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精-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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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洗去了头上的定型喱之后头发软软地垂下来; 看上去蓬松又帅气,宿双忍不住伸手薅了一把; 在他抬眼看过来的时候装作无辜的样子,“嗯,头发洗完就是要吹干; 不然要生病的。”
说完捏了捏手心坐在他旁边,发现他的平板页面正好停在购物车里。
“刚好选完; 都在购物车里了; 你看看没问题就都买了,都是明天中午前可以送到。” 关雎说着把平板递过去; “你脚算是工伤,明天就在我这儿休息不用去公司。”
“你呢?”
“明早去公司把电脑拿回来; 我在家上班陪你。”
宿双忽然觉得两人这么并肩坐在沙发里; 这么自然地说着明天的计划; 就像是一对最普通的情侣,真想抱住他狠狠啃一口!
关雎登录的是一家私人买手店,她手指在购物车里翻动,越翻心里越是像打翻了蜜罐似的,除了价格不菲的大衣,还有各种衬衫裙子,连他又爱又恨的丝袜也有,内衣内裤也都是捡好牌子来的,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问了出来。
关雎貌似随意地看着前面静音的电视; 实则余光一直跟着她的手指在动,在她看到内衣内裤的时候心跳就开始加速,“嗯,大致猜的。”
当然不是猜的,上面下面他都有“实际丈量”过,做市场的对数字还能不敏感?
宿双估计也是想到了某些不可说的画面,脸红红地继续看购物车。手指滑到最底下,发现了有一样东西不属于“衣服”的范畴。
“这是?”
“送你的。”
那是一条小兔子模样的水晶吊坠,这是弥补之前的八音盒么?啊,我家男人说到做到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不过,“为什么是兔子?” 自己又不属兔。
“我喜欢。” 关雎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宿双一时间没闹明白,送东西不是应该送人家喜欢的么?自己喜欢是几个意思?不过,他送的,无论什么都喜欢!
“我也喜欢,谢谢你!”
关雎不说话,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会控制不住的,赶紧拿来药箱帮她重新包脚。
还是一样的姿势,女人坐在沙发里,男人跪在地毯上把她的脚搁在自己大腿上。
但不一样的是宿双现在洗完澡之后只穿着他的睡衣,虽然衣摆很长对她来说已经算是裙子了,但这么曲着膝盖踩在他腿上的时候衣摆下滑,大腿露出来大半。
又白又嫩的一大片本就够刺激的了,最要命的是因为没有换洗衣服,宿双出来的时候里面放的是空档,一个不小心眼睛就往那里瞟,虽然看不清楚,但隐隐约约粉粉嫩嫩的样子,血气方刚的关雎立马喷了。
宿双还在看着购物车里的东西,当忽然想到这个姿势有点不妥的时候抬头已经太晚。
“你怎么流鼻血了!快仰头!”
好在手边就是医疗箱,关雎抓着大块纱布就往鼻子上捂,心里不断默念他一直觉得鸡肋现在却显得特别实用的祖传清心咒。
“这段时间加班吃快餐太多。” 一边止血关雎还在为自己找借口。
宿双脸上烧得厉害,抓了个抱枕压在衣摆下方,又朝后面坐了坐腿尽量方平,这样就不至于走光了。
关雎鼻孔里塞着医药棉,手上动作更加麻利地帮她包好脚。
“主卧给你睡,我去客卧。”
再也不敢给她“作妖”的机会,关雎把人抱起来直接就走到主卧小心地放到床上顺便被子也给她拉好,“睡吧,不用设闹钟,明天睡到自然醒。”
宿双从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JuJu晚安。”
说完立即把头整个蒙住,不去看关雎抽搐的表情。
关雎本来已经站在门边要关灯了,闻言咬咬牙走过去,把被子给拉下来一点点,看着小兔子双眼紧闭,嘴巴嘟着,一副害怕挨打的小模样,心道这可是你邀请的,便二话不说埋头在那嘟起的小嘴上啜了一口。
然后在小白兔蓦地睁眼的同时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关灯,关门。
宿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来个更刺激的,叫“大叔晚安”的话他会不会立刻化身猛兽?
