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从不跪键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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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个人的面貌却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清楚。
男人并不在意到来的法器,天地动荡,他周三三尺之内却安然静谧,看着那威力惊天动地的法器,只是轻笑一声,伸出手指轻轻一点,——一点金芒微闪,在众道士的绝望之中,那大放光芒的法器硬生生的沉寂了下去。
所有的道士,除了搂住曲素的景钰两人,都被这轻描淡写的力道弄得人仰马翻。
每个人眼里都快要翻涌出浓郁的绝望,差距,太大了…
阳神大能一口血咽了回去,看了一眼唯二还没倒的景钰二人,嘶哑着嗓子爬起来,大喊,“景钰还在!不要放弃,再来一次!”
“是!”所有人眼里燃起一点希望…
景钰垂了睫毛,没有说话……
那男人也不在意他们在做什么,只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看似虔诚的男人,“你是?”
哈哈。清虚感觉着那边人仰马翻的动静,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激动,没敢抬头,看上去特别恭敬,“信徒清虚,愿为吾帝效犬马之劳。”
“清虚啊。”那人轻笑,清虚的嘴角轻轻勾起,还没来得及放松,就感觉一股大力击破脑海,“呵,那就不用了。”
他有那么一点记忆呢。
“不!”清虚闷哼一声,只感觉一股剧痛传来,身体就渐渐失去力气,他瞪大眼,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他还不想死!
他才刚进阶阳神,寿命才增加那么多!
他不要死!
他的手指抽蓄了两下,努力挣扎却没有用,身体里的力气渐渐流逝,控制不住身体压在台阶上。
临死前的最后一眼,在他眼里,男人脸上的雾气突然散开了,就这一眼,他瞳孔一缩,控制不住的瞪大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想说什么。
最终,他还是无力的缓缓闭上眼睛,砸在了台阶上,只是这次,嘴角竟然还挂着一点诡异的笑意…
——以前他一直认为,他在古墓里看到的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其实,他出来之后,古墓里那一男一女的面貌就不知不觉的被模糊了,他却一点都没发现。
直到现在,那些景象才突然像是拂去了那层雾,他终于想起来古墓主人的面貌…
咯咯咯,清虚喉咙动了动,溢出两声笑容,他是活不下去了…可他们,很快就会下来陪他,而且会比他更惨。
毕竟,——真正潜伏下去的,真正危险的,都不是他啊…
。
等人死后。
那男人怀抱着女人,向下看来,准备的落在鹤立鸡群的两个人身上,视线穿越了人海,互相对视。
随后。
那男人竟身形一闪,蓦地直冲两人而来。
“前辈!”道士们惊骇,齐齐奔来,“快闪开!”
随着他们两人的接近,两人脸上的雾气像是被空气磨损一样,随之慢慢消失,露出里面的容貌。
最终,等四个人面对面时,终于完全消失。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比心,晚安。
第66章
他们的相貌竟然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两对男女相对而站; 距离不足一米,这距离让人对比的更是清晰…
——除了头发长度不同,表情不太生动,没有人能够否认他们之间的相似!
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
关键时刻,老道士大喊一声,“妖孽!尔敢附身!”
道士们似乎恍然大悟,深恶痛绝; 眼带狠厉,对的; 这两只鬼一定是想占据这个身体!所以才化成一模一样!
“快再来一,”阳神大能趁机大喊; 声音沙哑而有感染力; 说到最后声音却变了调,一直往上; 像只被掐着脖子的鸡; “次次——”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然后,一群道士们,变成一群; 同款的,被掐着脖子的鸡。
——刚刚没动静的鬼帝突然动了动唇,闭上了眼睛。
在他们的视线里,他对面的景钰露出一个笑容,而后脚底竟然泛起微光; 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变得透明,大腿、腰部、胸膛,而后整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透明的鬼魂!!
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不紧不慢的一步踏出,就走进对面的身体,合二为一……
微亮不刺眼的光芒泛起,所有人都看得到,鬼帝有些平静过了头的眉眼在一点一滴的调整,变得温润含笑,最终变为了熟悉的那个人。
所有人:“…………”卧槽!
