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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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的满脸通红的华妹跑了几步才惊醒过来。
她为什么要跑呀?
她又为什么要怕他啊?
定定心神,她昂首阔步地回头。
他都回来了,小姑父肯定也回来了吧?
小姑姑终于等到小姑父回来了,真好!真好!
又见她和自己擦肩而过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高畅又郁闷了。
她以前的高度可不及他肩头的,现在都超过他的肩头了。
一个多月不见这小丫头越长越标致,小脸蛋不仅有血色还鼓鼓的长肉了,她小小的身子板也结实了,就连胸部也开始发育了。
高畅一掌拍到自己的脑门,她不过是半大的孩子,他想什么呢?
一进入伙房,殷朗旭就从身后把她搂抱入怀,嘴唇贴上她的脸颊,又去抢她手里的蔬菜。“魏大夫不是交待过你不能碰水么?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别闹!”平日她极小弄水的,可二丫头有忙不完的活,她只好动手了。
前阵子,她又去找魏大夫,魏大夫说她得持之以恒才能药到病除,可她都坚持喝了两个月的药了,她身上的毒素怎么就清不去呢?
不过幸好,她没有再毒发过。
“娘子不听话,为夫只好用别的法子来惩罚娘子了。”殷朗旭将她身子一转,一手钳紧她的杨柳腰,一手托起她的脸颊就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
被他撬开齿贝,单云湾呜咽着挣扎。“唔唔……”
范均程怒火中烧,没想伙房正上演着活色生香。
被他吻的天昏地暗,等单云湾反应过来的时候范均程已经目睹她和殷朗旭的火热了,她羞的满脸通红地将殷朗旭推开,又一拳打到他的身上。
“大舅兄回来了!”殷朗旭喜形于色,并没有被人打断好事而恼怒,更没有被人堵着现场而尴尬。
范均程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单云湾在殷朗旭的腰里拧了一把。敢情这男人是故意的。
“啊……娘子饶命啊!娘子饶命啊……”殷朗旭又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洗净手,范均程又冷着脸走出来。
可又谁知道,那一声声的娘子就像针一样刺痛着他心口?
望着离去的高大背影,殷朗旭双眸一眯,脸庞尽是阴冷地笑意。
﹡
范家现在是人多力量大,吃饭也坐满了两桌。
得知殷朗旭回来,何于林夫妻又有借口前来蹭饭了。
殷朗旭把包袱往范老汉的面前一放。“岳父,这东西你收好!”
这是他当初承诺过的,既然他和单云湾已修成正果,那他就必须遵守承诺,可单云湾从前交待过不能给范家一文钱,他不敢多给,只是按约定的数字下聘。
“是什么?”单云湾打开一看,其中五锭金是金子,这一张张的又是什么?
那金锭子让范香梅眼前一亮,她又下意识地咽一口唾液。这聘礼给了爹以后就由着爹怎么安排的了吧?改日得向娘亲讨两锭才行。
连正东几兄弟的眼睛眨了又睁,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金锭子呢!这妹夫出手就是大方,他们前来帮忙这么久,想必妹夫也不会亏待自己吧?
范均程脸色一白,自尊心又重重地一挫,他不仅身家底子厚,出手也阔绰,自己就一个穷光蛋,难怪她会选他而弃自己。
殷朗旭冲着她勾勒起唇角。“我上回走的太匆忙,这一次才把聘礼补上,按湾儿的要求,五锭金子,一幢大宅子,还有男仆女婢。”
“这就是房契和卖身契啊?”单云湾总算长见识了。“怎么有一大叠啊?”
“嗯!这是108位奴仆的卖身契。”这些奴仆都是让他季总管精挑细选的,而且都是年轻力壮的,单云湾要开酒楼,办贝壳坊都能派上用场。
“你会不会当家啊?快把这些人打发了,我可不养闲人。”单云湾首先想的108个人要多少口粮才能填饱肚子,她翻出卖身契丢到他的面前。
“这又怎么会是闲人?等我们过阵子回延城,总得有人帮娘子送货,总得有人帮娘子喂养山鸡吧?再说等娘子的贝壳加工坊和酒楼办起来,为夫还担心这些人安排不过来呢!”她没有如数的归还,殷朗旭很喜上眉梢的。
她总算不拒绝他了,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当家,当家的责任落在她的身上。
“总之我不要!”要是她的资金链一断,那拿什么去养活那多人,她又拿什么去周转。
她和他还没有注册成亲,她还不能用他的银两。
至少要等到她和他还算门当户对的时候,她才不会去计较这些小节。
要不然谁他爹娘是怎么想呢?
