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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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邢远轻笑了一声,拥着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
然后,他弯下了腰,吻上她的唇。
很温柔的吻,一触便离,像是两个人在银杏叶下的第一次初吻。
“我刚刚也没有吻你。”江邢远盯着她的眼,轻轻挑眉,神色间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阮迎银就那样看着他。
她觉得,很多时候,江邢远比她还像妖。精。
所以她踮起脚尖,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去吻他。
拂过他的唇瓣,然后抵开他的唇齿,品尝他的味道。
江邢远一愣,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阮迎银往后推了几步。
等他回过神来,生涩的阮迎银便不再是对手。
一个法氏深吻,吻得阮迎银呼吸不稳,唇舌发麻。
江邢远退开,一言不发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这张床是仿照阮迎银的床定制的,很大很大。
他压在她身上,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打量了她有好几分钟。
阮迎银被看的害怕:“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江邢远低下头,安抚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只是在想从哪里开始吃比较好。”
阮迎银心里一颤,呼吸乱了几分。
她歪过头,看着外头的树叶、蓝天、白云、摩天轮,手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叫他:“江邢远……”
“嗯?”他应了一声,手碰到她裙子的拉链,“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了,忍到极限了。”
阮迎银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窗、窗帘。”
江邢远动作一顿。
半晌后,他了然的挑了挑眉,起身将窗帘拉上。
房间瞬间暗了下来,他打开了灯。
阮迎银伸手遮住了眼睛,声音像是在撒娇:“不要开灯。”
“不开灯我看不到。”江邢远笑着拒绝,他脱掉衣服,露出健身多年的成果,朝阮迎银走过来,覆在她身上。
阮迎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仓鼠,被江邢远一点点咬掉身上的毛,然后便任他宰割。
她向来强迫症很严重,但强迫症严重的她,却把床单抓的皱成一团。
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刚刚还万里晴空,瞬间就变得阴云密布。一朵朵阴云压在天边,雷声响起,一声比一声响,撞击得人心跳都漏了几拍。
随着雷声响起,暴雨也跟着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砸在树林间翠绿的树叶上,花园里微粉的花朵上。
很快,树叶和花朵被砸到地面。
暴雨依旧不停歇,树叶和花朵又被砸入了泥土之中。
阮迎银哭了出来,一个劲的往后退。
然而床再大,依旧退无可退。
江邢远把她困住,吻很温柔,可动作却未曾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暴风雨终于停歇。
天空开始放晴,但公园里,被砸入泥土之中的树叶和花朵,却泥泞不堪。
江邢远一点点吻掉阮迎银的泪,将累得指尖不想动的她拥入怀里。
房间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渐渐平息的喘气声。
室内一片静谧,半晌过后,江邢远的声音响了起来,温柔缱绻,又小心翼翼:“宝宝,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你。”
阮迎银浑身还在轻颤之中。
闻言,她耳朵轻轻动了一下。
十几秒后,她忍着酸痛无力的身子,转过身,抱住他。
唇轻轻动了动。
是很轻很轻的三个字:“我也是。”
……
世界上最动人的三个字,大抵是,我也是。
————————————————————正文完
第94章 (番外一)
B市; 一处位于远郊的破旧小区里; 面目枯瘦的杨清微躺在嘎吱响的硬床板上,咳嗽不止。
她艰难的爬了起来,趴在床边; 躬着身子,一边咳嗽一边伸长双手去拿桌子上的面巾纸。
几分钟后; 咳嗽声渐止。
她看着面巾纸上的血迹; 眼里一片麻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杨清微从床上爬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漱干净口腔里的血腥味; 然后又躺回床上。
这间出租房很小; 墙壁斑驳。
床就在窗边,杨清微看向窗外。
是个阴天,灰蒙蒙的天空; 偶尔飞过几只乌鸦。
一切都如此灰暗; 仿佛她今后的人生。
在乌鸦飞行的轨迹中,杨清微的神情渐渐恍惚; 记忆渐渐袭来。
高二那年,从S市回到乡下县城的时候; 她停学了一段时间。
县城不大; 一切流言蜚语都传得很快。杨若柔和杨清微离开; 是被接走的; 据说杨若柔有了个有钱丈夫; 杨清微也当了富家大小姐,在大家可望不可即的沁中就读。
这让人羡慕又嫉妒。
但却连一年时间都不到,杨若柔和杨清微母子便灰溜溜的滚回来了。
网络时代发达,阮旭东的事情,早已在网上流传开来。县城里有不少年轻人,他们看到了这些,告诉了家里的父母,家里的父母又告诉了其他人。
几乎之前认识杨氏母女,或者不认识杨氏母女的人,都听说杨若柔的有钱老公,杀了前妻,娶了杨若柔的事情。
一时间流言不止,之前的学校,也不太愿意接受杨清微。那段时间,杨清微就在家里自己复习,偶尔帮着母亲做些活计。
直到梁渊找来。
梁渊帮着杨清微搞定了学校的事情,让杨清微重返学校,不止如此,他还会经常把自己的零花钱贴补给她们。
这样的日子比以前宽宥了很多,但是和在阮家的时候没法比。
杨清微心里并不满足,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她接受着梁渊给的一切,和梁渊保持着联系的同时,心里憋着一把火,努力学习,努力靠自己冲破目前的困境。
但是在她步入高三,梁渊高中毕业,考上两人约定的B大时,出现了意外。
江氏将梁氏击垮,梁家一家人只能离开S市,去B市发展。
就算失败,梁家几十年下来,积蓄也很富裕,江邢远并没有赶尽杀绝,所以他们在B市重新开始。
半年后,梁渊给杨清微打了一通电话:“清微,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杨清微回到县城后,很少和其他人交谈,渐渐地变得高冷寡言。
因为她觉得,周围这些人,都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
她只是暂时回来而已,早晚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她应该在的地方。
杨清微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她不属于这里,她属于大城市,属于那高高在上的阶级。
而且梁渊也会是她一辈子的归宿。
所以她接到电话后,声音就变了几分,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挺好的,梁渊,我相信我一定能考上B大,然后来找你。”
“清微……”梁渊欲言又止。
杨清微瞬间意识到不对:“怎么了?”
