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娱乐圈]-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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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鲤真和echo昨晚到底说了什么?我大胆猜测,不会是要跨频道合作吧。”
“别开玩笑了,我承认金鲤真唱芭乐还行,让她去唱嘻哈,你还是洗洗睡吧。”
“我也想象不出来金鲤真说唱的样子,我觉得她不适合这条路。”
“龙慕云是直的还是弯的,这需要猜测吗?哪个正常的女孩子会把自己打扮的和男孩子一样?”
“我赌一根黄瓜,龙慕云就算不是同性恋也是双向恋。”
“听说今天是那个女孩的忌日。曾施这个时候爆料,对死人和活人都太不尊重了吧。”
“龙慕云不是金鲤真在娱乐圈里唯一的好友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发声,难道又是塑料友谊。”
“只有我的关注点是裴珠怎么还没取消关注龙慕云吗?”
“期待猪猪取关龙慕云的,想多了。这顶多算是□□,不算丑闻,猪猪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炒金龙鱼cp的时候炒得比谁都厉害,现在又一声不吭,真是让人寒心。”
在看到骂她的评论时,金鲤真看得眉开眼笑。
骂吧骂吧,不骂的厉害,之后怎么能够洗粉?
金鲤真干脆给乔安娜发了信息:“请水军在网上大肆抹黑我,就说我虚情假意,没义气,怎么厉害怎么骂。今晚9点我会发单曲回应。”
乔安娜很快回了金鲤真的信息,“我明白了。”
过了两分钟,她又发了一条信息:“已办妥。另,不得不说,在我合作的艺人里,你是最对我胃口的一个。”
“me too。”
一个小时后,echo把修改了好几遍的歌曲拿给金鲤真看。
经他修改后这首单曲,歌词更朗朗上口,节奏也更强烈了。金鲤真在创作抒情芭乐时留下的坏习惯被echo一一从这首歌里剔除,看着修改后的版本,金鲤真对嘻哈创作有了更深的领悟。
“你愿意在这首歌上署名吗?”金鲤真抬头看向echo。
这首歌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作品了。
“我可以吗?”echo显得很惊喜。
“当然了,只要你不怕被diss的狗仔记恨。”金鲤真拿着曲子走到隔壁,把参与制作的制作人员叫了进来:“开始工作吧。”
当天晚上9点,金鲤真在微博发表了一首免费新曲,曲名简单粗暴,就叫《diss track》。
乔安娜找的水军已经提前预热了舞台,几个主流媒体都第一时间推送了消息。
昨天的两个新闻都没有爆,今天金鲤真的新曲发布不到15分钟,“金鲤真公开diss曾施”就登上了微博报头条。
金鲤真的新曲微博在一小时内评论就过了10万:
最赞来自一个说唱歌手:“谁告诉我的,这是一个芭乐歌手?”
最赞的回复一溜烟都是:“就在前一天,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金鲤真的“diss track”发布后最开心的就是为了偶像已经在网络上和水军奋战了大半天的鱼丸了。
“曾施吃人血馒头的唯一好处就是逼出了我们小鲤鱼的第一首嘻哈。”
“我粉的偶像太有才了!天知道我真的是因为你的颜才喜欢你的啊!”
“第一次听见鱼鱼唱这种暗黑曲风的歌,虽然是嘲讽狗仔的,但我不知不觉已经听了65遍。新专辑里会收录这首歌吗?”
热评里还夹杂着不少路人的评论:
“够厚重,够有劲儿。即使是一首匆匆发布的diss track,歌曲都非常抓耳。”
“这波diss真的是nb,曾施早该被收拾了。”
“echo和金鲤真都开始合作了,活久见,这是不是代表着嘻哈要从地下发展到地上呢?”
“我的天哪,我就随口猜了猜会不会是跨频道合作,没想到真的成真了,还来得这么快。”
“金鲤真这辈子大概是下凡来历劫的。每次遇到危机,都会逢凶化吉,还能踩着黑子再上一层楼。”
“这都好几个小时了,逆风行工作室到底要不要回应啊?缩头乌龟一个,真没种。”
“熊猫啃竹工作室的熊凯点赞这条微博了。他们两个真是到哪儿都针锋相对呀。要评第一狗仔,我还是支持熊凯,至少他还有那么一点点良心,不会吃人血馒头。”
曾经评价了金鲤真第一张专辑阵雨的乐评家陈春波也出现在了热评里:
“我现在就想知道还有什么曲风是你不能掌握的。”
金鲤真转发了陈春波的评论,简简单单两个字:
“没有。”
对于金鲤真的这次公开支持,龙慕云只给她发了两个字的信息:
“谢谢!”
