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灵厨玄学日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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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力的力道果然让整个地宫都痛的微震了一下。
白糖酥思考了一会儿,认真的说道:“可惜我身上没带朋友送给我的蛊虫。”
苍戾闻言一怔,眸中多了几分笑意:“没事,等会找到他的阵眼,我把剑借你用,你多捅几剑。”
白糖酥被苍戾的配合逗得笑弯了眼,随即她又想到苍戾方才的话,疑惑的问道:“你说这是心脏,可是这不是华安岭吗?”
“不知道凌光他们有没有和你说过三界究竟为哪三界。”苍戾示意着白糖酥跟着他往前走去。
“没有。”白糖酥摇了摇头,甚至凌光他们的身份都是她自己发现的。
“人类和普通鬼怪居住的人界,妖修居住的妖界,鬼修居住的灵界。”苍戾沉声说着,“但唯独没有魔物居住的魔界。”
“魔界?”白糖酥跟着苍戾在一扇石门前停了下来,这个名字让她无端的觉得有些中二。
“无论是妖修还是人修,一旦出了差错都会入魔,从此行事只凭本能,却仍拥有着自己的神志。”苍戾击碎了石门,眼前出现的赫然是一片血红。
白糖酥的眼角被这几乎要铺天盖地的红色刺的生疼,但天性中的倔强让她坚持着没有移开目光:“既然有着自己的神志,又怎么会被本能驱使,还有这难道就是他的心脏中心?”
“因为他的本能只会剩下恶。”苍戾点了点头冷声说着,“而把我们困在这里的那一个,他是天生的魔,比其他的魔更为肆意妄为。”
白糖酥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苍戾猛地冲入了那血红的房间内,在空中挥出了一道带着蓬勃气势的银色剑光。
四溅的鲜血瞬间向着白糖酥扑面而来,她慌乱的用双手挡在了面前,却发现那些血液已被苍戾事先准备好的结界牢牢的挡在了外面,她在其中甚至没闻到一点血腥味。
“没吓到。”苍戾的黑衣上未染上一丝血迹,却独独在眼角沾染了一滴鲜红,给他本就邪肆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妖异。
“没有,谢谢你。”白糖酥摇摇头对着他一笑,唇角的若隐若现的小梨涡甜甜的陷了下去,接着她又提醒道,“你脸上沾了血。”
“什么?”苍戾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白糖酥的话晃了下神。
白糖酥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你眼睛下面有一滴血,擦一擦。”
“好。”苍戾犹豫了一秒才拿过手帕,感受到上面还残留着女孩温热的体温,他俊美的五官中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不自在,“我们可以出去了。”
“这样就好了吗?”白糖酥微微讶异,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容易解决的事。
“他的元神已经逃走了。”恢复了乖张神色的苍戾嗤笑一声,“苟延残喘,真是可怜。”
白糖酥敏感地发现了苍戾语气中的不对劲,却没有多问什么,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扯开了话题,“你可以告诉我他为什么要给树爷爷他们注入魔气吗?”
“因为他没有自己的身体。”苍戾皱了皱眉,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嫌恶,“所以他要夺取华安岭的生气重塑肉身。”
看着白糖酥愈发不解的目光,苍戾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凌光他们是怎么教你的,在魔族中有一种禁术,可以将其他生灵的生机转到自己身上,只是那些生灵的力量必须与自己同源,不然会产生排异。”
“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夺取其他魔族的生机。所以他砍了华安岭已生出灵智的一个小树精本体,将自己附身其中,又给其他树木注入魔气,将它们身上的力量污染,使其与他同源,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来,他或许就能重新拥有**。到时候他的力量大增,就不能被我们这么轻易的解决了。”
“那你为什么不斩草除根呢?”白糖酥说完又自觉失言,苍戾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或者是打不过,她这么说也太伤人面子了。
女孩脸上的懊恼与歉意实在太明显,苍戾眸光中闪过几分捉弄,猛地低头向前一探贴近了白糖酥,用着充满恶意的语调说道:“因为我一定能够阻止他,只有一次次的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去破坏,才能够让他感觉到刻骨的绝望,不是吗?”
