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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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冤枉了他人。”
这一番言论,实属出人意料,甚至惊世骇俗。
顺帝难以置信:“太子当真如此说?”
江总管禀明:“奴才不敢妄言,谨遵殿下原意。”
顺帝沉着脸,若有所思。
楚牧突然仰天大笑两声:“哈哈!”他的贼喊捉贼言论,居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什么撒野,他这是料事如神!
楚牧瞬间觉得自己形象高大,底气十足:“皇上,果然还是臣神机妙算。”
顺帝脸色黑得不忍直视。
楚牧拱拱手,有模有样地行礼:“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这救驾的功劳便算了,人是不是该放了?”
说得当真是豪气云干。
顺帝咬牙,摆摆手:“放人。”
得了帝令,楚牧告退,随即便去了大理寺天牢,心里头惦记自个儿子在牢里冷着冻着,是一刻都不敢耽误。
脚步声传来,楚彧躺在菁华差人‘弄来’的那张软榻上闭目养神,一听到声音,他猛地起身,跑过去扒着铁栏东张西望,瞧见来人时,大失所望:“怎么是你。”
楚牧嘴角一扯:“怎么,不是那女娃子失望了?”阴阳怪气的,显然不爽。
楚彧耷拉着头,不开心,点头:“嗯,很失望。”
楚牧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真特么找欠,扯着嗓门没好气地喊:“老子来接你回府!”
楚彧哦了一声,兴趣不是很大,就只关心:“凤傅礼有没有为难阿娆?”
楚牧一听见阿娆二字,心中疑虑便解开了,难怪太子会平白无故受伤,难怪楚彧会摊上这刺杀之罪。
楚牧哼哼:“我就知道你是给她担的罪。”
楚彧意识到什么,抬头,立刻摇头:“不是。”他咬定,“人是我刺的,我才是凶手,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污蔑她。”
污蔑?污蔑!楚牧忍不住大翻白眼。这当口,他还在替她顶罪!
楚牧听不下去了,嚎:“当老子蠢吗?”
楚彧不说话,默认。
“……”王爷老人家不想说话了,省得被气死。
狱卒道了一句得罪,便将牢门的锁打开,恭恭敬敬地请世子爷出来。
楚彧一动不动,问楚牧:“你如何让凤旭松了口?”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有人让凤傅礼松了口。”
楚牧的话刚落,就只觉一股风刮过,哪里还有楚彧的影子,他气急败坏:“你去哪?”
菁华宽慰:“王爷莫担心,世子大抵是去寻国师大人了。”
楚牧一点都没有被宽慰到,心里郁闷极了:“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汤。”
菁华也有此同感,觉得美色实在惑人。
“嘎吱——”
星月殿外,推门声响。
“紫湘。”萧景姒抬头,却见楚彧立于门口,她微微惊愕了片刻,将手中毛笔搁下,道,“你来了,我正好想去见你的。”
他似乎是急着赶过来的,额头上还有些许汗,脚步有些急,跑到她面前:“阿娆,你是不是应了凤傅礼什么要求?”
他最怕,阿娆为了他妥协。
萧景姒不言,敛下了眸,似有所思。
半个时辰前,东宫太子寝宫里,她道:“殿下,与我做个交易如何?”
“哦?”凤傅礼几分玩味地看她,“本宫倒是好奇你有什么筹码。”
“殿下大婚之日不远,我便赠殿下一则吉言。”萧景姒顿了顿,沉声道,“有凤来仪,思而慕之。”
八字预言,毫无凭据,她却如此信誓旦旦。
凤傅礼震惊过后:“你觉得本宫会相信你的信口之言?”目光逼视,“本宫如何能信得过一个一心要置我于死地的异己?”
萧景姒摇头,云淡风轻:“不,你会信。”
是啊,他会信,萧景姒能位及国师,不正是说明了她足有那般能耐,身怀异能也好,攻心攻计也好,她自有翻天覆地的一番手段。
更何况,不信能如何,不承了她的意还能怎样,钦南王府真动得了吗?
凤傅礼久久沉吟过后:“昨夜你道本宫杀了他们,这个他们,是谁?”
