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脸皮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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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幸好不知道林子慕在屠鹰阵中的遭遇,否则又要说敖平苍是她女儿的灾星了!大概民间的那些传言传到她耳朵里也觉得是那个意思,眼下她倒是有了认女婿的心思。
林丞相碍着身份回了礼,但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敖平苍提到女儿,他便说朝政,谈皇上,就是不往林子慕身上谈。
第二日皇上宣见,林子慕又厚颜无耻的跟去了。
老皇上看着自己失忆的儿子,最骄傲的儿子悲上心头,又看着与他相握着手的林子慕心里又有些安慰。
昨日他们进京,考虑到七儿的身体他没有忙着召见,如今再见,儿子虽然不是冷冰冰的,却还是有些生疏,作为父亲,难免失落。
不过他并没有多长时间难过于这件事就被另一件事打击到了。
七儿的武功已经尽失,他要交出兵权!
皇上没有立即同意,他要想一想,命他们退下了。
又过了一阵,南疆传来消息说形势异常严峻,消失百年的南疆皇族突然出现,南疆众部落全部归顺于尘族,誓要与大正分国而立!
对于这样的消息林子慕并不觉得讶异,尘落当得起女皇这个尊称。
只是之前明明听父亲说过平王上次已经将那些部族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那必是重创啊!
世子带了二十万大军与平王汇合,就算尘族的战斗力再强,也没有理由达到异常严峻的程度啊!
又过了几日,前线来报说世子身受重伤正在回京的路上,林子慕才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现下碍着南疆还有战事,皇上还未降旨赐婚,敖平苍也担心林丞相执意不肯便放了林子慕回府,只是他日日来探望,林丞相夫妇反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敖倾羽回京那日她和敖平苍都去看了,整个人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的憔悴了不少,好在神智清明。随行回来的还有玉琉璃。
看到玉琉璃,林子慕才猛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疏忽了,比如果儿的身份她还未查明,比如害死彩月的凶手她还没抓到,比如战王府里的那只绣花鞋和簪子为何在敖平苍手里,比如玉琉璃和敖倾羽的关系还有他为何会出现在那个洞窟里救他们,还有果儿和他的关系!
这一个个疑问轮回在她眼里翻腾,直直的盯着玉琉璃,盯的他后背一凉。
又过了几日,南方传来消息说平王派人暗杀了几个部族的族长,南疆局势已经可以控制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林子慕是有些高兴的,对于平王她不熟悉,但是战火能早日熄灭对百姓来说自然极好,想来平王早年随皇上四处征战一定也是个勇猛悍将。
果然,半月之后平王来信说,南疆已定,班师回朝,并附上了一份尘族族长的求和信。
那封信的内容林子慕并不清楚,直到后来皇上突然降旨,她都不敢相信。
林子慕看着敖平苍手里的盒子默不作声,她不是信不过尘落,只是眼下他们早已分道扬镳……好吧!她就是信不过尘落,她不想敖平苍冒这个险。
“你想要恢复武功吗?”林子慕直直的望着他,不愿意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敖平苍看着她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有武功,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就能保护你,而不是依靠别人。如果我恢复了就能拥有我们过去的记忆,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患得患失。”
“可是,我怕……”,林子慕欲说还休。
敖平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信的过尘落,可他也怕那个万一。
“你觉得她为何要给你解蛊虫?”林子慕窝在他怀里担忧的问。
敖平苍一手拍着她的背,一边说:“她派来的人说尘族现在很危险,希望我念在旧情的份上帮她一次,而我唯有恢复了武功才能真正的掌握权利。”
一听旧情两个字,林子慕支着身子带着怒气看向他,惹得敖平苍捏着她的脸颊扯了扯。
“你可确定了那来人的身份?”
“嗯!我知道他,他是尘族最年轻的一位长老。”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为你解蛊?”
“就这几天吧!”