白糖酥心里一慌,忙推开苍戾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这样,万一你有哪次没有及时找到他呢,而且这次不久让他害了一个树灵。”
“你还真相信?”苍戾促狭的勾起了唇角,“我逗你玩的,我先带你出了这地方,等孟章来了他会处理好一切。”
他说着又一把将白糖酥抗在了肩上出了地宫。
“这次我可有提醒过你。”苍戾看着正愤愤地瞪视着他的人类女孩低声笑道。
“糖酥你没事!”本在地面上急得团团转的年兽一见到白糖酥就扑了过来,却被苍戾一个眼神硬生生的制止在了半路。
“苍戾大人,青龙大人也到了华安岭,他说他在叶皓那里等您。”年兽俯首对苍戾恭恭敬敬的说道。
“没什么好等的。”苍戾收起脸上的笑意,冷淡的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了白糖酥,“孟章属木,让他来解决树灵的事就可以,你不用担心。”
“好,谢谢你苍戾,不然我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白糖酥摸了摸头,白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透着羞怯与感激的笑容。
“这本来就是我要做的,而且就算没有我,孟章和凌光也会赶过来。”苍戾深沉的眸中少了几分面对年兽时的冷然,语气却与在地宫时的温和是截然不同的冷淡。
白糖酥察觉到他态度的转变,愣愣的点了点头:“可我还是该谢谢你。”
无论是在地面裂开时的保护还是在地宫时她身上的结界。
苍戾眸色幽深,语气中多了几分复杂情绪:“没什么,你下次记得保护好自己,别再离开凌光他们管辖的区域。”
他说到一半时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稍稍抬起了手,却还是停住了动作,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糖酥后便倏地消失在她眼前。
“糖酥你快上来,我带你去找青龙大人。”等到苍戾的气息彻底消失,一直匍匐在原地的年兽终于敢抬起了头来,“天哪你怎么和那位大人认识的,你以后离他远点,那可是妖界有名的煞星!”
“煞星?”白糖酥一愣,看见年兽眼中不加遮掩的反感与忌惮,她心中莫名的多了股不舒服的感觉,见到年兽还想往下说的模样,她情不自禁的打断了他的话,“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去树爷爷那。”
不管苍戾在妖界的名声如何,但是他帮了她和树爷爷是事实,她不希望年兽在自己面前说他的坏话。
“好!”年兽被转移了话题,心思又被拉回了小皓的安危之上,将白糖酥一叼就冲回了古树身边。
白糖酥从年兽身上下来的时候,树爷爷的树身旁正站着一个紧皱着眉头,浑身散发着不悦气息的青年。
“青龙大人,苍戾大人有事先走了。”年兽俯下身向青龙问好,他没敢说其实苍戾什么话都没留下,免得自己惹怒了面前这位以脾气暴躁闻名的青龙君。
“我就知道他不会见我,这只老狐狸。”青年相貌清隽,身着青衣白袍。可他方一出口,白糖酥便感觉到了他与外貌全然不同的火爆性格。
“我上次就不该答应那个赌约。”青年继续恨恨的咬牙,要不是他上次应了苍戾,若他与苍戾比试输了就绝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找他约战,他早就在感应到苍戾气息时便找上了门去。
青年身上的怒意即使不用读心术也可以让人轻易感知,白糖酥悄咪咪的往年兽身后退了一步,免得面前这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青年等会暴走会波及到她身上。
“小崽子你退什么退,我长得很吓人吗?”青龙注意到白糖酥的动作,黑着脸开口道。
“没!我只是腿麻了活动一下!”很有眼力见的白怂怂立马否认。
“算了,既然他不来,那我先把魔气给驱了。”青龙说完又嘀咕了一句,“我本来还想着他更擅长处理魔物,可以恢复的更彻底。”
青龙话音刚落,整个人身便忽的化为了一条近乎可以遮天蔽日的青色巨龙盘旋在了白糖酥和年兽的头顶。
“是龙!”白糖酥满是惊叹的看着眼前的青龙,她是华夏人,天生便对龙有着一种特殊的情结,此时心里的激动简直不能言表。
虽然在昆仑时她有见到过困在壁画之中的龙魂,但面前的青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到龙!
