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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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刚刚提到‘父父会画?’她口中的父父是画坛上的哪位?
那孩子也提到高畅蜀黍?
是三爷的随从高畅?
似乎不可能,高畅就在屏风内,若是熟人,他应该出来打声招呼才是。
“免贵,姓单。”脱口而出之后,单云湾惊了一下,因为她道出自己的本姓。
殷朗旭一抬眸,撞上了高畅惊愕的视线。
明明交待过她不要轻易把单姓说出口的,可她却是记不住。
于庆东津津乐道:“这幅《喜鹊迎春》可是我们‘画痴’三爷的巅峰之作,没想呀呀学语的孩提还识货呢?”
“画痴?”单云湾的水眸闪过一丝狡黠。“小女子曾目睹过三爷的风采,一身白衣,气宇轩昂,风流倜傥,小女子觉得喜欢白色的三爷应尊称为白痴。”
“白痴?”于庆东呵呵笑着,原来是冲着攀高枝来的小姑娘。
“当着三哥的面,三嫂冷若冰霜,暗地里却对三哥赞赏有加,‘父父很棒是不是?’‘一身白衣,气宇轩昂,风流倜傥’。”
殷甫申细尖着嗓音,模仿着单云湾的温言细语,末了还不知道死活地问:“昨晚三嫂去思园找三哥了,三哥昨晚在哪儿留宿啊?”
殷朗旭晋冷眼斜睨。“七弟不仅长岁数,长个头,连胆量也长了是吧?”
殷甫申心里一慌,赶快端起案几上的茶水,堵上自己的嘴。
不说就不说嘛,也不至于恼羞成怒吧?
趁着单云湾在欣赏字画之时,薛一闪身进了画廊的屏风,他把单云湾和尚子晋的相遇以及他们的交谈内容悄悄地告知了殷朗旭。
她从来视权贵和金钱如粪土,她不肯承认自己就是尚篱在殷朗旭的意料之中。
至于尚子晋让他的随从孙彬守在画廊门口,他愿意就让他守吧!
他尚子晋要回将军府禀报就禀报吧!
她单云湾是尚篱是也好。
是柴均程失踪后又被尚逸辰许配给柴均鹏的也好。
总之现在的她是他殷朗旭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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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琴声的干扰,加上隔的远,所以单云湾并没有听到屏风内的对话。
“娘亲!娘亲!父父画娘亲!”
“别动别动,又摔倒可怎么办啊?”单云湾赶忙向前走,顺着孩子一指,她看到了一幅仕女图,那眉那眼不是自己。“不是小姑姑!”
只是殷朗旭的作品而已。
这幅画的墨香浓郁,应该是近日完成的。
妮儿奶声奶气地应:“是娘亲,是娘亲,父父给娘亲抹药药,父父画娘亲,不要告诉娘亲,不要吵娘亲睡觉觉,父父爱妮儿,爱娘亲。”
单云湾无可奈何地一笑,孩子叫顺口是不是就很难改口?
殷朗旭心跳踉跄,不曾想到自己会翻船在一个周岁不到的孩子的阴沟里。
单云湾秀眉一蹙。“不要告诉娘亲?父父什么时候给小姑姑抹药药?”
是在渔村的时候给她抹药?
还是昨晚给她抹药?
如果是昨晚,那她为何不知情?
昨晚?他明明在蜜园耕耘播种,而且妮儿哭闹到子时末才入睡的。
今早?她辰时初就妮儿吵醒了,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踪迹啊!
妮儿又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脸脸有手手,父父起床去上朝。”
听那母女的对话,又见男人满脸通红,屏风内的人暗暗偷笑。
男人昨晚在哪儿留宿,已在孩子的口中找到答案了。
“哦!”单云湾明白过来,难怪过敏褪去红肿的脸,不见被煸耳光的手印,原来是他给自己上过药。
那个男人对自己使了迷香,所以她没有知觉是吗?
想到昨晚自己因为他的一阵掌风摔的四脚朝天;
想到他上半夜在那边耕耘播种,下半夜却睡在自己的身边,她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怒火也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父父爱小姑姑哪里?”
