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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铃马雄风-第40部分

小说: 铃马雄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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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盲看不见这些,闻言焦灼地道:“小姐,我们还要等什么,等死神吗?”声音已有些暴躁与不满。

  鹏城白凤展玉梅芳心之中比谁都急,血盲的话她根本就没听见,匆忙的拔开瓶盖,趋身蹲在云中鹤身前,把瓶嘴伸到云中鹤唇前,急声道:“云弟,快喝下去。”

  一股爽心清香,冲得云中鹤昏沉的神智为之一清,星目注视着展玉梅手中的玉瓶,道:

  “梅姊,这是什么药?”

  展玉梅焦灼地道:“快喝,云弟,快,否则灵药要跑光了。”随着说话,已把瓶口塞进云中鹤嘴中,把药倒了进去。

  清凉爽心的玉液顺喉而下,一种奇异的舒泰之感,刹那间阻住了云中鹤俯的翻腾与奇痛。

  展玉梅直把药液倒光,才把玉瓶收回,迫不及待地问道:“云弟,你现在觉得怎样了?”

  云中鹤凝视着那张娇美的玉靥,诚挚地道:“梅姊,这药是哪里来的,你把我从死神手中抢回来了。”

  展玉梅与血佛、血盲闻言紧张的脸色同时一松,展玉梅娇柔的轻声道:“乖弟弟,快行功,等下再告诉你。”

  也许,是过份的兴奋,她竟然连其他二人的存在都忘了,而说出这种只在少女心中敢说的话来。

  血佛也催促道:“小宫主,快行功吧,咱也有许多话,等你伤好后再谈吧!”

  云中鹤平静的点了点头,缓缓闭上星目,运功疗起伤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血盲,此时突然开口道:“小姐,我可以闻闻那玉瓶吗?”

  展玉梅闻言一怔,伸手把玉瓶递进血育手中。

  血盲把玉瓶放在鼻前一闻,突然惊愕的自语道:“芝玉露?芝……  玉露……小姐,这不是你自己的?”

  鹏城白凤展玉梅闻言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血盲老脸突然激动的抽搐了一阵,似在回忆一件往事,他慢慢地仰起了老脸,良久良久,才道:“该是十六年的事了吧,那时,彭血育还是个年轻人,就在那时,芝玉露的消息传出了,它的功效使学武之人,个个闻之心动,因此,我也参加了追寻的行列,这双眼,就是那时瞎的。”

  鹏城白凤展玉梅看看调息中的云中鹤,好奇地问道:“你可曾得到?”

  血盲彭血盲缓慢的摇摇头,苦笑道:“不但没有得到,连见也没见到,那是一场盛会,凡是敢去之人,都是当日武林中一时之选,但是,能生还的却是寥寥无几,这些人,都上了一个人的当。”血佛插口道:“上了谁的当?”

  血盲老脸煞气一闪,沉声道:“假使彭血育双目不盲的话,我能认得出他是谁,可惜老夫双目已盲在他手中,不过,他虽然使我不能看到他了,但他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声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的。”

  鹏城白凤展玉梅闻言娇靥突然一变道:“那芝玉露可是被那人得去?”

  血盲得意的一笑道:“他也没得到,芝玉露被苗疆金手婆婆拿走了,临走时,她曾说过要用此物培植另一个功高于她的金臂人,当芝玉露重出之日,就是金臂人重出之日。”

  鹏城白凤展玉梅恍然大悟的自语道:“这就是了,她一定早见过云弟了,也许,与我一样,也离不开……所以,她指点我们来此找云弟,她肯那么温驯的见我,她肯赠此千古奇药,是她,救了云弟,只是,她为什么要假我之手呢?”

  血佛此时突然插口问道:“瞎子,她得了芝玉露为什么不自己出来了,嗅,是了,想是她受了不轻的伤,但是,芝玉露可以治疗啊,这咱们就猜不出为什么了?”血盲彭血盲沉声道:“芝玉露能起死回生,治愈各种奇异内伤,涓滴之功,胜似数年苦练,但是,金手婆婆得它的代价却是一手一腿,芝玉露功效再大,也无生肢接臂之能。”

  血佛闻言笑道:“那咱们小宫主岂不是又因祸得福了。”

  血盲郑重道:“假如老夫见到那赠药之人,老夫愿以见君之礼谢她。”

  血佛白眉一扬道:“他不是咱们小姐?”

