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星芒-第2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一对二,我凛然无惧,天权等同于向道,而江峦比较麻烦,他是个大化期的修者,对付他很难,我的“无相劫”只能困住他一时,却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轰的一声,江峦冲出了“无相劫”,他手持一把“天阙剑”,威风八面,却又恼羞成怒。
“哼北星,你的确是龙翼修者中的一个传奇,当得起‘龙皇’大人‘赤子热诚,心如坚钢,杀戮无忌,边缘无伤’的评价,不过本王一直有意会一会你,看看是龙翼修者传奇,还是极暗王者厉害。北星,你放了天权,不管什么原因,让你我倾情一战吧”
江峦此时豪情万丈,jī情澎湃,浑身透射出一股子强大的自信,仗三尺青锋,谁人敢挡?他是一个英雄。
收回“神识印结”,我放了狼狈不堪的天权,双目紧锁江峦,我应了这场生死邀约。
“哈哈哈哈,好真英雄,理当如此,江峦,你我一战,必将以一方消亡而结束,在此之前,我要你告诉我真相,为什么不依不饶的持续威逼展家?”
江峦闻言点了点头,他目光威严的逼视着极暗天权星使,那意思非常明显,到了说实话的时候了。
天权尴尬的抹去了额头的汗水,他目光闪烁,期期艾艾的说道:“天王,不…不是我,是…是…是少主,是他气不过,所以才顺势而为……。”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本来是一起生意上的纠纷,谁知那个狗屁少主的介入改变了这一切,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 '
第六十三章 血不够冷
第六十三章血不够冷
原来不是猛龙过江,而是仓鼠闹梁,折腾了大半天,弄出这么个结果,勾斋舍命保护的竟然是那个跋扈竖子
我的心里一阵的悲哀,大江大浪不知过了多少,谁知yīn沟里翻船,被一条小泥鳅耍得团团转……。
我目光yīn冷的盯着脸sè苍白的古歌,恨意滔天哪
“极暗地煞”古风的嫡系后人,“极暗少主”古歌此时却惊惧交加,不能自抑,原以为有“平天王”、天权星使以及一帮大佬护佑,他就是把天捅破了一个窟窿,也照样可以缝补,谁知一场飞来艳福的背后,他发现他自己竟然招惹了绝对不该招惹的人,他有些追悔莫及。
两个月前,在晨曦城没事领着两个暗卫闲逛的古歌突然被“雷”了,惊鸿一瞥,他盯着街对面三楼刚刚推开的飘窗,痴呆捏傻的愣在了那里。
好一个娇艳如huā的绝世美女好一个英气逼人的妖娆女子好一个心痒难耐啊
接下来的故事就十分的老套了,一个极暗商贾的义女,对他这位至极至贵的极暗少主自然是爱慕有加。然而青睐归青睐,古歌始终难跨雷池一步,急得他是抓心挠肝,夜不能寐。一通起誓发愿的古歌几乎答应了女子提出的所有条件,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得到了那个女子。
威逼展家就是条件之一,那女子几乎帮助古歌策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yīn谋,借助她义父的一纸买卖合约,利用极暗的势力驱逐展家劳工,使得展家无人可用,无货可交。到期变本加厉,彻查君家的罪行,鲸吞展家矿产,堪称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躲在天权星使身后的古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突然明白,这是有预谋,有针对,有计划的威逼,他傻了吧唧的做了木偶,被人推上了前台
yīn险毒辣的女人……。
……
“来吧北星,让我江峦看看你这送葬了极地灰鹤的人,是不是盛名之下无虚土”
“呵呵,等等,江峦,你我个人素来无冤无仇,此战虽然结果难料,但有些话必须事先说个明白。假如你赢了,一切好办,我北星杀剐悉听尊便,不过我要是赢了,条件只有一个,我要他,你不许阻拦。”
抬手一指古歌,一股yīn森的气息直逼而去,吓得虚空之中的跋扈小子一个趔趄,冷汗盈额。
“哼江某输了,一死而已,其他不论。”
呦呵,看来极暗的三号人物江峦也很含糊这个所谓的少主啊这就有点意思了,难道威逼展家背后并非那么的单纯,“龙皇地煞”也有份不成?
