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桃花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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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我刚刚又梦到了那个女子,还有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那个女子笑着笑着就哭了,看着那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我,好难过······”说着说着,草儿的眼泪又顺滑而下
“草儿,不哭,那只是个梦而已。”傲天情不自禁地揽过草儿。他没有告诉草儿真相。他觉得太早告诉草儿一切,只会增加她的烦恼,对她的觉醒并没有什么帮助。前两世的她,背负着太多,活得太累了。他只想这一世姬然在没有觉醒前,能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活着。觉醒靠机缘,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急不得,也不能急。等姬然觉醒的那一日,前尘往事她自会想起,真相并不急于现在就相告。
☆、这里是我的家
草儿在傲天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对于这条四脚蛇,不,现在是金发金眸的美男子,草儿靠在他的怀中不但没有觉得别扭,反而有一种奇怪的亲近感。好像他俩许久以前就已认识,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他的怀抱让自己感到温暖与安全。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草儿就怔住了,心底狂呼:“我的天,一条蛇会给一棵草温暖与安全?可能吗?这棵草的脑袋瓜子是不是锈呆了?”
怀中草儿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都被傲天看在眼里。他忍俊不止地笑了,看着这一世,姬然没觉醒之前是这般可爱,傲天觉得甚是幸福。
“四脚蛇,你的名字叫什么?”草儿后知后觉地才发现她还没有问人家的名字。她连忙坐了回去,一本正经地问道。
“傲天。”怀抱陡然一空,傲天有些失落,但他觉得有必要更正一下,“我是五爪金龙,不是四脚蛇。”
“五爪金龙?”草儿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置信。心底又忍不住地狂呼:“我的天,五爪金龙。亏我还把他当条蛇,眼拙啊,眼拙。”
“草儿可还满意?”傲天笑道。第一次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
“满意,太满意了。”草儿的小脑袋那是点了又点,就像小鸡啄米般,可劲得很。她能不满意吗?人家是一条龙,她只是一棵草,人家都不耻下问地问她满意吗?她要是再不满意那就太矫情了,那她的脑袋瓜子就真的锈呆了。
“草儿满意就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傲天笑意盈盈。
“这里是我的家?”草儿怔住了。家,对草儿来说太陌生了。以前,在小山谷时,伙伴是多,可会说会想的就她一个。那时,她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夜空中的那轮皎月感叹:“老天啊,你也太厚爱我草儿了,既然给了我灵智,何不多给我几个会说话的伙伴,解解闷,也是好的。”
然,感叹归感叹,老天听见了又怎样?还不是孤独依旧,寂寞依旧。好在她天生就比较乐观,依然每日清晨迎风摆,每日黄昏送日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终于等来了桃花君,带她离开了这个像家,又不是家的小山谷。
草儿以为桃花君带她离开,一定会给她一个家。可愿望往往如她看到的彩虹般美好,彩虹消失的时候,想必愿望也该消失了吧。桃花君是给了她安身之处,让她的心中挂起了一道彩虹。但他的世界,却拒绝她的加入,那她只能带着心中的彩虹一起消失了。她从来都不想要一个人的家,她已经孤独,寂寞许久许久了呀······
“对,这里就是你的家。”草儿眼中对家的渴望,傲天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的心底微涩,牵起草儿的小手,温柔道:“草儿,与我一起出去看看我们的家,可好?”
“嗯。”草儿跟着傲天走出了小木屋。抬头的瞬间,是漫天的桃花。桃花艳丽,灼灼入心。草儿笑了,拉着傲天入了桃林。在花瓣翩飞的桃林里,草儿放开了傲天的手,在前面跑着,转着,笑着,欢呼着。她不知道这一刻的她,吸引了多少隐藏的目光,那如桃花般艳丽的笑容又让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滚,不要让本君看到你
白灵看着,看着,泪水又不请自来了,“姐姐,我终于明白你为何喜欢如桃花般艳丽的笑容了。原来它真的很美······”
“姬然,花之娇颜,比不上你之笑颜。那如桃花般眼里的笑颜,是我愿倾尽一生,去呵护的。只愿它可以在你的脸上永存。”傲天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与花瓣共舞的女子,突然,心中一动,大叫一声:“草儿,我来追你啦!”