那样彻骨的恨意,绝非只是卫平侯之仇,这个女子身上,一切皆成谜,丝毫让人看不透彻。
她只道:“殿下,酒后胡言怎可信以为真。”
“阿娆。”
“阿娆。”
楚彧连唤了两声,她才收回思绪,抬头看他。
“你怎么了?”楚彧十分不安,“凤傅礼是不是为难你了?”
萧景姒平心静气:“不过是应了他几句空口白话而已。”
楚彧还是不放心,紧紧拧着眉头。
她放轻了嗓音,耐心地与他解释:“我没有让步什么,钦南王府的罪怎会那般容易定,即便是你伤的太子,他也自是知晓,顺帝仍是不敢动你,若钦南王府真这般好发落,帝君怎会容楚家这颗眼中钉碍眼了这么多年,太子松口不过是顺势承了我的人情而已。”
话虽如此,楚彧还是担心:“不管你允诺了他什么,我会帮你,我都帮你做。”
萧景姒点头应他。
楚彧便不再多问,借着殿中的烛火仔细地看她,许是饮了酒,又深夜未眠,她眼底有淡淡的倦怠,他很是心疼。
“阿娆,”楚彧低头,小心地凝视,“是我不好。”
萧景姒微微一愣,看着楚彧怔怔出神。
软软嗓音,低沉,而压抑,他说:“都是我的错。”
像个孩子一样,他对她认错,像上一世一模一样,他也总是这样,将她所有的不幸与灾难,怪到自己头上。
那时,西陵兵临凉都,她跳下了城门,浑身躺在血泊里,像抽空了灵魂般望着秦臻的尸骨,那时他也是如此。
“阿娆,你哪里疼了?”
“不怕,我陪你,我以后再也不留你一个人了。”
“对不起阿娆,我来晚了。”
“阿娆,你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都是我的错,阿娆,你别哭。”
“阿娆……”
他哭了,不敢碰到她一身伤口,跪在她面前,哭得像个孩子,不停不停地一直认错。
此时此刻,楚彧还是这样,将所有过错都揽下,即便是她醉酒行凶,是她大意犯错,他却还是自我责怪。
她想,不是她没做错,只是楚彧,舍不得怪她罢了。
“楚彧。”
“嗯?”楚彧抬头,认真地听话。
萧景姒沉默了很久,张张嘴,艰涩而哽咽,她说:“等我。”
“等你什么?”
她在他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柔和而干净,毫无杂质,纯粹的目光里,只有她的样子。
萧景姒微微仰起头,对上楚彧专注痴缠的视线:“待我还清了所有的债。”
便将余生,予你一人。
------题外话------
其实,这次入住星月殿前的预热都是为了一件事——杏花要开始暖榻大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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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个重生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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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她万般无奈。
他浅眯着黑眸,染着淡薄笑意。
“听闻莫家小姐练就一身床第本领,我想领教领教。”
她皱眉,“你缺操?”
他浅笑,“我缺你。”
☆、第四十七章:爱宠杏花
“待我还清了所有的债。”
便将余生,予你一人。
楚彧安静地看她,她未说出口的话,他懂,他的阿娆,终归是会要他的,与上一世不一样的,这一世,他不会让她一人为营,不会让她满身伤痕,不会让她所爱所念之人离她而去,这一世,他会是阿娆的千军万马。
楚彧突然唤她:“阿娆。”
“嗯。”
萧景姒应她,他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喊她的名字。
“阿娆。”
“嗯。”
和上一世不一样,那时候,他将奄奄一息的她带回西陵,不管他怎么唤她,都没有人会回应他。
“阿娆,你随我去西陵好不好?”
“阿娆,你愿不愿做我的妻子?”
“阿娆,你别死,不要丢下我。”
“阿娆,等我。”
“吾以北赢万妖之魂,以祭星辰,以动月时,易君之宿,渡君生以。”
“阿娆,乖,吞下去,以后便不会再痛了。”
那时候她遍体鳞伤,甚至没有力气应他一句,甚至听不清他的话,看不到他一直哭一直哭,看不到他向命运跪地求饶,舍弃他一身修为,与北赢万妖之王不死不灭的灵魂。
“阿娆。”
“怎么了?”萧景姒抬头,“怎么一直喊我?”