揉了揉有些裂痛的额角,我冷漠的说道:“江峦,你含糊其辞没用的,这件事我会一查到底,届时你如果还敢阻拦,可别说我杀戮无边,这里如果成为血海屠场,怨戾之地,极暗生灵涂炭,皆是你一手造成。”
“大胆你敢威胁我?”
“呵呵,威胁你,说句心里话,你还不配”
“神识印结”暴起于无形无影,我把江峦圈在了中间,九把黯淡无光的hún沌匕疾射而出,一晃就没入了那七彩光芒的核心。
我十分清楚,这等层次的打击只是隔靴搔痒,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身影一幻为五,四方天地到处都是灵光璀璨的印结,诸天“五印合一”,我要一击决定生死成败。
光芒之中,江峦并未慌乱,他周身龙气纵横,一把“天阙剑”粲然迎上hún沌匕,一时间烈焰流光充斥天地,震耳yù聋的轰鸣声响彻寰宇。
所有人都在仰视天幕,这才是属于神的战争。
“少…少主,你…你闯大祸了……。”
“权老,那…那可怎么办?”
望着尽失修真人贵格和傲岸,六神无主彷徨无助的少主,天权摇头不已,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还真没有什么化解眼前危局的良策。
“权…权老,天王他也…也拿不下来吗?”
“唉你…你真是不争气啊你难道忘了,这世间除了‘龙皇地煞’大人以外,北星是唯一一个‘神龙使’,且不说天王行与不行,单说他一旦呼唤神龙前来助阵,咱们这些人还不够它塞牙缝的,而且北星与那条青龙的关系非比寻常,他敢站在龙头之上,任意驱使,这说明……,你应该清楚,就是两位大人也做不到啊但愿吧但愿他有传说中的那么骄傲,不招来神龙兽,天王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你…你说你得罪谁不好,你去惹他,真是不知死活呀”
“那…那我岂不是完了吗?”
谷歌闻言脸都绿了,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无从说起。
“唉少主,为今之计,你只有先逃了,让斯尔克和土碧两位虎将立即护送你去龙翼东拉玛苦修圣地泽城与‘地煞’大人会合,可保万全,而我与天王阻挡住……。”
“好那我马上就走。”
谷歌头也没回,急速后撤,很快便消失在极暗大军之中。
这个江峦的修为已经跨越了大化期,臻入了“虚空无极”的太虚期,又是一位超级大神,我这命啊
“五印合一”,天火熊熊,神雷滚滚,炎流倾泻而下,浩瀚净水无边无际,暴虐飓风铺天盖地。
五道仿佛来自天际的光柱打在五尊身影之上,我如印定生死的魔神,蹙眉冷漠间,万物俯首叩拜……。
诺大的山麓被呼啸的狂风笼罩,眼难睁,对面不见人,百万极暗武士仓皇无助,宛如末世临头。
能量核心的江峦泛起一阵阵绝望,这种威势不在人间,死亡近在咫尺,他的生命将没有明天。
匆忙中祭出本命“龙魂珠”,抵抗着周围庞大的压力,江峦准备破釜沉舟,拼死一搏。
他如一束浮萍,在浩瀚无极中摇摆不定,随时有灭顶之灾。然而他惊奇的发现,对手并没有发动攻击,各种能量相辅相成,结成一张惊天的巨网,只是把他死死的困在当中。
“江峦,你根本无法与我抗衡,你还不知趣吗?我不杀你,是因为彼此没有恩怨,但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祭出了‘龙魂珠’,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吗?江峰的下场你应该知道,况且下边有百万极暗子民,我怕你有杀身成仁的决心,却没有舍生取义的勇气。”
一句句问责直指要害,江峦的心乱了。
是啊地面有百万极暗武士,一旦“龙魂珠”爆,即便能跟北星携手往生,也会有最少一半的子民陪葬,这里将成为血海屠场,极暗亡灵的枯冢。
面sè浸染无限哀伤的江峦死志尽去,他无比平静的问道:“北星,我能相信你吗?”
