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王爷独占枭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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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踪。”秦山向司马文曦汇报搜寻结果。
“她可有进城?”司马文曦问一旁的阡陌水榭掌柜刘勇。
“雁子那边并没收到苏姑娘进城的消息。”刘勇回。
“没有进城?路上又无她的行踪?难道她又……”想到十几年前,她突然出现又凭空消失,司马文曦握紧了拳头,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且还夹杂针刺般的痛。
她,又走了吗?
他遥望远方,一时失神。
“主子!”这时,金鸣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猛灌了口水,金鸣道,“主子,田家在扬州城的店铺我都查过了,并没发现有用之物,不过,在城东的一处酒楼,我发现有人去过的痕迹。”
司马文曦回神,道,“仔细说来。”
“酒楼内有血迹,血迹通向酒楼柜台处,我沿着血迹找过去,发现酒楼柜台的抽屉上也有血迹,我打开抽屉,里面是空的,不过,从抽屉的积灰程度看,里面应该有一本类似账本或者书的东西。”
“除了通向柜台的血迹,可还有在其他地方见到?”
“没有。”金鸣摇头。
“看来,田家有人还活着。”司马文曦手指叩打着桌面,说道。
“主子,你怎么知道?”
“那人进了酒楼直奔柜台,说明他知晓抽屉内藏有重要之物,以田家谨慎行事风格,若是酒楼有重要之物,定不会泄露给外人,能知道抽屉内藏有重要之物,只能是田家人,酒楼内有血迹,便说明那人受了伤,再联想田家遇害,此人极有可能是田家的幸存者。”司马文曦分析道。
“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金鸣问。
“等。”
“等什么?”
“等那人出现。”
“为何要等他出现,若是被五皇子知晓田家有幸存者……?”
“那人既有胆量回酒楼,便说明身侧有人保护。”
“主子的意思是?”
“和田家一起离开的三皇子岂是无能之辈,那人既能幸存,怎可能没有三皇子相助,数年来,能同五皇子对抗,三皇子自有他的手段,那人是田家的幸存者,又拿走了田家的重要之物,必有目的,至于是何目的……”说到这,司马文曦止住。
金鸣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最想五皇子失势的莫过于三皇子,那个幸存者是三皇子救的,三皇子准备用他,给五皇子狠狠一击,主子,我说的可对?”
“勉强聪明了点。”
“嘿嘿嘿!嘿嘿嘿!”被自家主子夸奖,金鸣挠头傻笑。
而一旁一直没吱声的秦川秦山刘勇三人只有默默听着的份儿,三人的内心,此刻却是对司马文曦的无敌崇拜,单单从金鸣的几句话就能分析出这么多有用信息,在楚北,也只有他一人了。
“主子,苏姑娘呢?”金鸣环顾了一圈屋内,问道。
司马文曦没说话,屋内几人一时面面相觑,半饷,还是秦山开口道,“苏姑娘与太师叔走散了。”
“走散了?怎么会?”
秦山秦川这才一一将他们分开后的事道了出来,金鸣听罢,再度挠头,不知说什么。
苏姑娘对自家主子的重要程度,别人或许不知,但他作为主子的贴身侍卫,自家主子对苏姑娘的关心和特别,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主子从来不参与朝政,却为了苏姑娘,破例接下了皇嗣一案,主子也不喜女子近身,却愿意让苏姑娘跟随他左右,更甚者,主子为了苏姑娘,与井水不犯河水的五皇子站在了对立面,这段时间,主子为苏姑娘破例太多,足以说明,苏姑娘在自家主子心中地位极高,如今苏姑娘莫名其妙失踪,可想主子心中有多着急。
“你们真没发现苏姑娘的踪迹?”金鸣问秦川秦山。
“我们沿着进城的路一直寻找,确是没见到苏姑娘。”秦山回。
“会不会是苏姑娘抄近路走了?”金鸣猜测。
“不太可能,进扬州城只有一条路。”刘勇否认道。
“难道苏姑娘已经进城?”