林子慕一听就这几天,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最后想想也是无法阻止,说:“这件事情你谁也不要说,到那日早早让碧剑来接我,一定要避开果儿。”
☆、忆
三日之后的半夜时分,碧剑悄悄的将林子慕接到了战王府青松院。
敖平苍已经准备好了,就连尘族的那位长老都在等着她的到来。
林子慕一见他就泪眼汪汪的扑倒在他怀里,无论敖平苍怎样安慰,她还是很害怕。
当林子慕亲眼看着那只解蛊虫钻进敖平苍手臂里时,她觉得像是自己的身体被一只巨兽咬了一口,为了不吓到他,她很努力的紧咬着牙齿。
那长老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拿着一个朱红色的类似拨浪鼓的东西,围着敖平苍转了七七四十九圈,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蝇时,敖平苍一口血吐了出来。
林子慕吓得连忙跑过去,一把推开了身边的长老,抱起敖平苍就开始叫,还好只是吐血,意识并没有模糊。
那长老重又为他把了脉,言说再休息几日日就可彻底恢复,还望战王记得尘族的重托。
敖平苍已经解蛊好几天了,可是无论记忆还是武艺都不见恢复,林子慕心里都要不抱希望了。
这一日她早早来了战王府要陪他一起用早膳,岂料他们刚一入座,林子慕闻着饭菜的香味就开始呕吐。
敖平苍慌忙请了府医看来,这一诊脉不要紧,只诊的府医额汗涔涔。
敖平苍看着大夫脸色不好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直威严的问怎么了。
府医为难了很久,最后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般说:“回王爷,林姑娘这是喜脉!”
姑娘,林姑娘,还没成亲的林姑娘有了喜脉,你说府医为难不为难。
两个当事人一下子都没弄明白府医是什么意思,还是碧剑开口说:“这件事情不许外传,否则军法处置!”
那府医战战兢兢的下去了。
这个时候林子慕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要当娘了,她抬着头,一脸幸福的望着呆愣的敖平苍,情意绵绵。
敖平苍低头望着她,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是嘴角翘了平,平了翘,像是傻了!
过了一会儿一把抱住林子慕说:“我马上进宫请旨!”
彼时敖平苍刚刚准备进宫请旨,碧剑来报说平王已至京城地界,皇上下令战王和世子前去迎接。
敖平苍愣了愣,从南疆回来,父皇不曾为他指派过什么任务,如今他内力尽失,倾羽重伤又刚恢复没有多久,为何要派他们二人?
可皇命已下,请旨赐婚的事情只能再搁一搁。
时近午时,浩浩荡荡的征南大军终于将他的滚滚尘烟早一步的飘荡在京城的上空。敖倾羽自见到敖平苍后只是行了个见面礼,他的面色凝重,偶尔会用一种敖平苍看不懂的眼神看他,弄得他一头雾水。
平王正值壮年,一身玄色盔甲骑在高头大马上,威武霸气,气势凌人。
及到他的马走近,敖平苍的眼睛慢慢的呈现一种凝固的姿态,原本温润的眼眸渐渐转为冰冷。
敖倾羽并没有注意到皇叔的变化,他现在正尽心筹划着一件事,从来没有哪一天他如此的希望皇叔能够恢复记忆,哪怕记起了他的不好,也比现在让他几近束手无策的好。
平王入眼看到的就是站在迎接队伍最前面,最中间的皇七子敖平苍,他的七弟!
“老七身体可好了些?”平王和煦的笑容盈满了面容,他比敖平苍大上许多,竟有些父子相见的味道,反而是一旁的敖倾羽像个外人。
敖平苍敛下眼里的冰冷,微微点了点头,不作一言,转身进城。
敖倾羽大惊,皇叔给他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难不成?
