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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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景和宫瞬间一团乱,人人都逃命似的各自逃窜,太监着急的高声大喊着:“保护皇上,保护皇上!”
可谁知,那黑熊却径直冲着心禾扑过来。
心禾眸光一凌,电光火石之间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便立即一个起跳,堪堪闪过,谁知那黑熊竟然紧追不舍。
心禾一时间都不可置信,她换了衣裳,那香味儿绝对不会在她身上了,这熊为何还是紧咬自己不放?!
黑熊直接扑过来,心禾顺手拔出一个侍卫的佩剑,便直接横扫一砍,随即翻身而过躲开,可谁知,那黑熊却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反而被刺激的更凶了,对着心禾发出了更为猛烈的攻击。
朝阳站的远远地,丝毫不怕似的,眸中闪过一抹窃喜,你就好好儿受着吧!
黑熊“嗷”的一声抓狂的扑向心禾,对四下逃散的旁人反而都不管了,穆侯楚立即飞身上前,手持长剑刺向那黑熊,这一剑倾注了他十成的内力,按着道理,便是三头黑熊也该到底了,可那黑熊身上血流的很凶,可攻击却越发的猛了起来。
心禾头一次见到这等怪物!脸色都微微发白。
她不是没见过熊,从前为了做培训任务,扔到原始森林里,什么东西都能遇到,她甚至亲手宰杀过一头黑豹,若是这么大强度的攻击,这黑西欧欧诺个早该死了才对!
就连穆侯楚,眸中都闪过一抹狐疑之色,面色微沉。
借着穆侯楚和黑熊缠斗的空当儿,心禾直接顺势爬上一边的高台,手持长剑一跃而下,长剑直击黑熊的左眼,一剑下去,血水飞溅,黑熊嗷呜一嗓子,狠狠一甩便将心禾直接甩出去,随即飞扑过去,眸子里染着的怒火似乎想要瞬间吞噬了她一般。
段澜带着一众御林军也是弓箭伺候,可那黑熊就算身中数箭都越伤越猛,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它暴怒的飞扑前进的脚步。
心禾从地上想要艰难的爬起来,却已经动弹不得,她挨了那熊两下子,此时只觉得胸腔里都有血在翻涌,握紧了手上的长剑,看着眼前的大山压来一般的黑影已经无处可逃,只能咬了咬牙,打算做最后一击。
不是它死,就是她活。
可她看着那黑熊身上千疮百孔却依然暴躁坚挺,心里说不虚是假的。
心禾眸光一凌,抓起了手边的剑便要刺入那飞扑而来的熊身上,谁知就在那黑熊扑来的一瞬,穆侯楚身形一闪便压在了她的身上,挡住了黑熊凶狠的攻击,黑熊一爪子扑在他的后背上,穆侯楚额上的青筋都瞬间暴起。
心禾躺在地上,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和他身后凶狠的熊,一瞬间脸色全白了,向来自持又沉稳的她都忍不住惊叫一声:“穆侯楚!”
穆侯楚眸光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一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护在自己的身下,反手飞出一枚钢钉,直击那黑熊眉心处。
那黑熊这才忽而停止了攻击,这庞然大物踉跄着倒下。
第255章 我不疼
直到那黑熊轰然倒下,再无动静,穆侯楚强撑着的身形才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心禾的身上。
“穆侯楚!”心禾一瞬间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撑着身子坐起来抱着他,慌忙喊着:“快叫御医来,快去叫御医来!”
她的手都不敢碰他的后背,她知道那里此时想必是一片血肉模糊,连她衣裙都已经被他的血迹染红了,她不是怕这种狰狞的伤痕的人,她只是怕看到他身上那般狰狞的伤痕。
宫女太监们这才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急忙四处忙乱的收拾残局,喊着请御医。
皇帝厉喝一声:“一群没用的东西,速速给穆相请御医来,将这熊给朕拖出去,以后宫里再不许进这种东西!”
