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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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爷眼皮都没抬:“嗯。”
老管家笑了:“说来也是巧,昨儿碰上了那事儿,我便随意的去打听了一下,原来他所说的那个从前在咱家当过乳娘的媳妇儿,早在早几年就死了,而后又另娶了一个媳妇儿,原配的子女,也是数月前被身无分文的赶出去,原配的钱,也是花的一干二净,现在就跟那后来娶的媳妇儿一家和乐融融呢。”
王老爷眉头一蹙,抬眼看他:“哦?”
“昨日那男人跪着求老爷的时候,可没说起这些吧?”
王老爷神色漠然,将手上的账簿扔到了一边:“别人家的事儿,管这些做什么?这人打发了就是了。”
左右他给他钱也并不是为了那所谓的主仆情深,只不过为了给自己当众拉拢民心罢了,一个利用的棋子,他自然不在意他的妻子到底是不是他家真正的奴才。
王夫人很是嫌恶的摆了摆手:“这种人以后也休得再提了,没脸没皮的东西。”
“是。”管家应了一声,这才连忙退下。
只是王家到底低估了丁氏的脸皮,那小厮出去好言好语的“请”走了他们。
丁氏便觉得这是王家给他们家面子呢,陪着笑脸道了谢,只说下次再来。
原本也以为是随口一说,但是丁氏这样的人,什么做不出来?当真是第二日一早便又来了。
王家守门小厮耐着性子又按着从前的套路给请走了。
丁氏也是锲而不舍,每日都得来一次,将那王家守门小厮烦的不胜其烦,却偏偏还不敢直接轰人。
丁氏这样的人,却又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现在完全将王家当成了自家的一个未来的希望,巴巴的每日都来,还美其名曰,表达了自己的诚心。
季大山到底是顾忌面子的,这次丁氏又要去,便直接拦住了她:“你还去做什么?接连去了好几次,人家都不见,说明人家就是不乐意见咱,你怎的就还非得要去自找没趣?那种人家也是咱家能攀附的起的吗?”
丁氏冷哼一声:“人家不乐意见,你就不去了?你整日里把你那点儿脸面当个宝,脸面能当饭吃不成?你也不想想,人家王家可是皇商!咱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这样的大户人家,一旦攀附上了,那咱家可就翻身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眼前,你不要,难不成还想一辈子给人家当苦力赚那么几个铜板儿?你傻了吧!”
季大山顿时没话可说了,只重重的摔了袖子,便转身出门去。
丁氏瞪了一眼他的背影,低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
季心禾今儿晚上炖了大骨头汤,晚饭的时候首先就给小北舀了一大碗汤给盛上:“来,给咱家小才子先喝着。”
季东笑道:“看这样子,小北入学考试还不错呀?”
季心禾得意的扬了扬头:“那是,那日我带着小北去报名的时候,那夫子便问了五个问题,小北答上来了三个,夫子还夸小北聪明呢,原本我也不肯定他到底能不能被收了,没想到今儿书院那边就来了信儿,说是小北能上学了。”
“小北厉害呀!看来咱家还是有读书人的料子的。”季东笑着摸了摸小北的头。
“其实才答上来三个问题,也不算厉害,只是另外两个问题他答不上来,便直接说不会,还请教夫子,夫子便说,这孩子虚心好学,孺子可教,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夫子正是看中了小北的这一点,才收他的。”季心禾笑着摸了摸小北的头,很是骄傲。
小北有些害羞的笑了:“穆楚哥哥教我的,诚恳一点,比较有好印象,不要不懂装懂。”
穆侯楚唇角微勾:“小北学习时间到底不长,比不过寻常孩子也是应该,崇德书院招收学子也不一定非要你学的多,毕竟他们是教书的,又不是选拔人才的,态度才最重要。”
季心禾笑嘻嘻的道:“那咱小北这次可真是捡着便宜了,喏,也给你这学前先生一碗大骨头汤补补。”
穆侯楚笑了:“你还是自己补补吧,瞧你身上那二两肉。”
一边说着,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胸前,唔,似乎胖了一点了。
第151章 他把她当什么?
