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的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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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躺在床上后,心里想着沈从瑞的话。她自己当然是清白的,干不出这种事,可是如果这件事本身是很机密的,那可能是谁呢?
叶宁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了苏茵,可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她这个人在岳宁集团也是有股票的,不至于干出这种损害自己本身利益的事儿吧?
再说她图什么?陷害自己?
叶宁想想都不可能,这也太疯狂了。
她这么想了老半天,一翻身,却看到旁边的萧岳正望着自己。
黑暗中,他那双眼睛深沉得让人看不懂,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自己。
她吓了一跳:“怎么还没睡?”
萧岳抿唇,怪她道:“你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
叶宁无言,凑过去,搂住萧岳的腰:“乖,我不翻身了,你睡吧。”
说着,她还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背。
萧岳嘴角抽动了下,说不出是不是笑,伸出手寻到她的手,握住,然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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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宁起床后早早地开始准备,先做了个早餐,然后开始翻出早就准备好的住院用品,同时开始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准备去医院,同时还再次向医院确认了时间。
正忙乎着,萧岳却忽然来了一句:“今天有点事,先不去医院了。”
“啊?”
这话来得猝不及防,叶宁有点懵:“约好了今天手术的,你不去了?”
这么大的事儿,有他这样的吗?还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有事”!
萧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平静地说:“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估计也要过来了。”
谁?
叶宁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这鸡同鸭讲的。
萧岳皱了下眉,没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门铃响了。
叶宁疑惑地过去开门,却看到外面是:沈从瑞,鲁飞,苏茵,岳宁集团高管一,岳宁集团高管二……还有两个西装革履的,很专业的样子。
萧岳淡声吩咐说:“请他们进来吧。”
叶宁望了眼沈从瑞,她现在就算再傻也意识到萧岳肯定是知道了,所以萧岳要和大家一起谈谈。可是沈从瑞不是说不会告诉萧岳吗?
想到今天的手术算是泡汤了,她用谴责的目光望着沈从瑞。
沈从瑞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其实他也很无辜。
大家鱼贯而入后,萧岳轻大家都坐下。
这个时候,一旁的西装革履,先自我介绍了下,原来是某事务所的律师。
叶宁听到那个名字,这才恍然,觉得耳熟,这就是当初给自己萧岳遗嘱的那一个吧?
律师拿出了一份文件,摆到了桌子上。
大家看过去,全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书。
沈从瑞脸色一下子变了,拿起来快速看了一遍,看过后,他震惊地望着萧岳。
“你疯了吗?”
苏茵也看到了,她不敢置信地盯着萧岳,颤抖着唇说:“你,你这是做什么?”
在这份协议里,萧岳将他在岳宁集团名下的全部股权,无偿转让给了叶宁。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他们现在看萧岳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疯子,充满了不可思议。
萧岳却很平静:“知道当初为什么岳宁集团叫这个名字吗?”
在场的人全都微震,目光盯着岳宁那两个字,这一刻,他们都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岳宁这两个字,本身就是萧岳和叶宁的名字。
苏茵狠狠咬着唇,眯着的眸子里有什么水光在闪,她微昂着头:“你——”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有些哽咽了。
萧岳伸出手,握住早已经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叶宁的手:“宁宁,我没有给你开玩笑,早就说过,我的全部都是你的。既然他们现在怀疑你,甚至质疑我让你协助我处理事情的合法性,那么现在,只要你签下这个字,我的所有股权都是你的,你将成为岳宁集团最大的股东。”
说完这个,他目光扫向沈从瑞等人:“作为岳宁集团最大的股东,你们认为她会做出这种违背自己本身利益的事情吗?”
