈栀愤然抛弃的祁砚蹲在路边,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遥遥望去,鬼见愁的基地在一望无垠的白色荒原上,仿佛一座璀璨耀眼的灯塔,格格不入又旗帜鲜明。
在这个强者主宰的怨气金字塔,鬼见愁的基地就是实力、地位和生存几率的代表。
然而曾几何时,被玩家捧到天上的鬼见愁,也不过是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凑成的小团体。
当时意气风发,眼皮里只看得到最高处,带着一腔热血就敢不要命地往上冲。
那个时候哪里知道,就算是他们,就算强到足以站在那个巅峰,对于“那个人”而已,也不过是覆手即可碾死的蝼蚁。
祁砚眼中的火光,寂静无声地燃烧着。
“……老大。”
身后的巷口,走出了一个无声无息的黑影。
祁砚眼睫微动,没回头。
“您今天在不冻港这事,做得不太合适。”
祁砚还是没回头。
“带烟了吗?”他懒洋洋地问。
那人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地上的影子,阳光背后的影子居然自行蠕动起来,原本的人形转而变化成非人的姿态瞬间窜了出去。
五秒后,那人给祁砚安安静静递上一根烟,点燃。
“怎么个不合适,你说。”
那人并没有迟疑,一脸公事公办,语调刻板又无趣:“您跟时哥不是这么约好的,他说过,您的身份直到您重回塔顶,都要保密,不能让人发现端倪。”
祁砚听了低低笑了起来。
“老徐,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今天要在这里,他能比我还燥,你信不信?”
被祁砚成为老徐的男人仍然语气严谨,跟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时哥不会,时哥冷静。”
祁砚抬头,神态带着点似笑非笑的高深:“你不懂。”
徐燕青面无表情:“是,我不懂。”
祁砚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他说徐燕青不懂,自己事情也办得一团糟,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行了,既然时栀都知道我这号人物了,与其等他们来找麻烦,不如我主动点,会会那帮孙子。”
“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街道,在路人诧异惊奇的目光中,徐燕青给他拉开了一辆吉普车的车门,祁砚从善如流地坐了上去,就好像这个场景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一样熟练。
承载了无数路人羡慕目光的吉普车一路疾驰,畅通无阻地进入了鬼见愁基地。
与熟门熟路的祁砚不同,沈栀这边就要坎坷一些了。
“……哦哦,之前跟你的时候,我问了问……祁砚,我们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回到门钥匙口就行,他说门钥匙原本是等我们晋级的时候兔爷给我们,不过偶尔会有几率从中四区的副本里捡到……”
沈栀就蹲在不冻港酒吧外的不远处,盯着里面的动静。
“还有呢?”
小女鬼补充:“他说那个,下一次副本,大家就会进入上四区……然后,然后……”
“然后我们就会正式进化。”谢默凡接道。
“进化?”沈栀皱紧眉头,“什么意思?”
“今天祁砚的冰和那个路人的火你看见了吧?他跟我说,上四区的第一个副本之后,就是一个明显的分水岭,因为上四区的副本跟我们之前经历的完全不同,地图更大,人数更广,涉及的怨气也将是更加宽泛的概念……你看过行尸走肉吗?”
沈栀点点头。
“他是这么跟我比喻的,上四区的怨气点场景类似于这样,但我们比那里面的人类要好,就是在进入之后,我们可以强化‘体质’这一项属性。”
其实之前谢默凡就有疑惑了。
基础属性一共四种,敏捷、力量、耐力和体质,前三个他都能理解,但体质是个什么意思?
直到祁砚跟他解释后,再加上亲眼见过,谢默凡才明白。
“拿人类进化打比喻,有些人类学家认为,人类祖先是生活在海底的海猿,但在漫长的进化中,可能因为海底和陆地情况的改变,海底生活的人类进化出陆上生存的能力。”
讲理论知识的时候,谢默凡神色严肃,难得显出了几分魄力。
“而我们如果要在上四区的怨气点内生存下去,也必须强化‘体质’,进化出保命的异能,而这种异能,将会在不断的练习之中,成为跟我们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至少,在游戏中时,这种异能会非常非常常用。”
沈栀并不笨,谢默凡这么一解释,她很容易就想明白了。
他们这种捡了便宜一步登天的,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拥有进化异能是基本。
“我记下了。”
沈栀的目光定在不冻港的门口。
“那帮人好像准备离开了。”
远远地,沈栀还能看见那个走在乌泱泱一帮子人前面的少女,真是意气风发,排场惊人。
时礼和时栀,想到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沈栀就觉得从头到脚升起一股毁天灭地的火气,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霍远航口中的“时礼”跟沈时礼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等等。”谢默凡抓住了正欲往酒吧里走的沈栀,“你先跟我说说,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如果你发现他们说的时礼就是你哥哥,这个时栀真是冒充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沈栀转头看他,弯起的唇角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冷意。
“冒充我?既然她这么不要脸,行啊,那我就帮她撕烂她那张脸,教她怎么清清白白做人。”
谢默凡:“……”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能透露的情况是,见见和哥哥认识,两人有自己的盘算,但是呢,跟栀栀没关系,栀栀完全是个意外环节,我们是上帝视角所以看栀栀特别委屈啦,但是里面也有各种机缘巧合,都不是故意的。
