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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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均程睁眼的时候已是次日的午后,看到众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一个个的摇醒,范家的孩子也陆续地睁眼。
众人面面相觑,昨晚的记忆也排山倒海的袭来。
“铜钱?”魏玉儿的掌心压到圆形的小硬物,捡起一看,竟然一枚铜钱。
同样感觉到手背上有硬物的范香梅也好奇地俯首。“啊……也是铜钱!”
“好多铜钱!”
“门口到处都是铜钱!”
不是十枚八枚,而是零零星星一路撒到外面。
“别抢,那是我先看见的。”魏玉儿视节操如空气,为了抢一枚铜钱,管它男女老小照压不误,她丈夫范金木的力气更是不输给任何人。
被踩到的老人惨叫出声,被压痛的孩子哭喊起来。
范均程大吼:“姐,你踩到娘的手了!”
看到姐姐为了一枚铜钱,踩上母亲的手,他痛心疾首。
余秀清至受凉发烧的妮儿不顾,扑上去大抢起来。“这是我们家姑爷掉的,你们不能捡,你们不能抢啊!”
“是我们小姑父掉的,你们不能捡……”范家姐弟也拼命似的去抢,抢不过大人,就怒不可遏的朝他们的屁股踢去。
“你们、你们都给我放下,咳咳……”范老汉急火攻心。“程儿,快,快去追回来。”
范均程置若罔闻,只是揉抚着连大娘被踩痛的手。
众人顾不上羞耻和疼痛,自然也知道是殷朗旭掉的,可在他们的眼里银两就像性命一样重要,所以道义和亲情就成了虚设。
范三贵拿起扫帚追着众人猛打,他们捂紧口袋赶快逃命。
“爷爷,快起来。”范大荣把年事已高的爷爷搀扶起来。
“真是太过分了!荣儿,快去把铜钱要回来。”看到孩子们抢回来的铜钱不过二十来个,范老汉又气愤又痛心,外人要捡要抢他可以谅解。
可这里头怎么可以有他亲闺女和女婿,还有他的亲侄儿和侄媳的份呢?叫不动范均程,他只能起身去追。范大荣兄弟尾随出去。
☆、024事4有蹊跷
殷朗旭在吵闹声中醒来,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味。
女子裸露的单薄香肩映入他的眼帘,她的两片唇瓣又红又肿,甚至破皮沾着血迹,她的精致脸颊,她的白皙玉颈,她的漂亮耳垂随处可见青瘀紫红。
她的饱满虽是被他蹂躏的惨不忍睹,可那旖旎风光又让他的下身起了反应。
因为媚药催情,他昨晚对她霸王硬上弓。
他殷朗旭向来就不是重欲的人,可他竟然无视她的哀求不知疲倦地索取了她一夜,甚至连她昏迷的时候都没放过。
他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真是他干的么?
想他殷朗旭要什么女人没有?
可他竟用强势手段夺去她的清白?
连大娘的心思不在铜钱上,因为记起单云湾撂下的‘你想让你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而心惊胆战,思索下,她又觉事有蹊跷。“湾儿……咳咳……”
“娘,娘受凉了,快起来去榻上躺着。”范均程轻拍着连大娘的后背。
听妮儿的啼哭,范华妹想去煎药也顾不上。
“小姑姑呢?小姑姑是不是被坏村长抓走了?”范三贵哭起来。
连大娘反手抓着范均程。“儿呀,湾儿和殷公子不是真心谈嫁娶的,你快去问问胡大夫,看他可有法子解决媚毒的事,快啊,千万别毁了那个孩子……”
昨日中午单云湾端着蛇汤去找殷公子,她饿着肚子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
没过多久左邻右舍就看到他们当众眉目传情。
明明前天晚上殷公子看着单云湾跌倒都不伸手扶一把的。
明明走出众人的视线,单云湾还因为抱了殷公子向他道谢的。
这是华妹亲眼所见,华妹还说殷公子当时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那他当晚又怎么会反常的提亲呢?
除非殷公子答应了单云湾什么,所以单云湾在沙滩的时候才会许下承诺,待她卖贝壳赚了银两就分他一半,他日范家开酒楼还免费欢迎他一辈子?
说起媚毒一事范均程涨红脸庞,可是思绪一转他觉得不对劲。
杨芳在她和他的碗里下了媚毒?