“城里并没有苏姑娘的消息。”
“那就奇怪了。”金鸣一时也想不到其他可能。
几人说话时,司马文曦沉默的看着窗外,面上深沉,不知所想。
这时,一个下人拿着一张画像走了进来。
------题外话------
苏紫嫣:你给我吃的什么?
慕容子烨: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美人王爷:呵呵!
慕容子烨:?
美人王爷:说这话,要脸不。
说完,径直抱走苏紫嫣。
慕容子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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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卧听风雨 第六十章:摊上大事了!
这时,一个下人拿着一张画像走了进来。
“何事?”刘勇问。
“先生,有人在城里发现了这个。”说着,下人将手中的画像递了上来。
刘勇一看,大惊。
“主子,你看这个。”他赶紧把画像呈给了司马文曦。
看着画中之人,司马文曦目光微沉,画像在他手中被捏出几道深深的褶皱。
金鸣探头看了眼画像,惊讶道,“这不是苏姑娘嘛!”
半饷,只听司马文曦淡淡吐出几个字,“画的太丑。”
众人:“……”
“可有查出画像从何处流出?”司马文曦问。
“虞山派。”下人回道。
“为何会画她的画像?”
“虞山派内有言,玉心经在酒糟老头身上,前日他们抓到酒糟老头,在他身上却没发现玉心经,虞山派的人猜测酒糟老头将玉心经交给了其他人,而前日酒糟老头只和苏姑娘接触过,他们便怀疑玉心经在苏姑娘身上,故此画了画像,全程搜寻。”
“虞山派……胆子不小。”司马文曦说道,语气是少有的冷冽。
……
虞山派在扬州城的分舵设在距离阡陌水榭不远处的一处民房,民房位于巷子深处,绕过无数道弯和交错复杂的巷道,在最里面的有一扇不起眼的门,门框上刻着一只豌豆大小的苍鹰,若不仔细看,极难发现。
彼时,屋里断断续续传出激烈的说话声,看似像是在争吵什么,但仔细听,却不然,而是说话人情绪激动所致。
“臭娘们!”孙魁嘴里仍在碎碎念,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走,在旁的左思文看的有些不耐烦。
“大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弟子问道。
左思文思量片刻,开口道,“先查清那女人的来历,跟慕容公子有何关系?”
“我已让城中的弟子去查,不过并无收获。”说到这,孙魁更加烦躁。
“若那女人是慕容家的人,如今玉心经落入慕容家,那就麻烦了。”左思文忧心道。
“不对啊!大师兄!”孙魁猛的想到什么,顿住脚,看着左思文说道。
“什么不对?”
孙魁走到左思文身边的椅子坐下,道,“起初,玉心经在酒糟老头身上,之后酒糟老头把玉心经交给了那女人,如此便说明酒糟老头与那女人相熟,否则,他怎会将如此重要之物交给她?你说可对?”
左思文点了点头,“接着说。”
“当时我们与酒糟老头对峙时,酒糟老头竟不顾那女子安慰,独自逃之夭夭,若是相熟,又怎会弃她不顾?再者,那女人的武功并不高,若不是慕容公子出现,我等早已拿下她。”孙魁在说这话时,早已忘了当时他们久攻不下,不得已,挟持桐桐威胁苏紫嫣投降这一事。
“二……二师兄!”一个弟子怯怯开口。
“嗯?”孙魁瞥了弟子一眼。
“那……那女子的武功不算弱……”说这话的弟子是个实心眼的人,当是的情况,他们数十个人围攻苏紫嫣一人都没将其拿下,在这个实心眼的弟子眼里,已算是武功不弱。
“闭嘴!”孙魁恼羞成怒。
“行了!”左思文打断他们,说道,“酒糟老头敢放任她一人与你们对峙,说明他知晓你们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当时明明……”孙魁还想辩解,被左思文一个眼神止住。
诚然,正如孙魁所说,苏紫嫣的武功不算高,甚至,真正以武功论起来,苏紫嫣根本不是孙魁等人的对手,而孙魁等人当时迟迟没能拿下苏紫嫣的原因,便在于她当日玉心经刚升至一重,蓄积了一晚,体内功力雄厚,加之前一日与巨蟒激战,实战经验让苏紫嫣信心倍增,再加上她自身的不伤之身,这才导致了苏紫嫣金手指大开,孙魁等人久攻不下的局面。
言归正传,孙魁被左思文制止,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其他,“酒糟老头与那女人是何关系咱们暂且不论,但酒糟老头与慕容家有恩怨,他如何会将玉心经交给一个与慕容家有纠葛的人?大师兄,你不觉得这很奇怪?”
