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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少年追命-第33部分

小说: 少年追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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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笑姑婆却忽尔苦着脸、捧着肚子道:“大将军,我……我……我可不可以……”
    大将军注目道:“好吃太多,要上茅房吧?”
    “不……是……”大笑姑婆苦着脸说,“……我……我又饿了……”
    大家都忍俊不住。
    “我可不可以……吃点……只一点……东西……”大笑姑婆苦苦“哀求”道,“才去?”
    于是,她又“吃”了“一点”东西。
    一一那包括了七只鸡腿、三只蹄膀、五碗饭、三碟半的面、六只馒头、八只鸭屁股、十六只螃蟹。
    吃完之后,她仿佛觉得很不好意思:让大家苦候了,于是就痛改前非般的,在她衣服上用朱笔,写上了五个大字:食食食食食。
    “我写这些字,”她坚决而且近乎惶恐的说,“是要引以为戒——下次不吃……这么多了。”
    大家都知道她说归说,做归做,没半晌又得故态复萌了。
    连出来收拾残肴的罗婶,也大摇其头:单止收拾清洗这位大“食”姑婆的东西,她一天到晚都不用想歇息了。
    只有追命心里知道:
    大笑姑婆那五个“食”字,是写给罗婶看的。
    罗婶是负责把消息传出去的人。
    那五个字的意思是:
    ——“大连盟”终于和“六帮五会六联盟”火拼起来了!
    鸭子泅泳,腿忙而水不兴。
    世上最容易解决的人,当然就是自以为聪明的笨人;最难对付的,便是装傻扮懵的聪明人。
    ——大笑姑婆显然是属于他一类。
    她鼓动大将军和他带领的“大连盟”及附属于他的“天朝门”,对“六帮六会七联盟”发动了攻击,然而她却只顾食,吃完又吃,然后等大将军发号司令,她只等待黑道势力对消的结果。
    她出发去杀人的时候,还剔着牙。
    金牙。
    ——一个爱吃的人,当然注重她的舌头和牙,正如一个绘画的人珍惜他的牙和弹琴的人受惜他的指一样。
    她常算自己有几只牙齿。
    ——折断掉落的不算,她算来算去,却只有二十四只牙齿。
    ——听说这是短命和夭折、贫寒的相格。
    所以她问同行的追命:“喂,你有几只牙齿?”
    连一向知道她常诈癫纳福、扮痴取胜的追命,听了也有些受不了。
    ——他们要对付的是“生癣帮”的高手!
    “生癣帮”的名字古怪,所习的武功也怪异非凡。他们练得高深之时,终年可以只吃白菌青苔,并如动物般冬眠、归息,练成后可以抵受极大的打击,而且复元得奇快无比。练成这种武功,皮肤上会结一层斑癣,有的长在脸上,有的长在趾间,功力越高,结癣越厚,而且结的还是彩色斑烂的癣。万一:癣毒所侵,除了“老字号”温家以外,只怕再无解毒之人了。
    ——对付这等人物关“牙”什么事!
    真是!
    “听说他们这些人全身刀枪不入,除非你把他们活生生炸开了,不然,还真是杀不死的呢!”大笑姑婆接下去就说:“不过,听说他的鼻梁就是罩门——但鼻子是防守严密的地方,我只好准备用牙齿把他们的鼻子咬下来了。”
    然后她又自言自语:“却不知他们那些生了癣的鼻子好不好吃?”
    如果说大笑姑婆是面憎心精的人,那么,“生癣帮”主盛一吊又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非常非常的聪明,非常非常的强悍,非常非常的有野心,也非常非常的有私心——这四者加在一起,使他不甘屈服、不甘后人,甚至不甘心只作“生癣帮”的帮主而已。
    同时他也是个很努力的人。
    他虽然已当了“生癣帮”帮主,可是对一些事,仍一丝不苟。如果他因为一时怠懒或太过忙碌,有两三天没有习武,那么,他一定会在后来的几天里,多花一些时间练武,以补先前之不足;要是他一失手间亏了一笔款子,他便在其他花费上尽量削减,以弥先前的耗费;假使他不幸折损了一些人手,他也一定千方百计的招募了一些新的小子弟回来,以补先前人力上的丧失。
    余此类推。
    ——凭他今日的身份、地位、声威,他大可任意挥霍、恣意享乐,但他仍勤奋练武、用心帮务、刻意节省。
    ——只不过,人力可以吸收,但人才却可遇不可求:像战貌貌、战渺渺、虎聪聪这等高手,无论他如何着力寻觅,一时间还是收揽不回来的。
    至于总管叶柏牛,也是个非凡人物。
    他刻苦耐劳。
    到他今天这个“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位置,也大可不必如此辛苦了,可是,他还是跟帮里徒众一齐工作、一起休息,有时,就连帮徒休闲的时候,他也还没闲着!
