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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急婚-第28部分

小说: 急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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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可以,问下暮暮就好。”

    “行,我给她打电话,时间确定机票订好后我发信息告诉你。”

    “好。”

    结束和苏妙言的通话,刘湘君翻出乔暮的号码刚想拨打,转念一想,她又停了下来,思考许久,她打给了湛树修。

    …

    湛树修昨天睡得很晚,从苏妙言家出来后他天天晚上想她想得失眠。尽管如此,他依然硬着心肠不联系她,不去见她。

    他很生气,气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气她把金钱房子看得这么重,气她和他分得这么清。明明他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却宁愿拿自己的健康换也不肯接受他的。

    这样的苏妙言让他陌生,一时间也难以接受。所以尽管想她,他也依然不见她、不联系她。

    他希望苏妙言能明白,能首先打电话告诉他,她已经不再对钱财抱有那么深的执念了。

    如果她依然想不明白的话……要不强制把他的钱塞给她,每天晚上强制抱着她睡觉,蛮力让她睡好吃好?

    湛树修每天都在想这问题,但还是没拿定好主意。

    这天一觉醒来,他又不自觉思考起这问题了,想了会,他叹口气拿过手机开机。

    苏妙言要还是那么固执的话他都快忍不下去要去找她先服软了!

    屏幕一亮,湛树修才看了眼时间短信声便响了,提示收到了三条信息。他点开来看,广告一条,妈妈一条,湛太太……一条!!!

    看到“湛太太”这三个字,湛树修精神一振,双眼都下意识睁大了,立即兴奋点开……

    片刻,湛树修浑身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

    短信写道:湛树修,恋爱之初我曾和你说过,将来不管哪一方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另一方都要平静接受,大家好聚好散。现在看来……我们之间是不太合适呢。既然这样我们就分开吧!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感谢你带给我这段新鲜的体验,创造这出美丽的回忆。你留在我这的东西我会收拾好快递过去给你,我留在你家的也麻烦你收拾下快递回来给我,我们就没必要见面了,谢谢。

    她这是……要和他分手?!

    湛树修懵了,这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结果!!!

    震惊过后,湛树修立即拨打苏妙言的电话号码。

    响一声,挂断。再打,响一声,挂断。继续打,仍然是响一声便挂了。

    再迟钝,湛树修也知道这情况绝对不正常。

    难道……苏妙言该不会是把他拉黑了吧?!

    想到这,湛树修瞬间急了,恨不得立刻飞到苏妙言面前。

    这时,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湛树修抓起一看,是刘湘君,他快速接通:“喂!”

    “Dylan,”刘湘君也没有客套,单刀直入道,“你和言言分手了,能告诉下我原因吗?”

    湛树修双眉紧皱,抿唇冷道:“我没有和她分手。”

    “没有?!”刘湘君一愣,也皱起了眉,“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言言在电话里亲口跟我说和你分手了的。”

    湛树修揉揉额头,叹了口气,将事情一五一十跟她说了,末了他道:“我只是想让她重视自己的健康,不要为了钱财这么拼,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分手,而且她就为了这个要和我分开我也是绝对不答应的。”

    “唉,这傻妞……”刘湘君也叹了口气,道,“这确实不怪你,是言言心里的执念太深了。”

    执念?

    她会这样原来是真有隐情的!

    湛树修一凛:“你能把原因跟我说说吗?”

    …

    华灯初上,在外待了一天的苏妙言走路回家,在过一个红绿灯时,一辆载人的电动车逆行把她给撞倒在地。

    人群顿时一阵惊呼。

    电动车急刹停了下来,后座的客人见势不对,立即下车走了。电动车司机惶惶不安地看着地上的苏妙言,又心虚又恼怒骂道:“我按了喇叭你听不到吗?为什么不避开啊?”

