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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年华乱晋 作者:卓心(起点vip2012.12.14完结,帝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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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氏听了,脸上便露出更大的笑意来:“那日里一见贵女便觉得亲切,却是不经大脑就上了前去。”
  “少夫人言语无拘束,这样才好,说起话才更显畅快。”司马蘅真心说道。
  徐氏却是捂嘴一笑:“贵女真是与众不同,我这个样子没少得君姑的责怪。说我太过失礼,却是无一点规矩。看来日后,还是要与贵女多多走动,这样才能得到更多认同。”又问:“贵女一人住在此宅?”
  司马蘅点头:“然也,但还有些仆从。”
  徐氏点头,然后却是一叹气:“众人都在传,刘将军与贵女要好,更是常前来相陪。我真真是羡慕,哪像我夫君,年节里都是难得见上一面。”
  司马蘅不太懂情人分开后的那种心酸,但却明白亲人不在一起的伤感。所以看着徐氏便有些同情:“总有一日会在一起的,少夫人不必太过伤心。我曾说过终将一日王大人会来接你前去相聚,那定会有那一日的。”
  徐氏这才破笑:“承贵女吉言了。”
  虽说徐氏性情不错,但到知心相交的地步却还是差得远。与她相谈,也是欢畅,但太多时候却还是笑着说些违心话。司马蘅不喜这样,半晌下来就觉得疲累,人于是就倦怠下来,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浅了。
  徐氏也是个善于察颜观色之人,见了司马蘅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道她是累了,然后便起身告辞,称改日再来。
  司马蘅也不多留,让桑把她送了出去。
  徐氏从司马蘅屋里出来,想着君姑在她前来交待的事情。来了一趟,却还是不能太过确定。于是,看了一眼身前引路的桑,然后便上前两步往桑的手中塞了一串钱币,笑道:“将军与贵女要几时完婚,你可知道?”
  桑看了看手中的钱币,再看了看徐氏笑意盈盈的脸,木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解,然后回道:“奴婢不知情。”
  “怎么也会有商量,你在一边就什么也没有听到?”徐氏追问道。
  桑更是不解了:“奴婢怎么能够听得到?”
  徐氏看着桑呆愣的表情,忽然就有些来气:“你在一旁,怎么会听不到?”说完心中一动,又是掏出一串钱币放在桑手上:“你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方才也看到了,我与你家贵女交好,只是想知道婚期,好早做准备。”
  桑把手中的钱币哔的一声全放回了徐氏的手中:“奴婢不知道。”
  徐氏看了,便有些恼火,但毕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睁大眼睛看了司马蘅好一会,才再转身离开。
  桑看着徐氏这样的转变,心里有些明白她是因自己的话而生气,可她并没有说错,她是真的不知道呢。徐氏虽生气,但桑却不能与她置气,忙上前又走到她前头,把她送出了宅门。心里忽然也有些不喜这样,觉得以前清静的日子,才更是舒服自在。
  桑微垂着头走回屋里,就看到司马蘅用手撑着头,双目微闭似在沉思着什么。
  “姝女,可是要卧榻歇息一会?”桑也是知道了司马蘅的身份,但她对她却还是如往日般。没有特别的恭敬与拘谨。只因她从未侍候过贵女,更不知要如何侍候,再见司马蘅却还是如从前般,并无什么改变。于是,桑也就如往日里那样对待与她。
  司马蘅只觉得这样的应酬很是累人,她想到若是日后都要这样端坐着微笑着说着一些看似客气却实在虚假的话,她便觉得心烦意乱。只是还好,与刘曜的关系只是暂时的,所以,对这些人她可以不用太过用心。不然,她可真是要度日如年。
  王少夫人的到来,刘曜来到宅子里后便听说了,他坐在司马蘅的对面,说道:“辛苦你了,其实做做样子是更累人的。这一点,我心里也是清楚。”
  司马蘅与他对视着,在他面前却是越来越大胆了,不知是否有了共同的秘密,在经过了刚开始的尴尬后,便就越发的放松下来:“这个样子,要到什么时候?”