“我……我就要订婚了。”梁渊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什么?”杨清微瞬间将房间里的兰花扯了下来,脸上血色渐渐褪去,“梁渊,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
“我,我要订婚了。”梁渊长长叹了口气,声音带了点哽咽,“商业联姻,爸妈需要我,我没有办法。对不起,清微。”
杨清微握手成拳,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砸房间:“梁渊,你怎么能这么做?我以为我们……我们是情侣。”
梁渊窒了一下,半晌呐呐道:“对不起,清微。我们以后就当朋友……你有什么需要依旧可以来找我,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杨清微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
她望着外头的茫茫夜色:“对方是谁?”
梁渊顿了一下:“是叶家的女儿,叶雨雨。”
“叶雨雨?”杨清微,“以前也是沁中的学生?”
“对。”梁渊语气艰涩。
杨清微听到肯定的回答,一时之间觉得可笑至极!
叶雨雨那女人,脑子笨,而且眼瞎,喜欢的是江邢远那货!在以前,她根本就未曾将叶雨雨放在眼里,只是把叶雨雨当成个工具,报复阮迎银而已!
结果没想到,叶雨雨现在居然成了梁渊的未婚妻!她怎么能配的上梁渊?不就是因为家世好?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公平!
杨清微气得挂断了电话,卯足了劲更是拼命的学习。
之后梁渊联系过她多次,她都没有再回应过。
直到高考成绩出来,她上了B大。
本以为到了B大后,会见到梁渊和叶雨雨,结果没想到,他们大一下半年订婚后,就一起去了国外留学。
直到四年后,梁渊和叶雨雨学成回国,并且领证结婚。
那时候叶雨雨已经怀有了身孕。
结婚后,梁渊进入梁氏工作,从基础岗位做起,没几个月,就被梁父破格提为副总经理。
杨清微是在一次应酬上,见到梁渊的。
她跟着领导来见客户,席间被灌了不少酒,到卫生间吐了一把,收拾好出来后,遇上了梁渊。
两人见到彼此的时候,都愣住了。
梁渊一直觉得自己愧对杨清微,乍一见到杨清微,他神色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激动。
杨清微也觉得梁渊愧对了自己,看到他的时候,她心里突然间就起了点别的心思。
她想自己当公司老板,她忍受不了在公司上班的日子。
她提出的方案,因为只是个刚入职没几个月的新人,因此没有人采纳,领导甚至指桑骂槐地说了她几句。
她明明能在更好的位置,发挥着更大的作用,可为什么却因为年龄和经验的原因,只能熬资历,这样熬下去。
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追上江邢远和阮迎银的步伐?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踩在脚底?
他们两人合璧的远银集团,发展越来越好,是很多名校毕业生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名企。
而她,曾经和他们站在同一个起点,却落到如此境地。
但杨清微不信邪,她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她能追上远银集团的发展速度,把远银集团踩在脚底!
她想,梁渊也许就是一个契机。
梁氏这几年在B市发展的不错,虽然远远比不上远银集团,但各方面也非常可观。
只要搭上梁渊。
有些醉意的杨清微,很快就在心里下了决定。
她和梁渊仿佛老朋友般的聊了几句,然后梁渊亲自送她回家,并且互留了联系方式。
之后两人又开始频繁的联系。
一开始杨清微并不怎么和梁渊提工作上的事情,直到一次酒吧买醉,梁渊接到电话,特意过来接她。
‘酒后’吐真言,杨清微泪流满面,难受地浑身都在颤抖。
她把工作上遇到的挫折悉数倾吐出来,还说了自己想要创业的想法。
最后,她说:“梁渊,我有时候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我只想生活在一个平平凡凡的家庭,有爱我的父母亲,过平平凡凡的日子,和自己喜欢的男孩结婚。可是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允许?为什么!”
梁渊不受控制地上前将杨清微抱入了怀中。
杨清微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忽然挣扎开,偏着头看着梁渊,笑容迷离,醉醺醺道:“你是谁?你怎么这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他,我以为我上大学后,就可以和他在一起,可是并没有。他和别人订婚了,现在结婚了,孩子就快出生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杨清微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只恨我自己没有一个好的出生,如果我家有钱,有势力,那和他订婚就会是我!是我!”
梁渊看着摇摇欲坠的杨清微,闭上了眼睛,嘴唇微抖:“清微,清微,对不起,我送你上楼回家……”
杨清微笑着,张开了双手。
梁渊将杨清微抱回家,将她放在了床上。
离开的时候,衣服却被扯住了。
混乱的一夜。
一夜过后,梁渊看着手机上叶雨雨的未接来电,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一个是自己现在的妻子,和他在国外生活了四年,现在孕育着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一个是高中时代,想要好好保护的女孩。
两个人,无论是谁,他都不想伤害。
梁渊捂着脸,十分的无措。
清洗完毕的杨清微递过一杯温热的白开水,她十分的冷静:“梁渊,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清洗一下就回家吧。雨雨和你们的孩子需要你。”
梁渊接过水,抬起头,想着昨晚见到的那个无比脆弱的杨清微,在看着现在强颜欢笑的,假装没事人一般的杨清微,鬼使神差问道:“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杨清微一愣,半晌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匆匆忙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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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过,痛苦过,最终梁渊和杨清微的关系,就这样模模糊糊的定了下来。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杨清微开始问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