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天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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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让你帮我处理任何伤口,我只希望你可以帮我变成原来那样的强者,我要变强!大哥是被冤死的,我要让他安安心心的长眠棺中。”烛烈面庞上涌现出渴望的神色,不顾自己一身的伤口站起,正声道。
他渴望复仇,渴望可以有力量主宰自己的一切!
“你能够沉睡千年而依旧活着,绝不是简单人,你有这个实力不是吗?”
“真是个好直白的九公子。”晨固然俏脸微震,但随后就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寻找他龙驹的转世烛烈,令他变强不也是在自己的意思之中吗。
“你让我重获自由我当然会帮你,不过我帮你,绝对不仅仅只是因为秦渊对我有重塑之恩,更多的是因为龙驹的原因。”她道。
“龙驹?”
“他是你的前世,也是我所追随的人,不过这件事以后再给你讲。”曦晨将这个千年前的人一笔带过,转而言道。
“言归正传,让我来告诉你这块玉玺里封存着一个怎样强大的系统吧。晨抓过这面没有丝毫受损的玉玺,言道。
“这是千年前倒塌的神都皇朝的所遗,整个天下的奇物异法都被封印在了其中,只有神都皇朝最为强大的转世者才能够成为唯一使用它的人,这是古武系统的载体,而你当了它这么多年的主人却还不知道世间最强的戾器就在手边,真是有些可悲啊。
“现在,把手掌贴在上面……”晨道。黑瞳俯视烛烈,似乎在命令他。
“我十六年的机缘,就在这其中!”尽管一面从来都被自己当做饰品与遗物的挂玺中有天大的机缘很不可信,但是烛烈依旧选择相信了这个陌生灵识的话语,将自己带血的手掌猛然拍在这道手掌巨大的洁白玉玺之上。
因为神都,那个千年前身为九州神土唯一的一个皇朝固然已经神秘的消失,但是这个世间所遗留的遗迹依旧具有着莫大的吸引,而这块来自神都的玉玺也同样封存着存在万载的神都中最强的功法灵术和灵器等物……
只需要自己拼尽全力去得到它们!
第三章玉玺中的奥秘。
这一次,烛烈却发现,自己贴在那温凉玉玺之上的手掌却传来了阵阵的暖意,这暖意如同新生的血液一般窜进自己的体内,却在异常快速的修补着某些十年前留下的创伤。
“守住心神,让你的血流进这玉玺中,进入它其中系统的空间,得到其中真正的传承。”曦晨虽然为烛烈进入境界的速度感到讶然,但依旧不忘将并不复杂的做法告知烛烈。
也正是在这种处处都是透着新生一般暖意的境界下,烛烈虚幻的灵识便出现在了一处黑暗的空间,其中万道卷体如星辰般遍布,竟然都是真实的灵术,随手一抓,竟是一卷直达泯生境的灵术!
而这种在外界万金难求的灵术,在这里仅仅只能够作为最普通的一类灵术。
灵器更是不计其数……
“来这里。”正在烛烈在这片境界之中左顾右盼之时,却有着一道极为细微却的确存在的意识传来。指引烛烈向着这万卷灵术的身处飞掠而去,烛烈的灵识在这种神秘的系统内可以肆意的转变方位,而若是别人,只会遭到最为可怕的抹杀!
“在这里。”
沿途那道指引着少年灵识前进的意识不断提醒,在这浩荡无际的天地之间,烛烈感觉自己接连找寻了半个多月。
最终在一处异常宽大恢弘的祭坛下停步,这道悬浮在黑暗中的祭坛没有任何依托,但依旧悬浮在了空中,通体由不知材质的白岩打造。令周遭所有的灵术灵器皆是退避,仿佛祭坛内供奉有只滔天凶兽般。
烛烈感觉这里的时间过得极为漫长,自己像是在这里待了很多年,若不是有清醒的意志在身后作为依托,自己也会怀疑,会不会被那个神秘身世的孤魂暗害了。
同样令烛烈感到诧异的是,这里虽然有着无法计数的灵术灵器,可偏偏没有武者的基本,偏偏没有功法存在。自己出现在这个玉玺世界中可没有看到过一卷功法。
而再度出现,烛烈虚幻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这点燃着黑焰的祭坛顶,而自己的面前,有着一道通体黑紫的卷轴静立,密麻如群蛇齐舞的黑纹绘在其中,闪烁着隐隐的紫色符文,令得这卷卷轴浑身上下皆是透着阵阵的玄奥诡异之感。
这显然是一卷功法,且看它放置的位置也绝对不是常物,身为这里唯一的一道功法,也正是它在先前召唤烛烈的寻找。
“一卷强大的功法,可以铸就一个足够坚实的根基。”功法与灵术,烛烈选择了前者。
他的直觉远远不会错误,因为,正是这道周身上下无不透着诡异吞噬之感的黑暗功法,正是这道功法,将这里原有的无数功法都吞进了自己的体内!否则也不会造成这里灵术四布,功法仅仅只有眼前一卷的诡异景象!
