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娱乐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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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期他做的那个像是帕金森患者做的三明治,能从帕金森患者的手艺进化到涉猎广泛的大厨水平,也是肉眼可见的不容易了。
胥乔应了一声:“过几天我也要出趟远门,你好好照顾自己,遇到麻烦就给我打电话。”
金鲤真刚想问他要去哪儿,车外不远就传来了薛狗咋咋呼呼的声音:
“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这个节目!”
小夫的声音紧随其后:“这综艺肯定会爆的,现在的流行趋势就是这样,你就听我的——每周去拍两天就可以了,又没让你去参加《军营里的男子汉》,你怎么这么倔呢?”
薛耀气冲冲地从车库另一头走来,小夫快步追在他身后。
“你说的好听!乡下那么多蚊子虫子的,还要喂鸡放牛伺候别的艺人——你让我去伺候别的艺人?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薛耀回头怒声说。
“条件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艰苦,节目里还有二三线的小艺人呢,喂鸡放牛这种小事哪儿轮得到你做?你也就是帮几个有资历的前辈打打下手而已,真正累活不会安排到你头上的。”小夫像哄孩子那样苦口婆心地劝说。
金鲤真兴趣十足地看着走到对面黑色MPV前的两人,把这一幕当做下饭小品来看。
胥乔看了看车外的薛耀,又看了看嘴角带笑的金鲤真,神色不明。
“行吧,既然你不愿去这个节目,我只能送你去《军营里的男子汉》了。”小夫叹了口气。
“你敢!”
“两个综艺,你总要选一个上,要不去农村,要不去军营。”
“不!我要去拍电视剧!”
“粉丝已经看腻你现代背景的画报了,你先缓一缓,去拍个综艺。”小夫拉开保姆车车门,不由分说地把薛耀推了上去。
“我不去乡——”
薛耀贼心不死,从车里奋力钻出脑袋,再次被小夫无情地按进车里。
保姆车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小夫从开着的副驾车窗里对司机说:“打包好了,送他出城吧,中途他要是敢逃跑就给薛洋安打电话。”
薛耀气急败坏的怒骂声从保姆车里远远传来,听得金鲤真只想笑。
虽然脾气坏,看起来凶得要死,但说起骂人的词汇,薛耀还完全是小学生级别的储备量,被逼急了也就只能“你——”“我——”。
金鲤真还挺喜欢惹怒他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太蠢了,看得想笑。
黑色MPV在薛耀暴跳如雷的叫嚣声开走了,金鲤真已经吃完三文鱼寿司,转而对炸鸡寿司伸出了筷。
被薛耀打岔一下后,金鲤真也就忘了问胥乔出远门是要去哪儿,吃完午餐后,她把便当盒还给胥乔,把他送回了泥塘区然后才回了家。
回家后,江璟深破天荒地居然大白天就在家。
他坐在客厅的异形书桌前,头也不抬地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舅舅,你今天没去公司?”金鲤真换上拖鞋,蹦蹦跳跳地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成年男子的腰。
他的身上有种好闻的香水味,和他自身的香气和谐地混在一起,魅力增倍。
金鲤真贴在他身上,踮起脚,探头去看他的电脑页面,枯燥的经营报表,金鲤真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专辑全部录完了吗?”江璟深问。
“录完了,接下来的后期和宣传就和我没关系了。”
“那你今晚就收好行李,明天我们飞莲界,今年舅舅陪你在莲界过春节。”江璟深说。
金鲤真愣住了。工作狂江璟深从来不过节假日,往年新年也是到处飞,今年居然主动提出要在老仇家地盘上过春节,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江璟深从高脚椅上转过身来,正面对着金鲤真:“不愿意?”
他挑起好看的剑眉,低沉的尾音微扬。
“我当然愿意了。”金鲤真回过神来,挤开江璟深的双腿,亲密无间地抱着他:“舅舅,你是去解除婚约的吗?”