青龙在半空中长吟一声,与昆仑龙魂威严中又夹着温柔慈爱的龙吟声不同,青龙的龙吟声充满了神圣与浩然正气。
随着悠长的龙吟声消散在空气中,青龙盘旋着越升越高直入云间,直到白糖酥已经彻底看不见青龙的龙身时,天空中开始落下了绵绵不绝的雨滴。
因为身上带着凌光的翎羽,年兽又给她布了结界遮挡,哪怕是在寒冷的早春时节,白糖酥也没有感到寒意。
她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周围的雨滴落在地上,雨水瞬间吞噬了地面上冒出的魔气,又将之转化为让人看了就不禁心旷神怡的绿色灵气。
【好多灵气!你们快吸收呀,可以长好多修为呢!】
【可惜弟弟他被坏东西砍了,不然他这次一定可以脱离本体,凝出自己元神的。】
【不要哭了,你快看那是不是你弟弟!】
白糖酥顺着树灵们的话语一看,惊喜的发现在不远处那棵被人砍掉的木桩上冒出了一株绿芽。
【是弟弟回来了!谢谢青龙大人!】
【还有这个小姐姐,她听得到我们说话!】
【谢谢姐姐!】
无数奶声奶气的童言稚语围绕着白糖酥,萌的白糖酥的双眸都开心的弯成了一对月牙。
“叫什么姐姐。”一道元气又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糖酥顺着声音一看,却发现是树爷爷变化成了一个少年!
“一群小坏蛋,人家小姑娘才十几岁,你们最小的都一百多岁了,知不知羞。”少年走到白糖酥面前一笑,清秀的脸上还露出了两粒小虎牙,“我是叶皓,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继续叫我树爷爷。”
“不了!”白糖酥惊讶的看着眼前怎么看都像才十几岁的少年,“您怎么会?”
“之前为了压制魔气耗尽了修为。”叶皓挠了挠头,“所以才会变成那样。”
“难怪呢,我说糖酥怎么会叫你爷爷,明明你也是个才几千岁的小崽子。”活了几万年的年兽对着叶皓说道。
“……”白糖酥安静的选择了不说话,妖怪的世界她不太懂。
“对了糖酥,凌光大人他们也来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肯进林子。”年兽拍了拍脑袋,“我差点都忘了这事。”
“他们也来了?”白糖酥眼睛一亮,勾起的唇角多了几分恶作剧前的兴奋,她心知他们是为了什么才不敢进来,“阿年,拜托你带我去见他们可以吗。”
“当然可以,上来!”年兽朗声大笑着将白糖酥叼回了背上往林外奔去。
还没落地,白糖酥便看见了四个在外面不停渡着脚步的熟悉身影。
“一晚不见,你们怎么都憔悴成这样?”她爬下了年兽的背,明知故问的看着眼前僵直了身子的四个妖。
“糖酥。”凌光等妖磨蹭着走到了白糖酥面前低下了头,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们几个一觉醒来发现彼此露出了原形就知道大事不好,更大事不好的是他们发现糖酥竟然因为他们的隐瞒气的离家出走!
若不是他们在院子中发现了年兽的气息去找他知道了缘故,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出现在白糖酥面前。
虽然糖酥是喝醉了才跟着年兽乱跑,但换个角度想想,他们几个当时都昏昏沉沉的,万一糖酥是在伤心之下借酒消愁该怎么办。
“怎么都不说话,也不叫我崽崽了?”白糖酥绷着脸,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凌光,回想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的凌光不自然的飘忽了眼神,如果他现在是原形,指不定头上仅剩的两根翎羽又要耸拉了下来。
“糖酥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反正糖酥已经知道了真相,再狡辩也没用,星又着急之下想到了当时在医院糖酥看向他的耳朵时眼中放出的光芒,干脆心一狠又变出了耳朵,然后将脑袋探到白糖酥面前撒娇道,“耳朵给你摸,你别生气了糖酥宝宝。”
白鸣夏脸色一紧,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可是他又舍不得放下在糖酥心目中的可靠沉稳形象,果然妖太要脸了就是不行。
倒是陶浊若有所思,但想到周围除了糖酥还有其他同事看着,尤其还有个年兽,于是默默放弃了将小花苞变出来卖萌的想法。
“好啦,我没生气。”白糖酥终于忍不住心中一直在憋着的笑意失笑出声,“我其实早就猜到你们几个不对劲了,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