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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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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宝德懵了,然后脑袋瓜子一转,脱口就说,“你瞎说,你屁股也大了。”
  秦臻懵:“……”
  洪宝德自己都囧了:“……”她到底说了什么!
  气氛,好冷好尴尬啊。
  之后,洪宝德寻了个正当理由,就去钦南王府找萧景姒了,同她说起了这事,洪宝德很惆怅,皱着眉头一筹莫展地说:“我可能不能久留凉都了,我这肚子再大的衣服都已经藏不住了。”
  秦臻又不眼瞎。
  萧景姒替她愁:“秦臻不傻,他来找过长白医仙,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洪宝德立马坐不住了,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这么快?”她头疼,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完了完了,我还没和魏峥对好口供。”
  这态度,是打算瞒着了。
  萧景姒提议:“你便没有想过让秦臻知道?”
  洪宝德立刻一脸严肃了:“那怎么行,他若是知道了,”她顿了顿,整个人瞬间便蔫儿了,“他若是知道了,”她低着头,说不下去了,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萧景姒替她接了话:“他若是知道了,会娶你。”
  一定会,秦臻那性子,怎会让宝德自己将孩子生养长大。都不是会想自己的人,是以,这两人,最后的解决办法,肯定都是先委屈自己。
  洪宝德肩膀瞬间就耷拉炸开了,无精打采地苦笑:“那他就是判了终生监禁了。”
  不说,被判终身监禁的就是她自己。
  萧景姒还欲说什么,屋外,左相府的管家张利慌慌张张地跑来,说:“相爷,相爷,您快回府,将军和忠平伯爷打起来了。”
  想来,秦臻知道了些什么,又误会了些什么。
  洪宝德一脸苦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揉揉眉头,是真一副天已经塌下来了的表情,“我先回去,有事差人去相府说一声。”
  “嗯。”
  然后,洪宝德拔腿就跑了,匆匆忙忙赶回去,也不顾着自己五个月大的肚子。
  洪宝德走后没多久,古昔便来了,只传了一句话:“主子,宋长白请您去一趟。”
  宋长白说,已经摸不到楚彧的脉搏了,体温突然低了,情况不太好。
  随后,萧景姒便去了关押成壁的地下库房。
  成壁被截去了蛇尾,伤口起了一层硫磺水烫出的水泡,长不出新肉,已有些腐烂了,被穿了肩胛骨吊在银链子上,伤口血肉模糊,还在滴着血,血淋淋的一片狼藉,奄奄一息。
  见萧景姒进来,菁云退到一边。
  萧景姒拿了把长剑,抬起成壁的下巴:“还是不说?”
  她目光无神,绿色的瞳孔有些失色,头发粘在脸上,与血水黏成了泥泞的一团,甩开头:“你让我不好过,那谁都别想好过。”
  嘴巴倒是很严。
  萧景姒用长剑指了指她肩口:“不怕死?”
  成壁冷笑出声:“楚彧若醒了,我必死无疑,可他若是死了,你也活不成,我一条命换两条命,也不亏。”
  萧景姒看了看她拄在地上的半截蛇尾,因为断得很严重,已经幻不成腿,血水泥泞,映进她眸子里,猩红猩红的。
  “你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萧景姒看她,视线突然炯炯有神,“北赢有一种蛊虫,上古禁术称之为噬心蛊,我听沂水妖主说,相传这种蛊虫要用绿焰蛇的蛇卵以心头血饲养而生,成熟的蛊虫,融于内丹寄生,你说,我要不要剖开你的肚子,看看里面有没有绿焰蛇蛊?”
  成壁募地放大了瞳孔:“你胡、胡说些什么?”
  萧景姒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却笑了:“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你了。”果然,这种禁术,不假。
  一旁的菁云也惊愕住了,原来他父亲被萧景姒谴派回北赢是去查这个,难怪萧景姒不怕弄死了成壁,原来早便做了打算。
  “道听途说来的禁术,你便不怕会得不偿失?”成壁的声音提了几分,似乎在刻意强调。
  她啊,在强调萧景姒赌不起楚彧的命。
  萧景姒却悠悠自在,似乎早有所料:“你不是巴不得我和楚彧一起死吗,怎么关心起我得不偿失了。”目光突然盯住了成壁心口,笃定了语气,“你体内果然养了噬心蛊。”
  成壁大声道:“我——”
  萧景姒截断她的话:“别跟我玩心理战术,你玩不过我。”走至铁架旁,她取了一柄银刀,在成壁心口的位置比划着,漫不经心地说着,“再说,我剖了你的肚子,挖了你的心,得不偿失的不是我,是你,死无全尸的也是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把内丹还给楚彧

  “再说,我剖了你的肚子,挖了你的心,得不偿失的不是我,是你,死无全尸的也是你。”
  话音一顿,萧景姒手里的刀刃已落在了成壁心口。
  她失口大喊:“住手!”