“如此说来,的确有些怪异。”左思文摸了摸鼻子,说道,“不过,酒糟老头向来诡计多端,玉心经是否有交到那女人手上,我们并未亲眼见到,他如此说,有可能是故意转移我们的视线。”
“崔武,你再回想一下当日的情况,可有看到酒糟老头将东西交给那女人?”孙魁转头对立在一旁的崔武问道。
“当时人太多,我只瞧见老头撞了那姑娘一下,其他的并未见到。”崔武回。
“这般说来,玉心经极有可能还在酒糟老头身上!”左思文道。
听罢,孙魁一拍桌子,猛的站起来,“奶奶的!又被他耍了!”
“好了!当务之急是弄清那女人来历,若她真是慕容家的人,你几个儿就惹了大麻烦了!”左思文面带忧色的说道。
孙魁几人齐齐低下头,一时愧疚不已。
“大师兄,我们如今该怎么办?”一个弟子问。
“此事我也做不了主,你们先随我回门内,将此事告知师父和各位师叔,再做打算。”
众人附和点头。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
这时——
嘭!
紧闭的门被撞开,一个弟子飞身摔进屋内,捂着胸口,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众人齐齐一惊,冲向门口,门外空无一人,一片诡异的寂静。
“谁?”左思文一声厉呵。
眼前人影一闪,众人定睛看去,眼前多了个人,那人抱臂冷冷的看着左思文等人,道,“就这么走了?可不便宜了你们!”
“你……”孙魁脚步往后退了退,其他人也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退,唯左思文还站在端首没动。
“我什么?没见过本大爷?”金鸣手握长剑,在半空挽了个花,拍打着手心,说道,边说,他边挪动脚步,缓缓向众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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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卧听风雨 第六十一章:非等闲之辈!
场中除了左思文,其他人的确没见过金鸣。
见来者不善,左思文立马抱拳,弯腰道,“不知金侍卫贵临,有失远迎!我门内弟子初出江湖,未曾见过金侍卫尊颜,还望金侍卫恕罪。”
左思文一席话让孙魁等人大惊。
金侍卫?
这江湖上能被称之为金侍卫且还得自家大师兄如此恭敬待之的,能有几人!
除了“江湖之王”百里曦身边的那位金侍卫,还能有谁?
然而,明白金鸣身份的孙魁等人却并不开心,反而有些不安。
孙魁等人强烈忍住想后退的脚步,立在左思文身后,齐齐抱拳,弯腰,向金鸣问好。
左思文语气诚恳,孙魁等人态度也恭敬,然而,金鸣却是奉命而来,不吃他们这套。
“大爷没空陪你们客套,你,过来!”金鸣冲左思文勾了勾手指。
左思文挂上笑脸,讨好上前。
金鸣唰的将手中的画展开,问道,“看看,这是你们找人画的?”
左思文只看了一眼,便点头称是。
啪!
金鸣将画像摔在左思文头上,怒道,“吃了熊心豹子胆?谁准你们画她的?你说你们不愿安安稳稳呆在虞山也就罢了,惹谁不行,偏要惹她!”
金鸣一番话并没有道出那女子是谁,精明的左思文却听出了些苗头,知道孙魁等人这次真的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他心中懊恼又忧心,面上却只得赔笑道,“金侍卫恕罪,门内弟子不懂事,有冲撞之处,还望金侍卫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
“我等也是中了酒糟老头的计,才会冲撞这位姑娘,但我等并没有伤到这位姑娘,只是……只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