“娘子,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我给岳父岳母的。”把卖身契放入包袱内,他又放到范老汉的面前。
“姑爷,你的好意我两老心领,只要姑爷对湾儿好,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在他救单云湾之前就没有想过回报,是见她貌美如花他才动了留着当媳妇的念头,既然她和均程没这个缘分,他也不好强求,可殷朗旭的聘礼,他受之有愧啊!
殷朗旭诚恳道:“岳父,我会对湾儿好的,我虽不能上你范家的门,可我和湾儿以后都住范家,方便湾儿伺候你两老,这是我这个当女婿的心意,岳父就莫再推迟了。”
高畅眉心一跳,难怪爷从选宅子和装潢上都是亲力亲为,原来有打算在范家长住啊?
“谢谢姑爷,既然是姑爷的心意,那我就不再推迟了。”范老汉热泪盈眶。
他的三个孙子还小,他的亲闺女是靠不住的,均程又迟早会离开范家的。得知殷朗旭和单云湾会呆在身边,他欢喜啊!这个捡闺女真会替他两老养老送终的。
“真是的。”单云湾羞赧瞥了他一眼,唇角就忍不住地上扬。
她娇羞一笑,梨涡浅浅,又惹得殷朗旭心猿意马。“娘子,娘子对为夫的安排还满意不?”
她小嘴一撅,又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如蜜。
看着他们眉目传情,范均程恨不能丢碗走人。他又在想,若一家老小都随他和单云湾去延城,那他呢?他也跟着去么?
不去?就是目前手上的生意都让他活的风生水起,可他却不能日日见到她。
去?那意味着他要寄人篱下,甚至还有像伙房那样,他们的卿卿我我。
他是该去?
还是不该去?
“娘、子!”正被华妹喂着饭的妮儿突然笑嘻嘻地开口。
单云湾秀眉一蹙,又羞红脸地望向殷朗旭,殷朗旭开怀一笑。
三贵诱哄着:“不能喊娘子,妮儿要喊娘亲,喊完娘亲,三哥抱抱去玩。”
范老汉眉开眼笑道:“姑姑就是姑姑,不能乱喊!”
近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外面的人都把妮儿是单云湾的闺女传开了,免得再招闲言碎语,称呼上还是明朗的好,再说过两年他们总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不要紧,就喊娘亲和父父吧!我会和湾儿会待她如己出的。”殷朗旭记得,他皇姑姑出嫁三年都没有怀上孩子,有老人建议她抱养一个孩子,说孩子会带着弟弟妹妹的,半年后他姑姑果真就怀上了,既然她没有怀上,他不介意效仿效仿。
范香梅感叹不已,虽说妮儿的命不好,她攀上殷朗旭这个爹荣华富贵少不了。
“娘亲,抱抱!湾儿去玩!”妮儿喷着米饭,又爬向单云湾。
三贵哈哈笑道:“妮儿真好玩,妮儿叫小姑姑湾儿呢!”
范香梅也笑道:“妮儿学话学的快!就是懒的开口。”
“妮儿没有饱饱,小姑姑不抱!”单云湾早把他们几兄妹当成自己的亲骨肉看待了,可听殷朗旭这么一说,她就猜到殷朗旭喜欢孩子了。
“三哥去给妮儿拿拼图。”见妮儿又不肯吃饭,三贵赶快去拿拼图来分散妮儿的注意力,试过多次,屡试屡灵,妮儿玩拼图的时候最好喂饭。
“二富去搬小桌子!”二富也跑去搬小桌子和小凳子。
“妮儿,这是什么啊?”画卷一挂起来,妮儿呀呀地比划着,三贵又把拼图打乱了。
华妹把妮儿放在小凳子上,二丫眼明手快地塞了一口饭进去。
见妮儿有的玩就乖乖地吃饭,殷朗旭又随着孩子的视线落在图画上,图中有一棵树,树上的花朵万紫千红,果实五颜六色,地面上的野草黄绿相间,此图无一可取,甚至可以说一览浊目,可给孩子开发智力恰到好处。
单云湾娥眉一蹙,脸颊又不由地羞红,殷朗旭极为喜欢画山水和鸟兽,他的丹青是堪称一绝的,不管工笔或是构思都那么惟妙惟肖,生动传神。
她虽是学过专业素描,可她擅长的只有动物和卡通人物,其它的几乎都是她的死穴,她心想有现成的大师级作品临摹,她就孜孜不倦地临遍他的作品。
也就这样她才想到给孩子做拼图,没想她临摹的还算可以的鸟兽画三贵不拿,偏拿这幅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拙作来丢人现眼。