卧槽!
卧槽!!!
脑子里一阵惊雷炸响,道士们都疯了。
这还没完,那鬼帝融合完成之后,竟是睁开眼,轻轻朝自己怀里的人一点。
——他怀里的人也步了景钰的后尘,变为透明的、面无表情的一魄。曲素眉心出现一个蓝色的花纹封印,那封印出现了一刹那,她身周的阴气就突然爆发,直冲云霄。
那一魄朝曲素飞去,飞进她的眉心盘膝而坐,曲素只感觉丹田有什么连绵不绝的涌起,很快她的修为就从一点也无,平地而起……而后封印慢慢的淡了下去,重新隐没。
那一魄封印着她的记忆和修为,可能是因为本来就属于她,所以没有一点排斥,曲素吸收的很轻易,闭着眼,身上的气息节节攀升。
在场众人:“…………”神色很是恍惚。
是假的吧?要不就是在做梦?
不然他们怎么会看到,他们认为是战斗主力、掌管他们所有希望的大能,和他们要对付的鬼帝合二为一?
景钰很适应这个身体,温柔的把闭着眼的人揽进了自己的身体,在蓝天白云之下,相拥的两个人就像一幅画。
他并没有把记忆收回来,这个身体里的一魄回归,大部分记忆却仍旧被封印着,只有一部分记忆留给了他。
例如,他的来历,他现在的身体也不是正常的身体;还有他们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的前因后果。
曲素当年其实连身体都没了,只留下散落的魂魄被他温养在丹田之内,斗转星移,沧海桑田,直到几十年前魂魄才勉强恢复完整。
可这样修补的魂魄太过脆弱,很容易碎裂,所以他用自己一半的修为为她凝成一具身体,暂且存放她的一魄,又在二十多年前的九星连珠之夜,送她去投胎。
——投胎之后魂魄算是新生,会在这种新生之中把容易碎裂的部分接起来。
至于剩下的那些,素素当年为什么会连魂魄都不在,他们当年相爱的点点滴滴……
他并没有解封。
不是说他有那些“如果有了前世记忆,他爱的到底是前世的还是现在的自己”这种疑惑。——他爱的就是这个人,有没有记忆,认没认出来她,都一样会爱。一见钟情,两眼定终身。
只是记忆太多,背负的也多。那段记忆有让人留恋让人想知道的幸福,可也一定有生离死别的巨大痛苦。过去的总归是过去了,他们要活在的是当下,倒不如不解封。
或许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突然想起来,有兴趣的时候,两个人会一起去看看他们当初的悲欢离合。
他的眼神里倒映出怀里的人,点点的星光令人沉醉,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手臂在她腿弯间穿过,打横抱起她,在她额角亲了亲。
真好。
抖得跟帕金森一样的众道士终于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步挡住,……不能让他走!
其实在场很多人仍旧处在极度震撼之中,脑海中一片空白,眼神恐惧而震惊,……不是他们逊,只是这个事实太惊人了。
谁能想到景钰竟然就是鬼帝!
谁能想到??
他们竟然还鼓动这个人去对付鬼帝!法器都是以他为主力!
他们其实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惜连骗自己就都不能骗。——如果景钰当时不是恢复鬼身,是直接和鬼帝合二为一,他们还能骗一下自己说景钰是被鬼帝夺舍了。
景钰偏偏变成了透明,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出窍的魂魄,只不过修为太深凝成人身,鬼帝那边就是他的身体。
这让他们怎么骗自己??
老道士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震惊,所有的操蛋心情都压进心底。“景……鬼帝,请您保证,您绝对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不然我们无法让您离开。”
其他人也无声的压缩自己的真元,脸色苍白而坚持,法阵亮了起来,幽蓝色的法器翁嗡嗡的开始震动。
景钰饶有兴致的笑了笑,他现在不是鬼,可也不是人。他是龙脉之灵投生,又经过数万年的时光,如果还存留着一点人性,那一定是在曲素身上。
对于其他人……他挑了挑眉,“你们拦得住我?”
