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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人生就是一楚人传-第118部分

小说: 人生就是一楚人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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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想。”
  可两日后,突如而来的一道圣旨,却让南姗不得不多想,皇帝下旨册封二十一岁的四皇子萧清裕为郡王,封号为‘安’,同时,册封才过十五岁的五皇子萧清淮亦为郡王,封号为‘庄’。
  南姗瞅着似乎也颇感意外的萧清淮,小声求解道:“殿下,皇上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按照萧国历来的传统,若皇子被册封王爵,也就意味着要离京就藩,四皇子已过弱冠之年,其实早该封王离京,兴许是太子一直无嗣之故,皇帝便一直留了他在京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颇有点默认他是第二任储君的暗示,但是,萧清裕之前一直是以普通皇子的身份留京,皇帝并未授给他任何封爵。
  而如今,情况突然变得十分诡异。
  皇帝一口气封了两个皇子,这一点倒也无可厚非,因为年纪大了也都成家立室了嘛,但十分重要的一点是,圣旨内未曾明言两个皇子要何时离京,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无期限的留在京中,这与当初二皇子、三皇子封王时必须三月内离京的旨意,大不相同,皇帝这一举措,非常非常值得玩味。
  “想不明白啊?”萧清淮轻轻扯着南姗的粉颊,温声问道。
  南姗夺回自己的脸蛋,有点茫然地点点头,若她将对此事的分析写出来,她大概能搞出来一篇论文,但是皇帝的真实意图是何,很缥缈,很悬乎。
  萧清淮又探手捏上小妻子的脸蛋,笑着道:“既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姗姗不妨先想想,咱们下午再玩点什么?”
  说到玩儿,南姗顿时变成一本正经脸,道:“殿下还要玩啊,你都整整两日没进书房去看卷宗了。”
  萧清淮一脸轻松道:“那些卷宗我已阅完,再没什么好看的了,不陪着你玩儿,我做什么呀。”
  南姗又搬出论语名句,谆谆提醒:“殿下,温故而知新啊。”
  萧清淮将南姗搂在怀里,凑到她耳边悄声道:“姗姗,和你说件事,你不许对别人说……”在南姗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萧清淮低声道:“凡我看过一遍的东西,从来无需再看第二遍。”
  南姗震惊无比的傻眼——这是……能过目不忘的意思么。
  自萧清淮发觉耳环有时挺碍事后,南姗陪她缩在屋子里时,便不让她佩戴了,是以轻轻巧巧便咬到小妻子洁白的耳垂:“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姗姗要记得替我保密。”
  秘密如同信任一般,是可以交换的,南姗也趴到萧清淮耳边,轻声道:“那我也告诉殿下一个小秘密,我不仅会骑马射箭,还会一点点拳脚功夫,也会耍两套简单的剑法,是我外曾祖父偷偷教给我,用来强身健体的,除了我四哥,我爹娘都不大知晓。”
  萧清淮顿时笑眯眯道:“老人家果然真知灼见,你外曾祖父金石延年,我父皇还常向他请教养生之道呢……姗姗,我就喜欢你身子骨壮壮的,唔,那以后也别落下,要常常练着。”
  南姗亲近地搂着萧清淮的脖子,眨巴眨巴大眼睛:“殿下自幼习武,又勤奋刻苦,武功定然练得很好,我都教殿下怎么剪窗花了,殿下什么时候得闲了,也给我当一回师傅呗……”
  萧清淮舒眉轻笑:“我这不天天都在闲着陪你嘛……”
  待到腊月十五,南姗和萧清淮再度入宫请安时,南姗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咦,她貌似已升级成了半个郡王妃,圣旨已下,只待腊月二十五萧清淮行过册封王爵之礼,就完全名副其实了。
  大雪一连下了三日,有些细弱的树枝条都被压断了,如今雪势虽停,天却未放晴,仍是阴沉沉的黯淡,寒意犹浓,宫中大道的积雪已被清扫,露出湿漉漉的青石大方砖,南姗捧着个暖手炉,亦步亦趋跟随在萧清淮身侧,再度前往皇后所居的凤仪宫。