“就是你了,蛮饕荒餮!”发觉了这卷功法诡异而又霸道的性质,注视卷身上蛮饕荒餮四道繁奥字体,烛烈不禁为这个名字感到霸道。正在此时。
“嗡一一”自己的头顶传来了一阵悠长的剑咛。
烛烈试着向上方注视而去,却发现,九道被坚固而无限延长向黑暗的锁链,正捆缚的巨剑正在自己的头顶悬立,散发出冰冷的锋芒!
周遭那些灵器和这九道神秘的巨剑相比,完全就是不堪一击的废铁!
“九柄……绝剑?”
再度睁开双眼,烛烈发觉眼前的景物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有曦晨百无聊赖的抛着手里沉甸甸的玉玺。
实际上这里的时间只过了一刻,但在那个时间被某种力量拉长无限的地方,寻晨真的感觉自己待了将近数年。
“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面玉玺的真正主人了,除非你自己把你种下的印记消除,否则外人即使运气好进去,灵识也会被第一瞬间抹杀。”注视着这道玉玺中新出现的一道隐晦的血色印记,晨双臂抱胸,平静言道。
“进去一次只能带走一件物品,你从里面带走了什么?”将自己手中莹润的玉玺丢到烛烈的手中,曦晨问。
“一卷功法。”烛烈对于这个在自己困苦时现身相助的人不禁生出好感,将自己拿着那卷功法的手掌背过身后,道。
“你果然是龙驹的转世,否则那卷功法也不会找到你,你手里的是那卷蛮饕荒餮的完卷吧!”身为在那个空间里沉睡了千年的器灵。曦晨对于玉玺系统内的了解远远不是烛烈可以相比。肯定道。
“你怎么知道?”烛烈不清楚自己掩饰的本领太差。
“那里面其它的功法都被这卷最霸道的功法吞噬了,当然只有一卷功法,莫非最后一件功法我猜不出来吗?”她如同光尘般的身姿在空中微微偏转,带起一阵散开的灵力。问道。
“这卷功法是整个九州神土中最为完美的功法,不过也是最不完美的功法。”晨虽然为烛烈的选择而感到赞成,但在言语的最后不忘告诫道。
“这卷功法如果没有天灵地宝作为祭品吞噬,就将难以进化,所以如果没有过硬的背景日后会过的比较艰难。”
“武道本身就会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些不算什么。”烛烈对于曦晨的言语只淡然一笑,他清楚没有白白得来的力量,所以清楚,自己重踏武道势必要经历更为艰险的磨难。
“你见到了那领域之中的九柄利剑了吧?”
“见到了,不过我暂时似乎没有实力将他们从那些锁链中拔出,相信日后可以做到的。”烛烈看向自己掌心中的玉玺,道。面庞上久久失去的一种情绪在此时开始无声浮现,自信,正如从前的王者归来征战沙场!
“那是这个世界上十一柄乱世戾器,等到不久后,你便可以随意从中唤出它们之一作为配剑,它们的名字你身为皇子估计也都听说过吧。”
“十一柄剑,象征世间十一种最原始的罪孽,原由千年前神都之子龙驹命万剑奴倾尽生命打造而成,群剑出世,九州共鸣,九星连珠,而最终神都之子只将其中最为强大的两柄拔出,最后九剑在十方玉玺中,只剩下九剑也是因此,这十一柄剑名分别为;饕餮、淫色、嗔怒、嗜血、为私、亡冢……”由于这些剑名太过孤僻,因此烛烈也没有全部记下。
“而眼下,你便已是一位筑基一阶武者。”她纤指微微点触少年眉心,道。
“先前那种洁色的光晕实际上就已经修复了我身体中的暗伤,怪不得会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微微舒张拳峰,感受着那股远不如从前强大,但是的确存在的力量又开始在身躯之中运转,烛烈自然清楚了自己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十方玉玺的奥秘远远不止你今日见到的表面,日后记得不断强大自己,这样才会不断地令你对其中的掌控与了解加深,眼下就先慢慢对付那个想要将你当做梯子的猪头的挑战吧!”她如同羽翼般的眼睫微微张开,戏言道。
筑基境,仅仅只能够算是武者勉强的入门,三阶筑基之后,才会正式凝结出灵魄海踏入武道。
十天,对于一般的武者根本没有意义。
但是对于一个天赋绝伦回归,更是修习中最为刻苦的那个人来说,正是不多不少的时间!