“如果顺利的话。”江璟深说。
“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金鲤真兴冲冲地说,转身就要往她的卧室跑。
江璟深忽然拉住她的手。
“真真……”他看着她:“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金鲤真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听到这个问题,笑了。
“当然啊。”她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啊。”金鲤真理所当然地说:“江家和金家里面,我最喜欢你啊。”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故意装作不信的样子,就是想听我多说几遍?”金鲤真把手搭在江璟深肩上,慢慢向他靠近,脸上露着挑逗的坏笑:“我喜欢你——你想再听几遍?”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放低声音,迷离轻柔的声音和她微微颤抖的纤长睫毛一样诱人。
两张嘴唇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呼吸缠绕,他仍不动如山。
“你真的喜欢我吗?”江璟深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他喉咙发出,金鲤真的手抚上他轻微震动的声带,敌不动我动,用亲吻代替了回答。
金鲤真亲完,嘴唇后退了一段距离,挑衅地说:“自己来确……”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江璟深的嘴唇堵住了。
江璟深的手从她的长发中穿进,按着她的后脑勺不准她后退,温柔又霸道地完成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一吻完毕,江璟深松开她,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我会的。”
第140章
第二天下午,金鲤真和江璟深坐飞机从上京飞往了莲界; 金鲤真还是住在金家; 江璟深则暂住在市中心的逸博酒店。
当江璟深出现在金家的晚餐桌上,看样子没有提前得到消息的金贞荷整张脸都绿了:“你怎么来了!”
“金贞荷!”金立茂低声怒喝; 主位的金邵鸿已经沉下脸; 然而金贞荷丝毫不懂收敛:“我已经说过不要和你结婚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是金爷爷邀请我来的。”江璟深抬起头来; 平静地看着金贞荷:“我们的事下来再谈。”
“谁要跟你谈——”
“金贞荷!这是餐桌; 不吃饭就给我滚下去!”金邵鸿终于铁青着脸发话。
在金邵鸿和金立茂的双重威慑下,金贞荷终于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大房面色难看,二房不动声色,三房装傻充愣; 四房幸灾乐祸; 四姨太卞敏嘴角的弧度; 那是八头牛也拉不下来。
“你笑什么笑!”金贞雪瞪着金鲤真。
“王母娘娘也没你管得宽,我笑起来这么好看,多笑笑怎么了。”金鲤真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幸灾乐祸!”金贞雪怒声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人美,钱多; 有才华; 还有舅舅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得意?”金鲤真撩了撩头发。
金贞雪嫉妒得简直牙齿痒痒; 如果不是害怕金邵鸿,她恨不得抓起面前的餐盘扔过去。
在古怪的气氛中吃完晚餐后,金鲤真小跑着追上离开餐厅的金坤:“你看见焦豫了吗?”
“鲤真妹妹; 你找他做什么?”金坤瞥了她一眼,放慢了脚步。
“能让钢铁直女金贞荷陷入爱河的奇人,我怎么可能不好奇?”金鲤真说。
“你觉得出了这事,他还能留在金家?”金坤说。
“……唔,也对。”金鲤真很失望:“太可惜了,我还想找他听八卦来着。”
“你和你舅舅私底下的关系怎么样?”金坤忽然问。
金鲤真避重就轻地说:“我不喜欢他,他老是管东管西,动不动就你妈妈你妈妈——我压根不记得我妈妈什么样了。”
“江家和金家的联姻恐怕要作废了,为了避嫌,今后你还是从他家里搬出来住的比较好……大房和四房的人对你住在江家其实一直都有微词。”金坤说。
“我在攒钱呢!”金鲤真说:“等我攒够朝阳区一套山景别墅的钱了我就立马搬出来,等我新专辑发售,喜提山景别墅也就不远了。”
金鲤真抱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抠门答滴,要他拿钱给我,比要他的命还难。”
“三叔愿意拿命给你不是比愿意拿钱给你说明更看重你吗?”金坤笑着安慰:“你别怨三叔舍不得钱,大伯和爷爷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三叔是从小节约惯了,现在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堂哥,我听答滴说你进公司做董事了,是不是这样?”金鲤真问。
“只是一个挂名董事而已,去听听他们每次开会讨论些什么,提前学习一下,没有实权的。”
“现在没有以后也有。”金鲤真停下脚步,在金坤回头看来的时候,认真地说:“堂哥,我一直都相信你能成龙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坤愣住了。
金鲤真相信,他懂自己的意思。
不是金立茂也不是金立英,更不是自己答滴,金鲤真的宝,一直压在金家的长孙金坤身上。
“如果……”金坤看着她,神色复杂:“如果我辜负了你的期待怎么办?”