可他在昏迷之前并没有觉得不妥,对于媚毒的药性他还是略有所闻的。
但他没有丝毫的反应,明明他在那一方面没有问题的。
是因为原本给他准备的那碗鱼汤,被娘亲端去给殷朗旭了?
“儿呀,快去问问呀!”连大娘猛咳起来,并又使劲地推着范均程。
范均程恼怒地望上连大娘,他总算是如梦初醒了。
他们之所以集体昏迷,不用问也是殷公子的杰作。
想到他在自己的屋里睡了自己的娘子,范均程的怒火更是燃起万丈高。“还问什么问?你也不想想我们为何会昏迷一夜?”
看到怒气冲天离去的儿子,连大娘一怔,是殷公子所为?
事隔一夜只怕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连大娘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她虚弱地站起来,哭着拍门。“湾儿……都怪娘不好,是娘害了你……”
☆、025一一言九鼎
原本做了亏心事的人就心虚,连大娘的拍门让殷朗旭惊坐起来,薄被带动,没有遮挡的她裸露出整个上身,她光洁娇嫩的身子还有无数的斑斑驳驳。
他面红耳赤,昨晚的欢爱有多激烈由此可见。
他的下身又是坚。硬如铁,可突然萌生的不舍与那股欲 huō抗衡着。
“湾儿啊,娘求你原谅……求你原谅我这个老婆子,也求你原谅我范家犯下的过错。”没等到单云湾回应,连大娘的双手缓缓的从门上滑落,她跪在门口。
屋内的人似乎有一种被人捉奸的羞窘。
血!
他伸手拿脚下的衣衫,她臀bu所到过的地方,小滩小滩的血痕让他触目惊心。
她处初人事,他是知道的,可她的身下染红了雪白的薄被。
他慌乱地伸手到她的鼻翼下,他没察觉到自己已是惊出一身冷汗,拭探到她的呼吸,他才如释重负。
“小姑姑,奶奶生病了,你快让奶奶起来啊!”范三贵心痛地搀扶连大娘。
“湾儿心地善良不会怪大娘的,大娘赶紧起来吧,湾儿还在睡呢!”大概是因为两人已有夫妻之实,殷朗旭唤起‘湾儿’来特别的顺口。
连大娘落下心头大石。“那殷公子说娶我家姑娘为妻的事可算数?”
戴穿整齐的殷朗旭打开一条门缝,他把长袍往外一塞。“大丈夫一言九鼎又岂能不算数,大娘看谁得闲,把这两件长袍改成湾儿的尺寸吧!”
房门一打开,范三贵就闻到烤鸡的香味,他本能地吸气,可想到昨晚的教训,他又赶紧捂住口鼻。
“呃,好好好,谢谢姑爷,谢谢姑爷!”连大娘破涕为笑。
关上房门,殷朗旭就去查看她的伤口。
待他看到她下身撕裂的惨状,他心痛起来,是从来就没有过的心痛。
他俯身去倒水,洗湿帕子涨红脸的为她擦净身子,并在她的浑圆和私chù上药。
见她昏睡不醒,又见她前几日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他眉头一皱。
得赶紧为她请个大夫,免得落下病根。
替她穿上自己宽大的袍子,抱起她,笨手笨脚换下床单之后才重新把她放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他的耳根都红透了。
既然已夺去她的清白,那他就应该一辈子对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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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殷朗旭的承诺,连大娘一下就心宽起来,尽管感染了风寒可她一点都没觉得难受,想到老头子也咳上了,她就眉开眼笑的去煎药。
一揭锅盖,烤鸡的气味扑鼻而来。
锅里放着两只香喷喷的烤鸡,还有两只杀好的大肥山鸡。
难怪刚才殷朗旭开门的时候,她闻到烤鸡的香味,原来他悄悄地准备了烤鸡,连大娘心里暖烘烘的不说,还热泪盈眶啊!
她唤来三个孙儿,各切一块让他们尝尝鲜。
在范三贵的记忆中,他只吃过一回烤鸡,啃着香喷喷的烤翅,他又笑容满面地称赞起殷朗旭,这个小姑父可比抢铜钱的大姑父好上一百倍。
☆、026野野猪野兔
在范三贵的记忆中,他只吃过一回烤鸡,啃着香喷喷的烤翅,他又笑容满面地称赞起殷朗旭,这个小姑父可比抢铜钱的大姑父好上一百倍。
吃完烤鸡翅,他就去喂山鸡,待他看到简易棚子一下就拥挤起来,他欢天喜地地跑回伙房。“奶奶……小姑父给我们抓了好多山鸡,还有小野猪和野兔。”
范华妹一听,将手上的菜刀一丢,飞快地跑去圈养棚。
那扑腾着翅膀的不是山鸡吗?一共十一只。
被绑着脚的两只小野猪正拱着地里的泥土,那五只肥大的野兔正嚼着野菜呢!
