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才-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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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洛抱拳朝着越瀚阳施了一礼,“原来是越兄啊。越兄向来风流,如若知道是越兄前来,在下绝不会出声来坏了越兄的好事,绝对会丝毫不犹豫的回房歇息去。”
夜蓝庭挑了挑眉,感情他们是认识的。真是物以类聚啊!长得都是一样的妖孽,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海城少女的心。
夜蓝庭干笑了一声,果断先撤离,“呵呵,听二位称兄道弟的,也应是熟人吧,那小女子也不好在此打扰二位聊天了,先行告辞。”
越瀚阳却一把拉住夜蓝庭,“孟洛兄可是海城出了名的大商人,涉足产业之广,就单单说客栈吧,海城里十分之九的客栈都是孟洛兄的产业,可是,如今,他却落住在你这新开张的小客栈里,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何而来吗?”
越瀚阳高傲惯了,说这些带刺的话,也不晓得应该小声一点儿说,说的那叫自然,夜蓝庭有点汗颜,心中疑惑,如若真是这样,这厮来自己的小客栈住,是闹哪样?刺探军情?可是,他开的都是大客栈,我这的还只是一个新开张的小客栈,应该入不了他的法眼吧?更不至于来我这取经吧?
心下疑惑,也就留了下来,看看孟洛是否有话要说。
孟洛倒是自然,丝毫不见一丝窘态,“越兄真是会说笑,只是在下刚从夏阳回海城,听闻海城里开了一家小客栈,而且越兄是极力推荐,特特过来看看,这家客栈有何不同?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个客栈不同,而是这个老板娘与众不同罢了!”
夜蓝庭觉得太过于委屈了,明明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扯上她这个无辜的毫不相干的人呢?而且看着眼前这情景,听他们两个话里带刺的寒暄,貌似孟洛和越瀚阳的交情并不是善交。还有一点也是可以肯定的,孟洛应该不知道越瀚阳的真正身份。
越瀚阳瞄了一眼夜蓝庭,神情淡淡的说了一句,“孟洛兄的眼力还是跟当初一样好,一眼就瞧出了关键。”
夜蓝庭都委屈的快哭了,真真是躺着也中枪,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中枪了,在坐下去,心中的好奇心还没解,就要先变成炮灰了,这赔本的买卖,她夜蓝庭怎么可能会做呢?于是,再次想起身走人,“呵,呵呵,你们慢慢聊,慢慢聊哈,我,我就先回房了。”
“老板娘急什么?你就不怕在下是真的来刺探军情的?”孟洛极其悠哉自在的说道。
夜蓝庭再次干笑两声,“呵,呵呵,孟公子真是会说笑,不说别的,就说这海城里的客栈十家大客栈就有七八家是孟公子你的,怎么可能会来我这小店取经呢?”
孟洛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夜蓝庭,“人心隔肚皮,也许在下是真的来你这取经的也未可知啊!”
夜蓝庭嘴角抽了抽,朝着越瀚阳使眼色,越瀚阳却是老神在在的在喝茶,良久,才慢条斯理的回了一句夜蓝庭听不懂的话,“她一切都好,只是不知怎地,今年三月中旬的一天夜里,却突然有点儿想不开,居然上了吊,自尽了。翌日才被仆人知晓,已是回天乏术了。”
孟洛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抖,却没在说什么。
越瀚阳站起身来,“孟洛兄,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我们后会有期吧。”
孟洛却头也不抬的淡淡的回了一句,“但愿是后会无期。”
越瀚阳笑了笑,对着夜蓝庭说道,“你也该去歇息歇息了。至于评审一事,你有需要,派个伙计,去我府上知会老管家一声,老管家自会跟我说。”
夜蓝庭点了点头,送越瀚阳出了客栈,关上了客栈的大门。
孟洛也已经起身,打量了一下夜蓝庭,笑道,“姑娘,你还是离他远些吧。”说完就自顾自的上楼去了。
夜蓝庭莫名的看着孟洛的背影,皱眉沉思了一下两人的关系后,心中大概有了一定的戏本之后,也就不再纠结这事情了。反正一定是一段很狗血的再不能狗血的经历了,探讨无意,那就果断弃之不顾。省的为了一些不太干系的事情伤身。
翌日清晨,伙计刚刚起床打扫客栈,准备开门做生意。孟洛应该从二楼厢房下来,跟戚溪韫结了一下帐,离开了客栈。
夜蓝庭只觉得奇怪,昨日还老神在在的模样,今日却是这般风风火火,心下有一些疑惑,可是,转念一想,他产业那般多,忙一点也是自然,也就没再多想。
之后的两天,夜蓝庭直接闭关去了,抱着一个本子,还有一点墨汁和一把自制的羽毛笔,一直窝在自己的闺房里策划着要怎么样把自己那一闪而过的灵感付诸于实践。
至于客栈的事情,夜蓝庭早已全权交给了戚溪韫,自己彻底成了一个甩手掌柜。
第一百一十话 女子无才
夜蓝庭苦思冥想了三日,还是觉得只有雕刻比赛比较能够稳操胜算。当初她刚刚跟李默然学习雕刻技术的时候,回去找阿蛮和柳月,用白萝卜雕刻了一朵牡丹花,都可以以假乱真了。
前夜,越瀚阳得了空,想来套出整个计划,可是那个时候,她也还没想好。总觉得应该举办一个什么比赛,直到越瀚阳对她问了几句话之后,她真真觉得自己甚是无才。
越瀚阳手拿扇子,正襟危坐着,“你想举办什么比赛?”