金色的身影追着前头娇小的人儿,欢歌笑语洒一地,桃花依旧艳丽,花瓣依旧兀自飘零,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
同样是桃林,同样桃花艳丽。却少了些许笑声,多了一片哭声。只因桃花君又选好了桃花仙子。桃花君对那些哭得梨花带泪的仙子们视而不见,正准备挥手让她们离去,碧玉却走了出来,“表······”,哥字掐在喉咙里出不来,只因桃花君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机。
“桃花君,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只想问候,问候你一声。”面对桃花君可怕的眼神,碧玉边说边往后退。
“滚,不要让本君看到你。”一看到碧玉,桃花君就会想起然儿在他怀抱里的莫名消失。他不杀碧玉,是看在父王的面子上。但他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他不敢确保自己会失控之下杀掉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这就走,这就走。”感觉到桃花君已处在崩溃的边缘,碧玉忙掉头就跑,连彩云与彩霞都来不及叫上,身后是一片嘲笑声,碧玉跑得远了,才敢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眼,恶毒无比。那些刚刚笑得无比欢快的莺莺燕燕,她罂粟记下了,来日,她必会让她们再也笑不出来。
不错,如今的“碧玉”已不是碧玉,她的神魂早被罂粟给灭了。当日,那最后一抹异香毒入了碧玉的体内,经过万年的蛰伏,它一点点壮大,因为罂粟的一丝神魂附在这抹异香毒的上面,随着异香毒的壮大,罂粟的神魂也得到了恢复。后来她直接灭了碧玉的神魂,夺了碧玉的肉体。这才有了她那日醒来,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差点露陷。那时,她真的有点后悔没有在灭掉碧玉神魂之前,获得她的记忆。好在她及时赶走了那位最熟悉碧玉的丫头,她之所以留下彩云与彩霞,也只是因为她必须通过她俩来了解她所处的环境。而据她观察,彩云比较单纯,所以她就经常借故支开彩霞,找彩云“谈心”。这谈着谈着,她想知道的一切也就有了答案。但是,罂粟也忘了一点,单纯的人一般知道的也只会是一些表面上的事,就好比姬然的死,桃花君的恨都牵连到碧玉,这些彩云就不是很清楚了。
当罂粟知道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入了墨玉表妹的身体时,倒真的有些意外,感叹世事无常。当年她千方百计想接近墨玉时,却找不到机会。如今,当她对墨玉已经再无想法的时候,老天却将机会摆在她的眼前(其实,后来事实证明这只是罂粟想多了,墨玉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
☆、她只想保命
随后,从彩云那里,罂粟又知道了墨玉竟然与仙帝闹翻了,连身份地位都可以弃之不顾,自封“桃花君”,广招桃花仙子相陪,完全与她之前认识的墨玉大相径庭。这让她好奇不已,才有了想一探究竟的冲动。
谁知,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桃花君一见她,就动了杀机,好在她跑得快。
罂粟此时是心绪难平,气愤填膺,恨不得找个人咬上几口发泄一番。刚好,身后传来彩云的声音:“小姐,等等我。”
来得好,她正要找这个死丫头算账呢!“啪”,彩云喘着粗气刚来到罂粟的身旁,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半边小脸瞬间就肿得老高,人也差一点摔倒在地,好在被身后的彩霞给扶住了。
“小姐,您为何要打我?”彩云捂着那半边肿起的脸颊,含着泪,委屈地问。
“为何?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当日没有说清楚,本······本小姐今日又怎会受此羞辱?”罂粟大怒,眼底有血腥闪过。
“小姐问的,只要是我知道的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何桃花君要那般对待您,我······”彩云委屈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哼,你还有理了?交代不清,害我当众出丑,我没有打死你,就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了。”罂粟说的这一句话倒是实话,当年在魔族,她一个不高兴就可以要人性命,哪还有这么多废话可讲?