    他连吃饭也吃同一样的饭菜。
    ——所以:“生癣帮”里,人人都喜欢他,也敬重他,并且能和他打成一片。
    因此之故,帮主盛一吊一直以来都十分重用他。
    但这两人,却有着同一种癖好:
    女人。
    好色。
    ——但凡江湖正常的汉子恐怕都兔不了好色,只不过有些是很好色,有些是不大好色而已。
    叶柏牛很好色。
    盛一吊十分好色。
    ——大概练“生癣功”的人,能够少吃、少喝、少花钱,但就是女人不能少吧!
    他们之间,数年来合作无间,也可能是因有“同好”之故。
    所以这“主仆”二人,要来“咸肉庄”。
    “咸肉庄”上,有老相好:
    红姑和旺姐。
    旺姐在薄红色的蚊帐里。
    “还害什么臊哩,”盛一吊诡笑着走近,“咱们是老相好了嘛。”
    他扯开了蚊帐,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他太熟悉旺姐的身子了:
    ——她年纪已不算小了,但徐娘半老,带点残的艳更骚媚入骨。
    这像一座山般的身体决不是旺姐的胴体!
    就在这一刹那间,鬼发如鞭、鬼角猛搠、鬼脚飞腿,全击中了他!
    他吃下了。
    他捱了发鞭,熬了脚踢,吃了角搠,不过在同一刹间——
    “鬼发”回单刀的头发末梢已染上了绿苔色。
    “鬼角”陶双刀的角尖也沾了一种牛皮斑癣。
    “鬼脚”响过三刀的鞋底开始溃烂。
    盛一吊怒笑道:“是谁教你们来暗算我的?旺姊呢?!”
    ——看来这老帮主还相当情深,此时此际居然还没忘掉那时使他到老弥坚的水灵灵清媚媚的旺姊!
    回答他的是一个女声。
    那个像一座山般的女人。
    大笑姑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
    床立刻塌了。
    她说:“大将军叫我来杀你,你死吧。”
    她叫盛一吊死。
    同时她出拳。
    一拳一掌一脚。
    但拳掌脚却不是向盛一吊身上招呼。
    而是打向鬼发、鬼角、鬼脚。
    三鬼同时中招,然后分别以发、脚、角攻向盛一吊。
    盛一吊原本吃过他们三招。
    他不怕。
    他一张脸全都绿了。
    他也要趁这时候多布一些癣毒,攻杀三鬼,再传染过去,连这可怕的胖女人一并儿干掉。
    ——他们一定已杀了我的旺姐!
    ——旺姐,我要为你报仇!
    三鬼冲向盛一吊。
    不由自主。
    三鬼攻向盛一吊。
    身不由己。
    盛一吊长吸一口气,也同时攻出双掌一脚,硬硬撑住三人的来势。
    这一刹间,三鬼分三个角度扑向盛一吊,但给盛一吊二掌一腿撑住了,而三鬼背后却是大笑姑婆的一掌一拳一腿,三人在这奇妙的瞬间僵持在那儿:
    大笑姑婆
    鬼鬼鬼
    脚发角
    盛一吊
    然后就发生了相当惊人的变化;
    在大笑姑婆眼中看去,她双手一脚抵在三鬼背门上,三鬼也以发、角、脚攻到盛一吊身上,而盛一吊:
    鬼盛
    发皿
    鬼角一
    鬼脚吊
    盛一吊的身子,骤然断裂成五截,每节都有鲜血迸喷而出,接着下来,三鬼的身子也有着激剧的变化;
    炸
    爆爆爆
    炸
    爆炸炸爆
    爆乍火
    爆爆炸火乍
    炸日共水火
    大笑姑婆第一步,是以“隔牛打山”之力,击杀了盛一吊,然后又把力量倒引回三鬼身上,三鬼正着了盛一吊的“毒癣功”、怎能与“隔牛打山”抗冲?立时全身立即炸裂了开来,更倒引致盛一吊已断裂的尸身炸开,而当四人尸身混在一起,再溅炸了开去之际,鬼发、鬼角、鬼脚和盛一吊的骨肉血骸,早已分不开谁是谁的了。
    之后,大笑姑婆拍拍手,愉快地道:“完成任命:三鬼跟盛一吊,互拼身亡。解决了。”
    忽然,她摸摸自己的腮帮子,像咀嚼了什么似的。用手往咀里一阵掏挖,不久便吐出一双带血的牙齿来。
    那只牙已长了一层薄薄的癣苔。
    大笑姑婆微微变色,喃喃自语道:“好厉害的“生癣奇功”!