夜蓝庭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想好!”
越瀚阳来了兴致,邪魅一笑,“那本王暂且问一问你,你诗词歌赋可会?”
夜蓝庭想了想,那些唐诗宋词早就还给了当初的语文老师了,现在在脑袋里能够随口而出的也就只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和一个三岁小孩都能背的朗朗上口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了。
如果回答会,很明显,只有剽窃这一条路走,而且还未必能剽窃的成功,这个年代,没有百度这个东西,真真是很伤夜蓝庭的心。
于是,夜蓝庭只能弱弱的答道,“不会。”
越瀚阳继续摇着扇子,再次问道,“既然诗词歌赋不会,那琴棋书画总会一样吧。”
夜蓝庭表情哀怨无比的看着越瀚阳,弱弱的问了一句,“五子棋算吗?毕加索风格的画风算吗?偶尔用羽毛笔写写那夜家行书的文体可算是书了?”
越瀚阳嘴角抽了抽,“五子棋又是什么?”
夜蓝庭嘴角一扬,“就是你们的围棋的另一种玩法啊,你执黑子,我执白子。亦或者,你执白子,我执黑子,然后再围棋盘上厮杀,厮杀方法很简单,就是无论是横着的还是竖着的,只要谁先摆好五个棋子。就赢了。”
越瀚阳的嘴角又抽了抽,“那什么又叫做毕加索风格的画风?”
夜蓝庭弱弱的解释道,“就是绝对抽象派,咳咳,通俗的讲,我画的画就是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你觉得它像什么,就是什么。”说完,弱弱的。心虚的,低下了头。
越瀚阳微微汗颜,再道,“看来诗词歌赋还有琴棋书画只能暂且仍在一旁,竟然你开了这家小客栈,那道招牌菜做得也不错。本王暂且问你,做饭炒菜外加绣花,哪一样是你比较拿手的?”
夜蓝庭无比哀怨的抬头。无比哀怨的看了一眼越瀚阳,又无比哀怨的低下了头,“吃饭算不算?我只会吃,不会做。”
越瀚阳满头黑线,“你说说你,身为一个女子,不会做饭炒菜,你拿什么抓住男人的胃?不会绣花,你怎么学会女子应有的内敛和大家闺秀的气质?”
说完,已经无比失望且无奈的再次问道。“说吧,你到底会一些什么,好让本王能够觉得其实你还是一个女子!”