“放屁,你当我是你们出尔反尔的极暗人吗?杀你不费吹灰之力,我用得着跟你如此废话,真他**的好心没有好报,江峦,我劝你还是拿出你作为修真人的傲岸,捏爆‘龙魂珠’,看你有没有带上我北星共赴幽冥的能力。”
我也豁出去了,拼得一身伤,我也要埋葬这个极暗王者,这hún蛋竟然拿好心当驴肝肺,怀疑我的诚意,以为我怕了。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杀了他,尽管会严重削弱极暗的实力,尽管会让龙翼和青岚笑得直拍炕,我也甘当一回“炮手”,我也无怨无悔。
“不我不,我…我认输……。”
能量结界中,满脸憋得青紫的江峦黯然的收回了本命“龙魂珠”,毫无设防的缴械投降了。
我现在想杀了他,只需动动手指,他便灰飞烟灭,什么狗屁承诺,既然他敢怀疑我,我还顾虑什么,我不能心软的,我不能放过他。
能量结界动dàng不稳,江峦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他知道他的生命尽在旁人之手,已经由不得他做主了。
杀了他,以我对残酷生存法则的理解,以我对强者游戏规则的彻悟,心慈手软等同于遗祸无穷。
不能杀他,在我的心底,另一个声音在呐喊,在呼吸,在跳动,在jī扬……。
能量结界慢慢的消散了,天地恢复了清朗。
五影归一,面具之下,我的脸一阵的抽搐,呼呼的风声过耳,它仿佛都在耻笑我心不够狠,耻笑我血不够冷……。
“hún蛋,王八蛋”
脚踏实地的我一脚踢飞了勾斋,送他去了该去的地方。
“哼江峦,今天我放过了你,不过你给我记住,谁再敢招惹和逼迫晨曦展家,我北星不管他是谁,我都会一寸一寸的捏碎他的骨头,让他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尽,让他的灵魂承受炼狱之苦,永世不得超生。你们的极暗少主跑了是吧?嘿嘿嘿,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他,让他日夜活在恐怖之中,记住我的话……。”
我的身影渐渐淡去,消失在原地。
……
“天…天王,你还好吧?”
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扇在了极暗天权星使的脸上,打的他在原地滴溜溜一通乱转。
“你一味的宽泛和纵容少主,陷他于生死危境,几乎给晨曦大军带来滔天血雨,其罪当诛。天权,今日我不责你,原因是少主需要护佑,北星明显追了上去,你也去吧必要时你便为极暗尽忠吧否则一旦少主有事,你知道结果的,不用我多说。”
江峦大手一挥,一干修者和极暗大军迅速的从山麓撤离,隐向茫茫的天倾山脉。
现场,一脸忪愣的天权星使嗔目结舌,有苦自知,他清楚,从此他的生命和少主绑在了一起,要么同生,要么同死。
而这一切,都拜一个人所赐。
' '
第六十四章 半截土薯
第六十四章半截土薯
跑疯狂的逃跑
用丧家之犬这个词来形容“极暗少主”古歌再恰当不过了,小一个月来,在斯尔克和土碧的帮助下,他完成了从晨曦城到古镇加措的穿越。
望着山高林密的中拉玛,衣衫褴褛的古歌拍着沙墙嚎啕大哭,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呼来喝去,根本没有人敢稍加忤逆,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他纨绔专横跋扈嚣张的xìng格。
古歌哪遭过这种罪啊那个人如吊靴鬼一般的缠着,丝毫不给喘息之机,吃也没得吃,住也没得住,时不时那寒彻心肺的冷哼就在耳旁,吓得他魂飞魄散,恨不得爹娘多生出几条tuǐ来,昼夜不停的亡命逃窜。
但令人奇怪的是,那人明明可以毫不费力的杀了自己,可几次都是鬼魅般突然现身,以恐吓为主,并没有实质xìng的攻击,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是个变态,以戏耍人为乐。
横穿了天域大漠之后,疲惫不堪的古歌等三人暗想这回可算摆脱了那恶魔,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
古镇加措北坡的一座拱桥,我静静的坐在桥墩上,大漠在身后,朦远的山,碧蓝的天,一切尽收眼底。
如此美丽的景sè却无法化开我心中的寂寞和思念,那寂寞浓郁的如陈年佳酿,那思念空泛的令人恍惚……。
“给您,我们母女能帮您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一只残碗,半截土薯,被人轻轻的放在了我的面前。
一个背着竹篓的中年玛族fù女领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盘簪小姑娘缓缓走过,她们当我是流浪汉,给了我也许是她们唯一的食物。
“阿妈,那个人的眼神好忧郁啊他的眼睛好亮,宛如星空一般,不过,您为什么要把土薯给他?我们……。”
“孩子,你阿爸不是教过你要与人为善吗?那位叔叔跟你的阿爸一样,是个伤感的人,是个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