  凛冽的寒风扑在脸颊,南姗不由默默感慨,啧,还是缩在自个的窝里舒坦啊,屋里布置的温暖又舒适,小五同志整天陪着她玩儿,府中的一应琐事由孙正英代理,她每日只用抽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听回话便是,差不多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齐王妃冯氏心底颇有点酸溜溜的,她嫁于三皇子后,不过短短数月便随夫离京,彼时夫婿只封了郡王,连个封号都没有,五年之后才赐了封号‘齐’,直到现在,夫婿还是个郡王的爵位,二皇子与夫婿同岁,只稍大了三个月,两年前已封了正王,这便还罢了,他到底占着兄长的名头。
  可如今,四皇子和五皇子一同封了郡王,还个个直接赐下封号,且并未明旨让他们也远离京城,真是……太偏心了,齐王妃放眼瞧望南氏,只见她容色娇艳,明眸流转间顾盼生辉,她身旁的五皇子行动间,对她颇是维护,想来满意的紧,齐王妃心头微微一动,露出一脸忧色:“如今天寒,听说皇叔家的三堂弟犯了病,皇婶要照看他,这回又告假没来宫中。”
  因皇后还未从内殿出来,在凤仪宫正殿坐等的众人,时不时聊上几句话,听冯氏提起睿王第三子萧清凌,彭氏温声接口:“三堂弟一到寒冷天气,就易旧病复发,昨儿个,殿下和我才去探望过,高热已退得差不多了,就是还咳嗽着。”
  冯氏轻叹一声,感慨良多:“三堂弟若不是前年遭了船灾,也不必受这份苦罪,更连婚姻大事都给耽搁了,唉……”又千回百转的一声低叹后,又道:“这几日府里事忙,我还未曾挪出功夫去探望,大嫂身子多有不便,二嫂、五弟妹,不知你们可曾去过了,若是没有,咱们抽个日子,也一块过去看看吧。”
  庆王妃段氏轻轻搁下手中茶盏,和声道:“前儿个,王爷和我已去探过了。”
  冯氏目光一转,直接问南姗:“那五弟妹呢,说起来,五弟妹的娘家本就和皇叔是亲家,和皇婶一家早就相熟,如今又亲上加亲,可得常去瞧瞧才是。”
  女人,你是在挑拨她和小五同志的夫妻关系么!京城谣传她是克夫之命时,不光上门提过亲的被议论了一番,连素日稍有过来往的适龄后生,也被洋洋洒洒扒拉了出来,萧清凌和秦岳都在其列,故意的吧你……
  南姗不理冯氏,先扭脸问身旁端坐的萧清淮,脸上没有半分心虚尴尬,声音温顺的惭愧和柔依:“殿下,要不是三嫂提起,我差点都将这事给忘了,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去皇叔府探望三堂兄呢?”
  萧清淮轻动了动眉眼,只简单答道:“那就明日吧。”
  南姗微笑应道:“好。”随即再扭回脸,对冯氏道:“三嫂明日可有功夫?殿下和我明日便过去。”
  冯氏一口应道:“有。”
  没注意到身旁的老公已皱起眉头,既然点起了火苗,便忍不住继续火上浇油,冯氏嘴角扯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五弟妹好歹也识得皇婶一家十来年了,都是一家子亲戚,皇婶的儿子病了,五弟妹将这事都能完全忘之脑后,心性未免有点太过凉薄了。”
  南姗微勾秀眉,皮笑肉不笑道:“原来不惦记嫂子娘家兄弟的病况,便是心性凉薄啊,素闻三嫂古道热肠,想来对家中嫂子的娘家兄弟,都是异常关心喽……”
  冯氏面色一阵大窘,南姗又笑盈盈道:“不瞒嫂子,我才进门,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学理府中庶务,实不是故意疏忘的,明日到皇叔府里后,我自会赔礼致歉,求皇叔皇婶谅解。”说完,又扭脸看向萧清淮,半露委屈低声道:“殿下也不提醒我一声,若不是三嫂提起,我可不是要失了礼数。”
  齐王爷萧清远黑着脸,狠狠瞪了冯氏一眼,轻斥道:“怎么那么多话!”
  冯氏闷闷的不吭声了。
  按理说,才进门的新媳妇,不能和嫂子这般挑衅,可冯氏挑拨的问题很严重,古代可不流行三天两头换男友,闺阁女子最讲究从一而终,要是因此事与萧清淮生出嫌隙,以后的日子难免会非常磕磕绊绊,不由琢磨着,回去后是不是该主动表白表白‘我只喜欢你’。
  小媳妇一脸委屈,萧清淮轻轻宽慰道:“其实我也忘了。”
  看着萧清淮一脸‘我也不记得,怎么提醒你’的表情,南姗微抽着嘴角,挺想告诉他——她这几日玩得忘乎所以,确实忘得一干二净,不由顺势道:“那到了明日,殿下和我一块向皇叔皇婶赔礼吧。”
  庆王妃段氏笑着打圆场:“五弟和五弟妹正是新婚燕尔,便是真的忘了,也情有可原,皇叔皇婶待晚辈一向和气,想来不会真的怪罪,你们且放宽心吧。”

  第02章 。18…第140章

  又稍东拉西扯几句后,钱皇后扶着宫女的手从内殿出来,只见她衣饰华贵,珠翠满头,一身的荣华富贵气息,面上的妆容明显精心修饰过,却依旧看着憔悴。
  南姗敛眉行礼请安时,只感觉有凌厉的眼风扫过,南姗心底哀嚎——又不是我叫皇帝罚你娘家人的,你那么凶瞪我做嘛!