    一名男路人看不下去,闻言立即反呛了回去:“你管人家听不听到,她按红绿灯走,是你逆向行驶才把她撞倒的。”

    周围人目光也纷纷谴责地看着他。

    电动车司机涨红了脸,又气又怒看向地上坐着没反应的苏妙言,大吼道:“喂,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

    苏妙言脑子有些晕,手肘掌心和腿上都传来阵阵刺痛,她晃了晃眩晕的脑袋,抬手一看,能看到的是皮肤破皮流血了。

    周围人看着都没敢上前,还是那位帮她呛声的男路人不忍心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关心说道:“你感觉怎么样?送你去医院看看吧,都流血了。”

    他的声音和湛树修有几分相像,苏妙言忍不住抬头看着他,脸……一点都不像。

    苏妙言措不及防就掉了泪。

    男客人顿时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啊?”

    苏妙言摇摇头,推开男路人的搀扶,她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我没事,谢谢。”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男路人说着抬头去找那位把她撞倒的电动车司机,结果却发现他趁众人把注意力放到苏妙言身上时已偷偷开车跑了,男路人顿时气吼道,“这人怎么这样啊,要报警抓他才行!”

    “算了,他走就走了吧!”苏妙言低声道,“谢谢你的帮忙,我没事。”

    婉拒了男路人要送他去医院的好意,苏妙言捂着伤口一个人慢慢走到了离家最近的那所医院门诊。

    医生检查过后说道:“都是些擦伤,没伤到骨头,不算严重,上药包扎好就行,回去注意不要让伤口碰到水就行,不用太担心哈。”

    苏妙言一边听一边低声哭。

    给她伤口上药时,低哭变成了嚎啕大哭。

    正给她上药的医生:“……”

    “很疼吗?”医生问。

    丝毫没有估计形象,苏妙言哭着重重点头:“……嗯,特别疼。”

    医生是位年过五十的长者,看到她这样子却忍不住笑了,摇头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娇生惯养了,我们以前上山放牛割草经常摔成你这样的都没有哭的,直接自己採点草药敷止血就完事了,哪有像你这样哭得这么厉害这么惨的。”

    “我以前也不这样啊!”苏妙言哭着道,“我小时候也经常上山挑水摔得东一块红西一块紫的也没哭啊!你看,我手上这块疤还是去砍柴时不小心砍到手留下的,差点手指头断了我都没哭。”

    医生看了眼她伸到眼前的手指头,确实是很长的一块疤痕,他好笑道:“那之前伤得这么重你都没哭,现在这点小伤你哭什么啊?”

    “好日子过久了突然受伤了受不了啊!”苏妙言哭道,“不习惯啊,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就像两个人一起待久了,最后要分开了的感觉一模一样。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上好药包扎完毕,医生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孩子,痛过之后就好了,没事的哈。”

    苏妙言笑中带泪,低声道:“我知道,痛楚会过去,可是会有疤啊!”

    医生哈哈大笑:“一点疤而已,没关系啦,这样也好,提醒你以后要注意小心点。”

    苏妙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只道:“谢谢您,医生。”

    医生和蔼地看着她:“快回去吧,晚上了,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

    “没事,我家离这挺近的。”

    提着医生开的药,苏妙言又一瘸一拐慢慢走回家。她一直低着头走,快到家楼底时,一道熟悉的清冽声传来:“妙言!”

    苏妙言一震,怀疑自己幻听了,可抬头看去,那急急向她跑来的人不是湛树修是谁?

    和刘湘君通完电话后,湛树修就立即起身洗簌换衣服赶来找苏妙言。结果,她不在家,去她工作的地方同事说她今天没上班,想打她电话找她又想起自己已被他拉黑了。

    心急如焚又毫无办法的湛树修无奈下只好采取了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耐着性子在她家楼底下等她回来。结果,这一等就到了晚上,终于等到了他望眼欲穿想要看见的人,瞬间就激动喊住了她。

    湛树修跑到苏妙言跟前,刚想说话,视线一扫到她伤口出显眼的白花花纱布,脸色瞬间变了,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受伤了吗?”

    苏妙言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神情又是焦急又是担心的湛树修,反应过后她立即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避开他的视线,不答反问:“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已经发信息给你说……说清楚了吗?”

