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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暴君养成日常-第62部分

小说: 暴君养成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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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要什么?”

    傅望舒正色到:“圣旨。”

    “圣旨?”景王妃一脸困惑。

    傅望舒看了她一眼:“景王妃不会不知道二皇子为何非得对付你的傻儿子吧?”

    景王妃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傅望舒勾了勾唇角:“我之前十分纳闷两件事,一是二皇子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为何如此忌惮一个傻子?二是皇上为何这般纵容景王府。一直到二皇子无意中向我透露了一些陈年往事,我才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王妃有兴趣听一下吗?”

    景王妃冷冷地撇过了脸。

    傅望舒缓缓地说道:“十二年前,您怀过一对龙凤胎是不是?快临盆的时候,京城潜入了一帮敌国刺客,抓了您和当今圣上,逼景王在您与圣上之间做选择。

    可惜,景王没有选择您。

    他选择了自己哥哥,选择了大周国君。

    而您,他的好妻子,他三个孩子的母亲,被推下山崖。

    您侥幸活了,孩子却没了,您这辈子……也再不能生养了。”

    景王妃心底的口子陡然被撕开,潮汐般的疼痛涌了上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她几乎喘不过气。

    傅望舒却好似没感受到她濒临崩溃的情绪,接着说道:“圣上内疚,自此对你、对景熙、对整个景王府都格外宽容,不仅如此,圣上还拟了一道密诏,他若驾崩,传位于景熙。

    那道密诏现在在哪里?景王手里,还是景熙手里?”

    景王妃将翻滚的情绪一点一点塞回心底:“我不会告诉你的。”

    傅望舒的眸光暗了暗:“没关系,我把你在我手里的消息放出去,不信父子俩不会拿密诏来换你。啊,不对,景王当年就放弃过你一次了,谁知会不会有第二次?还是告诉你儿子比较妥当,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密诏。”

    “你别做梦了,我绝不会让自己成为你要挟我儿子的筹码!”

    “哦,是吗?你以为你有得选吗?”

    景王妃冷声道:“傅望舒,你对景渊了解多少,就这样替他卖命了?信不信他利用完你,立马就能卸磨杀驴?”

    傅望舒驳斥道:“他卸不卸磨杀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儿子恨透了我和裴琅,让你儿子继位,我们一定会生不如死!不如跟着二皇子搏一把!”

    狗急了还有跳墙的时候,傅望舒也是真被逼得没有退路了,污蔑王妃的罪名一旦成立,少不得要被砍头,景王妃是绝不可能宽恕她的,那么,二皇子成了她唯一的□□,但她值得二皇子费尽心思庇护一个景王府的敌人吗?她得拿出自己的本事,证明自己的价值,没有比密诏更好的东西了。

    傅望舒夺了她手中的扇子,景王妃知道这是要去威胁景熙了,情急之下,拔掉头上的金钗,狠狠地刺向了傅望舒。

    傅望舒忙去夺她手里的金钗,一边夺,一边叫人进来。

    几名小二打扮的护卫冲了进来。

    景王妃一把扣住傅望舒,金钗抵住她脖子:“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

    傅望舒死不死有什么重要的,他们得到景王妃就够了,有了景王妃还怕威胁不了景熙?

    众人交换一个眼神后,齐齐朝景王妃扑了。

    景王妃没料到这群人完全不顾傅望舒生死,恨铁不成钢地叱道:“看吧,这就是卸磨杀驴!亏你还替他卖命,不如死在我儿子手里!”

    傅望舒只能自救了,抓住景王妃的手,一口咬下去,景王妃疼得接连后退,傅望舒被她扣着,也是一阵后退,二人撞上了身后的窗户,哐啷一声,窗户被撞开了,二人没来得及稳住身形,齐齐摔了下去……

    景王妃仰望着蔚蓝的天,鲜血在她身下,裂帛出了猩红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剧情了~~

    然后据说今天是圣诞节,圣诞快乐~

 第78章 长大(二更)

    又是一年七月初一,细雨打湿了屋檐,傍晚时分,雨歇,暮光破云而出,映着灰蓝的天,一片绯色。

    白云寺便笼罩在这片绯色的暮光中。

    寺庙的客人陆陆续续散了,往生殿内,一名清丽脱俗的紫衣少女正拿着帕子,擦拭一个往生牌,牌位上,用鸡飞狗跳的书法写着三个字——顾青鸾。

    在少女身侧,站着一个英俊刚毅的中年男子,他面前,也放着一个往生牌,写着,傅望舒。

    姚氏拿着一炷香走了过来,路过中年男子身边时,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走到少女身旁:“妙妙,给。”

