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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265部分

小说: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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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沂水不再迟疑,运了妖法,将声音传进去:“尊上!有办法的!有办法救妖后!”
  话刚落,那浓郁的蓝色光晕便静止了。
  沂水深吸了一口气,破釜沉舟地大声高喊:“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可以救她。”
  萦绕的妖气散去,冰冢里传出来楚彧的声音:“你说什么?”
  果然,这一招见效。
  菁华拉了拉他父亲,对他摇头,他顾不得那么多,沉声说了八个字:“上古禁术,逆转乾坤。”
  当初,楚彧不就是用这个办法让萧景姒重生,既然走投无路,那就孤注一掷。
  “砰!”
  一声巨响,无数冰子炸出。
  蓝光破冰而出,冰冢应声裂开,一座紫玉的冰棺便映入眼帘,楚彧从冰棺里走出来了。
  菁华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用力拉了拉他父亲,压低声音耳语道:“父亲你在说什么!你明知道尊上心脉俱损,不可能能第二次催动上古禁术的,就算能催动,也不是现在,而且萧景姒体内有反噬力,她的尸身根本存留不了多久。”
  再有一个月,萧景姒的尸体恐怕就要开始腐化!
  一个月?除非尊上能把听茸境那只老凤凰吸了,不然怎么可能第二次催动上古禁术。可是吸了凤青妖尊,可能吗?
  凤青妖尊藏得深呢,没准就是继上古神兽四尾狼之后第二个修得永生的妖。
  沂水顾不得那么多:“能拖一时是一时,总不能看着尊上活活葬了自己。”
  菁华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是他的顾虑是:“要是不成的话,”菁华神色凝重,“我怕尊上会毁天灭地。”
  “有办法的,总有办法的。”沂水自我安慰似的,嘀咕,“北赢尊上,他是万妖之王,没有他做不到的。”
  楚彧走出了冰窖,一双蓝瞳,竟闪着惊人的光:“你有什么办法?”
  沂水上前,只念了一个名字:“明缪。”
  一个时辰后,楚彧去了地牢,关押明缪的地方,负责刑罚的莲雾妖主正在对她用刑,见楚彧前来,连忙放下手上的刑具。
  “臣见过尊上。”
  楚彧走过去,盯着绑在石壁上的女子,三条尾巴都被割断,银链穿了肩胛骨。
  她抬起头来,蓬头垢面之下的一张脸,全是血,看见楚彧之后,一双紫眸突然融进了笑意。
  “我就说过,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楚彧死死盯着她,嫌恶憎恨,还有一抹复杂的神色。
  明缪的手被拴在头上,一身褴褛的衣服,血迹斑斑,极其狼狈不堪,只是脸上没有半点落败后的失望与恐惧,信誓旦旦一般,眼里精光灼烫,洋洋自得的语气说:“你对我全然不知吧,可是我对你却无所不知,你的伤,你的弱点,你怕什么,需要什么,我全部都知道。”
  她花了七年时间,摸清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就为了今时今日。
  楚彧看她,像在看一直怪物。
  明缪却笑:“我敢杀了萧景姒,就是因为啊,”顿了一下,她扯动身上的银链靠近楚彧一分,像个胜者一样洋洋得意地说,“因为只有我能附身萧景姒那具遭了上古禁术反噬的尸体,过去五年我拼了命练俯身妖法,我一声不吭地伺机而动,就是为了今天,你舍不得她尸骨无存,就一定要留我与她共存。”
  楚彧一句话都不想与她多说,毫无温度的嗓音,带着杀气与坚决:“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等阿娆归来,便是她的死期。
  明缪笑:“那拭目以待。”
  楚彧走了,不到一刻钟,明缪被放出了地牢。
  她大笑,筹谋数栽,她装傻充愣扮无能了这么久,终于胜了一筹,那成壁太蠢了,以卵击石。
  最后的赢家,是她,是她紫绒貂明缪呢,
  “哈哈哈……”
  楚彧将冰窖里设了结界,用妖法暂时护住了萧景姒的尸身,一出殿门,菁华急急来禀报。