季心禾抬眼便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脸上憋的都红了,别过身子瞪了他一眼,将那碗汤收了回来搁在了自己身前,气呼呼的道:“不吃拉倒!”
穆侯楚很是无辜的看着她,她只说婚前不许碰她,他就看看,又没摸。
这黄鼠狼还装一副小白羊的样子!
季心禾咬了咬牙,便宜都给他占尽了,现在竟然还嫌弃她胸小!
穆侯楚唇角轻勾,神色倒是怡然自得的很,给自己舀了一碗汤,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季东瞧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是也只当是人家小两口乐呵,便也没放在心上,反而看着他们如此恩爱,也笑的更开怀了些:“多吃些,多吃些!”
——
京城。
圣上一道圣旨,便将朝阳公主给订了亲。
也打算将这婚事大肆操办,让全国都跟着热闹热闹,借着公主下嫁的喜气,为新帝初掌的江山庆贺一番。
外面因为这一道旨意传的喜气洋洋,宫内,朝阳公主却是哭闹不休。
“皇上,公主还在寝殿内,不愿意出门,接连三日没进食了,您看这······”一个小太监很是无奈的道。
皇帝气恼的道:“她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去?人都死了,还非得折腾个没完没了不成?”
“陛下息怒啊!公主也只是一时接受不来这个消息。”
“接受不来什么?!”
“穆相的死讯。”
皇帝冷声道:“她接受不接受,人都已经死了,还胡闹不休,这些年真是半点也长不大!”
小太监连忙道:“公主其实也只是因为不信,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句道听途说的穆相死了,公主如何能轻信呢?这执念自然也就放不下。”
皇帝沉默了片刻,这才道:“既然她要见尸,就给她见!”
“陛下的意思是?”小太监试探的道。
“朕的意思,你自然懂,速速去办!”皇帝也实在不想跟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上耗功夫。
“是。”
庆舞宫。
一种宫女们依然在殿外焦急的守着,还有一个嬷嬷在门外好言好语的劝着:“公主,快别赌气了,好歹让老奴送些东西进去吃一点吧,这万一伤了身子,让老奴可怎么跟陛下交代呢?”
“我不吃!皇兄一日不给我个交代,我便一日不吃!”
老嬷嬷急的团团转:“这可怎么好啊!”
正说着,便瞧见一个施施然的身影走到了殿外,容貌便是倾城之姿,身形如同纤纤细柳,很是动人。
殿前的奴才们一瞧见她,便连忙上前来行礼:“奴才们给陈小姐请安。”
“免礼,公主可在里面?”陈易凝,便是陈阁老的掌上千金。
陈阁老在朝中很是有威望,陈易凝也因此常常进宫,甚得当今太后喜爱,宫里的人,也很是尊敬她。
“公主·····自然在里面的。”那老嬷嬷说着,却有些犹豫。
似乎并不大想让她进去。
“那替我通传一声,我要求见公主。”陈易凝的声音轻轻柔柔,很难让人拒绝。
但是那老嬷嬷却面露为难之色:“公主正在伤心,陈小姐现在去,恐怕······”
京中人人皆知,朝阳公主思慕当朝穆相,可人人也知,穆相与陈阁老千金陈易凝,才是青梅竹马,金童玉女的一对。
不过传言而已,是真是假,谁又知道呢?不过这是后话了。
也是因此,朝阳公主对陈易凝很是敌对,回回都故意跟她作对,也很不喜她,现在朝阳公主正伤心难过,这会儿又见了陈易凝,岂不是更难受了?
“嬷嬷只管去通报便是。”陈易凝轻笑一声。
虽说笑着,只是脸色有些白,看来穆相死讯传来后,陈易凝也不好过。
“是。”那老嬷嬷硬着头皮应下,这才前去通报:“公主,陈阁老千金,陈小姐求见。”
“让她进来。”
老嬷嬷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岔了。
陈易凝却笑了笑,抬脚便进去了。
进入了殿内,便见朝阳公主正坐在床上发呆:“你怎么来了?”