夜蓝庭双手食指指尖相碰。弱弱的瞄了一下越瀚阳,脑袋里一闪而过的一句想法,就那样不经大脑的直接吐了出来,“其实,我会的也很多,比如吃喝玩乐,本姑娘样样精通。”
越瀚阳看着她忽闪着无辜的大眼,心中郁气难消,“本王现在真心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子。”
夜蓝庭继续双手食指指尖相碰,心虚的回了一句,“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如此看来,本姑娘确实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好姑娘啊,而且还是一个绝对具备德这个字的好姑娘。”
越瀚阳被气得咬牙切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这个比赛你到底要比些什么,本王就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朝着客栈的门口走去。仿佛再看到夜蓝庭那个无辜样,就会忍不住直接动手把她痛扁一顿。
夜蓝庭望着越瀚阳的背影,挥着手中的小帕子,不怕死的继续冲着越瀚阳喊道,“王爷,不要走嘛,走的那么急干吗啊,帮小女子我想想法子啊……”
一想起这个,夜蓝庭直接打了一个哆嗦,看来这家客栈其实也挺邪乎的,一想起昨天那个风骚样,夜蓝庭在心中暗暗鄙夷了一下自己。但是,事后想了想,真真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只有上苍给自己的异能了,一个是雕刻,一个是隔空骂人的技术。
但是要比赛,总不能搞出灵异事件吧,骂人那超能力,还是一边呆着,好好凉快去。虽说,她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完全可以站在一旁,跟着越瀚阳去当评审,但是,很明显,这有一个弊端,要是最后她的客栈胜出了,难免会招来一些闲话。
如此想来,当评审这事,也是忒不靠谱的事情。要是自己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来人比赛,其实也不错,但是,辛辛苦苦策划了这么久,不让自己参与其中,真真有点对不住自己。
那就只能拿雕刻食材做文章了。恩,这很考验刀工的。刀工自己没有他们好,那就改一改规矩吧,不论用什么刀,只要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按照要求雕刻出来样式的,哪个雕刻的好的,就算赢。
至于样式问题,这个还真不是问题,直接把所有能用的样式一个样式一张纸的写在纸上,再放进一个箱子里,有评审越瀚阳直接抽出来,这样也算公平。
恩,如此甚好。夜蓝庭想了想,笑了起来,就这么着吧。
当天,等客栈打烊之后,夜蓝庭寻来戚溪韫,让他帮忙一起写样式。
筹备了两天之后,夜家小客栈再次在客栈大门上贴上了告示,明日巳时,就在客栈内举行各大客栈厨娘或伙夫或掌柜的前来比赛刀工。也请了一些当天前来的群众当裁判,最后,有越瀚阳越王爷来评判最终赢家是谁!
最后的奖品是王爷的亲笔写下的牌匾一块加千两白银。
当然,这些奖品,都得越瀚阳越王爷自己掏腰包。这就是夜蓝庭的小算盘。要是自己的夜家小客栈输了,也不亏,顶多就是那些食材被浪费了,但是声明却打了出去,要是自己的夜家小客栈赢了,那就暗里收越瀚阳五百两白银,其余的五百两送还给越瀚阳,再得一块越瀚阳的亲笔提名的牌匾,对于夜家小客栈的名声,也是一大大的好处。
横看竖看,自己都没有吃亏,吃亏都是越瀚阳,谁叫他给她拍了胸脯保证,只要能用的上他的,无需客气。夜蓝庭觉得,越瀚阳很够哥们,很讲义气,恩,也是一代土豪。哈哈。
临近傍晚时分,越瀚阳又晃悠到了小客栈,看着门口的红纸黑字,嘴角抽了抽,左手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自己右手的掌心中,从人群中,把夜蓝庭提了出来。
夜蓝庭这几天看他顺眼多了,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只能谦卑的一笑,“哎呀呀,王爷您来了,要喝茶不?”
越瀚阳嘴角又抽了抽,“你到挺会卖乖的。”
夜蓝庭拱手说道,“哪里哪里。”
越瀚阳眼含深意的看着夜蓝庭,“你打主意,都打到本王身上了?胆子最近有点过肥了!是不是该让你的胆子瘦一瘦啊?!”
夜蓝庭何其无辜的看着越瀚阳,“王爷,是您自己说的,需要什么,只要跟管家的说一声,再则说了,一千两白银,对于你越王爷来说,不就是一顿饭钱吗!至于要收拾我吗?”
越瀚阳好笑的看着夜蓝庭,“那这么说,你先斩后奏的法子,还是一点错都没有了?先不说银子的事情,就说说那牌匾的事情,你觉得本王的墨宝,是可以随意拿出来的吗?”
夜蓝庭眼珠子转了一转,“哎呀,那不能怪小女子我啊。上次看到王爷您手上的折扇,扇面的题字刚劲有力,而且那叫龙飞凤舞的,”咳咳,龙飞凤舞?貌似是贬义词,轻咳了一声,继续昧着良心说道,“一看就是出自王爷您的金笔。如此非凡的墨宝,怎么可以被埋在王爷府中呢?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啊!”之所以能断定是越瀚阳写的,还是多亏了那个印章,当然,夜蓝庭绝对没傻到跟越瀚阳全数说出。
越瀚阳邪魅一笑,“真真没看出来,如今的你,说起这些阳奉阴违的话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