    ——其实,在她以“隔牛打山”之力震碎盛一吊之际,盛一吊也把“毒癣”催入她体内,只是大笑姑婆的功力,已可把“隔牛打山”运转自如,随时变成一种防守的内功,将癣毒转注入一只牙齿里,把毒力集中于一处,然后消去。”纠匆丫簧倭说难莱菹衷诘糜稚倭艘恢谎莱萘恕?br /》

    叶拍牛汗出如浆,状甚痛苦,意甚艰辛,但男人正是出这一身风流汗时最欢愉。
    然后他听到一些特异的声响。
    他立即“收”了。
    ——能在这时候,说停就停,要收就收的人,也算不容易、不简单。
    然后他发现床边多了一一个人。
    一个满眼风霜、满腮于思、满脸风霜、满身酒味的汉子。
    叶柏牛没有问:你是谁?
    他一向是个没有废话的人。
    ——这人在此时出现,为的是什么,还用得着多问!
    他一低首,背脊立即射出三道飞癣。
    那人一闪身,避过了,还他一脚。
    他一看便知道: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
    他硬捱一脚,忍着痛,立刻走!
    他不往窗外窜,不往屋顶冲,因为如有埋伏,把守这种地方的一定是来人中的好手。
    他只往大门闯。
    门外有一人。
    嬉皮笑脸,手里拿着一件奇怪的事物,状甚悠闲。
    他仿佛在等他的宝贝孩子出来。
    ——见叶柏牛露面,他还招呼道:“哇,连衣服也没穿就出来了,没夏天就热成这样子了吗?”
    当叶柏牛看清楚了对方手里拿着的事物是什么的时候,他脚都软了。
    那是一口痰孟。
    “痰孟一出,号令天下;喀吐一声,莫敢争锋。”
    ——在江湖上,武林中,对这首歌阙,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作会心。
    谁都知道这手拿痰盂的,正是“天朝门”门主“阴司“杨奸,在“大连盟”里,除了大将军之外,被目为最厉害狡狯、深不可测的人物。
    叶柏牛一扬手,三片“飞癣”,分上、中、下三路激射而出。回一刹间,叶柏牛只觉足心一疼,一支针剑已自足心刺破他脚背,突露了出来:楼底下藏有敌人!
    只是杨奸把痰盂分上中下三路一兜,飞癣便给接入孟里,然后杨奸向叶柏牛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两个字:喀吐!
    一道飞痰射向叶柏牛脸上。
    ——叶柏牛只觉鼻梁上一痛——痰自后脑穿了出去。
    叶柏牛倒下去的时候,追命和埋伏在楼梯底下的“三间虎”傅从也跟了出来。
    杨奸点了点头。
    傅从领命。
    他把床上吓得昏过去的红姑拖出来。这女子虽然晕了,但裸体仍散发出一种妖艳的美。
    杨奸又点了点头。
    傅从一剑就刺杀了她。
    追命本待阻止,一犹豫间,红姑已香销玉殒了。
    “干得很好,”次日,在“三叛斋”,大将军十分满意,高兴得连光可鉴毫的秃额也微微发汗了,“太好了,迄此,‘生癣帮,已完全瓦解。”
    杨奸忙道:“这都是大将军安排得当,算无遗策。”
    大笑姑婆只道:“盛一吊忒也窝囊,这种货色,杀十个八个不够喉。”
    大将军笑道:“这次是你们两个立功最大。”
    大笑姑婆问:“却不知下一步怎么走?”
    大将军道:“你还是念念不忘李国花?”
    大笑姑婆道:“她可害了上太师,杀了三将军,也伤了我。”
    大将军道:咱们对付燕盟,可也不能忘了一人。”
    大笑姑婆奇道:“谁?”
    杨好见大将军略作沉吟,便代答:“‘鹰盟’的李镜花。”
    大将军注目向杨好,“杨门主真是我的知心。”
    杨奸只觉背上一惊,忙恭身道,“我只是总盟主肚里的小蛔虫。”
    大将军笑道:“难怪我近日肚子不太好。”
    然后他反问:“肚子不好该怎么办?”
    杨奸已开始淌首冷汗:“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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