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才-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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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蓝庭叹道,“孟公子,你既然知道他是王爷,当初小女子的客栈,可是有他这尊大佛在,你怎么就敢算计呢?”
孟洛摊了摊手,“他从来没有告诉在下他是王爷,他只跟在下说过,他是一个商人,既然他不说,在下为什么要装作知道他是王爷,处处避着他,还要处处敬着他,再则说了,他也不配受在下对他行大礼。”
夜蓝庭八卦的心再起,“其实对于你们碰面的时候,我就有一个疑问,要不然今日大家就坦诚布公的谈一回吧,大不了明日大家再将今日之事忘记了便是,你看如何?”
孟洛微微扬起嘴角,邪魅一笑,“你方才不是还在说,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吗?你就不担心知道多了,就被在下灭了口吗?”
夜蓝庭装出无辜模样,“反正不该知道的也知道的不少了,也不差这茬子的事情了。今日,本姑娘心情好,所以看你也格外的亲切,就当你一回知心友人也无妨,你若是想灭口,也成,那也等明日才成,可是明日一觉醒来,本姑娘还能不能记住今日跟你所谈之事,那就更要另当别论了。”
孟洛笑道,“你倒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而且巧言令色的很呐。”
夜蓝庭也得意的扬了扬嘴角,“那是自然,那么孟家大公子,可否解一解小女子心中的疑惑?”
孟洛点了点头,“好吧,你问吧,在下知无不言。”
夜蓝庭直接奔向主题,“你,你跟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一日在客栈里,听王爷说什么‘她’的‘她’的,你的脸色貌似就变了。”
孟洛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气氛有了一丝奇怪,夜风吹过,都不禁让夜蓝庭打了一个寒颤,见孟洛只顾着低头喝酒,夜蓝庭觉得自己貌似真的挖了一个地雷,此时,还被自己踩在了脚下,当真她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夜蓝庭干笑道,“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关系,就当我没问。”
孟洛目光如炬的看着夜蓝庭,只是静静的看着,这般的感觉,就如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被一头野狼盯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它就会朝着你扑过来,对着你又扑又咬的。忒是没有安全感。
夜蓝庭猛地咽下了一口口水,心中暗暗祈祷,保佑着孟洛不要突然发疯,直接把她灭口才好。真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夜蓝庭被盯得很是不自在,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般长。
就在夜蓝庭就要受不住的时候,孟洛终于开口了,“你在害怕什么?在下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夜蓝庭在心中暗暗腹诽道,“不会对我怎么样,眼神还那般像要杀人,凶什么凶。”
夜蓝庭一紧张,都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异能了,这番话,一字不差的直接被孟洛听了去。
孟洛一笑,一扫那沉重又诡异的气氛,“在下其实更加的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般本事。”
夜蓝庭一愣,“什么本事?”
孟洛含笑着看着夜蓝庭,“你刚才是不是又在说在下的不是了?”
夜蓝庭一怔,而后反应了过来,看来暗暗腹诽的那一句话,不小心给孟洛捎带了过去,“咳咳,这个啊,天生的,原本也没什么用处,只是觉得吓唬人倒是可以。”
孟洛接话,“就像在环彩阁,把俪娘还有那般姑娘吓得花容失色一般吗?”
夜蓝庭嘟着嘴,“本姑娘也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人不犯我,我必不会犯人,人若犯我,那就不能怪我了。”
孟洛点头表示赞同,“恩怨分明,如此甚好。”
夜蓝庭干笑的找着话题,“看着夜色,看来亥时早已过了,我就先回去了。”
孟洛轻飘飘的回了一句,“你认得回去的路?对于你的认路本领,在下也算是知道的,不是说想知道在下和王爷之间的事情吗?想知道,在下就告诉你,过会儿再一起回去吧。”
夜蓝庭一愣,“其实我也就是随口说说,并不是很想知道,你要是不愿意说,其实也可以不说的。”
孟洛抬头看了看夜蓝庭,“你这是真不想知道呢,还是只是怕被在下灭了口呢?”