关雎靠着清心咒总算是坚持了下来,走出主卧却并没有直接回到客卧睡觉。
而是去了厨房从壁橱里重新拿出来个带挂扣的玻璃瓶,又把食用粗盐倒满,塞好软木塞之后别到钥匙串上和降妖杵八音盒一起放在门厅柜子的小竹篓里,做完这些又确认了一遍客厅窗口挂着的风铃没有问题才回房睡觉。
……
深夜,安静的客厅忽然发出一声轻响,紧跟着从窗口漫进来一股冷气,玻璃上立即结上一层水雾。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缓缓滑开,在一缕像水又像烟的黑气涌了进来之后又缓缓闭合。
挂在顶上的风铃却从头至尾都没有响过。
黑气游过客厅,在客房门外停顿片刻又滑向了主卧,如果宿双这时起来,就能看到房门下方的缝隙里有浓郁的黑气钻进来,立在床前的时候幻化成一个女人的轮廓。
“喳喳沙沙沙……” 人形黑气发出非常低的声音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念咒,以它为中心冒出稍显稀薄的雾气将床上的人整个笼罩。
宿双在睡梦中猛地惊醒,感觉周围的空气粘腻又混浊,但四肢却怎么都动不了,眼睛也无法睁开。
眼球剧烈转动,在眼皮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床边的黑气“看”着她,脸部露出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的诡谲表情,只见它抬起“双手”,浓稠的黑雾牵出细线朝宿双的两边太阳穴侵袭而去。
它“指尖”像是拨动提线木偶似的不断起伏,扯着那两条黑线跟着波动。
宿双虽然无法睁开眼,但脑中却“看”到有黑气侵入进来,与之一同而来的是强烈的怨念和杀意,其间还混杂着浓烈的悲痛,然后那黑气迅速化成一个个无形的指令,在脑中轰鸣。
“杀了他!”
“杀了他!”
“让他痛不欲生!”
“让他生不如死!”
一个个凄厉的怨念几乎快把她的头给响炸了,但那些黑气却无论如何也没能控制住她的心神,宿双冷静下来之后反而能顺着对方主动建立起来的联系,摸到这些怨念的源头。
是妖!被关雎杀死的妖并不唯一,它还有一只伴侣!
而现在它的伴侣顺着关雎的气息找了过来,关雎竟然丝毫没有发现?宿双根根汗毛竖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但现在身体动弹不得,脑中还有指令一个个冒出来。
这只妖显然并不知道它的操控没有成功,让自己的情绪感染到床上躺着的“傀儡”之后就立即开始下令。
宿双发现只要是顺着对方的意思来身体就能动,但无法做出其余动作,最多只能办到让动作迟缓。现在全身除了大脑,唯一能受自己控制的就是眼睛还有脸上皮肤下的细小神经。
眼睛终于睁开,微微偏头,看到了床边的黑影,那是一个几乎完全被黑气笼罩的人形,应该是个雌性妖化出来的,却跟关雎差不多高大。
黑气流动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皮肤已经没有之前地铁隧道里那只一样的黑毛,显然等级要比它的伴侣高出许多。
宿双不敢露出任何惊疑神色,努力控制住面部肌肉,不做出任何一个“指令”外的多余表情。
先看看它想干什么,再找机会向关雎示警。
她被控制着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即使脚底因为被砾石磨破的伤口很痛,但她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手拉开门,并没有如想象那样直接进入关雎所在房间,而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从抽屉里摸出来关雎用过的那把剪刀。
剪刀很小,被捏在掌心借着袖口遮掩完全看不出来。
她已经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借她的手既能万无一失地接近关雎收割性命,又可以让对方受到跟它同样的悲痛,不,它要的是比它所经受的更加惨痛的结局,被自己的爱人亲手杀死!
我还不是他的爱人呢!宿双很想跟它沟通,但显然这是不明智的。
房门咔哒一声打开的瞬间关雎就醒了,眉心一皱,眼睛睁开看向门口,随即又舒展开来。
“怎么了,睡不着?”