金鲤真粲然一笑:“那你就要请我吃花蛤粉。”
金坤看着她,片刻后也笑了起来,斯斯文文的少年,如今已经有了他父亲俊雅的影子。
“好,我答应你。”他笑着说。
金鲤真几步走到他身旁,重新和他并排而行,两人卧室的分岔路口就在前方。
“鲤真妹妹,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嫁个什么样的人?”金坤忽然问道。
“没想过。”金鲤真坦诚地说。
因为压根没有想的必要。
“堂哥呢?你想娶什么样的人?”
“天不怕地不怕,有趣又爱笑的人,最好知根知底。”
金坤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转弯往他的卧室方向走了。
金鲤真看了眼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往另一方向走去,回到自己卧室后,她发现储蓄罐精坐在双人休闲椅上等她。
“你怎么能不经主人允许就进入淑女的卧室!”金鲤真叫道。
“你是淑女吗?不是。”金立续故意挪动屁股从沙发这头蹭到那头:“那答滴就可以随便进出。”
“你来干嘛的?给我生活费?”金鲤真问。
“乖女,你马上都要出专辑了,娱乐圈来钱这么快,你不给答滴买辆劳斯莱斯开开?”
金鲤真眼白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答滴,你到底想说什么?”
金立续清清嗓子,不开玩笑了:“你想不想和江璟深结婚?”
金鲤真反而觉得他更像是在开玩笑了。
“你还是继续三四千万的话题吧。”金鲤真说。
“你不想嫁给江璟深?”金立续一脸吃惊:“金贞雪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嫁呢!”
“我才不想嫁给他。”金鲤真斩钉截铁地否定。
“他有钱又长得帅,你为什么不想嫁给他?”金立续满脸“这不可能”的表情。
金鲤真估计,他要是年轻个一二十岁,车把手变凹槽,他可能想嫁。
“我有钱又漂亮,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那点钱,和江氏比起来算个屁——”
金鲤真认真地说: “我是一个艰苦朴素惯了的人,钱不在多,够我包四五十个小白脸就够了——多了也没时间睡。”
“你答滴优良的深情品质你怎么就没继承到?”金立续嘀咕:“智商也没继承到。”
不等金鲤真生气,金立续又接着丢出第二个选择:“那你想和金坤结婚吗?”
金鲤真更觉得这话题魔幻了:“我们是堂兄妹。”
是结婚,又不是谈恋爱……
“莲界和港岛法律里堂亲和表亲都是可以结婚的。”金立续说:“你就回答我你想不想。”
“我不想!”金鲤真都要崩溃了:“我只想做个高贵的单身贵族!”
“都不想就最好。”金立续点了点头,说:“我也不想你搅到浑水里。”
确定金鲤真没有补缺也没有捡漏的心思后,金立续开开心心地走了,留下金鲤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神经兮兮地突然问这些做什么?
另一边,金立续离开金鲤真卧室后,径直去了金邵鸿的书房。书房中,金家的主事人都在,金邵鸿坐在宽阔的议事桌主位,右手边是他的三个儿子,左手边,是书房里唯一一个外姓人。
金立稷坐在金立英的下手,没有给金立续留出座位,金立续也像是毫不在意一样,在四兄弟的末席上坐了下来。
“三弟,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来。难道爸说的话你没听见吗?”金立茂沉着脸说。
“肚子不争气,耽搁了——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等我嘛,这事儿我又插不上嘴——”金立续傻笑。
金立茂觉得金立续那张傻脸实在碍眼,连说都懒得继续说他。
“璟深,你也算是半个金家人了,如今你是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看看。”金立英温和地说道。
“贞荷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在那里,只要她愿意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