更多的话龙慕云不用说,她懂,金鲤真也懂。
因为是朋友。
金鲤真渐渐开始明白朋友的意味了。
第170章
漆黑的录影棚里。
棚顶忽然亮起了灯光; 随之而来还有从一段悦耳的人声: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个叫甄国的地方; 那里国富民安,人人安居乐业。在甄国皇帝30岁的时候; 他大肆邀请了很多达官贵人来宫中赴宴。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皇帝忽然听闻宫人议论御花园假山后有人在私相授受; 来宾议论纷纷。皇帝大怒,决定彻查此事。”
“必须彻查!在朕的万寿宴上居然闹出了这样的事,这叫朕的脸面要往何处放?”
【爱批奏折的然皇帝】和他【骄纵任性的妍宠妃】一同走进了面积大约40平米; 充满塑料花朵和泡沫假山的御花园中。
“皇上您别急。神通广大的姜将军一定能把这两个败坏风气的人给抓出来。到时候我们就赐他们一丈红,给后来人以儆效尤。”
邓欣妍提着长长的宫装,走在身穿明黄龙袍的徐霆然身旁; 他们两人的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阴沉可怕的易公公】。
徐霆然的长相非常适合古装,他束着头发,剑眉星目,自身就带着气宇轩昂的气质。
“那个莽夫,除了打仗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然皇帝不屑地提了提嘴角。
“皇上; 我家将军值得称道的地方可多了。他只是厉害的不明显。”
【天生怪力的绮夫人】和【喜欢讲道理的姜将军】一同走了出来。
“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和你讲个三天三夜。”姜将军一本正经地说。
“你讲什么要讲三天三夜; 也让本宫听听。”
【爱好葬花的鱼公主】和【喜欢吟诗的耀驸马】走了出来,公主的身后还跟着【爱慕虚荣的龙丫鬟】。
这是龙慕云第一次在公开的场合穿女装; 戴长假发。她的五官清俊秀气,穿起男装很合适,穿起女装也不差。
“有什么好听的?你在府里听的还不多吗?”坏脾气的耀驸马没好气地说:“那对在假山后面私相授受的狗男女; 是不是就是你和姜将军?”
“你……你怎么能说狗男女这么粗鲁的话呢?”鱼公主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惊恐地捂住了嘴。
“……你够了。”薛耀额头跳着青筋。
金鲤真从长长的裙裾下,踢了薛耀一脚。
“……公主,是我不对。”耀驸马咬着牙说道。
“你哪里不对?”鱼公主问。
“……我不该怀疑你和姜将军。”
“不,你错了。”鱼公主含情脉脉地看着耀驸马:“你错在不应该这么生疏地叫我公主。夫君,你可以叫我亲亲夫人。”
耀驸马刚要开口,旁边站着看戏的绮夫人急了:“欸,我才是夫人呢!”
“哪里来的野鸡咕咕叫,本宫是公主,你敢和本宫争?”鱼公主说道。
绮夫人委屈地撅了撅嘴,旁边的姜将军好心提醒:“夫人,你可是身具怪力的将军夫人。你别怕,说不赢就用拳头说话吧。”
鱼公主捅了捅身边的耀驸马:“你还是男人吗?本宫被欺负到头上了,你还在这里不说话。你看看别人家的男人都知道护妻,你呢?”
“夫人……”耀驸马刚刚开口,鱼公主就横眉怒目地说:“尊卑有序,叫我公主!”
耀驸马深呼吸数次,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抿住嘴唇,板着脸不说话了。
“驸马你怎么不理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因为我太完美了,你觉得配不上我吗?”鱼公主再次拿出她的手帕,惊恐地捂住了嘴,“那个在假山后面偷情的狗男人是不是就是你?”
