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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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堡祥呵呵笑道:“三爷在半个月前就把夫人一大家子的户籍迁到延城去了,三爷怎么会不要夫人呢!”
要不是三爷的侍卫前办户籍迁移,冯堡祥还不知樟安县出了一个王爷的平妻呢!
由于侍卫交待过不可声张,也不可打扰,他才没有前来拜访的。
“嗯!让大人见笑了!”单云湾把眼泪一擦,有点难为情地笑了。
范老汉笑道:“姑爷真是有心了!”殷朗旭向单云湾提亲的时候就说过,他以五锭金子一幢大宅子和一群男仆婢女做为聘礼,看来他要兑现承诺了。
范均程当然也知道,必须要有宅子才能迁户籍,想必殷朗旭那个阔绰女婿早已给他爹买下大宅子,说不准殷朗旭也在官府和单云湾注册成合法夫妻了。
单云湾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脸颊也羞红了一片。“大人,向你请教一下,若我们渔村要修路,我该向哪个部门申请?”
“是下官疏忽,是下官疏忽,下官明日就安排人前来修路。”冯堡祥早该想到这些细节的,可年底事多烦忙就没有兼顾上了。
七彩渔村通向樟安县的路窄小崎岖,是早该修修路了。
“谢谢冯大人!谢谢冯大人!云湾也代渔村的百姓谢过冯大人了。”她还以为县衙不管这事,又或是顶多路征部门拨小部分钱下来就由各村委自己修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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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通向樟安县的宽敞大路已经修好了,渔村由众人推选出的村长是德高望重的柯南辉,也就是柯书海的父亲,那些抢劫范家东西的人也被重轻不同的判刑了。
现在的渔村邻里和睦,加上单云湾的照拂家家日日有收入。
经冯堡祥介绍,单云湾请到造船技术最好的洪师傅,可洪师傅估计,按她要求造的大船至少也得一个月才能完工。
造船的木材之所以准备的这么快,还真是多亏了连大娘外家的帮忙。
范家二媳妇余秀清改嫁了,她要求单云湾给她添置嫁妆可遭到单云湾的拒绝,单云湾手上的闲钱本就不多,范家现在开支又大,她又岂会搭理她的无理要求,余秀清心想穷一点总比偷偷摸摸的好,所以又把自己嫁了!
由于连大娘卧病在榻,所有的家务都落在二丫和二富兄弟的身上,闲事几个孩子就跟着薛一习武和识字。
生意上的事情,单云湾交给由范均程和大荣兄妹负责了,带妮儿的任务落在她的身上。
日落西山,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背着妮儿的单云湾正在菜园里浇水,二富和三贵向来懂事,尽管她日日忙的不可开交,可她从来就没有干过半点重活,就像现在她浇菜的水还是他们两兄弟从溪边抬来的。
“小姑姑……小姑姑……”
听到二丫的唤叫,单云湾直起腰转身过来,只见迎面走来一位身躯健硕,俊朗非凡的白衣公子,他走起路健步如飞,手上也没有当初的那根拐杖。
她心口猛跳,手里的水勺咚地掉到地上了。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他上回来信,说半个月后就会回来,他果真回来了。
他的腿脚好利索了,再也不用一瘸一拐地靠拐杖支撑了。
“小姑父……小姑父回来了……”三贵一放木桶就朝着殷朗旭飞奔而去,他紧紧抱着殷朗旭的大腿。“小姑父,你的腿好了?小姑姑都等你好久了!”
“嗯,三贵很乖。”殷朗旭抚了抚三贵的头顶,目光就落在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身上,她似雪的肌肤虽是晒黑了,可她和从前一比圆润少许了,感觉到她的不知所措,他忍不住地勾勒起唇角。“娘子,我回来了!”
“嗯!”单云湾应着就把身子一转,泪水夺眶而来。
四十七个日夜,她终于把他盼回来了!
猜到她肯定在哭,殷朗旭快步上前,一把就她拥入怀中。“湾儿……湾儿……是我不好,是我失言了,是我让湾儿伤心了!湾儿不哭!”
“殷朗旭……殷朗旭……”紧紧抱着他,她控制不住地哭起来。
“湾儿别哭,我心里难受!”四十七日的相思之苦又何止她一个人在煎熬。
“小姑姑别哭!”见她落泪,三贵的眼眶也湿了。
“嗯!”单云湾破涕为笑,一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就羞红脸地擦拭泪水。
见她的脸颊羞红如秋收的果实,殷朗旭心花怒放,她背着孩子的模样多了几分少妇的韵味,他不禁又憧憬起自己的孩子。“妮儿,小姑父抱好不好?”
