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衣香-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请问这位奸夫大人,约我想说什么呢?”陆心颜扭头看向阿贵,眉间邪气流动,唇边绽放绝美的笑容,倾国倾城。
阿贵被那一笑差点失了魂魄,想起某人某事,硬是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声泪俱下,“珠珠,我知道你因为世子新婚夜弃你而去,对此耿耿于怀,怀恨在心,此次回到侯府的目的,就是想将侯府搅得天翻地覆,以消你心头之怒!
可人生苦短,何必为了已经发生的事情,辜负这美好人生呢?我愿意等你,直到你报了仇再出府与我相聚,但我不忍心看你深陷仇恨的泥潭,失了你善良美好的初心!
珠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跟我一起走吧,从此你我夫妻相守,琴瑟和鸣,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日子可好?”
“看来你这准备功夫做得不错,倒真是知晓我不少事。”陆心颜缓缓一笑,“不过这些事情侯府里知道的人太多了,随便哪个想诬陷我,都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知奸夫大人可有别的证据?”
“珠珠,这块手帕是你亲手送我的。”阿贵从怀中掏出一物,“我一直舍不得用,随身携带,从不离身。”
“这手帕上绣了个心字,想来是我以前用过的。”陆心颜随意瞟了一眼,“不过我以前用过的帕子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怎么证明是我送你的?”
江氏不屑插嘴,“若不是你送的,他一个外男,怎会有你的帕子?”
“夫人这般说也甚有道理,不过以我的性子,倘若他真是我的奸夫,我会如此小气只送一块帕子?”陆心颜道:“再不济也是百两黄金以上吧。”
百两黄金?江氏和阿贵齐齐哆嗦。
阿贵反应迅速,“珠珠,当日你确有此打算,但我与你一起,不是为了你的钱财,怎可受你大礼?为了证明我对你的一片赤心,我坚持拒了你的贵重之物,只拿了你一块常用的帕子,当作你我二人的定情之物。”
陆心颜漫不经心问:“拿?在什么地方拿的?我在庄子里的闺房?”
阿贵怔了怔,“没错,正是珠珠你的闺房。”
“你晚晚与我在闺房相会吗?”
“虽不是晚晚,隔一两天便会相会一次。”阿贵谨慎道。
“那你可知我闺房摆设?”一个又一个寻常的问题后,陆心颜将问题引到了正题上。
阿贵道:“同普通女子闺房相差无几,雕花架子床,床左边是梳妆台,右边是衣柜和箱笼,正中摆着圆桌,窗边偶尔会放些小花。”
“看来奸夫大人去过不少普通女子闺房,否则怎知相差无几?”
阿贵闻言面色一变,正欲辩解,陆心颜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微笑道:“不过可惜,我不是普通女子。”
“我与你相会一心只挂念你,对屋中摆设哪会上心?就算稍有差池,再正常不过。”
“若只是稍有差池,便不说了,只是这差池有点大。”陆心颜道:“青桐,说说我在乡下庄子里房间的摆设是如何的?”
青桐道:“小姐在去乡下的第三天,便让田叔换了架子床,做了一张两米矮塌,将屋里衣柜箱笼圆桌都搬走,只留了一张梳妆台,说是这样通风比较凉快。”
“听到了?可不是相差一点点啊,奸夫大人。”陆心颜揶揄道。
“青桐是你的丫鬟,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江氏不屑插嘴。
“夫人若不信,可派人去庄子里查看,便知青桐所言真假。”
“一来一去三天,以你的能力,想搞鬼太容易了。”
陆心颜浅笑道:“谢夫人夸奖!在庄子里有资格去我屋里的,除了青桐,还有白芷小荷。我与青桐一回来就同孙嬷嬷来到了祖母这,断没有与白芷小荷串通的机会,夫人尽可现在派人单独去问问白芷小荷,我屋里的摆设是否与青桐所说一致。”
江氏语塞,又满心不甘,正想派人,封氏终于开口了,“不用去了,我相信珠珠所言。”
“谢祖母信任。”陆心颜淡淡一笑,“既然祖母信任珠珠,那便是这位所谓的奸夫大人在说谎了。祖母,可否容珠珠审一审他?”