  萧景姒不经意地抬抬眸子,懒懒看她,把玩着手里的短刀。
  成壁瑟缩颤栗了一下,眼底难掩惊恐:“我、我来取,绿焰蛇蛊食了我五年的心头血,只有我可以完好无损地取出来。”
  手里的短刀一转锋刃,萧景姒问:“有什么条件?”
  果然是聪明人,三言两语便窥透了他人想法。
  成壁也不迂回:“留我一命。”
  她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好。”
  她素来说一不二,是个极重诺之人。成壁只是迟疑了稍许,便俯首吐出了蛇信子,细长细长的殷红色,一分两叶,尖细而锋利的倒刺刺入了心口。
  绿色光晕团团染开,那鲜红的蛇信,扭动缠绕,待光晕散开,舌尖上盘着一蛊绿焰蛇,手指长度,细如弦线。
  菁云伸手,那绿焰蛇蛊便落在了掌心,盘成了蚕豆般大小的一团。
  他惊愕:“没错,是绿焰蛇蛊。”
  果然如此,这蛇妖贼心不死,将绿焰蛇蛊养在了心头。
  也好,踏破铁鞋无觅处。
  萧景姒扔了手里的短刀,将那蛇蛊取来,她抬眸,浅浅一笑,道:“剜了双眼,割了舌头,再抽了她的蛇筋,一刀一刀片了她的肉,这样总能找出她的七寸了吧。”
  成壁难以置信:“萧景姒!你诈我?”
  过河拆桥?
  菁云怔在那里,据他所知,萧景姒其人,从来一言九鼎的。
  她侧身,站在烛火前:“我为何要同你这样的畜生讲信用,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才是上策。”
  “萧景姒!”
  成壁暴怒,挣扎着扑上去,却被身后捆绑在墙壁的银链重重扯住,面目全非的脸上青筋暴起,切断的蛇尾处,血水四溅。
  萧景姒后退,拧着眉头拂了拂被血水脏污了的裙摆,垂着眸:“古昔。”她道,“现在就动手。”
  古昔从木梯处走下来,对其颔首。
  她转身,朝外走去,身后女子尖细刺耳的嘶喊声,无休无止。
  “我要杀了你!”
  “萧景姒——”
  “萧、景、姒!”
  “……”
  声音越抛越远,撕心裂肺的回声久久不散,如针芒在后,刺骨的森冷,萧景姒顿了顿脚步,回眸,冷冷一笑。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她啊,不介意卑鄙无耻。
  菁云追出来,有话要说。
  “世子妃,请您三思。”
  萧景姒脚步有些急:“三思什么?”
  菁云虽性子桀骜不驯些,但骨子里与菁华极其相似,都是稳重心细之人,顾虑重重。
  他道:“尊上将内丹给了你,便是要免世子妃你受上古禁术的反噬,若是将内丹取出来,后果,”神色越发凝重,他说,“后果不可设想。”
  那逆转乾坤的上古禁术,在楚彧之前,从未有催动过,变数如何,谁也难以预料,如此贸然将那内丹取出,会受多大的反噬力谁也不知道,太冒险,太孤注一掷了。
  若是,拆东墙补西墙,以命换命,那……
  后果不堪设想。
  菁云郑重其事:“还请您三思而行。”
  萧景姒脚下一顿,目光,比月色冷:“我已经想过了你说的千千万万种后果,没有一种能说服我,让我眼睁睁看着楚彧丧命而什么都不做。”
  菁云还想再说什么,萧景姒毅然决然便走进了世子院。
  罢了,这一个个地赌命跟玩似的,谁能拦得住。
  黄昏已上屋檐,洒下一片冬日的金辉。世子院外,略显萧肃。
  成熟的绿焰蛇蛊融于内丹而生,以血为渡,择原主而寄,是以,会先将蛇蛊打入萧景姒体内,待蛇蛊融于内丹,又以楚彧的血为引,而渡于他心脉。
  因着萧景姒并非妖族,由沂水与菁云合力助她引渡。沂水妖主估摸着,要一段时辰,便强加防范。
  楚牧不懂这些个妖族的道道,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安定,将沂水妖主叫到一旁,有事嘱托。
  “王爷有何话要说?”