  血盲道:“当然不是。”

  血佛笑道:“咱也愿意给她叩头。”

  血盲沉声道:“假使老夫猜测得不错的话,她该是个年轻的姑娘。”

  血佛一愣,沉思半天道:“她就是个小丫头,咱血佛也不食言。”话音十分诚恳。

  不知何时,夜幕已被晨光收拾去了,疏林中的啼鸟已唤醒了大地,灿烂的旭日正散射着耀眼的光芒,透过林木,照耀着地上一具具僵硬的道人尸体。

  鹏城白凤展玉梅此时正聚精会神的凝视着俊脸已转红润的云中鹤,小嘴角上,挂着一丝掩盖不住的快慰笑意。

  周围十个脸色肃穆的老者,所有的目光全都关怀的凝注在云中鹤身上,除了啼鸟的鸣声,没有一点其他的声响。

  云中鹤的脸色更红润了,红润中,似乎隐约透射着晶莹的光芒,终于,他缓缓地启开了那双精光闪射的星目。

  默默地向四周扫视了一瞥,他嘴角上浮现了一抹奇特的笑意,拿起身侧的滴血剑,云中鹤缓缓地站起身来,抬头看看碧蓝的晴天,他冷酷地道:“他们没有收拾下我云中鹤。”

  就在此刻,周围响起一片震耳的呼声道:“叩请宫主万安。”

  云中鹤淡然挥手笑道:“免礼了,各位辛苦了。”

  血佛咧嘴一笑道:“小宫主,咱们该换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云中鹤冷淡地扫了那些尸体一眼,道:“就在这里休息吧,这些尸体,可以坚定我救人的信心。”话落缓缓插剑人鞘。

  鹏城白凤展玉梅轻移莲步向前挪近了些,娇声道:“云弟,你可是全好了?”

  云中鹤感激的一笑道:“梅姊,你把我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

  展玉梅轻轻地摇摇头道:“云弟,不是我,是另一位姊姊,你看看这玉瓶也许会知道她是谁。”话落把手中古色斑斓的白玉小瓶递了过来。

  云中鹤接过玉瓶,触目第一眼,他看到了那瓶上刻着的金手二字,忍不住脱口叫道:

  “金手玉女?会是她?”

  展玉梅怔怔地望了云中鹤良久,有点不自在的道:“云弟,你认识她?”

  云中鹤答非所问的脱口道:“她不曾要你答应什么条件?”

  展玉梅闻言芳心突然一动,摇头道:“没有,也许,她曾想说什么,但是却无法说出口,我知道,因为,我与她一样,都是少女。”

  突然,不中鹤双目盯视着瓶底,惊声道:“芝玉露,梅姊,你给我喝了多少?”

  展玉梅此时好似已想通了什么,粉脸上的奇异之色已消失了,坦然一笑道:“整瓶,云弟,我相信那位姊姊也一定不会痛惜的,只要云弟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她救的就行了。”

  云中鹤俊脸倏然一变,沉重地道:“我终于欠她的了。”

  话落缓缓把王瓶交给展玉梅,道:“你们在此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情形。”

  众人闻言同时一急,齐声道:“我们同行。”

  云中鹤道:“一夜奔腾,你们该休息一下了。”

  血佛大笑道:“我等是怕宫主劳累才要休息,现时,本座等听候宫主差遣。”

  云中鹤此时心急救人,闻言不再多讲,略一思忖,沉声道:“此去主要目的在于救人,同时,为我滴血谷金碧宫的威信,也不容许冷云观中的人漏网,救人之责,由我承担,血盲率人把住前山,血佛率同手下由左侧登峰,我救人得手之后,堵住背后,记住,听我号令行事。”

  话落转对鹏城白凤道:“梅姊,我们由空中登峰。”

  鹏城白凤展玉梅没来得及答话,血佛已抢口道:“宫主,救人之职就由咱光头担任好了,宫主指挥大局,才足以分散敌人心神。”

  血盲接口赞同道:“此言有理。”

  云中鹤不放心地道:“冷云观戒备森严,阴如虎穴,血佛,你……”

  未待云中鹤把话说完,血佛已抢口大笑道:“此去本座如果失职,愿受……”

  云中鹤俊脸一变,脱口道:“不必多说,你去就是了。”

  血佛盯视云中鹤良久,笑道:“小宫主不可因痛惜手下而乱了宫中戒律,本座如果失职,愿受规律处置。”

  云中鹤俊脸连变数变,突然沉声道:“见机而行,不可逞强。”

  血佛大笑一声道:“哈哈……本座得令。”话落点了两名手下,当先乘鹏腾空而起。

  云中鹤遥遥向耸立的冷云观盯视一眼,星目中冷芒一闪,沉声道:“照原定计划上。”

  话落当先起身,众人随后同行。

  众人走到疏林边缘,云中鹤一抬头,突然看到了雁嘴崖,好似想到了什么,云中鹤停住了脚步,冷冷一笑,自语道:“你们该想不到我云中鹤会二次重登此崖。”

  众人一见云中鹤驻脚,也跟着停了下来,鹏城白凤展玉梅娇声问道:“云弟,你在说什么?”