还无法让他离开……如果以前有人敢这么威胁他,景钰想了想自己会怎么做,脑海里冒出来几个字,大概会不耐烦的直接杀掉?
但,他看了眼怀里的睡美人…景钰咳了咳,眯着眼在笑,却没有一点暖意,“你们大概还没有弄清楚形式。”
这种人类的大公无私…他做不到、某种形式上还挺敬佩。他也没有兴趣搞什么毁灭世界,有这个时间不如为素素编一个花环,做一份糕点,可这都不是他就要向他们做什么保证的理由。
他凭什么就要向他们做保证?除了素素,没人可以让他发任何誓言。
如果他不做这些,也不会是因为什么誓言的约束,只会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
——他们或许还没看清楚,现在并不是他们让不让他走,而是如果他不愿意,他们别说站这儿威胁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在这些道士们看来,他不愿意做保证,就没有什么约束。阳神大能只觉得对面的那人身上的气息深不可测,……可还是要战,他吸了口气,“那就来吧。”
他一步跨出,站在景钰原先的位置上,一拍法器,“列阵!”
他也怕!也知道他们这样做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可他们必须去做!
法器上光芒重新酝酿,膨胀收缩,收缩到了极致,颜色蓝到发黑,就像附和着这些破釜沉舟的道士们一样,压缩的威压越来越浓,空气都在扭曲。
终于,空气扭曲到了极致,砰的一声,猛然爆破,所有的道士们身体一软,摔在地上。
景钰眼神微冷,看着那个法器,冷哼一声,正待伸手…
就听一声,
“唔,这什么?”
曲素睁开眼就见一个带刺的键盘迎面飞来,她随手拿住那把键盘,记忆有些混乱,眼神微微恍惚,
“…这个用来跪,比以前的戒尺好多了。”
准备大发神威的鬼帝大大突然一个趔趄,表情僵硬。
老道士:“………”
阳神大能:“…………”
所有的道士:“…………”
用,用来跪??
作者有话要说: 妈耶,好难写QAQ我又晚了…
还有……大家都说要给我寄刀片!
凉凉那么可爱漂亮又爱你们,你们竟然忍心?!
晚安,有二更,别等。
第67章
这一刻; 所有的人都深入理解了那个预言……
道士们眼神恍惚,脑海里闪过“戒尺和键盘哪个跪的舒服点”/“键盘有刺更疼吧”/“但是古代戒尺那么硬,也…”/等等一系列相互驳斥的问题,
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恍惚的话,“对不起…”…我们可能知道的太多了。
景钰:“………”
道士们忍不住迷茫的看向阵谷,……所以,说好的鬼帝不是怕老婆呢?
阵谷:“………”
阵谷有些委屈; 他也在怀疑人生啊。
谁特娘的能想到,堂堂一个鬼帝、预言中灭世的存在; 竟然还真的怕老婆?还跪戒尺……谁信??
天地之间很是安静,有一种迷之尴尬。
鬼帝大人还是挺淡定的; 可能做大人物就是需要这样一种……厚脸皮??
他微微一笑; 打横抱起曲素,温和自若; 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无事我们先走了。”
步伐不紧不慢; 悠然自在,速度却是很快,只一闪而过人就消失了。
那上万阴兵早就在景钰出来之后跪到了海面; 此时竟是紧随其后,进了空中的大门。
吱嘎——
这一声明明轻微的不行,落入水中,却让海平面突然沸腾起来。
祭坛爆发出剧烈的金光,掀起惊涛骇浪……
在众人忙着稳住自己的时候; 那高处海平面不少的祭坛,随着大门的关上,竟然摇晃着往海里沉去。
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有反应的快的道士们连忙潜水而下,就见那应该在水底的祭坛已经不知踪影,庞大的占据海底的山脉也离奇消失——
风平浪静,所有的一切,不见了。
。
第二天。
国家新闻联播难得播了件有关辟谣的事,说昨晚午时天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