“可以。”
陆心颜围着阿贵走了两圈,阿贵背上已被汗水湿透,牙关紧咬,心中暗道一定要将此事全力承担下来。
“青桐,去将此次工匠领班请来。”
“珠珠你不是要审他吗?为何要请工匠领班?”封氏不解问道。
“祖母稍等,珠珠迟些为您解惑。”
不一会,一位四十多岁的黑脸男子被带来。
他穿着普通的深色布衣,面上虽诚惶诚恐,倒不显怯懦,显然见过几分世面。
“刘全见过老夫人、夫人、少夫人。”
“刘领班不必多礼。”陆心颜道:“请问地上这人,你可认识?”
第50章 五十、一次性解决
刘全来时已知是要回贵人的话,当下便直言,“认识。”
“那他是可是近期进入你们工匠队的?”
“三日前,七月十五。”刘全如实回答,又忍不住好奇道:“少夫人如何知晓,他是近期才加入的。”
“你们工匠队常年大太阳下工作,日哂雨淋,皮肤黝黑粗糙,手上老茧丛生,但他肤色白皙,手上的老茧亦不明显。”
“少夫人观察得真仔细。”刘全真心赞道。
“他既然从未做过工匠活,为何你们会收他进来?”
“少夫人,实不相瞒,我们东家有些关系,朝中各大臣家中若需修葺,都会找我们东家,因此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之家,稍有差池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在选人上,东家十分小心,不仅要技术过关,人品也必须过关,若没有熟人担保介绍,再经过重重考核,是万万不会随便让人加入的。”
刘全道:“这次阿贵之所以能进来,是因为贵府有人介绍之故。东家想着修葺时间短,又是府中人介绍,便顺水推舟应下了。”
“是谁介绍的?”陆心颜问。
“这个…”当时介绍的人,特意交待过不要说出去,免得府中别的贵人多想,刘全有些犹豫。
虽然对方不是什么人物,但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若被怀恨在心,对他实在不利。
陆心颜似笑非笑,“刘领班,你可知这人自称是我的奸夫,已经被拆穿了。”
刘全后背陡的一湿,“回少夫人,这人是一位自称王婆子的人介绍的,她说她是夫人身边最得力丫鬟的远房姑妈。”
“你胡说什么?”江氏大声喝道。
“小的句句属实,不敢乱言。”刘全道:“众人都知府中之事由夫人掌管,此次小的们能幸替侯府修葺,都是多得夫人看重!若不是因为如此,小的绝不敢收阿贵进来。”
陆心颜慢悠悠道:“搞了半天,原来这人是夫人身边,春桃的远房姑妈介绍的啊,那他知道我的情况,有我的帕子就不足为其了。只是不知夫人这般做,到底居心何在?”
江氏气极,她将此事交给春桃去办,万万没想到那个王婆子直接就将春桃给搬出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娘,这事媳妇并不知情,请娘替媳妇主持公道!”
封氏淡淡道:“嬷嬷,将春桃唤来问问。”
“是,老夫人。”
春桃来的时候,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上虽谨慎,却没有慌张,直到看到跪在地上的阿贵,神情才变得慌乱起来。
“奴婢见过老夫人,夫人,少夫人。”
封氏没讲原由,直接问她:“春桃,地上跪的这人,说是你远房姑妈介绍的,你可知情?”
春桃心里一阵冰凉,她有种直觉,事情已经暴露了。
但她还存着一丝侥幸,眼角余光看向江氏和周嬷嬷,还有地上的阿贵,期望能看出老夫人问这话的用意。
是在套她的话,还是在对质。
江氏和周嬷嬷冰冷的脸,阿贵视死如归的神情,让春桃的心降到了冰点。
她艰难开口,“回老夫人,奴婢知道。”
“砰”的一声,封氏一掌拍在椅把上,隐含着压抑的怒火,“你为何要陷害珠珠!?”
春桃跪在地上,“因为奴婢怀疑,奴婢姑妈被赶出府,是少夫人暗中陷害的,奴婢要为姑妈报仇,所以利用夫人之名,私自做了这一切!所有事情与夫人无关,奴婢愿意承担所有责罚!”
封氏深吸几口气,“大媳妇,你掌管中馈,春桃又是你的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陷害府中主子,杖责三十后赶出府!”江氏面含愧疚,“媳妇御下无方,愿自罚三个月月银。”
“珠珠,这般处置,你可满意?”封氏深深看了一眼陆心颜。
“祖母,珠珠无意见,就依夫人所言。”陆心颜道:“不过有件事,珠珠想趁此了了。”
“什么事?”