  云中鹤淡然一笑道:“我突然想到我们该改变计划了。”

  展玉梅一怔道:“改变计划,怎么改变?”

  云中鹤淡漠的一笑道:“冷云观主之所以按兵不动,乃是想固守老巢,以追待劳,冷云观高踞峰顶,暗卡无数,居高临下,处处都占有绝对优势,我们如硬攻上去,纵可得手,亦要花相当大的代价,因此,我们非得改变计划不行。”

  血盲赞同的点头道:“宫主顾虑甚是,只是,此处地形我们不熟,这计划不知该如何改变?”

  云中鹤心中似乎早已盘算好了,闻言淡然一笑道:“计划就改变在这雁嘴崖上。”话落顺手一指前面群岭之上的雁嘴崖。

  众人顺着云中鹤的手势一望,脸色齐都为之一变,鹏城白凤展玉梅首先脱口否定道:

  “云弟,此处壁立如削,攀登不易,莫说遇见冷云观主把守,就是遇上一个武林三四流的角色守住,要是被他早发现了,只怕也难登上,云弟,我看我们还是照计划进行好了。”

  云中鹤星目中冷芒一闪,沉声道:“这个冷云观主早就想到了,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想不到我云中鹤身受垂死重伤,从雁嘴崖上跌下之后,不但未死反而如此之快就恢复了,他更想不到我云中鹤敢再登雁嘴崖而毁限他的老巢。”

  鹏城白凤展玉梅仍不放心地叫道:“云弟……”

  云中鹤漠然一笑,坚定地道:“我心意已决,梅姊,你不要多说了。”

  鹏城白凤展玉梅道:“我与你同行。”

  云中鹤轻轻地摇摇头道:“此行旨在攻其不备,在毫无损失的情况下登上冷云观,因此,人数越少越不易被发现,你就与血盲他们从正路登峰吧。”

  血盲彭血盲虽然无法看到地势的险恶情形,但由展玉梅的极力反对的话语中,他可以想像得到,为了宫主的安危,也忍不住开口道:“宫主,人心变幻难测,血盲以为……”

  未等血盲把话说完,云中鹤已截住道:“血盲,金碧宫不能为一座小小的冷云观而受到损伤与挫折,现在,听我吩咐。”话声坚定而严肃,有一种令人不敢抗拒的威仪。

  血盲闻声不由自主的躬身应道:“血盲候令。”

  云中鹤扫了神色肃穆的众弟子一眼,沉声道:“在冷云观中的人想像中,此时本宫主就是不死,也必然伤重难行,因此,你们之中,可找一个身材与我相像之人,假装受伤,由四位弟子抬着,沿着疏林边缘右行,以找寻登峰正路,寻着正路之时,不可躁进,等候我自峰顶发出信号后再攻,切记。”话落脱下身上染血的外衣,交给血盲道:“伪装之人,穿上我的外衣,远距离之下,冷云观的人无法分辩真假,照计而行。”话落举步就要出林。

  鹏城白凤展玉梅不放心的叫道:“云弟,我实在不放心。”

  云中鹤坦然一笑道:“梅姊,你知道我会珍惜自己的性命的,因为,我还有许多债没讨,尽管放心的随他们去吧!”

  话落纵身穿出林外,借着巨石的掩蔽,向雁嘴崖扑去。

  鹏城白凤展玉梅幽幽地叹息了一阵,哺哺地低声自语道:“你的生存难道只是为了索债吗?”

  血盲此时突然开声道:“照宫主吩咐行事,要快,我们先进林中,准备好后就动身。”

  话落带同众手下转人林中。

  鹏城白凤展玉梅默默地向雁嘴崖上盯视了一阵,轻声祈祷道:“愿上天怜我们孤子孤女,保他平安。”话落缓缓转身走人林中,粉颊上已滚落两颗晶莹的泪珠。

  二次重登雁嘴崖,云中鹤虽然不能说已对此处地形了如指掌,但却已相当熟悉了,借着高大的怪石与没人荒草的掩蔽,不大工夫,已来到崖嘴崖下,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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