“小姑姑歇着,我来浇菜!”二丫拿起勺子就浇水。
单云湾把背带一解,殷朗旭就抱起妮儿。
妮儿虽是记得殷朗旭,但许久不见陌生了,所以殷朗旭一抱她,她就哗哗哭起来,抱着啼哭的孩子殷朗旭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孩子认生,我来抱!”单云湾噗噗起笑起来。
“妮儿,快喊小姑父,喊完了三哥抱妮儿去玩,小-姑-父!”三贵欢喜地凑到单云湾身边,又教着妮儿说话。
“哥哥!”快十一个月的妮儿笑靥如花朝着三贵伸手。
单云湾等人也被妮儿的笑容感染了。
三贵又诱惑着她。“喊小姑父,喊完哥哥抱妮儿去玩,妮儿快喊,小-姑-父!”
“父父!”妮儿冲着三贵讨好地笑。
二富大笑起来。“妮儿只有喊两个字的。”
“父父也可以,妮儿真乖!”这个称呼让殷朗旭心猿意马的,若两年后她给自己生一个喊自己父王的闺女该有好多?
“走,哥哥背妮儿去玩!”三贵身子一转,单云湾就妮儿放在他的背上。
浇完大片的菜地,单云湾等人回家了。
而早先一步,三贵就把他小姑父回来了的消息传遍整个渔村了,所以看到殷朗旭拎着木桶从菜地回来一点也意外。“云湾相公也去浇菜了!”
“嗯!”殷朗旭笑着点头。
单云湾羞红脸地看了他一眼。在村里,他们好像都习惯喊某人娘子为某某娘子,可他们反过来喊殷朗旭为云湾相公,他有名有姓,就不介意人家这么喊他?
她的心思殷朗旭又岂会不懂,不过是一个称呼,他不会介意的。
得知单云湾去了菜地,殷朗旭只是和范老汉和打了一个招呼就出去了,见他们回来,范老汉笑逐颜开地给洪师傅等人。“我家小姑爷!”
“爷,夫人回来了!”高畅眉开眼笑的和单云湾打招呼。
“妹夫还真勤劳,一回就帮湾儿浇菜了!”看到殷朗旭拎着桶,连正东笑呵呵的。
“你们忙,岳父,我先回房了!”殷朗旭放下木桶就回房了。
单云湾轻应高畅一声就进入伙房。
没等到单云湾回房,殷朗旭大失所望。“湾儿,我带了吃的,你过来帮我整理。”
“我要做饭,吃过晚饭再整理吧!”大白日的躲在房里,单云湾总觉得别人会浮想联翩,所以她直接去做晚饭了。
殷朗旭郁闷至极,他这娘子怎么就一点也不解风情?若是换作王府的那个两个女人早就扑过来了。
范老汉道:“湾儿,时辰还早,用不着这么早做晚饭!快帮姑爷整整!”
“哦!”单云湾把围裙一解就回到房里,站在门背后的殷朗旭一把关上了门房,又扯着她入怀中。“你爹不开口,你就不打算回房了?”
“殷朗旭,你别这样,外面有人!”门房一关,单云湾就紧张地起来,也不知是否上回被人听了墙角的原因,她总觉得她房间外面围满人的感觉。
“你怕什么,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你怕什么?”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一把将她抵在门边他就俯首去亲吻的唇瓣。
“不要……外面有人……外面有人,等晚上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好不好?我怕,你快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单云湾头一侧,又拼命似的推着他。
“湾儿!”听她嗓音在颤抖,垂目一看,她花容失色,殷朗旭松了手又立即就把房门打开。他走到榻边,往榻上一坐,生起闷气来。
他没有想在大白日的要她,他只是想静静抱她一会儿,浅尝她的味道而已。
可她却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肯满足他。
知道他肯定又在生气了,单云湾不知所措站在门边,心里的委屈也不知不觉得地涌了上来,泪水又一下就掉下来了。
见她又是眼泪汪汪的,他无可奈何地上前,拉着她过来,抱她在腿上。“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不会强迫你的,别哭,弄得我一回来就欺负你似的。”
知道上回的事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其实他一直小心翼翼的。
“你本来就欺负我!”单云湾脸颊一红,又娇嗔地捶打着他。
他是休了他妻妾了吧?要不然她和他又怎么会适用一辈子的词汇呢?