  话说钱国舅一家雪地罚跪那晚,钱皇后求情无用,终是没按耐住,视皇帝吩咐如无物,还是去了慈宁宫求太后出马,钱太后本已要就寝歇下,得知侄子一家居然被罚跪时,先把宫里的太监宫女吼了一通,居然都没人向她禀告此事!!!都当她是死人么!
  发泄完毕的钱太后老将出山,先派人去请皇帝过来,然后得到的答复是——皇上说他忙着,没空;钱太后摔碎一只茶碗后,再派人以自己身体不适的理由去请皇帝,然后——皇帝本人依旧不来,只送了一打御医过来给她瞧病。
  钱太后再摔茶碗,皇帝儿子不来,她决定亲自找上门去——谁知刚踏出寝殿,迎接她的是一地乌压压跪着的宫女和太监,声声乞求‘外头风大雪大,请太后回宫歇着’,钱太后哪会听宫女和太监的话,吼着吩咐人给她备暖轿,负责替钱太后抬轿子的八人也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皇上有旨,命他们不许抬轿,谁敢抬轿,就砍了他们的脑袋’,钱皇后的轿夫也跟着一道反水,钱太后连抬轿子的奴才都使唤不动,气得连声直喊反了反了。
  没人敢给她抬轿子,钱太后火气上来,冒着鹅毛大雪就往外走,跪在地上的宫女和太监纷纷磕头拦路,继续说‘皇上有旨,若是太后出了慈宁宫的大门,便砍了他们的脑袋,求太后慈悲开恩’,钱太后简直要被气死了,她往哪边走,都有太监爬跪到哪边拦路,哪怕钱太后拎着拐杖打人,也没人敢挪出一条路,在风雪中僵持了好一会儿,钱太后终于被气得晕厥过去——早预备过来的御医,当即派上了用场。
  此事最后以太后病重在床、钱国舅一家被罚跪一整夜、钱皇后再度受到冷落而告终。
  挨了三十廷杖的钱三国舅,在雪地冻了一夜后赔进了老命,挨了二十廷杖的钱世充,高热已烧糊涂了脑袋,又被重新丢回刑部大牢,钱三夫人和钱彩蝶虽未挨廷杖,因是女流之辈,生生冻晕在冰天雪地,一双腿皆被冻得坏死,以后的日子再不能行走。
  朝堂热论之事瞬时被平息,钱皇后心脏寒得不住打颤,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因钱皇后心情相当相当不好,对于来给自己请安的庶子夫妻,只简单走了个过场,便让他们全部退下,又因钱太后病重需静养,故而无圣命暂不见客,南姗婚后第四次入宫请安,终于没有挨钱太后的骂,因为她老人家病了——被自己的皇帝儿子,生生气病的。
  离开凤仪宫后,别的人还有亲妈可去探望,唯独小五同志没有。
  回去的马车里,萧清淮安安静静搂着南姗,也不知在想什么,路上基本没说什么话,回到府里后,两人换了家常便服,各自端着一碗温热的燕窝,慢慢地喝着,南姗瞧着萧清淮颇有变回闷葫芦嘴的趋势,想了一想,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萧清淮放下手中的汤匙,冲南姗招了招手,南姗不解何意,便起身绕过炕桌,挨坐在萧清淮那一边,萧清淮动手将南姗捞到腿上搂抱着,下巴抵在小妻子的额头,轻声道:“姗姗,你先别说话,让我再静一会儿。”
  南姗轻轻‘嗯’了一声,慢慢环住萧清淮的腰身。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正高兴的乐呵着,偶尔看到枝头的花儿凋了,就会莫名的伤感心烦,有时在繁华喧闹的宴饮过后,瞅着天边那一弯孤寂的月牙儿,寂寞萧索便徘徊上心间,只是不知小五同志因为什么缘故,又突然开始沉默起来,明明早上出府时还和她有说有笑。
  黄铜大鼎炉里焚着百合香,细幽清脾的味道散至各处,室内极静极静,只有低低缓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过了许久,才听萧清淮有些怅然的问道:“姗姗,有娘是什么感觉啊。”
  ——原来是想麻麻了,呃,可是,回答不出问题肿么破。
  南姗倚在萧清淮肩头,小声问道:“殿下想婆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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