夜蓝庭不置可否,“其实,我是真的很惜命的。”
孟洛笑道,“事情也没有你想的那般严重。你倒是可以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听也无妨。事情过去这般久了,也是时候将其忘记了。”
夜蓝庭只得重新坐了下来,给孟洛添酒加菜。
孟洛笑道,“此时这般,你倒是温顺了。此事说来,当真是话很长。
其实,我原本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她叫做玉溪,她温文尔雅,贤惠而又善良。只是也许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吧,对于她,更多的是兄妹的情意。
可是,自古以来,所谓的婚姻基本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那般好,也确切无法寻出一个可以让我退婚的理由。
如此这般,大家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十几年,直到了几年前,两家的二老双双觉得我们也该成家了,是时候了却他们的这桩心事了。
于是,就在老家谋划了一番,让玉溪来海城寻我回去,顺便置办了聘礼还有嫁妆,再回去风风光光的嫁娶。
只是,玉溪她是一个女儿家,千里迢迢前来,虽然海城在天子脚下,但是纨绔子弟是数不胜数的。
玉溪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之貌,但是也清秀可人。来到了这是非之地,一时之间又寻不到我,倒也难为了她。”夜蓝庭一叹,青梅竹马的套路,后面会是如何,她似乎完全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一话 有一种剧情,俗不可耐
夜蓝庭一叹,“你继续。”
孟洛笑道,“看你的神情,貌似已经猜到了后面的事情了。”
夜蓝庭兴致恹恹,“虽然这剧情俗不可耐,但是天地之间,就是有这般狗血之事,小女子也深感无力。你且继续说着,看看与我所想,相差多少!”
孟洛含笑点头,“一日,玉溪上街继续寻我,可是,就这般不凑巧的遇到了一个痞。子,那人说话轻浮,举止轻佻,玉溪怎么可能受的住,可奈何,她只是一个女子,如何跟他斗?
这时,刚巧越瀚阳从茶饮居中走了出来,自然,他去这地方,是与不才在下我一起品茶论古今的,只是那日,茶水甚好,景色就显得额外的留人,所以,他先行一步,我留下继续品茶。
缘分这事情,说来倒也是巧了。越瀚阳身手不错,这事,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轻松的摆平了那个痞。子,也救下了玉溪。
玉溪感激他的仗义,报以一笑,这一笑,似乎就入了越瀚阳的心中。
越瀚阳怀着半颗私心,送她回了暂时投宿的客栈,暗地里把她的房钱全部付清了。
玉溪知道后,自然不肯,越瀚阳却表现的坦荡荡,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与她投缘,想结交个朋友。
越瀚阳善谈,不像我,不善言表,除了生意上的事情,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跟着越瀚阳一起的日子,玉溪笑容多了,原本腼腆的她,也变得开朗的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起,越瀚阳在她的心中已经扎下了根。
后来玉溪告诉越瀚阳,她来海城只是为了寻她的未婚夫,也就是堪堪是不才在下也,越瀚阳也倾心于她,口头上应承着会帮她,实际上却是尽量避开我所有的活动范围。
家中二老等的有些着急。便派了飞鸽传书前来。说玉溪来海城都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去。
收到这消息,原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急急派人去寻,自然,最后是寻了回来。
越瀚阳得知消息后,便常来府中与我游玩,来的次数频繁了,玉溪自然也知道他早已与我熟识,心中难免产生了一丝怨念。恨他骗了她。
一日,越瀚阳在府中后院与我对弈。期间小厮来报,说有贵客临门,我只能起身失陪。
回来之时,见到的是越瀚阳紧紧的拥抱着玉溪,不顾她的挣扎,苦苦说道,不是有心欺骗她。只是不想让她离开,只想留她在身旁。
玉溪哭的梨花带雨,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紧紧的回拥了他。”
孟洛露出了一丝苦笑,“那一日,当真是把指甲生生的陷进了自己的掌心里,鲜血在滴,却怎么抵得住心中的痛?朋友妻不可欺,这理。他怎么就不懂?
称兄道弟了那么些年,却终究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中,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叫我焉能心中不怨?”