    湛树修不出声,静静地看着她。

    没听到他的回答,苏妙言又忍不住再次转头看向他,可目光一和他热烈的视线碰上,她又赶紧心慌低下头。

    将她矛盾的行为看在眼里,湛树修暗叹口气,低声道:“你不是让我把你留在我家的东西收拾好给你吗?我不快递了,亲自送来给你。”

    苏妙言心一疼,眼眶再次涌起湿意,她咬了咬唇,努力稳住自己声音:“哦,谢谢,那你把东西给我吧,你的……你的我还没收拾好,我还是改天再快递给你,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好。”苏妙言深吸了口气,“那……麻烦你把东西给我吧,我要回家了。”

    闻言,湛树修抬腿直走到苏妙言跟前,而后拉起她手握住自己的手腕。

    苏妙言:“……”

    湛树修看着她,轻声道:“我也是你留在我家的东西,你把我一起带走吧!”

    隐忍多时的滚烫泪水从苏妙言眼眶急速坠下,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里防线瞬间全线崩溃,她摇头哭道:“湛树修,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是真的要受不了的……”

    湛树修倾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而后轻轻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住,脸颊触及到她的秀发,他也是忍不住哽身道:“我看到你的信息时才是真的受不了。”

    泛滥的啜泣声从胸膛处低低传来,湛树修俯身在她耳边心疼呢喃:“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了,好吗?”

    啜泣声一顿,随即更大的呜咽声传来,苏妙言脑袋深深埋进他胸膛,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

    十小时前。

    “你能把原因跟我说说吗?”

    听到湛树修的话,刘湘君深深叹了口气,沉默许久,她才缓缓开口:“Dylan,你们那个地方是不是特别的重男轻女?”

    湛树修一愣,随即苦笑了笑:“是,现在好了点,以前是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嗯,你也知道言言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两个弟弟,总共五姐弟吧?”

    湛树修:“……知道。”

    “说到这你其实也应该知道了,三个女儿大,两个儿子小,又在你们这地方……这样的家庭几乎可以肯定是重男轻女的了,言言家也的确没能例外。她爸妈是在‘计划生育’严打的情况下硬抗着、躲着生下言言两个弟弟的。为此,她爸妈在外地十年不曾回家一次,怕的就是计划生育的人上门强行把人抓走结扎。为了逼言言的父母回家,计划生育的人把她家所有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连门和床都没放过。”

    湛树修:“……”

    “言言跟我说,她当时就是站在家门口亲眼目睹这些人把她家里的东西一件件搬空的,可即使这样她父母都还是没有回来。当时她三姐妹在家,就奶奶一个老人带她们,一筹莫展时是村里人看她们可怜,几个懂手艺的人拿木板帮她们钉了扇很简易的木门勉强关着。晚上睡觉时,她们要拿些叉子木棍在这扇木门后面死死顶住,防止别人推开进来。哦,对了,她们当时住的还是黄泥砖瓦片房。你知道的吧,就是那种很大块的黄色土泥块砌成的……”

    湛树修:“我知道,你不用跟我描述解释。”

    “好。”刘湘君顿了顿,接着道,“那个年代的人大多都穷,大部分人都还是在农村种庄稼,聪明点的就出外工作赚钱了。言言的父母算聪明的了,在城市内开了间小杂货店,带着两儿子在外生活,偶尔寄点伙食费回老家,但即使这样,她们家的日子依旧过得紧巴巴。”

    “言言说,没办法,孩子多,要吃要穿要上学要交‘超生费’。偶尔寒暑假她会到城市看望她父母,边帮忙卖东西边帮忙照顾弟弟……可是,她记忆最深目睹最多的是她父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而且每次吵的原因都是因为钱,她除了在一旁吓得直哭以外什么办法都没有。”

    “挺可怜可悲又可恨的是不是?我当时听了都替她觉得难受。”刘湘君讽刺的笑了笑,随即又沉声道,“可我没想到更可怜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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