“彩云,还不向小姐赔礼。”彩霞扯了扯只顾着掉眼泪的彩云,心底有些担心。刚刚小姐与彩云说的一番话引起了她的注意。让她对小姐起了疑心,怀疑她的真实身份。她暗中留意小姐,竟然发现小姐对彩云动了杀念,可彩云这个傻丫头还不自知,她若再不提醒,说不定小姐真会对彩云下杀手。至于小姐到底是谁?仙界大人物多得是,自有他们去体会。而她只想保命,保住她与彩云的命。
“小姐,对不起。”彩云终于反应过来,脸色都吓白了。
“哼,这次就原谅你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罂粟的一口恶气得到了发泄,也见好就收。如今她在仙界人生地不熟,还得依赖眼前这两个小丫头,留着她们还有用。
“知道了,小姐。”彩云擦了把眼泪,收起受伤的小心灵,就与彩霞一起随着罂粟离去。
断魂崖自万年前的那一战过后,更荒凉了。除了昆仑神君他们来仙界偶尔路经此处外,仙界的人倒是对它避而远之。就算如今断魂崖里再无冤魂守候,他们也不愿踏入那个伤心之地。
今晚的夜色有些昏暗,大片的乌云遮了本就惨淡的月光,断魂崖的一处突然黑雾缭绕,越聚越浓,依稀可以听见里面传来恶魔般的咆哮声:“本帝回来了,本帝终于回来了。”随后,一切又归于平静,黑雾也渐渐淡去,直至消失。
一道娇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断魂崖,她战战兢兢,不知身在何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喜儿,喜儿在仙界身份卑微,被罂粟赶出门后,无处容身,只得四处漂泊。今夜想寻个落脚之处,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断魂崖。喜儿只听过断魂崖的凶名,并不知此处就是断魂崖,不然,借一千个胆子,她也绝不敢进来。
☆、答应本帝一个条件
被断魂崖的冷风一吹,喜儿打了一个哆嗦。环顾四周,荒芜一片,被惨淡的夜色衬得有些渗人。喜儿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悔来到此处。正想拔腿离去之时,耳旁却传来悦耳的男声:“你,过来。”
“你······你是······是谁?”喜儿两腿打颤,闻声怯怯地望去,却不见一人。
“这不是你该问的,过来。”那个声音似乎有些不悦了。
喜儿又打了一个哆嗦,她不想过去,她只想出去。于是,念头一起,她转身就往来路跑去。
“你很不听话。”显然,那个声音生气了。
喜儿毫不体会,拼命地往前跑。可跑着,跑着,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跑。喜儿吓哭了,她又转过身去,对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哀求道:“求求你,放我走。”
“想走可以,但必须答应本帝一个条件。”那个声音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喜儿,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
“什么条件?”喜儿呐呐道。她不懂如她这般渺小的仙婢,有什么是可以被人利用的。
“每月初给本帝送一位仙家进来,不论修为高低都可。”
“你,你要做,做什么?”喜儿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只需要回答本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其他的不是你该过问的。”那个声音又不悦了。
“我,我······”喜儿不知该如何抉择。她不傻,她知道送进来的人必死无疑。她不想害人。
“怎么?不答应?”那个声音陡然阴冷,不耐烦道。
“不,不是的。我,我没有修为,那些仙家又怎会听我的话来这里。”喜儿脑海里乱成一片,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还是在努力找着借口。
“这你无须担心,本帝自有办法。”那个声音似早已想到,断绝了喜儿侥幸的念头。
喜儿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当再次睁开时,她答应了。只因她也想活命。
“很好,你上前一点。”那个声音明显有些愉悦了。
喜儿知道自己只有服从,因为她根本就逃不出那个声音的掌控。她哆哆嗦嗦地走上前,双眼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前方。
“好,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喜儿听话的站住了,她的心中一片荒凉,为自己未知的命运感到悲哀。突然,眉间感到一股刺痛,好像神魂被烙下了什么印记,她有些惶恐,颤声问道:“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从今日起,你就是魔族的人,本帝的亲传弟子。”那个声音霸气的回答。
喜儿的身子摇晃了两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