妮儿道:“父父爱娘亲嘴嘴。”
“我呸!”单云湾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又用力地擦拭自己的唇瓣,怒火掀起万丈高,甚至恨不得立刻杀回王府将那个恶心的男人碎尸万段。
屏风内的人想笑又不敢笑,与嘴嘴结合起来,那个‘爱’的所指不明而喻。
殷朗旭自认为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额头能跑马,不和一个妇道人家计较,可听她恶狠狠地‘我呸’的时候他怒火中烧,颜面和尊严又重重地受挫。
习惯了殷朗旭的神情淡淡,突然看到一脸愠色的他,南峰等人胆战心惊。
认识殷朗旭两年,莫韦桑难得看到殷朗旭的喜怒哀乐,见他因为单云湾两句话就气的满脸乌云,额头的青筋还明显的突起,莫韦桑萌生一种妙不可言的乐趣。
“三皇兄,莫以为孩子小就不懂事,其实孩子鬼精灵的很,有些儿童不宜的事莫当着孩子的面才好。”
殷朗旭的嘴角狠狠抽搐,若他和她昨晚有儿童不宜的事情发生还好,主要是他只尝了一个甜头都被孩子供出来了。“没有的事,莫听孩子胡说。”
她好好等着,他今晚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看她还敢不敢擅自出府?
看她还敢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孩子问东问西?
看她还敢不敢在人前说些让自己颜面扫地的话?
看她还敢不敢嫌弃自己,还动不动就我呸?
明知可能性不大,于庆东还是不由自主地问:“姑娘可是三爷的平妻?”
在朝为官的画家并不多,孩子指着三爷的仕女图说‘是娘亲?’‘父父画娘亲?’这分明就是说,此画出自孩子父亲的手。
那么眼前的母女岂不是三夫人和小郡主?
青涩和稚嫩彰显着她的年龄,真与为人母亲的三夫人搭不上边。
她一身白色罗裙,朴实无华,全身上下没有一样饰物。
她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倾斜在单薄的香肩上,没有绾起妇人应绾的发髻。
她脸色苍白,又瘦又弱,那条系在柳腰的彩带,仿佛随时都会勒断她不堪一握的小腰似的,这体格根本就不是生过孩子的妇人。
各种不符!
而且三爷和七爷就在屏风内,若是三爷的平妻,他们又怎会充耳不闻?
“不是!!!”吼叫之后,单云湾才察觉自己欲盖弥彰。
缓缓敛起怒意,冷声继续:“掌柜的眼睛有问题啊!你听我侄女喊我娘亲就以为我是他人妇?掌柜的见我年纪小,就觉得我好欺负而玷污我的清誉是吧?我可刚刚及笄,尚待字闺中,你再胡说八道我再可饶不了你!”
南峰眉头一蹙,这嗓音怎么熟悉?
胡扬小声道:“她刚说她姓单。”
听闻三夫人身手不凡,脾气暴躁凶悍,还随身带着鞭子。
再说了,三夫人又岂会不知这是三爷的画廊?
她眼眸的寒光,清冷的嗓音,还有她的冷冽气势竟然让庆东有一种道不明的压迫和恐惧感。“抱歉抱歉,误会一场,请姑娘多多包涵!”
殷甫申哭笑不得。“三哥,三嫂还真是个奇葩!七弟我还没见过抱着闺女冒充未出阁的少女呢?”
殷朗旭置若罔闻,因为她吹得再天花乱坠,再怎么蒙蔽他人的眼睛,她也改变不了是他殷朗旭平妻的事实。
殷朗旭躲着妻儿,莫韦桑就觉得奇怪了,听单云湾的语气,他就猜到事情的原委。“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皇嫂都找上门来了,皇兄就莫和皇嫂怄气了?”
殷朗旭沉默不语,一白子断了莫韦桑黑子的后路。
她不为难他,他就谢天谢地了,他那敢和她怄气。
“好!”殷甫申心里一喜,因为殷朗旭已在棋局杀出“血路”。
这一局胜券在握了。
“没关系!我想买画,麻烦你给我介绍介绍,除了白痴三爷,二货七爷,还有谁的画有收藏价值,而且升值空间比较大,放一阵子又能轻易出手的?”
她就是被人误以为是叫花子,也不会承认是他的女人的。
媚药的意外,她可以不计较。
他让高畅骗她,害她为他担惊受怕,一到延城就被他的妻妾欺负不说,他明知道她海鲜过敏还故意让她沦为笑柄的这一笔帐就不得不算了。
他两次害她摔的四脚朝天,还给她使迷香,占她的便宜。
我呸!
他亲过别的女人的嘴还来脏她和孩子。
实在恼火!!!
殷甫申好奇地问:“三哥,这‘二货’是什么意思?”