沈从瑞眼中闪过狼狈,他抿起唇,皱眉望着萧岳:“你,你真是疯了。”
萧岳听到这个,笑了下,大手轻轻捏着叶宁的小手指头:“我从来就没正常过。”
所有人,包括叶宁,都无以言对地望着萧岳。
这一刻,他们才觉得,从一开始他们认识的那个萧岳,好像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既然决定了,那就一定会去做。
他既然要和叶宁结婚,不要说她没有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儿,就算她做了,那他也会没有原则地袒护到底。
这才是萧岳啊!
苏茵忽然就哭了,捂着嘴巴哭了:“在你心里,所有的人,包括我们所有的人,你所有的朋友,都没有一个女人重要吗?”
萧岳听到这个,目光缓缓落在苏茵脸上。
当他望着她的时候,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你以为呢?”
他没回答,只有一个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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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人都默默离开的时候,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叶宁当然没签字,她拿起来直接撕掉了。
萧岳挑眉笑了笑,也没说话。
叶宁凑过去,低声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总觉得昨天他的思路还纠结在霍晨上,到底是怎么跳跃到这件事,并且以这样雷厉风行的风格直接来了一个釜底抽薪呢?
萧岳盯着她微低下的头:“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宁耸耸肩:“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说了也没意思啊。再说他们既然要查,那肯定能查清楚的吧,我没做就是没做。”
萧岳俯下身,直接亲了亲她微颤的睫毛:“可是我不喜欢别人欺负你,谁也不行。”
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敏感的眼睑附近,这让叶宁有点意乱。
这个时候,他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我打拼这些年,不是为了让别人拿着岳宁集团来欺负你的。”
与此同时,他咬上了她的耳朵,轻柔慢捻的咬,上下牙齿轻轻咬住缓缓研磨。他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捻着叶宁的神经。
叶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挣扎声,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她两腿发软,后腰那里酸酸的也没什么力道。
而萧岳的动作还在继续,他的牙齿依然挑着她那么小一片耳朵上下轻咬。
叶宁受不了了,他分明就是在撩自己,可是想到他的身体,她强忍下,艰难地推开他:“别——”
谁知道他被这么一推后,不但没离开,反而越发用力,大手一揽,顺势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一时之间,天旋地转,叶宁竟然被拦腰抱住。
她下意识地攥住他的胳膊:“放开我。”
“不放。”
他的声音粗噶而霸道。
☆、64|最初的那个字条
当他压过来的时候,叶宁一阵慌乱。
虽然两个人最近一直是相拥而眠,可是却并没有越雷池半步,现在呢,那种属于男人的沉甸甸的重量感压着自己柔软,这让叶宁产生一出本能的颤抖。
她慌乱地左右看,僵硬地将手虚搭:“这,这可以吗?”
“嗯?”他眸光汹涌,气息灼热,盯着她的样子好像要把她吃了。
叶宁也是慌乱无措了,她竟然张口而出:“你,你能行吗?”
说完这个,她顿时头皮发麻,有她这样说话的吗?这是质疑男人的能力吗?
果然,萧岳以不容拒绝的霸道压过来,咬牙切齿地说:“叶宁,永远不要质疑我的身体和能力。”
说完这个,铺天盖地的吻以让叶宁窒息的势头袭来。
叶宁开始的时候,还顾虑到他的身体,不过后来,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思考了。
在这方面,他很强势,也很激烈,那个架势真是好像能把人生吞了。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她根本没有办法下床。
第一次他还算比较快,叶宁懒懒地眯着眸子,舒展脚趾头,以为这就结束了。
谁知道还有第二次。
可能是吃过一次了,第二次的他比第一次动作稳定了许多,也更顾虑到她的感受了。
叶宁甚至觉得,他在讨好自己,无所不至地讨好自己的身体。她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得熨帖舒适,整个人就像飘在云端。
第二次她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朝,她像一个小舟游荡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
可是谁知道,眼看着中午了,他竟然还不停,还有第三次。
这次她受不了,再好的东西一直有,也受不了啊,她开始推拒他,想逃离,可是他根本不让啊,抓住她的双臂,反扣在她后背上,他开始为所欲为。
她哭了,哭声破碎,忽高忽低地在海中动荡。
他却没有了怜香惜玉,也不管她是不是哭了。
后来她到底在那哭声中获得了仿佛比第二次还要让人无法抑制的潮水,她整个人身体都在剧烈抖动,在这抖动中,她哭得跟个小猫一样。
现在他终于肯放过她了,抱着她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平躺在床上,让她的脑袋枕在他胳膊窝上。
他还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擦去她眼角的泪,温柔低哑的声音哄道:“哭什么?不舒服?”