陈易凝从袖中给她拿了些糕点出来:“公主饿了,就先吃着吧,绝食是做给皇帝看的,公主千金之躯,可不能伤着。”
朝阳冷哼一声,却接过了她手中的糕点,吃了起来:“我已经按着你说的,绝食三日了,皇兄那边也不知有动静没有。”
陈易凝笑道:“公主放心,公主是陛下亲妹,陛下向来爱护,公主绝食,陛下必然心疼不已,关于穆相的生死真相,自然也会如实告知了。”
朝阳语气里有些倨傲,扬了扬头:“那是自然!”
“公主只需再坚持几日,这真相,自然可以得知了。”陈易凝说着,面色又白了几分。
“我知道了。”朝阳点头道。
陈易凝给她送完了吃的,又嘱咐完了,这才出宫来。
身边的小丫鬟连忙为她披上了披风:“小姐,此计当真能行吗?”
陈易凝脸色也冷了下来:“时至今日,他到底是死是活,连我甚至我父亲也不知,唯一知道的,必然也只有陛下,要么,他真的死了,要么,他活着······”
可却连同她也一起防着。
他虽然性子冷淡,但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她一直以为,她就是他最亲近的人,可他又把她当做什么呢?
此时此刻,她不敢想,也不想去想。
“只是朝阳公主向来愚笨,和她合作,当真能从陛下那里套出什么真相来吗?”小丫鬟忍不住道。
“她愚笨与否无所谓,如今想要知道真相唯一的法子,也只有靠她,毕竟她是陛下宠爱的亲妹妹。”陈易凝道。
“那,若是穆相没死,小姐又该如何?”
陈易凝心口微颤,他没死,却连直接活着的消息都不愿意透露给她,是防着敌人一样防着她,还是根本从未将她放在心上呢?
陈易凝抿了抿唇,却没说话,抬脚踩着脚凳便上了马车。
——
三日后,穆侯楚的“尸身”便送回了京城。
第152章 大好事儿
“公主请看,穆相当时暴尸荒野,原本尸身已经找不到了,但是陛下重情重义,下令务必要找到尸身,只可惜搜寻的队伍还是去晚了一步,这尸身已经残缺不已,但是穆相贴身戴着的佩剑却在,还有这身墨色衣衫,公主大概也能认的出来,的确就是穆相的。”
一樽棺材高高放在大堂之上,因为盖着棺材盖子,所以也看不大清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只有那边角处露出来一截染血的墨色衣角,很是刺目。
还有一柄佩剑,是穆侯楚用惯了的,此时也端端正正的摆在上面,这一柄佩剑,便已经是最大的证明。
朝阳下意识的就后退了几步,有些心惊的捂住了心口:“这,这,这当真是他?”
“若是公主不信,大可开棺查验,只是奴才得提前说一句,这穆相死后,葬尸荒野,大概遭受了野兽的啃食攻击,所以······”那小太监顿了顿,才道:“可能会有些恐怖,就算开棺查验,也看不清脸,毕竟,已经血肉模糊了。”
朝阳到底年纪小,吓的脸都白了,又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捂住了嘴巴,眼睛都红了:“他竟然,死的这样惨?”
“唉,公主节哀吧。”小太监道。
一旁沉默着的陈易凝突然开口道:“我要看。”
“啊?”小太监显然是吓傻了,这端庄贤淑的陈小姐,竟然要看这种场面?
“开棺,我要看。”陈易凝沉声道。
那几个小太监对视一眼,这才轻咳一声:“既然陈小姐执意要看,那奴才就来开棺了,公主您······”
朝阳连忙摆手:“我,我,我就不看了!我,我,我不敢。”
说着,便慌忙跑了出去。
朝阳出去了,几个小太监便连忙张罗着开了棺。
一打开便是一阵腐臭和血腥味儿,格外恶心。
陈易凝强忍着恶心,走到了棺木前,看了过去。
一片血肉模糊。
陈易凝脸都白了,却还是强迫自己去看那一身衣裳,的确是他穿衣的风格,他素来只穿墨色衣袍,陈易凝咬了咬牙,颤抖着手去碰他的衣袖,翻开一看。
素锦的缎子,墨色的衣袍,一如从前。
唯独······
陈易凝脸色骤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