  菁华说:“尊上,秦将军来了。”顿了一下,语气凝重,“带着戎平军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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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更开始,北赢这一段剧情,是本文最最**的部分,十万字左右,涉及到很多细节,不要跳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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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老凤凰掳了桃花(19更)

  菁华说:“尊上,秦将军来了。”顿了一下,语气凝重,“带着戎平军上来了。”
  秦臻带着戎平军来北赢,毫无疑问,是来者不善。妖族善术法,自然是不怕人族,只是秦臻肯定是为了萧景姒来的,那么他的目的就必定是两个:一,要回萧景姒,二,找尊上算账。
  不管哪一个目的,尊上都肯定要受罪,卫家的人,尊上不会动分毫。
  秦臻没有带着戎平军越过听茸境的雪山入妖都,而是等在了听茸境的千丈雪山之外。
  大雪纷飞里,有千军万马,十万戎平军,都来了,秦臻骑着马,在最前面。
  楚彧去赴了约,只带了大阳宫的寥寥几个守妖。
  楚彧挥退了身后随行的护卫,一人走上前,千言万语,却无话可说,只道了一句:“你来了。”
  秦臻下了马,手里握着一把银铸的长剑,走近,一身戎装,冰雪白了头,眼眸都是寒的:“我说过,她若不好,就算死,我也会带着卫家戎平军来杀你。”他抬起手里的剑,指着楚彧,“我秦臻来了,来给我卫家的女子报仇。”
  楚彧不但不退,迎着那把剑的方向,往前走了几步,待那剑离自己不过咫尺时,他撩开袍子,直直跪在了雪地里,抬头,眸光坚定:“我还不能死。”
  秦臻抬起手,对着他的心口,狠狠刺下去。
  “尊上!”
  手骤然停下,秦臻握着剑,手有些颤抖,终归是没刺下去。
  不是他心慈手软,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他家景姒的丈夫,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他便是一千个一万个想杀了他,也下不去手。
  秦臻垂下了手,问:“她的尸体在哪?我要带回去。”
  楚彧猛地抬头:“不可以,谁都不可以带走她。”
  秦臻亦跪在雪地里,抓着楚彧的衣领,他情绪失控地大吼:“楚彧!你还有什么资格守着她,是你带她来了北赢,是你让她死在了北赢!”眼里滚滚怒火,恨不得杀了眼前之人,他咆哮,撕扯,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她!”
  楚彧被打地跌倒在了雪地里,不辩解,也不还手,就任秦臻打。
  没有谁上前,两方人马,都不敢动作。
  楚彧爬起来,又跪到秦臻面前,脸上没有丝毫松动,一点神色都没有,机械地说:“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能死,她也不能带走。”
  秦臻捡起地上的银剑,声音冷若这听茸境的雪:“如果我非要带走她呢?”
  楚彧道:“除非我死。”
  “铿——”
  剑出刀鞘,秦臻拔了剑,抬起手,狠狠一剑刺入楚彧心口,顿时血染白雪,开出红色的血花。
  “尊上!”
  “尊上!”
  楚彧身后的一百只大妖,全部都急红了眼,捻了妖法就要上来。
  楚彧大喝一声:“全部都滚开!”
  所有大妖们都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只是看着那银剑,都心惊胆战,银剑刺的伤口,是不可能自愈的,这一剑,会伤尊上肺腑的。
  秦臻刺的不浅,剑刃上的血一滴一滴滑下,落进蓬松的雪里,晕染开一朵一朵红色的花,他说:“这一剑,是你欠我卫家的。”
  楚彧一声不吭,双手垂在两侧,笔直地跪着,不闪不退。
  这一剑,他该受。
  秦臻再抬手,又狠狠刺入他骨血,剑离心口,不过一寸,他用力拔出,血溅了三尺。
  他说:“这一剑,是你欠那两个孩子的。”
  楚彧只是晃了一晃身体,仍直直跪着,垂着眼睫,死死抿着唇,心口的血汹涌地喷出来,将白色的衣袍染得血红。
  这一剑,他该受。
  秦臻缓缓拔出剑,又抬起,微微敛了眸,紧了紧手上的剑,狠狠刺入楚彧心口。
  这一剑,最深。
  他说:“最后一剑,是你欠景姒的。”
  这一剑,他也该受,甚至,远不止如此。
  楚彧抬起手,抓着还未拔出来剑,双手握紧,他用力往里再刺了三分,顿时,血流如注。
  “尊上!”
  “尊上!”
  身后那些个大妖,一只只全部红了眼,这么深一剑,这可是银剑啊,就算尊上死不了,那也得去了半条命。
  秦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拔出剑,将沾满了血的剑扔在雪地了,转头,对十万戎平军将士道:“撤兵,回大楚!”