叶宁现在哪里敢说不舒服呢,她现在浑身疲乏,没有半点力气,连张开嘴的力气都仿佛没有了。
萧岳开始轻柔蜜意地亲她的唇角,一点点地啄吻,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让叶宁无处逃避:“宁宁,你说,你之前是不是对我身体有什么误会?”
叶宁嗷呜低叫了声,赶紧转过头去。
萧岳大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转过来:“嗯?我想听你说。”
叶宁心里好苦,她现在知道了,什么阳什么早泄什么功能障碍,那都是天方夜谭!
鬼知道为什么他家前女友那样说!
鬼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在自己面前压抑下他的渴望!
现在这个样子,他简直像是洪水滔天饿虎下山!
可是萧岳逼着她呢,一小口一小口地亲她的脸颊,她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
“还不是你家那位温柔单纯可爱又善良的前女友……”
“嗯?我想听。”他盯着她不放。
于是叶宁只好一五一十地将他家前女友说的话统统转告,最后纳闷地望着他说:“你该不会以前真有点问题吧……”
谁知道这话刚说完,萧岳的手已经按住了她的某处那里。
她情不自禁地低声“啊”了下。
萧岳挑眉,神情阴森森的:“你要不要再验证下?还是你怀疑我当年是怎么让你怀上楠楠的?”
叶宁哪里敢啊,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讨好:“不不不,我可没有怀疑!我就是好奇啊!”
萧岳不说话了,餍足地在那里眯着眸子,双手放在后脑勺枕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宁凑过去:“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真得都没吻过她吗?”
不得不承认,想到这一点,她心里有点非常狭隘和自私的窃喜。女人终究是女人,心眼和芝麻大,特别是在这种男女之事上,真是恨不得男人身心俱洁自始至终都爱着自己一个!
谁知道萧岳却半合起眼睛闭目养神,根本不搭理她了。
她有点憋不住了,趴到他胸膛上,低声撒娇:“必须说,我要听啊!”
她的声音娇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叶宁自己听到都吓了一跳,她怎么竟然可以这样说话?!
叶宁羞愧地将脸埋到了他胸膛上。
恋爱中的女人,特别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的女人,果然智商下线为0,连说话的调子都变了吗?
萧岳一直没说话,沉默了很久很久后,就在叶宁以为他根本是做过太累于是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宁宁,我那个时候,真以为自己有问题。”
叶宁一下子抬起头来,晶亮的眼睛盯着他瞧。
他还是闭着眼睛的。如果不是他刚才开口说话了,叶宁甚至觉得他根本就是睡着了。
他唇动了下,继续说:
“我以为是自己有问题,和她讲过,她挣扎了一番,还是接受了,说不在乎这些,大不了以后做试管婴儿。于是我们就真打算结婚了。后来在金源看到了你,我就知道,自己不能这样。”
其实他没说出口的是,看到她的那晚,他就做了一个无法启齿的梦。
再后来,他们在宾馆的那一夜,他彻底明白,自己身体是没问题的。
他只是被她禁锢在那里了,没法动弹。
叶宁听了,心里更加舒坦了。
她忍不住捧着他那张刚毅的脸:“这样好啊,原来你非我不可,那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听到她那些有些小得意的话语,他好笑地睁开眼:“你现在不是已经为所欲为了吗?”
而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一个被他润物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