“你能许我像这样的欺负别的女人啊?”说着他的嘴唇就落在她的唇瓣上。
“你别这样,你这人总是没时没候的!”单云湾脸红脸地躲避,眼睛一直瞄着门口,就怕孩子们突然闯进来。
“要几时才不叫没时没候,待夜深人静的时候?湾儿上次可说过会好好的补偿我的,湾儿瞧它委屈的。”他牵着她的小手落在自己的男性雄风上,被她的小手一触碰就更是一柱擎天了。
☆、088好好补偿补
“要几时才不叫没时没候,待夜深人静的时候?湾儿上次可说过会好好的补偿我的,湾儿瞧它委屈的。”他牵着她的小手落在自己的男性雄风上,被她的小手一触碰就更是一柱擎天了。
“殷朗旭……”单云湾心惊肉跳,就怕他兽性大发将她压在身下,被他拖着手紧紧按着他的坚-硬,她羞红脸地抽手。“你快松手,外面有人!”
这男人就一个大流氓,房间敞开开的他都没个正经样。
“湾儿,他难受,想你想的难受!湾儿给他一点安慰可好?”不肯放开她,他又去吸。吮她的耳垂,见她羞红耳根的躲避,殷朗旭心花怒放。
那晚和她一夜***之后,他已经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她不在身边他没什么感觉,可一见到她就有一种想将她压在身下驰骋的冲动煦。
“求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感觉到在自己手心瞬间变硬的男性雄风,单云湾的眼泪都快出来,她又惊慌失措地望向门口,就怕突然有人闯进来。
“放你出去还不成吗?我去看看岳母。”他不过和她调***,弄的像他要她的命似的,真不知当初那个死皮赖脸缠着他,向他借用夫人头衔的女子哪儿去了?
他一松手,她立即逃离他的身边。“谁是你岳母?你别喊!追”
前些日子她还为自己是黑户发愁来的,他替她解决了户籍问题她很感激,可是她和他还没有在官府注册,他现在就喊岳父岳母是不是早了一点?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说呢?”
她是他的妻子,称妻子的爹娘不都该是岳父岳母吗?
当然,顾朵儿和周小蜜的父母都没有范家两老的待遇。
“懒得理你!”单云湾小嘴一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就走出去。
她娇嗲的模样又惹得他一笑。从来就没有女人敢给他甩脸色,可这个女人也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做到她的身心。
“高畅!”
“爷,爷何吩咐?”高畅闻声进来。
“把烨磊准备好的外敷药给大娘送去!还有吃的穿的用的都搬出来。”
“是!”
“小姑父,爷爷说你还没有喝茶!”爷爷私下交待过,小姑姑和小姑父两个人在房里的时候他们不能进去,见单云湾和高畅一出一进,二富才端着茶水进来。
“嗯!”一到家,殷朗旭就迫不及待地找她了,他还真渴了呢!
他将廉价的茶水一饮而尽就去了连大娘的房里。“岳母的身子好些了吗?以后把家门敞开开的,谁要来抢就让他们抢去,你这样可得不偿失。”
单云湾曾在冯堡祥的面前承诺过,说自己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殷朗旭才饶恕了冯堡祥。
“姑爷,姑爷可回来了!都怪我这个老婆子不中用,连累湾儿了。”见殷朗旭回来,连大娘喜忧参半,喜的是他没有抛弃单云湾,忧的是均程的美梦又落空了。
和连大娘聊了几句家常,殷朗旭就出去了。
高畅把一大箱名贵药材搬到连大娘的房里。“大娘,这是我家爷为大娘准备的上好骨伤药,等华妹回来让华妹帮大娘敷在骨伤处。”
“姑爷有心了!”连大娘喜上眉梢。
“奶奶,我们回来了!”连大娘卧病的半个月,华妹习惯一到家就先和连大娘打招呼,没想她一踏入连大娘的房里就看到高畅从里面出来。
她心里一惊,又本能地转身就跑。
见那小丫头撒腿就跑,高畅眉头一皱。
羞的满脸通红的华妹跑了几步才惊醒过来。
她为什么要跑呀?
她又为什么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