……未完待续。
第四章战!
整整的十日之内,整个大秦皇朝消失了一道从来被遗忘的身影,烛烈的消失,反而令得这皇宫中出现了不少“快活”的气氛。
望月峰顶,孤身静坐于一处弯松前的紫衣少年,掌心繁奥印结不断结出,隐隐间寒灵在其指尖迸发而开,竟将周遭飘散的天地武灵迅速扯进掌中印结内,这种速度,绝非寻常的筑基境武徒可比!
因为在少年的身前,一道巨大的黑紫卷轴正在平展而开,其中四道暗色的字体在卷身一角书写;蛮饕荒餮。
“厉害的家伙,真的可以不吃不喝十天啊。”而在那道青翠的松体之上,白衣少女微微拂动纤掌间柔和的灵力,看向那只有轻风吹过,才会舞动少许发丝的人影,不禁为烛烈这种不管肚子的做法感到不解。
仅仅一天就会了这卷功法的基本使用,而十天内,更牢牢记住了其中快速吞噬世间灵气的法诀。这种怪才,实属罕见,因为,越是强大的功法,往往就越会繁杂难懂,而蛮饕荒餮这种连阶位都是未知的可怕功法,想要在短时间意会,比起天赋,更多的是日夜不眠的思考和苦练占据主头。
拥有十方玉玺其中武道系统的使用权力,烛烈已经可以稳胜那嚣张的秦镇,但或许是心中对变强的无限苛求,令得他即便在稳胜的状态下,也要拼尽自己可以动用的一切时间和努力来变强,因为,强者永远都是努力胜过天赋的一类人!
在一双微微闭合的双目徐徐开睁之时。
“筑基二阶。”少年喃喃起身。
“看来还是有些慢啊……”烛烈捧着下巴,注视下方那宏重的巨大宫殿群落,自然已料到某些时日的来临。
“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这个速度加上你这句话,估计秦镇自己都要考虑考虑关于上吊的打算了。”
曦晨轻盈的身姿自高挑的树枝翻跃下来,如同瓷月的俏脸现出小孩子不知修行苦的样子,即便看起来她比起烛烈都要远远小上不少,但是身为一只度过了千年的灵识,她当然清楚武者的晋升是有多么的困难,而烛烈这番实在不知道比较的话语也着实会将不少人刺伤。
“看来时间要到了,去找回你曾经失去的尊严吧,而这枚玉玺系统基本的使用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发觉烛烈在向着下方巨大的宫殿群俯视,晨将宽衣下的手掌搭在少年的单肩,失去了先前居高临下的样子,转而郑重的说道。
“一些小小的困难,本人可早就克服了。”
烛烈露出一个鬼脸,却无意间现出他眼底困乏的淤青,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显得异常轻松的说道。
基层的武者的过于刻苦,固然短时间内对身体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他们所承受的饥饿或是困顿,绝对不会比常人弱上一丝。甚至更为胜之。
“以你现在的实力,唤出其中灵器前来帮助或许还有些牵强,不过要注意你胸前的十方玉玺,它可以在你战斗或晋升中收取一些空气中飘散的武灵强化,最好要多多让它吸取武灵,以此来提升你对它的掌控。”
无不神秘的竖起一只修长的食指,晨向他叮嘱道,“而且不要向其他人言说我的存在,那样对我很不利。”
“知道啦,你们这些高人都有一个典型的范子,害怕出问题对吧,我可是会坚守我们的秘密的。”
烛烈颇有声势的挥挥手,转而向着整处巨大的山崖下行去。
而那以暗色为主调的宫殿深处。
偌大的皇家习武场,此时无论是身着沉重甲胄,手执长矛的宫卫、还是衣着华丽,全然没有一丝帝王之气的王公子弟,皆是占据着整个习武场的外围。
“就是那个仗着大公子替死的烛烈,今天要和秦镇打上一场?”
“就以他现在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连屎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