宿双眼见男人穿着紧身背心从床上坐起来,脚步尽量拖延着朝床边走去,盯着他的眼神饱含千言万语,因为背对着躲在门外的妖,脸上肌肉抖动,想借此引起关雎的注意。
该死,你不是有龙眼吗?快拿出来用啊,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身黑气,只要一眼你就能发现不对!
关雎见人直直走过来却不说话,正朝他缓慢地眨眼,眼睛水汪汪地就像会说话似的无比惹人怜爱,脸上的表情有点难耐又有点隐忍,似乎还有点羞怯。
这是要投怀送抱?
原本的瞌睡骤然清醒,喉结耸动咽下口水,眼睛眯起玩味又紧张地看着不断接近的女人。
关总监,傻愣着干什么!
宿双心里的呐喊完全无法通过眼睛表达,她心里苦啊,要是下一秒那妖怪就让她把剪刀刺进男人喉咙怎么办!
然而下一秒预期中的刺杀指令并没有下来。
宿双眼里讶然,不受控制地朝床头坐着的关雎倾身而去,一手掀开被子,腿抬起来跨过他的腿,袖口掩住的小剪刀顺势被推到了枕头下面,双手得到解放,撑在两边一边一个压住了关雎垂在身侧的手。
妖物控制着她要坐下去贴上他,去吻他的唇,宿双心里挣扎,尽量跟它抗争着放慢速度,想要通过近距离的眼神交流让关雎醒悟,她不敢有太过明显的反抗,怕让妖物察觉到她并没有完全被控制而狗急跳墙。
关雎觉得自己已经失语,小白兔就这么风情万种(大雾)地爬上了他的床,两膝跪在他腿侧,身子前倾,眼神欲语还休,鼻端在自己鼻端若即若离地轻嗅,她身上的睡衣布料扫在自己腿上痒痒的,似乎随时都会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知道那下面什么都没有,要是坐下来……就这么想着已经剑指九霄。
144、小蜜撩人13 。。。
房间里非常安静; 有月光从窗口洒在地板上,这似乎是个花好月圆夜。
关雎此时难以抑制的粗喘在寂静中显得更加明显; 他已经不想也无法说话,近在咫尺的女人浑身散发着惑人的气息,引诱着他眼神变得迷离; 皮肤开始灼烧,欲望开始沸腾。
他对她欲迎还拒的挑逗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头微微向前; 摄住了一直在嘴边扫动的红唇。
宿双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头顶几乎开始冒烟,一半是因为这个吻显然不会是蜻蜓点水; 已经有野火燎原越烧越旺的趋势,另一半则是气的;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历史上会有那么多死在女人身上的英雄豪杰。
那妖物通过黑气传过来的指令是配合; 宿双蓦地发现舌头也能动了; 但嗓子里还是无法发出声音。
关雎感觉她舌头抖动了一下,更加兴奋地伸出他的来,立刻纠缠在了一起,津液被他含舔吸吮得啧啧作响,如果不是此情此景,宿双大概会浑身发软地扑在他怀里。
不能这么继续下去,妖物的指令是先让关雎陷入情|欲堆叠的高|潮,在他极乐的瞬间带给他身体和精神上的致命一击,宿双假意迎合着它的意念,双手松开关雎的手; 指尖沿着他的手臂若即若离地向上,继而把他压倒。
关雎重新躺下,看着小白兔再次压下来吻住自己,那双嫩滑小手还在身上四处点火。
宿双手指摸到他的胸前,想要借着撩拨动作的掩饰在他身上写字,但指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在不露馅儿的情况下做出这么细微的动作。
想了想立即脱离他的唇,沿着下颌硬朗的轮廓向下,舔过他那让人垂涎的性感喉结,滑过锁骨来到胸前。舌尖在他微微隆起的壮硕胸膛上滑动。
妖!
这个笔画简单的字宿双用舌尖写得非常辛苦,太轻对方可能无法察觉,太重舌面接触过大又会让“字”的感觉变得不明显。哎,每次她稍微使点劲儿,就听见男人喷在头顶的呼吸更加重一些。
好不容易写出完整的一个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