  楚牧似乎犹豫迟疑了许久许久:“万一要是出了差池,先保住景姒和孩子。”说完,低着头,整个背都佝偻了。
  这个决定,沉甸甸的,让人不堪负重。
  沂水惊讶至极,态度有些强硬:“我是尊上的臣,恕我不能答应王爷的请求。”
  楚牧一听就难以冷静了:“躺在里面的是我儿子,难道老子就不心疼他?”
  这么宝贝,那为什么不保儿子?
  他叫唤:“要是景姒没了,你以为我儿子能活!”眼都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沂水妖主哑口无言了,他不懂男男女女那些生死相许,不过,菁华那臭小子为了那个未过门的女子去了北赢诛妖台,这前车之鉴,就引人深思了。
  如此想来,钦南王的考虑也不得不重视了,也听菁华说起过,妖王尊上为了萧景姒还催动了逆转重生的禁术,看妖王尊上要女人不要命的态度,若萧景姒母子真没保住……
  打住,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沂水沉吟思忖了良久,点了头,又道:“最少要十个时辰,到明天天黑之前,都不能出任何岔子,若是中断或者被打扰,恐怕会有难以控制的变故。”
  楚牧重重点头,握着沂水妖主的手,一脸庄重:“我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子,就交给你了。”
  “……”这托孤的口吻!
  托孤完,楚牧便去院子里部署了,把能调动的高手全部调来:“你们守在院子外,一只苍蝇都不可以放进去。”
  “是!”
  沂水妖主进屋,关上门,道了一句:“开始吧。”
  夕阳已落,月色初上,冬夜的风,又起了,吹啊吹,呼啸着喧闹。
  阴寒潮湿的地下库房,冷得甚是刺骨,轻微晃动的烛火,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拉出来回摇摆的性子,木梯上的锁子被外面袭来的风,吹的发出啪嗒的声音。
  远远细听,地下女子的尖叫声,破了音,歇斯底里。
  “啊!”
  “啊——”
  “啊——啊——”
  寻着烛火望去,有些潮湿泥泞的地面上,有一滩滩血水,一直蜿蜒道地下墙壁阴暗的角落里,往上看,银白色的链子上沾了血,很粗,捆绑缠绕着一个人,链子穿了骨头勒住了腰,女子长发湿黏黏的,衣裳破烂得遮不住躯体,裸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完好,结痂的疤痕被撕破,又流出淤血来,血肉模糊的,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人身蛇尾,只余半截,地上,有一片一片血肉、残骸。
  “啊——”
  她痛苦地嘶喊,声嘶力竭了,近乎透明的绿色瞳孔已涣散,有血泪流出来,模模糊糊的视线,男子拿着银白的长剑,一步一步走近。
  他说:“到眼睛了。”
  成壁挣着银链,猛地摇头:“不要不要。”
  她一动作,便有血水溅出,沾到了他衣袍上,古昔皱了眉头,十分厌恶的神色,抬手便毫不迟疑地刺入了成壁的眼睛里。
  顿时,血溅了一墙,满脸是血的女子,没了瞳孔,只余两个血窟窿,在汩汩流血。
  “啊……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啊——”
  女子抬着头,疯狂地叫喊,被截断的蛇尾失控似的,用力拍打墙壁,血水挥洒得到处都是。
  惨叫声,不绝于耳,刺破了这夜。
  振聋发聩的咆哮嘶吼声里,突然传来稚嫩的小孩音:“太吵了。”
  古昔回头。
  只见夏乔乔坐在入口的木梯上,抱着剑,靠着扶手,他说:“先割舌头。”
  古昔点头,赞同,将剑抬了抬,剑尖落在了成壁的下巴,
  “不要,不要!”她惊恐地颤栗,浑身抽搐着,没有了眼与蛇尾,仿若人彘。
  夏乔乔从木梯上跳下来,秀气的小脸一皱:“割掉。”
  这只蛇妖,叫了许久,他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他摆脸色,表示他的不满。
  古昔抬手,剑起。
  成壁大喝一声:“我有话说!”
  古昔动作顿住。
  成壁抬起头,没有瞳孔,血肉模糊的脸,寻着声音的方向探去,声音早便喊哑了:“妖尊大人,你便不想知道是何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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