总之,见见和哥哥肯定要给栀栀撑腰的,至于仇人,栀栀肯定也会亲手锤的,我也不舍得虐栀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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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是首富'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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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只鬼
不冻港酒吧内。
送走了时栀一行人; 酒吧内也正好过了晚餐的时间点,离深夜高峰期还有段时间; 店内清净了许多。
“……我还以为时栀今天得把我这小店拆了呢。”李斯然招呼着店员把东西收拾收拾,一边心有余悸地跟霍远航说; “不过也奇了怪了啊; 就时栀那暴脾气; 上次有个小姑娘跟她同队; 听说是背后说了她一句; 结果从怨气点出来的时候就剩半条命,”
霍远航一天到头都犯困; 临近晚上,脑子反而转得快了些。
“她恐怕憋大招呢。”
时礼目前是塔顶水准,但为了管理上四区的基地; 在除了进入怨气点之外的时间,他都会留在上四区的基地。
只要时礼不在,上四区几乎就是时栀的天下,因为时栀不止是时礼的妹妹,还跟狂骨的老大有暧昧。
怨气金字塔的玩家数量众多,鬼见愁的门槛高,进不去的玩家也会自行抱团,久而久之也有了很多组织。
其中成气候的,能跟鬼见愁相提并论的寥寥无几,狂骨就是其中之一。
跟怨气金字塔两大组织都有关系,娇生惯养的时栀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李斯然听了也点点头; 时栀的风言风语也不是第一天传了,谁不知道她的脾气。
就可惜那小姑娘,才刚来上四区,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狠角色。
门口风铃轻响。
李斯然还在想今天客人怎么来得这么早,回头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门口。
“正好人少,找你们说点事。”
沈栀两手插/进校服外套的口袋,从容随意地进了酒吧,比起几个小时前刚来的时候,显然沈栀已经开始习惯这里的环境。
倒是谢默凡还小心翼翼地,要合上门了,还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看有没有跟踪的人。
“……姑奶奶哎!”李斯然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张脸皱成一团,“你怎么还敢回来啊!你你你——”
“你什么你。”沈栀敲了敲桌子,看向霍远航,“有清净的地方吗?跟你商量个事。”
李斯然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虽然觉得沈栀无辜,但也并不想惹上时栀这个麻烦。
霍远航倒是很冷静,看了她几秒说:
“有。”
说完抬腿就往里面走。
“哎哎哎霍哥!哎呦你们这!真不是我怕死,时栀那边……”
沈栀今天在酒吧里这一出不少人都看见了,消息是肯定会传出去的,他也少不了被上头责问,这就算了,他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
但要是出事之后他还跟沈栀走得这么近,那这火要烧起来,他真是自身难保。
“我带她去我那里,就这样。”霍远航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后面的李斯然更坐立不安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这……哎!”
李斯然在心里真是把时栀骂了千千万万遍。
沈栀并没有怪李斯然,毕竟两人才刚认识,让人家为她冒生命危险也不应该。
两人跟着霍远航从酒吧后门离开,夕阳落下后的上四区世界陷入了喧闹的夜晚,没了健康、寿命的束缚,这里的人似乎都更推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态度。
就是在其他方面,也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任性。
第五次在巷口听到一些微妙动静之后,霍远航放弃了绕路。
“走快点,不该听不该看的都明白吧。”
谢默凡当然知道暗巷里那些男男女女在干什么,整个脑袋都热得要蒸发了,小女鬼还不到很明白这种事情的年纪,但由于跟谢默凡是共生体,她也面红耳赤,拘谨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沈栀也难得觉得有点尴尬。
所幸巷子里光线昏暗,除了声音,其他什么也看不见,沈栀等人强忍着尴尬从他们之间穿过,直到进了霍远航住的地方心跳才恢复如常。
霍远航没什么功夫去关心尴尬的两人,鞋也没脱,就这么随意地进了屋,在一室一厅的老房子中他先去卧室打开了衣柜,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跟沈栀说:
“知道你们今天得罪什么人了吗?”
沈栀不吭声,谢默凡答:“知道知道,但也不怪我们啊,对方也太咄咄逼人,这事双方都有责任。”
霍远航嗤笑一声:“狗屁责任。”
见霍远航这么不留情面,谢默凡也闭上了嘴,跟被老师长辈责骂一样,不安地看向沈栀。
“我明白。”沈栀靠着墙,双手环臂,“游戏场内,菜是原罪,什么责任不责任的,说到底就是我们不够强,如果我们强,管她是人是鬼,直接干她就是了。”
霍远航扔给沈栀和谢默凡两套衣服。
“干什么干,女孩子家的,说话注意素质。”扔过来的衣服意外的干净,半新的,男女穿都行,“把你们那身校服换了,惹眼。”
霍远航人看上去不修边幅,但心却挺细。
等沈栀和谢默凡依次换过衣服后,霍远航已经好整以暇在客厅等他们了。
“就今晚一晚的时间,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当我还你们人情。”
胡子拉碴的男人窝在沙发里,半垂的眼布满血丝,嗓音沙哑粗粝,左边脸写着破罐破摔,右边脸写着丧穿地心,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沈栀自然是很善于得寸进尺的,这种生死关头,也不会跟他客气。
“上四区的鬼见愁老大时礼,全名就叫时礼吗?”
霍远航听她头一个问起这个人,瞥了她一眼。
“对,不过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不会轻易透露本名,比如鬼见愁的首领,假名多如牛毛,没人知道他真叫什么。”
“时栀是个什么来路,她一直都是以时礼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