    林妙妙接过香,静静地点上,而后虔诚地对着牌位行了一礼。

    六年前,景王妃与傅望舒从茶楼坠下,虽楼层不高,却伤及头颅,二人皆不治身亡。

    这件事在当时的京城造成了空前的轰动,景王妃恶名在外,盼着她栽跟头的人几乎能从京城排到福州,可谁都没想到她真的栽了,还一头栽死了。

    傅望舒也因此“名声大噪”。

    她与景王妃的恩怨被翻了出来,插足裴琅与荣郡主的事也被抖了出来,众人将她骂得狗血淋头,连她“父亲”傅辰良都一度成为过街老鼠。

    但只有一个傅望舒,并不足以算计景王妃,在景王府与官府的彻查下,林侧妃露出了马脚,得知是她帮傅望舒把景王妃骗去的茶楼,景王一怒之下,废去了她侧妃之位。

    而根据惠仁的口供,二皇子也成为了本起案件的最终嫌疑人,景熙搜罗到了二皇子与傅望舒勾结的证据,也查出了二皇子两次陷害林侧妃却嫁祸给景王妃的事情。

    皇上对案件高度重视,命展开三司会审,会审结果,二皇子谋害景王妃与林侧妃罪名成立,被逐出皇室,贬为庶人,终身幽禁于临江王府。

    伤害过景王妃的人,全都罪有应得了,林妙妙想,王妃在九泉之下,应该能够安息了。

    林妙妙将香插/进了香炉,却突然砰的一声,香炉碎了!林妙妙花容失色!

    姚氏忙拿帕子擦了擦溅在林妙妙身上的香灰:“哎呀,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炉子,怎么碎了?”扭过头,瞪了傅望舒的牌位一眼,“一定是这个煞星冲的!我当初就说别给她立什么往生牌!她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也配?”

    林崇叹了口气:“人都死了,你少说两句。”

    “死了又怎样?她干了那么多坏事,我说两句都不行?当初要不是她,王妃也不会出事,王妃不出事,妙妙的亲事也就不会被耽搁……”言及此处,姚氏敏感地察觉到了女儿变淡的脸色,清清嗓子,不再说话了。

    景王妃出事的那晚,景熙恰巧在风棠院与姚氏提亲,不出这场意外的话,翌日景熙就该携聘礼上门了。

    为亡母,守孝三年。

    那三年中,景王府来了一名神医,“治”好了景熙的傻病,就在三年孝期将满之际,边关突发战事,景王领兵出征,打的就是曾经挟持过景王妃与皇帝,并将景王妃推下山崖的北梁人。

    景王发了疯似的挥剑斩敌,在连胜三场战役后,却遭遇北梁刺客的偷袭,重伤不醒。

    景家军群龙无首,士气大跌,边关十二城,接连沦陷。

    景熙就是在这种紧迫的局势下,请缨北上,没人相信一个傻了十多年的人能够上阵杀敌,也没人相信他能够真正地稳住军心,都在耐心地等着,等边关敲响他的丧钟。

    那之后的事,林妙妙知道的便少了,只偶尔从父亲那儿听到只言片语,大致是,丧钟迟迟没有敲响,世子又打了胜仗,又收复了一座城池。

    走出往生殿时,寺里的香客已经差不多走光了,空荡荡的寺院,只剩来回做着洒扫的僧人。

    突然,一个肉乎乎的小白团子奔了过来,两只小胳膊微微张开,红嘟嘟的嘴唇里淌着晶莹的口水:“姐姐,姐姐,姐姐……”

    这是姚氏与林崇的儿子林允之,今年两岁,白白胖胖的,十分可爱。

    林妙妙把他抱了起来,给他擦了擦口水道:“允之怎么来了?”

    “是我带他来的。”裴琅双手负于身后,闲庭信步而来,他穿着一袭褐红色锦服,身姿挺拔,眉目如画,褪去少年青涩的他,不自觉地散发着几分内敛与成熟。眼下的他可不再是什么卑微的、寄人篱下的表少爷了,他早已高中状元,跻身翰林院,而今任正七品编修。

    前世,裴琅带林妙妙逃离京城,放弃了科考的机会,林妙妙原本以为他就算考也考不中,这辈子亲眼见了才知,他竟是有宰辅的潜质。据说礼部、鸿胪寺、太学的人全都注意到了他,正暗地里打抢,准备把他抢到自己的地盘。

    不过,纵然他爬得再高,为人依旧十分低调。

    “表哥。”林妙妙打了招呼。

    裴琅温润一笑:“都弄完了吗?可以回家了?”