  景姒,你爱的人,他也生不如死,你在天之灵,知道吗?
  景姒,将你留在了北赢,你会怪我吗?
  秦臻背着听茸境的方向,越走越远,眼眶里的眼里,大颗大颗砸下来,面对着十万戎平军,他堂堂七尺男儿,泪流满面。
  身后,楚彧倒下了,浑身是血的倒在了雪地里。
  “尊上!”
  “尊上!”
  他躺在雪水混着血水的地上,看着听茸境蓝色的天,雪花落进他眼眸里,融成冰水,再从眼角里落出来。
  他喃喃自语:“我不会死,我还要救阿娆……”
  大军撤离了听茸境,雪鸟扇着翅膀飞去了残花遍地的梅园。
  听茸境的梅林毁了,雪鸟来报信这会儿,鸣谷在种花,妖尊大人要重种十里梅园。
  凤青妖尊啊?
  凤青妖尊摆了张小桌,一边喝酒一边看鸣谷种花。
  十里梅园,要种到猴年马月啊,鸣谷命苦,和雪鸟们叽叽喳喳地抱怨了一会儿,对凤青说:“妖尊,人族大军已经撤出了听茸境。”
  听茸境雪鸟无数,外面的一举一动自然瞒不过它们的眼睛。
  凤青兴趣不大,嗯了一声。
  鸣谷闲得无聊就多嘴了两句:“这人妖大战是没打起来,只是楚彧妖王受了那人族将军三剑。”
  凤青品了一口酒,笑着道:“活该。”
  妖尊居然也有幸灾乐祸的时候啊。鸣谷种树种累了,想偷个小懒,就开始话闲话了:“妖尊,那萧后的事,您真不打算告诉楚彧妖王?”
  凤青摇了摇杯中的酒,撮了些冰雪放进杯子里,事不关己的模样:“人家夫妻两的事,同我有何干系?”
  怎么没干系,萧后可是在听茸境没了的,这听茸境可是被妖王毁了的,鸣谷确定,妖尊大人知情不说就是在报仇,报听茸境被毁之仇!
  鸣谷又问:“那大阳宫的小公主呢?”
  凤青仍旧漠不关心:“别人家的孩子,同我又有何干系?”
  鸣谷放下手里的铁锹:“自然是有干系,画本里说人族女子最兴那什么救命之恩以身为报了,女娃娃受了您的凤凰真气,那可是救命的好东西,便是以身相许也不为过的。”
  若是真以身相许,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一只过了快千岁的老凤凰,那画面……不敢想不敢想啊。
  凤青瞥了他一眼:“莫要胡说。”催促他,“快种花。”
  好吧,偷懒失败。
  鸣谷抱怨:“妖尊,这得种到何年何月?”十里梅园啊,他是鸟就一双爪子!
  似乎是酒不合口味,凤青喝了一杯便放下了,道:“先不急,你去将我先前埋的鹿角泡酒挖出来。”
  “……”他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老人家说了!
  当然,这时候的鸣谷自然是不知道他偷懒时的一句闲话竟一语中的了,这救命之恩以身为报,那可是人族老祖宗传下来的美德的。
  而桃花公主楚择华是个有美德的人。
  楚彧此番受伤,养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北赢又乱。野史有记,妖王成魔,摄取内丹嗜血修行,修为大增,暴戾无常,嗜血成性。
  妖都市井有传:妖后死后,尊上大阳宫中藏了一个女子,无人得见她真颜,只是尊上每日晚上,都会进去坐一个时辰。
  两个月后,五月初夏,风吹,染了几分灼气,有些些夏日的暖。某个蝉鸣蛙叫萤火飞的夜里,章周半夜三更去敲秦臻的门。
  “将军!将军!”
  “将军,您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相爷要生了!相爷要生了!”
  五月初四,亥时三刻,洪宝德生了,生了个男孩,取名秦宝。
  众嗑瓜子的群众开盘下注,赌一举得男的左相大人何时能正明嫁进安远将军府,有人下一天,有人下三天,有人下一个月。
  不好意思,都要赔了,相爷始终没有嫁给安远将军,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说安远将军愿意娶左相大人不愿意嫁。
  另外,几个月过去了,帝君与女帝始终没有归京,钦南王为女帝帝君的一双儿女行了册封大殿,哥哥封为常安太子,妹妹封为常在公主,怡亲王与安远将军摄政,辅佐太子,那时,太子还不过两个月大。
  因为太子与公主的小名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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