“夫人身边的周嬷嬷还欠着珠珠三十耳光,趁今日,一起了了吧。”陆心颜意有所指:“我怕日后没机会收回了。”
周嬷嬷身子晃了几晃,面色惨白。
回府已经二十天,陆心颜一直没派人来执行,周嬷嬷以为她看在封氏和江氏的份上,将此次揭过了。
哪知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
若是平时提出,周嬷嬷还可以倚老向封氏和江氏求求情,但现在陆心颜刚刚才受冤,她怎能开这个口?
这个小蹄子,果然如她所料那般心机深!
“我老了,这些事我理不了了,你们之间有什么该解决的,今晚就在这一次解决。”封氏闭上眼,又缓缓睁开,眼里慈爱散了大半,带着许久不曾有过的威压,“但我希望,从此之后,大家相安无事,莫再无故生事!”
“是,娘(祖母)!”
“阿莹,扶我进去休息。”封氏疲态尽现,孙嬷嬷搀起她时,她甚至还颤了颤。
陆心颜看着这一切,缓缓垂下眼,遮住眼中情绪。
江氏大声道:“来人,将这两个诬陷少夫人的无耻之徒,重杖三十,再给我扔出去!”
“青桐,动手!利息就不收了,结结实实的三十耳光。”
“是,小姐。”青桐活动活动筋骨,能听到咔嚓响声。
周嬷嬷吓得瘫倒地上。
“啪啪啪”,耳光声,杖打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还有嘴里塞了布,仍然止不住的哀嚎声。
不一会,行刑结束,周嬷嬷脸胀得像猪头,嘴角破裂,本就不多的牙齿全碎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江氏心痛不已。
周嬷嬷是她的乳娘,当众打周嬷嬷的脸,跟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
她恨恨看向陆心颜,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陆心颜毫不退缩,勾唇一笑,张扬霸气,邪魅妖异。
大有放马过来,谁怕谁的气势!
春桃和阿贵浑身是血,面白如纸,早就晕过去了。
离开福寿院,陆心颜道:“青桐,找白芷拿点止血药,让田叔将阿贵藏起来,可不能让人灭了口!否则后面的戏,就唱不下去了。”
“知道了,小姐。”
陆心颜唇边露出邪气笑容,江氏,今日我不追究,是为了下次一次性搞定你,你可别让我失望了!
第51章 五一、以色侍人
回到石榴院,陆心颜唤来梳云掠月。
蔡氏的事情搞定了,该办其他的事情了。
例如隔壁家那个差点想杀了她的该死的家伙!该开始跟他“算账”了。
梳云掠月两人来这快十天了,没具体安排什么事情,每日里帮吕嬷嬷汪嬷嬷打一些简单的下手。
两人第一次蒙新主子召唤,难免有些紧张。
盈盈一拜,“梳云掠月见过小姐。”
“来了,关上门。”陆心颜笑得狡黠如狐。
梳云掠月心里直打鼓,不知道新主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依言关上了门。
陆心颜问:“姿势会摆吧?”
两女对望一眼,梳云小心翼翼道:“不知小姐指的是什么姿势?”
陆心颜挤眉弄眼,“就那啥啥…”
“啥啥?”两女一脸懵逼。
“那个,咳咳,你们大了之后,不是有专门的妈妈会教你们一些…私密的东西吗?”
私密的东西?
梳云掠月一个冷颤,从头打到脚,心里拔凉拔凉的。
看着陆心颜的眼神里,充满恐惧和…厌恶。
陆心颜咳嗽两声,一本正经,“你们误会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没有不良嗜好。”
梳云掠月惊恐地看着她,压根不信。
她们自小被院里妈妈精心培养,没经历男女之事却早知男女之事,心里也知自己的身份,早就打定了以色侍人一生。
但,她们打定以色要侍的人,是男人。
从没想过…侍女人啊…
两人紧紧挨在一起,颤抖的双腿显示着,下一刻也许就要跪在地上,痛哭跪求放过了。
“你们真想多了,我只是想画图而已。”陆心颜无奈一指右手边。
上面摆着不知何时准备好的笔墨纸砚。
“小姐。”掠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