“是。”众人颤颤巍巍的应声。
这次进宫的多是贵家公子名媛千金,有几个是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的?这会儿基本都吓的走不动道儿了,各自由着自己的奴才扶着离去。
朝阳此时也是吓的脸色苍白,浑身都忍不住在哆嗦,她故意站的很远,就是怕殃及池鱼,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只熊这般凶猛,如何杀都杀不死它,反而还越伤越勇,那一刻她自己的心里都蔓延起了一股子恐惧。
“公主,公主没事儿了。”小宫女连忙安抚道。
朝阳转头看着那倒在血泊里的穆侯楚,心里都跟着痛了痛,没想到,季心禾没害到,反而让穆侯楚伤成这样,看着此时将穆侯楚抱在怀里的季心禾,朝阳气的浑身都在哆嗦,这个女人,到底凭什么让穆侯楚为了她奋不顾身?又凭什么可以轻易接近这个从来不近女色的男人?
心禾此时却没有丝毫的心情去顾及旁人的情绪,朝阳嫉恨的眼神也好,旁人惊讶的眼神也罢,她通通看不到也听不到,只是看着她倒在她怀里的这个男人满身血迹,面色惨白,心都似乎扯着疼,眼眶也隐隐的泛红,此时此刻她突然什么都不想去计较了,她只想让他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凌风已经将马车赶进了景和宫,跳下马车:“让属下带着丞相回丞相府,御医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
心禾连连点头,将他扶起来,让凌风给背到了马车上,心禾都顾不得别的,紧跟着上了马车。
凌风一策马鞭,这马车便随即绝尘而去。
段澜站在原地,看着那马车逐渐远去,心都似乎空了一空,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她说她爱过穆侯楚,但真的仅仅只是爱过吗?
青云追上来惊呼道:“公子,你的手怎么了?”
段澜低头,便看到自己垂在身侧的右手上,划出一抹血迹,慢慢往地上流淌,段澜眸光微垂,面色又黯然了几分,她只看的到他伤了,目光却半分也不愿意留给旁人,不愿留给他。
他即便伤了又如何,她眼里依然半点看不到,穆侯楚对于她,到底算什么呢?
段澜扯了扯唇角,喃喃的道:“你说你不愿意与我的婚约,只因为自己最讨厌受束缚,这话你到底是用来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公子?公子?咱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吧,这流了好多血。”青云慌忙道。
段澜面色微凉,转身离去:“无事。”
——
丞相府。
天色已经渐黑,但是满府上下却依然灯火通明,丫鬟婆子端着一盆盆的血水进进出出,还有一众大夫围在门口议论纷纷的讨论着这伤势,另有专门熬药的小厮火急火燎的将刚刚熬好的汤药端来。
心禾守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脸色惨白如雪,心里不知是又急又慌,连忙问一旁看伤势的御医:“他这伤的如何?大人可有法子了?”
御医面色微沉:“这黑熊一爪子实打实的拍下来,着实是伤的不轻,若非穆相身子健壮,换了旁人,怕是······”
活不下来。
心禾心都跟着揪了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眼下我已经将血用药止住了,但是身上的腐肉此时也必须剔除,不然会感染发炎,后果严重,只是要剔除腐肉,还是得用麻药。”
“不必用麻药。”穆侯楚不知何时已经满满转醒了,脸色依然惨白,但那双眸子却是藏不住的锋芒。
心禾连忙握住了他的手:“不用麻药怎么行?”
这可是割肉啊!
穆侯楚微微艰难的扯了扯唇角:“我不怕疼。”
麻药虽说止疼,但是他也清楚其中的厉害,极有可能在他的身体留下副作用,比如手脚速度笨拙了,比如反应会慢了,对于寻常人来说,这或许不算什么,但是他却不行。
他若是不再强大,拿什么保护她?