  刘曜俊雅的脸上,最近几日却似出现了淡淡的疲倦,但他的双目依然清亮,听了司马蘅的话便笑:“还要再等等,哪有一下子便知道结果。”
  她住在宅子里不需费多大的神气,但刘曜却定是要用心去算关刘宣王公的每一个反应与会有的举动,心神定是损耗不少,所以才会现在这般脸色不好。司马蘅紧了紧相握住的双手:“无论如何,你不能忘了答应我之事。”
  刘曜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会记得,你是否觉得我是个容易失言之人?”
  “我只是怕你事多,忘了。所以,才会时不时提醒你一下。”
  “不会的,再说,你的存在便是无声的提醒,却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我一直忘了问你件事,若这事成后,那我离开了,你又该向世人如何解释?”


第六十三章 赏景
更新时间2012…9…4 22:00:18  字数:2867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了起来。天空似乎一下变得明媚了起来,冬日里一直隐藏的阴霾似乎也变得淡了。院子里的墙角落里,一夜之间,却是长出了青嫩的绿叶。春日,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到来了。
  而她,司马蘅也已十七。却是过了及笄之年,去年因国破家亡,却是来不及行及笄之礼。还是自己作主,束发戴上簪子。若不是因这一变故,她如今定也是已婚配,应是在宫里殷勤期盼着婚事,而不是如今这般惶惶。
  只是,司马蘅也终于不用整日里呆在屋里避寒了,换下厚实的棉衣,人就连透气都轻快了起来。
  刘曜却是越来越多时间能够见到他,他似乎出去的时候变得少了。却是整日里不是在屋子里捧着卷椟在看,就是在院子里侍弄些花花草草。
  司马蘅只觉得疑惑,但终归对他的事情不便过问,却只好装作没有看见。自顾自的在宅子里走动着散散心,宅子本就不大,走动起来,便很快走完。看着青石小路上,那石缝中挣扎而出的小草,不知怎么的就想到,燕燕在秋日里在寺院里与她说过的话。
  时间很快,便就到了春日,司马蘅只觉得心思活跃起来,想要去看看那样的景物。这样一想,便才查觉。自年节前见过燕燕后,便就一直无她的身影前来。
  刚开始以为年节时馆中繁忙,应是无时间理会与她。但到了这春日里,还是不见她,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不会是因知道了她的身份,便生分起来,不再理会她?
  司马蘅虽有时不喜燕燕的举动,便更多的时候却是把她当作可以相交之人。若因这事,两人不再来往,却是觉得有些可惜。
  司马蘅来到刘曜的院子里,虽与她住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但她却甚少踏入这里。“我能否去找燕燕姑娘?”司马蘅走到刘曜身边问道。
  刘曜正俯身侍弄着一盘兰花,那青翠修长的叶子在刘曜和手下似乎更显得生机勃勃。听了司马蘅的话,刘曜便直起身子来看向她:“找她有事?”
  司马蘅自与刘曜有了婚事这成关系后,便做事也有了些约束,不敢在一人自作主张的行动,怕误了他的什么事。
  “想与她相约去寺院里。”司马蘅把实话说了一半。
  刘曜听了,却是把手中的兰花一放:“我陪你去。”
  司马蘅本想拒绝,去赏花这样的事,与他前去,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刘曜却是接着说了一句话,让司马蘅只好同意。
  他说:“他们对我们的关系一直还怀疑着,正好借这机会,让他们看看我与你其实是真的感情要好。”不会也是,这多时日来他都呆在这宅子里,是要让别人看来感情与她要好?
  司马蘅到上马车后,身上都还觉得有些燥热,因与刘曜虽说是情人,但与他在宅子里一直都是各守自己的本份,从不越规一步。如今,却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亲密的模样。这让司马蘅如何能接受,她自有她自己的矜持。
  “莫要担心,只是一块走动。并无其他,如平日一般。”刘曜却是看出了司马蘅的担心,出声宽慰道。
  司马蘅颔首,然后便静默不言。在屋里时还不这样拘束,可一旦与刘曜在这样距离如此近的地方相对,便就觉得呼吸难受,很是不畅。
  马车走在街道上,却是能听到街上传来的喧闹声。司马蘅忍不住便撩开一点车帘,往外看去。却见街上走动的人似乎多了一些,其中不乏一些装扮与众不同的人影。
  “咦?”司马蘅忍不住发出惊奇的声音。
  “他们就是鲜卑人。”刘曜虽没有看出去,但似乎却是明白司马蘅的迟疑。
  司马蘅听了刘曜的话,对他能看穿她心思的话没有问,只是道:“他们怎么会来此?”