范华妹也乐坏了,对殷朗旭的感激之情又多了一分。
想着给单云湾补补身子,连大娘炖起山鸡,听了孩子的话她也跟着去看。
又是热泪盈眶啊!
范华妹把竹筐的野菜通通倒下去,喂饱它们才回去继续杀鱼,养在大木桶的鱼已翻起肚皮,她得赶紧杀好拿去晒干。小姑姑说了,一定得备好半个月的口粮。
看到父亲和侄子追出来,范香梅夫妻气喘吁吁的往王家的墙角一躲,等他们离去,夫妻俩才偷偷摸摸的回到家中。
何于林越想越觉得不妥。“娘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会么?”听丈夫这么一说,范香梅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明知道那是殷朗旭掉的铜钱,他们捡了就跑,这似乎真不合适?
“娘子……”看到范香梅突然变了脸色,何于林一脸的不解。
范香梅着急道:“相公,我们还是赶快把铜钱还给殷公子吧!”
殷朗旭和单云湾可是走在他们的前面的,但她看到的第一枚铜钱是在她的手背上,也就说明这些铜钱是在他们集体昏迷的时候才出现的。
如果这是殷朗旭故意而为之……
听了范香梅的分析,何于林也觉得有道理。
想必单云湾和殷朗旭早已生米煮成熟饭,殷朗旭一看就是大金主。
若他们因为这三十多枚的铜钱,让范家两老心寒,又或是因此殷大金主不认他们这个穷亲戚,那他们岂不是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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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单云湾在一身酸痛中醒来,因着口中的血腥味,她下意识地抚摸向唇瓣。
被某人吻破了?
痛!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又让她忍不住地呲嘴。
“湾、云。。。。。。醒了!”殷朗旭竟为一个称呼纠结起来。
单云湾闻声转头,看到倚在窗前的人,她心口莫名猛跳,脸颊还不由地羞红。
他和她虽是因为媚毒才造就的一夜销魂,可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说感谢他替自己解毒吧,自己又不是心甘情愿的。
说恨他不顾自己死活吧,他又因为媚毒控制不住。
见她的脸颊染上两朵桃花,殷朗旭只觉得控制不住地雀跃。“湾儿!”
对上他的殷殷目光,单云湾浑身的不自在,再看到自己的身上是一套合身的白色衣裙,她更是连耳根都羞红了。是他帮她换的?
他着急地撑着拐杖过去:“快躺下,你再乱动怕是下身又要流血了……”
☆、0270给她名分
他着急地撑着拐杖过去:“快躺下,你再乱动怕是下身又要流血了……”
“还不是你害的。”单云湾恼羞成怒。
她记不清他昨晚要了她多少回,她只知道自己晕厥了又被他折腾醒,醒着又被他折腾晕过去。
她求过他的,求过他适可而止的。
可是他充耳不闻,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
见她生气,殷朗旭不知所措。
想赔个不是吧,又没有这个先例;
想去哄哄她吧,又拉不下这个脸。
想到自己理亏在先,他涨红脸的往榻上一坐,伸手,将她掀起的薄被重新盖回她的身上。
“滚开,谁要你管。”单云湾像是赌气一般又把薄被掀至一旁。
“都几岁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对她格外的容忍和迁就,甚至她耍起小性子来,他还一种小夫妻小吵小闹的乐趣。
青涩和稚嫩彰显着她的年龄,她又瘦又弱,那小柳腰不堪一握,若不是她的浑圆让他满掌,他还以为她没有及笄呢!
“要你管。”懒得理他这种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殷朗旭表明态度。“别气了,既然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会对你负责的。”
单云湾一本正经起来。“我不问你身家,也不问你职务,我只想问问你,你府里可有妻妾?”
殷朗旭轻描淡写。“有!”
他有一妻一妾,还养着十二位如花似玉的画模。
单云湾唇角一勾,企图遮掩莫名燃起的悲痛。“我单云湾不做他人妾,也不会与他人分享一个丈夫,所以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