平王看着走远的战王冷硬的背影仍旧和煦的笑着,只是他微转头看向敖倾羽时眼神有些森寒。
按照礼数,战王既然负责了迎接必需要陪同面见皇上,他却直接从城门口回了战王府,百姓唏嘘,平王反倒有些满意,一路带笑。
林子慕正在子慕居里不知坐着好还是站着好,吃了这个又吃那个,心里欢欢喜喜,只等皇上降旨。
果儿将街上的事情说给她听时她才明白,怪不得圣旨还未下,原来他是去迎接平王了!但依照敖平苍现在的性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林子慕决意去战王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浮
因着怀着身子,又是她和敖平苍的孩子,纵使心里焦急,林子慕还是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在现代她连男朋友都没有,这一世怀着孕也没敢告诉母亲,如何做全靠常识。
碧剑说战王回府以后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吩咐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林小姐既然来了就去看一看,也好让我们心安。
林子慕闻言点了点头,走到门前她开口说了声:“王爷,我进来了。”不是她拿自己当外人,主要是电视剧看多了,她怕里面的人正在气头上,万一随手扔了个什么伤到她或者肚子里宝贝就不好了。
附耳没有听见回话,林子慕就推门进去了。
谁知她左看右看硬是没找到人,心下疑虑,忽而想到了温泉池,快步走过去推开门就看到敖平苍披头散发的泡在温泉池里。
林子慕慢慢的走到他身旁蹲下,发现他正闭着眼睛,面上平静无波,心里的不安才放下。
她就蹲在那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发声说:“帮我揉揉肩。”
林子慕先是愣,随后莞尔,伸出葱白玉手开始揉捏,没过两下,啪的一掌拍在了敖平苍的背上。
敖平苍受着那痛嗤嗤的笑了,林子慕也笑,又掐又捏,如此这般过了半刻钟,那人才转回头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抚摸着林子慕的脸庞,眼里满是疼惜。
林子慕被他如此温柔的模样感动的稀里哗啦,转眼又要哭,只是眼泪刚刚出了眼眶,那人就起身吻掉了,嘴里用命令的语气说:“不许哭!”
“敖平苍你个大混蛋!记忆恢复了就吼我!我肚子里还有你孩子呢!”
提到孩子,敖平苍眼里的柔情更浓,他将林子慕整个人都搂紧怀里,鼻尖嗅着她的发香,紧紧的抱着她。
但是太紧了,林子慕被感动之外就是感觉不舒服,她闷着声说:“敖平苍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那人低头一看,确实,胸前湿了大半,哑着嗓子说:“脱了衣服上床!”
林子慕羞得满脸通红,说:“这天儿还亮着呢!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那人却说:“你有着身子,我才不敢那事!”
两个人彼此相拥在床上躺了有有一刻钟,林子慕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自己浑身舒坦,脸上的笑意一直未减。
又过了一会儿,林子慕想起平王的那件事,忙问:“你为何要那样对待平王?”
敖平苍低头迎上她的眼睛,清澈明朗,情深意浓,抬手替她理了鬓发,又揉了揉她的耳垂,说:“我与平王虽是亲兄弟,但他长我二十有余,自我记事起他便是替父王南征北战的大皇子,所有人都认为太子非他莫属。”
林子慕直觉自己将会听到一个大秘密,于是坐起来看着他认真的听着。
我的母亲并不是什么官宦人家,而是江南地方的一个商贾之家的嫡出小姐,因着想要攀附权势将我母亲送往一个御史家认作子女,后由选秀成为妃嫔。
进宫三年之后才生下我,母妃在宫中十年,从不与人交恶,不争不怒,直到我五岁时才被父皇日益恩宠。
可是七岁那年意外染病去世,父皇不放心其他妃嫔照看我便将我养在膝下。当时由于平王常年不在京城,羽儿也一直由皇后照看,我们年龄相差不大所以常常一同玩耍。
可是十岁那年,我正在湖边等着羽儿,突然冒出一个黑衣人拿着剑刺向我,我吓得呆立当场,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可是这时候,哈,你突然冒出来了,你总是这样,随时随地像个萝卜一样到处长,嘴里喊着:“杀人啦!”还拿着石块去打那个人,我被你喊醒,连忙就躲,那人可能觉得你太烦了,就去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