单单今日的形势便是危险之极,有这一次便意味着还有许多次,他若是有什么差错,唯恐守护不好她。
御医叹了口气道:“怕是穆相也知道麻药的后果可能不大好,反应迟钝手脚迟缓也是有的。”
心禾咬着唇道:“可······”
“你在这里,我不疼。”穆侯楚唇角微微掀起,尽管面色苍白,整个人却似乎也没了半点凌厉,反而春风十里一般的温暖人心。
那御医都吓傻了眼似的,以为自己老眼昏花。
心禾这才不说话了,她知道他的坚持。
穆侯楚对着御医道:“动手吧。”
“是。”
御医拿过来一个烛台,刀片在那烛火上烧的通红,这才沉稳的弯腰给穆侯楚割后背上的腐肉,这精壮的背后,此时血肉模糊一片不说,甚至隐隐能看到白骨。
心禾别过头,不敢看,那刀子落下来,仿佛落在她自己的身上一般,生疼生疼。
“嘶。”
那烧红的刀子落下,快速的剜去一块腐肉,穆侯楚额上清静暴跳,豆大的汗珠滚下来,握着心禾的手都紧了几分。
心禾眼睛都红了,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她知道他有多疼,他怕她难受忍着不吭声,可她反而更难受。
她从未想过,这个如此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有这般落魄又脆弱的时候,而一切,都是因为她。
第256章 当她好骗啊
一刀接着一刀下去,分明才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心禾却觉得生生熬了一年。
终于,御医收起了刀,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好了,老臣帮穆相再包扎一下,按时换药便可以了。”一边说着,便已经开始手脚麻利的帮他上了药包扎。
心禾悬起的一颗心这才终于落下,浑身都瘫软的没了力气一般:“多谢御医了。”
“无妨,这本就是我职责内的事情,那我先下去吩咐旁人熬药,这身上的药每日早晚都要换,也切记大幅度动弹,否则伤口裂开就不好了。”御医嘱咐了一番,这才带着医药箱子起身离开了。
房内其余伺候的人也十分识相的退下,整个屋里便只剩下心禾和穆侯楚。
“你还疼不疼?要不要喝水?”心禾眼睛都红红的,虽说强忍着没哭,喉头却是哽咽的很,说话都有几分嘶哑。
穆侯楚趴在身子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几乎要没了,却还是强撑着抬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轻的很,却隐隐似乎带着笑:“怎么像是要哭了?小孩子似的,这么点伤就吓成这样?从前还总在我面前逞能来着。”
心禾没好气的别过头,眼睛却更红了:“我才没有。”
看着她这般模样,穆侯楚只觉得满心心疼:“别哭,我不疼了。”
听着这话,心禾那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一串串的泪珠子瞬间落下,湿了那面色微白的小脸,气的瞪他:“你哪里不疼了?前几日还说再也不骗我,今日便又说谎,我才不信你!”
这话说的孩子气,可她此时却半点也不想多稳重,看着他倒下的那一刻,她的心都几乎要停滞了,那一瞬间,她好怕他死了。
她突然好后悔,后悔浪费那么多的时光跟他生气,浪费那么多的时光想要推开他,可当她真正的要失去他的那一刻,她才发现从前的自己多么愚蠢,他就像毒,早已经深入骨髓,她怎么戒得掉?
心禾趴在床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这一路都忍下来了,因为知道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要给他找大夫,要给确认大夫说他性命无忧,要看着他伤口被处理好,她还要守着他,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所以知道哭泣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做了多无用。
可当一切都解决完了,他终于没了性命之忧了,却因为他那么一句“别哭”就轻易崩溃。
似乎想要将方才咽下去的泪水全都吐出来才甘心。
穆侯楚瞧着她这般,心都乱了,他几乎从未见过她哭,这个小女人骨子里都带着倔强,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扛,她唯一哭过的一次,便是他终于在京城找到她时,她愤怒又委屈的崩溃大哭,那么一次落泪,让他把满肚子的火气都给咽下去了。
那时起他便在心里暗暗立誓,再不让她落一滴泪,受半点委屈,因为这个小女人丁点难过的样子,都似乎在戳他的心。
可却没想到的是,他还是让她哭了,穆侯楚连忙哄道:“别哭了,心禾,心禾。”
可她却是越哭越凶,就像那喜欢耍赖的小孩子,大人越是在意了,他便越是得寸进尺的哭的更厉害。
穆侯楚无奈的叹气,他从来没有哄人的经验,此时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上次她哭的那么厉害,最后他那么一句暂时放过她,她便立即好了,这次他又该说什么才好?
他说他伤无大碍,她反而哭的更凶。
穆侯楚不由的苦笑,他现在是越发的不知该拿这个小女人如何是好了。
“心禾,我穆侯楚这辈子最大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