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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暴君养成日常-第61部分

小说: 暴君养成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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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铎走到井边,四下看了看,对小勇子道:“把它凿开。”

    “啊?”小勇子抽了抽嘴角,那工具把上头的砖给撬了,一股刺鼻的恶臭扑来,小勇子恶心得捂住了嘴。

    一个时辰后,一具衣衫褴褛的骨骸被小勇子打捞了上来,赵铎即刻叫了衙门的仵作。验完骨盆与耻骨后,仵作给出判定:女尸,曾有过分娩。

    女尸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泡烂,首饰也大半生了锈,但借着轮廓与字样,依旧能判断出是孟九娘生前佩戴的饰物。

    傅辰良当即傻了眼。

    谨慎起见,赵铎又叫来孙耀。

    孙耀认出了衣服上的图案,是他给孟九娘买的料子。

    女尸的身份,基本能够确定了,就是失踪六年的孟九娘。

    小勇子恍然大悟:“哦,难怪一直找不到她人了,她死在这里头了。但是不对呀!她、她怎么会死在里头的?是自己掉下去的,还是被人谋杀的?”

    赵铎看向傅辰良,傅辰良慌忙摆手:“别看我啊!又不是我干的!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赵铎皱了皱眉:“你说,傅望舒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她出走的消息,也是傅望舒告诉你的?”

    “是啊!那天我输了钱,喝了些酒,一进门就见那丫头哭哭啼啼地跑过来,说娘亲跟人走了,娘亲不要她了,娘亲再也不回来了。我其实也偷偷地找过她的,那孩子成天哭,怪可怜……可我怎么找都没找到,问那孩子,她娘和谁跑了,她又答不上来。”傅辰良抱住脑袋,蹲在了地上,好歹夫妻一场,看到她死了,他也不好过,他是个没用的男人,虽然也恼她不检点,可从没想过让她去死。

    赵铎陷入了沉思:“傅辰良,你刚刚说,孟九娘出走的第二天晚上,傅望舒才掉进井里。她是白天出走的吧?超过十二时辰,尸体很有可能已经浮上来了,如果傅望舒真的掉下去,应该会发现她娘才对……”

    “她一个孩子,吓傻了吧?”小勇子道。

    赵铎道:“那傅远山呢?还有那些封井的人呢?他们是为什么没看到水中的尸体?”

    “夜色太暗了?”小勇子道。

    “又或者,是尸体又沉下去了。”赵铎又让小勇子下了一次水,这回,小勇子仔细搜了井底,发现了一块大石头以及一根麻绳。

    赵铎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极为恐怖的一幕:一个八岁的孩子,将一块系了麻绳的石头丢下井,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将绳子绑在孟九娘的脚上……

    后面孟九娘的尸体腐烂了,绳子自然脱落,沉入了井底。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九娘是她亲娘,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她不惜把孟九娘一辈子地困在井底?

    孟九娘又是不是她推下去的?

    还有,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那孩子……识水性!

    小勇子摸了摸下巴:“赵哥,如果傅望舒识水性的话,那她不大可能会在护城河淹死啊,那女尸……可能真不是她啊。”

    “傅望舒可识水性?”赵铎一把将傅辰良拽了起来。

    傅辰良被拽得生疼:“我不知道啊!我没怎么带过那孩子,你问我,还不如问孙耀呢!”

    孙瑶摇头:“不、不清楚。”

    赵铎道:“有一个人或许清楚。”

    “谁?”孙瑶问。

    赵铎神色一肃:“你师父。”

    余家,灯油如豆。

    余老爷躺在昏暗的大床上,形同枯槁,一旁是妇人给她熬的药,他一口都没喝。

    妇人拿着赵铎留下的画像,哭着问已不剩多少时日的父亲:“是她吗?是这个孩子吗?您倒是说话呀?谁把您弄伤了,您连大夫都不看,药也不喝?是不是这个孩子?是不是当年被您关在屋里的孩子?”

    余老爷怔怔地望着帐顶,眼前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如过眼烟云。

    他想起了那个孩子,干净,漂亮,乖巧,上进。

    “余师傅,您在搬东西吗?我帮您吧!”

    “这是什么香料?我能跟您学制香吗?”

    “我很能干活的!我不要工钱!”

    “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疼……好疼……我……我不学了……求求您放开我……”

    “别在河里……求您了……”

    余老爷淌下了悔恨的泪水。

    赵铎赶到余家时,余老爷已经咽气了,经仵作坚定,为脾脏破裂,不治身亡。

    妇人告诉赵铎,骑马踢伤父亲的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

    但那女子是谁呢?

    赵铎指了指画像的人:“是不是她?”