夜蓝庭果断扶额,“有一种剧情,叫做俗不可耐,而这种剧情,往往充满了狗血。上帝真是会打瞌睡,这般狗血的剧情,亏他在安排命理的时候,还能如此狠着心肠记了下来,当真是难为了上帝他老人家他的厚脸皮了。”
孟洛似笑非笑的看着夜蓝庭,“你在低估什么?”
夜蓝庭扶额,昂头喝下了一杯酒水,“没什么!只是在怨念上苍还有如此偷懒的时候。”
孟洛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夜蓝庭,“你不会全猜中了吧!”
夜蓝庭摊了摊手,“我又不是神仙,只是这种事情猜不中过程,却往往绝对能知道结果,如此这般而已。你也莫要多想。”
孟洛笑道,“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好好的安慰安慰在下一番吗?”
夜蓝庭茫然的看着夜色,“缘分这种事情,当真是要看缘分,有缘无分,一切终究是枉然。”
孟洛走到夜蓝庭的身边,“你貌似感触颇深。”
夜蓝庭勉强一笑,“小小感触罢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孟洛回道。
夜蓝庭依旧看着夜色,“你爱她吗?”
孟洛一愣,“是说玉溪吗?”
夜蓝庭点了点头,“嗯。”
孟洛蹙着眉头,想了许久,“兄妹之情,算是爱吗?”
夜蓝庭起身,收拾了一下亭中的石桌,“你说呢?走吧,再不走,这天怕是要下雨了。”
孟洛却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蓝庭淡笑道,“只是觉得玉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说着,就又要去倒酒。
孟洛握住夜蓝庭的手,“此话怎讲?”
夜蓝庭含笑着看着孟洛,“你痛心的只是因为兄弟的背叛,还有她的选择,却不是因为爱她而失去她的悲哀,而越瀚阳得到了她,可是却不懂得去珍惜她,也许只是觉得她可人,也许只是觉得看着她舒服,也许心中真的有些许的爱意,可是,这爱意却无法长久,所以,玉溪才会绝望的寻了短见。
女人没有你们男人想的那般的复杂,只是觉得一生里,只要有这样一个依靠就好了。如此而已,可是,当有一天她发现,被她所依赖的这个依靠却不见了,她除了惊慌知错别无选择。
也许,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女子会重新站起来,可是,更多的时候,只是觉得,依靠不见了,她的天塌了,她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玉溪就是这样可怜的女子,以为你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可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你却不在身边,救她于危难之中的是那么一个有身世又有长相的风月老手,即使我是玉溪,在那般的境遇之下,选择的人也不会是你。”
孟洛蹙着眉头,想了许久,“你似乎很了解,如今月色刚刚好,我们整理一下这些东西,再一路送你回客栈,听听你的故事如何?”
夜蓝庭苦笑道,“我啊,普普通通的一个人,没有什么故事可言。”
孟洛不信,“没有故事的人,是不会说出故事中主人公的心情的。今日在下也算是对你知无不言坦诚相见了,就算你是编故事,也应该多多少少回报一些给在下才是。”
夜蓝庭笑道,“你要是愿意听我胡诌,那我便与你说一说。”
夜色懵懵,行人早已渐渐少了,零星的只剩下了几个人,还是匆匆赶路的人。
渐渐的,貌似吹起了夜风,凉意更甚了。夜蓝庭抬头看了看夜空,没有了星光,也没有了月光,貌似要下起雨来了。
孟洛一手提着吃食,一手为夜蓝庭披上他的披风,给她遮一遮这夜里的凉风。
夜蓝庭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孟洛一笑,“如此观景,听故事倒是好时候,你可愿意跟我说上一说。”
夜蓝庭笑道,“就怕你听不懂。”
孟洛不置可否,“你愿意说,懂与不懂,在下都愿意洗耳恭听。”
夜蓝庭拢了拢披风,缓缓说道,“我们的国家跟你们的冰海国很是不同,在我们的国家,每一个人都必须去学习,都得进学堂,不管是男还是女,只要年龄到了,就必须去。
从前,有一个女子,平日里总是笑颜盈盈,朋友们说她是最无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