    林妙妙嗯了一声。

    怀里的小允之待不住了,一个劲儿地扭动着身子,朝裴琅伸出胳膊:“骑、骑、骑。”

    “好嘞!”裴琅让小允之骑到了自己脖子上。

    自从裴琅让小允之骑了一次之后,小允之便上了瘾,这一路上山,都是在裴琅的脖子上骑过来的,眼下又要骑回去。

    林妙妙怪过意不去的,对小允之道:“下来!”

    “不要。”小允之抓住了裴琅的耳朵。

    另一边,姚氏与林崇走了过来,见自家儿子与裴琅在一起,并不感到意外,裴琅虽是做了官儿,待林家人依旧十分亲近,尤其对林妙妙与小允之,那简直是要宠到天上去。姚氏起先挺瞧不上裴琅的,一个落魄的表少爷嘛,哪里配得上她如花似玉的女儿?但如今,他做了状元郎,不再是他高攀女儿,而是女儿高攀他了。

    姚氏客气地打了招呼,裴琅恭恭敬敬地给二人行礼:“三叔,三婶。”

    下山后,一家人坐上马车,路过中心大街时,小允之吵着要下去走,林妙妙抱着弟弟下了马车,裴琅跟上。

    裴琅容貌太出众,走在人群中,惹来姑娘们频频回头。他也算是京城的风云人物了,年纪轻轻高中状元,又长得好、品行好,京城的姑娘们最想嫁的对象就是他,据说连公主都对他“垂涎三尺”,奈何他心里只有一个林小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在等林小姐长大,如今林小姐是真的大了,二人怕是好事将近了。

    林妙妙被这种“祝福”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抱着弟弟,离裴琅远了些。

    “糖、糖、糖!”小允之指着一个卖糖葫芦的嗷嗷直叫。

    裴琅买了两串,一串给小允之,一串给林妙妙。

    林妙妙干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裴琅微微一笑:“才十三而已,哪里就不是孩子了?吃吧。”

    林妙妙不吃。

    小允之手里的糖,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林妙妙正要问他怎么了,就见他捂住自己的宝贝小鸟:“尿!”

    “我带允之去吧。”裴琅道,总不好让一个姑娘家给小允之把尿,“人多,不好找地方。”

    林妙妙抱紧小允之:“不必了,那边就是林家的铺子。”

    林妙妙抱着小允之走进了小巷,走到一半的时候,小允之憋不住了,哗啦啦地尿在了林妙妙身上,林妙妙林妙妙被浇了一身童子尿,忙把他放到地上,他还没尿完,对着墙根,又嘘嘘了很久。

    “你呀,一天不尿人身上就不高兴是不是?为什么非得憋不住了才说自己想尿?”林妙妙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拿出帕子擦了擦他裤腿上的尿,自己身上的倒是顾不得了。

    就在林妙妙快擦完了想抱小允之回马车上时,不知从哪儿窜来一道人影,一把抱起小允之,朝巷子那头跑了出去!

    这是……传说中的打劫孩子?

    林妙妙吓坏了,奋力地追了上去:“救命啊——抢孩子了——”

    人贩子是个成年男子,腿脚极快,又对这一带的地形十分熟悉,不过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林妙妙的视线。

    林妙妙跑到他消失的岔路口,左边是棺材铺子,右边是赌坊,对面是青楼,那人到底去哪儿了?!

    青楼的后院中,一名穿着粗布麻衣、麻衣上还打着布丁的女子正拿着斧头,一下一下劈着柴火。营养不良的缘故,女子的身形十分清瘦,一张脸蛋却生得极美,比青楼任何一任头牌都要美,这等姿色,只需勾勾手指,便能让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偏不知怎的,她宁可到柴房劈柴,也不肯对外头那些男人笑一下。

    老鸨春妈妈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怎么样,顾青鸾?想通了没有?只要你答应接客,妈妈就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一辈子都过得舒舒服服!”

    顾青鸾丢掉斧头,不屑地嗤了一声:“逼本……逼我接客,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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