  “冬日一过,河水解冻,他们便会前来交换一些用品。两族虽是敌对,但民众却是还会有些来往。”刘曜解释道,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眉头却是有些皱了起来,但很快便又放开,见司马蘅望着他,便又笑:“他们装扮与我们更是不一样,一眼却是能够看出来。”
  司马蘅听了,便也只是一笑,把目光又放在了车外:“既然是敌对,为何还能来往?”
  “他们那边多猎物,一些保暖的皮毛却是要他们才能有。而我们这边多些瓜果,也是他们那里少见之物。如此一来,便两两交换,各取所需罢了。这样的来往是人之常情,想禁也是禁不了的。只要不出大事,便也只有任之由之。”刘曜慢声解释道。
  司马蘅想了想,便觉得是这个理,民众还要生活,不能因两族的敌对,不相来往,那只能自取灭亡罢了。只是想着,如今笑颜相对之人,改日便有可能挥刀砍下你的头颅。心里便有些悲凉,放下车帘,却是不再看。
  “你怎么了?”刘曜对司马蘅的突然沉默,似有有些不解。
  司马蘅摇头,并没有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不必顾虑太多。”刘曜却是又说了一句:“总是这样想些乱七八糟的,只会平添忧虑,对事情却无任何帮助,何苦?”
  司马蘅有些疑惑,不知刘曜是否又看穿了她的心思,还是指别的。
  寺院里显然要比前两次来的热闹许多,看来,春日里来上香许愿之人不再少数。不过,也说不定,大多数人也是去赏花景。
  司马蘅与刘曜的到来,自是引来众多目光。在过后的一段时日里,城里议论最多的便是刘曜将军与晋朝亡国公主的婚事。
  什么亡国公主不理国君旨意,一昧逃婚。在逃亡路上遇寇,结果被刘曜英勇相救,后来才知两人却是有婚约之人。这样的话却传得越来越盛,却是引来不少人的同情。只觉得这是天定的一对有情人,不然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能遇到?
  大家本不识司马蘅,但刘曜却是很多人见过。能与他一块前来的还有谁,只可能是那充满了神秘的清河公主。在听说与猜测的日子里,大家却是不能一睹这样的有情人一眼。如今两人出现,自是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众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聚拢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那些女子们看在司马蘅身上的目光,明显惊奇中又带着羡慕。
  两人本是往后山走去,哪知在经过后院时,便被拦了下来。细看拦路之人,却是子玉贞人。
  司马蘅早就好奇,刘曜与子玉的相遇会是个什么的情况,两人相对时谁又会更显得出色。如今一看,却还是无答案,两人似乎不该相提并论,可又似乎不分高下。
  刘曜与子玉显然却是认识的,他们应该早就见过面。也是,子玉都给国君卜过卦,这样的人儿与刘曜见过并不奇。
  子玉引刘曜与司马蘅在他屋里盘坐下来后,只听子玉贞人笑道:“两位能来这里,却是篷壁生辉。”
  “子玉贞人从不喜与外人多加相谈,就是连国君相请,也要看时辰气候,如今能起身相迎两人,却是吾等荣幸。”刘曜在子玉身边坐下,挺直的身姿却是要比子玉贞人多上两分气势。
  司马蘅一直觉得刘曜是平和的,就是偶尔流露出来的狡猾心智,也是一带而过。却是从未看到过他这副,如隐隐要破云而出的凌厉光芒。显然,刘曜很是重视这位贞人。子玉贞人虽也是笑着,但多少却也能看出他面对刘曜时,却是少了从容,多了份慎重,听了刘曜的话,更是沉吟了下才回道:“与人卜卦多了,便就有一些失礼的讲究,让永明君见笑了。”
  “宫中的巫者与贞人一比,却是大失颜色,固国君一直惦记着贞人的神术。若不是贞人有言在先,说自身离开北方,会有大难。不然,国君定是要把贞人留在身边。贞人如此厉害,我怎么敢取笑。”刘曜气势强,但语气却是淡淡。明显与子玉贞人的关系,有些微妙。
  “能为国君效劳是荣耀,若不是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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