殷朗旭置之不理,因为这个词汇对他来说也是陌生的。
于庆东继续道:“与三爷、七爷齐名的还有五位名家,就是俞烨磊、南峰、何跃胜、余靖和高畅,他们的画也颇有收藏价值,升值空间更不在话下。”
高畅眉头一皱。于庆东啊于庆东,你找死是吧?你连她也敢糊弄?
“高畅?三爷的随从高畅?”
“正是!正是!”
单云湾小手一拂,一脸的鄙视。“那家伙的人品有问题!”
高畅无地自容,他怎么就人品有问题了?
抬眸间又撞上众人的幸灾乐祸。
于庆东呵呵一笑。“又是一场误会吧?据在下所知,高畅不管是人品还是脾性都是不可多得的,而且还是姑娘们梦寐以求的好归宿呢!”
高畅脸上一红,幸好有人替自己说话。
单云湾一本正经。“就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坑蒙拐骗,奸淫掳掠,无所不至。”
高畅冤的满脸通红,气的七窍生烟。“我我我……我高畅几时坑蒙拐骗,几时奸淫掳掠了?爷,你可要为我说句公道话啊!”
众人哑然失笑,落在高畅脸上的目光分明就是赤。裸裸的‘真没看出来!’
殷朗旭正经八百地打量起高畅,还落井下石地说:“别人说,本王不信,但这话出自湾儿的口,本王绝对相信,难怪湾儿不肯把华妹嫁给你了,原来还有湾儿洞察一切的能力啊!”
高畅面红耳赤。“爷……”
在渔村的时候,就因为他对她的态度不恭敬,她就记恨上他了。
他把她从渔村骗出来就更是恨之入骨了。
昨晚,他端过敏汤给她的时候,她还骂他和殷朗旭是蛇鼠一窝。
她现在不趁机中伤他就怪了。
殷甫申打趣道:“华妹?是三嫂的侄女吧?高畅,原来你喜欢那个小丫头啊?”
“没有的事,别听爷胡说!”高畅窘态地无地自容。那小丫头更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了。
于庆东坚信眼见为实。“不可能,高畅不是这样的人。”
单云湾懒的与他争辩。“你不信就算了,我要这幅图,麻烦你帮我包起来。”
于庆东充耳不闻,胡扬更是无动于衷。
因为那一幅图明码标价-五十万两。
说白了,她一个小姑娘买不起!
见他们狗眼看人低,单云湾恼火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大叠银票,于庆东眼前一亮,胡扬快步去拿算盘,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银票的数量出来了。
于庆东赔着笑脸。“姑娘,这里才四万九千一百两!”
还差远了呢!
单云湾财大气粗。“这是定金,你不用给我打收条,你只要记住这个数字就行了,等你收齐银票,你就把定金还给我,如果你收不到银票,那么这些就当我请你喝茶的,如何?”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这些银票是殷朗旭早先留给她的,来延城之前,她不知道殷朗旭就是三王爷,更不知他的画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值钱,所以高畅骗她说殷朗旭受伤的时候她就把银票都带出来了,心想会派的上用场。
她今日就要大放殷朗旭的血,如果他不愿意放血也行,那他拿别的东西来交换。
知道不会白费力气,于庆东点头哈腰起来。“行行行!”
殷朗旭脸色一冷,你情愿遭尽他人的白眼,也不愿提及与本王的关系是吧?
☆、096水覆水难收
殷朗旭脸色一冷,你情愿遭尽他人的白眼,也不愿提及与本王的关系是吧?
在前世,单云湾就有收藏名画的爱好,经过一翻对比,她察觉于庆东的话不可信,又细细阅览,她从中挑出了十幅精品。
没有借助外力妮儿还不敢一个人走路,她推着一张小凳子走走停停,突然间,一幅熟悉的画映入她的眼帘,她惊喜道:“娘亲……娘亲……好多娘亲!”
看到妮儿踮起小脚,还伸着小手去拉扯墙上的画,胡扬急如星火地飞奔过去,大喊:“小祖宗,小祖宗,不能拉,不能拉啊!”
妮儿一惊,赶快缩回小手,号啕真正遮盖悠扬的琴声旄。
屏风内多人起身,不过都被清冷的嗓音制止了。
单云湾的怒吼响彻云霄。“你她。妈敢吓我侄女,你她。妈找死是不是?”
妮儿昨晚受到惊吓就闹到半夜,被他这么一吼说不准就得哭到天亮了崾。
于庆东清楚的看到,胡扬还没有靠近孩子,就被单云湾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