殷朗旭点头微笑。“这法子不错嘛,给妮儿找点乐趣就闹着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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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单云湾在伙房瞎忙完回房,殷朗旭已经在榻上等了她许久。“娘子终于忙完了?”他的耐性都被她磨光了,可他并不敢催她,就怕适得其反。
“嗯!忙了一日头晕,我先睡了!”鞋袜一脱她就爬到里侧。
“那快睡!”见她和衣钻入被窝,殷朗旭体贴的为她宽衣。
“不用,我才穿一件。”她心口猛跳,又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大手。
“是吗?”渔村早晚偏凉,十一月初她才穿一件?殷朗旭肯定是不相信的。
“你也累了,快睡吧!”单云湾往榻上一躺,立即就昏昏欲睡,其实她是怕他,只要一想到上次被他强行进入,撕裂下身的惨状她就心有余悸。
“好,为夫抱着娘子睡!”身边的人儿幽幽清香扑鼻,殷朗旭长臂一伸穿过她颈部,她柔软纤细的身子也落入他的怀抱。
单云湾一惊又是本能去推他。“我现在不想要,下次好不好?”
“湾儿,你总不能因为怕就一辈子不让我碰吧?”紧紧搂着她,恨不能立即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与自己合二为一,他轻轻抚摸起她精致的脸颊。“湾儿,我会很温柔,湾儿把身子给我可好?我想要,我真想要……”
“殷朗旭,你别这样,外面有人,你快放开我,以后,以后再给你好不好?”单云湾很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她越是挣扎,他钳制的越紧。
“娘子放心,全渔村的人都睡下了,没人会打扰你我的。”当然这只是安慰她的话。范老汉早早的就把几个孩子叫回房了,是没有人会打扰她和他的。
说着,他就俯首下去,他不敢强攻,而是一点一点靠近她的眉眼,她的眼帘一阖,他的嘴唇又沿着她精致的脸颊,鼻尖,再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却不敢过多的索取,大手又在她的娇躯游走起来。
单云湾紧绷着身子,总感觉到听墙角的人如同风一样是无孔不入的。
“娘子,不怕,放松,快放松!”她虽是像赴刑场似的,可不见她拒绝他还是满心欢喜,他耐着性子描绘着她的唇瓣,轻撬着她的齿贝,舌尖长驱直入。
“不要!”最终还是难驱心头的阴影,她头部一侧躲开他的掠夺。
“娘子不怕,为夫不会伤着娘子的。”见她拒绝,殷朗旭的嘴唇改落在她的耳垂,轻轻吻上她的耳垂,啃着,舔着,大手又伸手她的衣襟,落在她饱满的浑圆上,揉捏着,逗弄着……他的男性雄风立即就变得坚。硬无比。
“嗯……你不要这样……”她无意识地娇喘出声,还情不自禁地战栗,被他的坚。硬顶着,她又羞又急,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已在不知不觉中燃起一片欲火。
感觉到她僵硬的身子渐渐地软下来,他身子一侧就将她压在身下,他俯首吻上的她唇瓣,又一粒粒地解开她的衣扣,并不像她刚说的只穿一件衣衫而是两件。
她只觉得一阵凉意,衣衫就脱离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滑过一丝沁凉,单云湾的身子又是一颤,羞的无处可藏。“你把灯息灭了好不好?”
“湾儿……湾儿可知相思的滋味?湾儿又可知想一个人想的骨头痛的那种滋味?”他再次撬开她的贝齿,探入里面,在她矫软的唇瓣里辗转缠绵,她柔软的唇瓣像是散着果实的芳香,让他一尝上瘾,恨不能立即将她拆入腹中。
“殷朗旭……”她本能地抱紧他,又下意思识地呢喃一声。这滋味她又岂会不懂,她不正是日日饱受着这种相思的折磨么?
“湾儿,别哭,是我不好!”一阵贪婪,疯狂地吸。吮,殷朗旭才察觉她的脸颊的咸涩,抬首望着身下的女人,她面容精致,因为羞赧她的脸颊染上一片胭红,更显的她肌肤的白皙和粉嫩,他把她的珍珠泪收纳入口中,心口又莫名地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