“没什么?我只是怕你不在。”楚彧微微倾身,“阿娆,以后我喊你,你一定要应我。”
“好。”
浮世重生,她还依旧,也不枉他,以万妖之魂,许她一世安好。
她啊,不知晓,这一世重生,背负了怎样的沉重,不知晓也好,他哪里舍得。
菁华在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他家世子爷依依不舍地出来,菁华定睛一看:“世子怎将它抱出来了。”
姑且先说抱,确切地说,小灰是被妖王大人提着耳朵揪出来的。
“喵。”小灰苟延残喘。
楚彧随手一甩,将小灰扔出了十几米外,言辞愤慨:“这小畜生胆大包天,竟敢进阿娆的寝殿。”
菁华将马车牵过来,就问了:“那世子想如何处理了这小畜生。”
楚彧认真思考,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灰猫,懒洋洋地:“剥了。”
“喵!”妖王大人开恩啊!
楚彧瞧也没瞧一眼,上了马车。
轿子外面,某小畜生仰天长啸:“喵!”恨天不公,命途多舛啊。
菁华跳上马车,勒紧缰绳,停下动作思索:“若是剥了它,国师大人恐会生疑。”养了这么久,也有了感情。
后一句,菁华识趣地没有说出口。
轿子里头,传出来世子爷慵懒的声音:“剥了它,本世子自会赔阿娆一只毛更白更漂亮的。”
毛更白更漂亮的?世子爷说的是自己?
菁华明白了:哦,世子一直惦记着让自己取而代之,从上次受伤开始便在寻契机,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送去给国师大人当爱宠,是以,小灰就是阻止世子爷常伴国师大人左右的绊脚石。
世子爷自言自语似的,找了很多说辞:“如今阿娆一个人住进了星月殿,总会有坏人想害她,宫里的人伺候她也不尽心,这只蠢猫除了吃和睡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的伤也已经完全好了,以后我要去陪她,保护她。”
契机找到了,世子爷迫不及待了,但,不用这么急于一时吧,王爷这段时间在凉都,时机不对啊。
菁华就劝:“此事需从长计议,王爷还在府里,恐怕不会同意。”
楚彧不管不顾:“与他何干。”
菁华也确实说不出所以然来,就转移话题,“世子若是困了,便稍作歇息,属下慢些行。”
世子爷答非所问:“入秋了,天寒了许多。”
菁华思索这话的弦外之音:“属下回去便将暖玉铺上。”
世子爷自顾自话:“阿娆的寝殿里没有铺暖玉。”
所以?
菁华很想告诉世子,人类不比猫族,更不似世子这般畏寒成疾,国师大人不怕冷!
楚彧掀开帘子,将一张妖颜惑众的脸凑到菁华跟前:“送我回星月殿。”
“回星月殿有何事?”不是现在就要去当爱宠吧?
“无事。”
说这话的时候,世子爷笑了,笑得倾国倾城,一脸荡漾。
“那世子是要?”
楚彧理所当然:“我是阿娆的猫,天冷了自当给她暖身子。”
“……”菁华无语凝噎,说来说去,一刻也等不及!就是要立刻,马上,现在就去暖榻当爱宠!
菁华勒住马绳,掉了个头,心里头琢磨着回去怎么跟王爷交代。
星月殿外,宫灯高悬,殿内,烛火明晃。
“出宫了吗?”
紫湘端来厨房刚做好的点心,回话:“这会儿应是快到钦南王府了。”
萧景姒揉揉眉心,有些倦:“我那猫儿呢?”
那灰猫儿,野得很,时常不见踪影。
紫湘想:“许是觅食去了。”
萧景姒失笑:“这馋嘴的家伙。”
刚说到此,听闻一声猫叫:“喵。”
殿门从外被推开了一条缝,伴随着几声叫唤,紫湘无奈,指着门口:“这不,它回来了。”
萧景姒摇头:“不是它。”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