“……臭鱼,我要杀了你。”薛耀要崩溃了。
徐霆然咳了一声,说:“我们是不是要让各自的太监和丫鬟也有机会说说话。”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易公公掐着嗓子说。
易山海的公公声音一出,好几个人都笑场了。
“你说。”然皇帝忍着笑。
“其实奴婢在龙丫鬟出宫之前就和她结成了对食关系。”
“哦,原来你们也是一对。”然皇帝看了眼两人。
“究竟是谁在祸乱宫廷,赶紧站出来,我可以只赏你们半丈红。”妍宠妃趾高气扬的说道。
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当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了。
头顶适时的响起了广播声,“第一次搜查开始。”
广播声一响,几人都松懈下来。
“哎哟,我的妈呀,演戏好累呀。”孙瑞绮抱怨着说。
“你的本职工作不就是演员吗?你还觉得演戏累?”邓欣妍笑道。
“我是演员,我也可以觉得演戏累呀,你是歌手,难道你唱歌的时候就不觉得累吗?”孙瑞绮理所当然地说。
“平时的时候还好,开演唱会的时候就累。”邓欣妍说。
“哎,你们都是有理想有目标的人,我就是佛系人生了。”孙瑞绮叹了口气,从御花园的门框边一脚踏进了御书房里。
薛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看向身后的金鲤真。
“你还不走干什么呢?”
“瞧瞧这株可怜的花,还未完全绽放就凋谢了……不由让我想到了自己被身份所禁锢的可悲人生。”金鲤真掏出手帕,对着盛开的塑料鲜花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睛。
“……你怎么还在演。”
“因为爱所以爱。”金鲤真朝最近的机位抛去一个媚眼:“我档期很空,欢迎大家来找我拍剧。物美价高,童叟无欺。6000万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得了一只抠图的金鲤真。”
薛耀对她怒目而视:“你讽刺我?!我没有扣过图!我的片酬也没有6000万那么高!”
“自作多情。”金鲤真白了他一眼。
薛耀气哼哼地走了。
御花园里只剩下金鲤真一人后,她这才开始搜查起来。
既然有宫人说在御花园里看到了人影,那么御花园里肯定留有什么线索。
金鲤真最先去了假山背后,也最先在假山背后发现了线索。
之后金鲤真在御花园里转了一圈,连那些塑料假花里都翻找过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从逻辑上推理,煞费苦心打造的场景里不应该只有一个线索。
金鲤真将目光投向了御花园中央的小鱼缸里。
这里也有个假山,一只小小的橙色金鱼在假山旁游来游去。金鲤真走了过去,从鱼缸里捞出假山,往假山里摸了摸,发现它是个中空的结构。
虽然是中空,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金鲤真没有放弃,她拿起假山,迎着灯光仔细观察,果然发现了线索。
在假山的内壁上,刻着两个字,“然”和“绮”,中间一颗心。
表达的什么含义,不言而喻。
金鲤真用手机给假山拍了照,然后把假山放回了原处。
她转过身,看见徐霆然在对她笑。
“父皇,你心虚了吗?”金鲤真俏皮地眨了眨眼。
“鱼公主,你又在父皇这里闻到了背叛者的清香吗?”
“我现在还不确定,不过说不好。”金鲤真意味深长地说。
“鱼公主,你还在干什么?快点过来。”薛耀扯着喉咙,对正在和徐霆然说话的金鲤真不满地大喊。
“来了来了,急什么?”金鲤真提起自己长长的裙摆,朝薛耀走了过去:“一点耐心都没有,急着杀狗吗?”
“我有杀鱼的心。”薛耀恶狠狠地说。
金鲤真回他一声不屑的“一边去”。
“别傻站着了,快仔细找一找。”薛耀说。
金鲤真四处看了看,皱起眉来:“你叫我来搜我们的卧房,你是太信任我,还是太信任你自己?”
薛耀回过神来:“哦,那你就去旁边搜吧。”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我不要面子的呀?我还就要在这里搜出个什么来看看。”金鲤真开始挨个搜索值得怀疑的地方。
“这是什么?”薛耀忽然从金鲤真的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本线装的话本。
“这就是古代的话本子,玛丽苏的元祖。”
金鲤真话音未落,薛耀就一脸嫌弃地合上了画本。
“这是什么?”金鲤真忽然从书柜顶部拿下厚厚一沓本子。
薛耀看了一眼,忽然变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