    妇人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从余家出来,小勇子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拳捶在墙上:“禽兽!禽兽!禽兽!姓余的该死!孟九娘该死!这要是我……我……勇爷爷我扒了他们的皮我!”

    赵铎阖上眸子,平复了一下翻滚的情绪,正色道:“傅望舒还活着,还是想想怎么找到她吧。”放着这么危险的人在外晃荡,不知还会有谁遭殃,“还有谁得罪过她没?”

    “景王妃呗。她不是喜欢裴琅吗?被景王妃给拆散了。”

    赵铎眉心一跳:“上景王府!”

    ……

    景王妃带着惠仁来到了与林侧妃约定的茶楼。

    “搞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景王妃给惠仁使了个眼色,惠仁会意,把侍卫全都叫了进来。

    一名眉清目秀的伙计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客官,这间茶楼被一个姓林的夫人包了,说是在等一位姓顾的客人,请问是您吗?”

    “哦,是我,她在哪儿?”景王妃漫不经心地问。

    “在楼上,您随小的来。”

    景王妃吸了吸鼻子:“什么味道?”

    伙计眼神一闪,余光扫过她身后的护卫,笑道:“是小店新买的香料,能宁神养身的,您这边请。”

    伙计将景王妃迎上二楼的一间茶室,正对着门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

    景王妃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林珍儿,把本王妃叫来这种地方,你要说的话究竟有多见不得人?”

    傅望舒缓缓摘掉斗篷,扬起冰冷的笑脸:“好久不见,景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倒数第二章剧情了!

 第77章 结束(一更)

    “是你?你果然没死!”景王妃狐疑地扫了一眼四周,“你把林侧妃怎么样了?”

    “她帮了我大忙,我自然是好生送她回府了。”傅望舒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不介意地话,坐吧。”

    景王妃毫不客气地坐下:“都晓得诈死诬陷本王妃了,傅望舒,你胆子不小。”

    傅望舒就道:“无奈之举罢了,王妃生来好命,怎么会理解我们这种蝼蚁的悲哀?要喝茶吗?”

    景王妃显然对她倒的茶没兴趣,冷冷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本王妃可从来不是瞧不起蝼蚁,本王妃看不顺眼的,便是皇妃也照样不顺眼。”

    傅望舒似是不解:“那我又怎么让王妃不顺眼了呢?就因为我与荣郡主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大周律法可没规定男人不能三妻四妾吧。”

    景王妃呵斥道:“想娶本王妃的侄女儿,当然不能纳妾!”

    傅望舒淡笑:“那么王妃你呢?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有什么本事去插手别人的事?”

    景王妃的脸色变了变。

    傅望舒淡淡地弯起唇角:“王妃想听听我的事吗?”

    “你的事有什么好听的?”景王妃完全没那兴致。

    傅望舒叹了口气:“不听也罢,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景王妃不接话,屋子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傅望舒静静地喝着茶,但那捏得发白的指节透露了她内心的彷徨,景王妃轻轻一叹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傅望舒?你知不知道污蔑王妃是死罪,林家人对你不好吗?林崇到现在都还在找你,知道你犯了错也从未想过放弃你,你非要如此令他失望!”

    傅望舒的面上掠过一丝复杂,没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三爷是个好人,除爷爷以外,就三爷是真心疼我。所以我,哪怕一直很嫉妒林妙妙,也没想过去伤害她,我知道,三爷会难过。”

    “姚心岚呢?”景王妃问:“我可是听说,她掉进河里的时候,你连呼救都不曾,怎么?想看着她溺死?”

    “你怎么知道?”当时在场的,只有她、裴琅与四叔,林妙妙隔得远,并不知她什么都没做。

    我儿子救的姚心岚,我当然知道。景王妃哼了哼:“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傅望舒陷入了回忆:“我当时,并不是真的想看她死,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想起那个潮湿的雨天,一个与姚心岚一般年纪的妇人,喝醉酒跌进井里,她惊恐地站在井边,想要救她,却又觉得不该救她,毕竟若不是她一次次拿自己当出去玩的幌子,自己也不会遭遇那种惨绝人寰的事。可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决定把她救上来,然而当她准备去叫人的时候,却发现井里已经没有动静了。

    她有憎恶她的理由,她害怕别人觉得她是故意,于是躲在房里不敢出来,直到第二天,爷爷把井封了。

    她不知道爷爷看到井里的那个人没,爷爷一句也没问过她。

    这些年,她一直很努力地忘记那晚的事,可那日她看到姚氏落水,尘封了五年的记忆突然冲出脑海,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不知道那一刻在水里挣扎的究竟是姚氏,还是孟九娘……

    景王妃瞧着她忽然变得惨白的脸,不明白她究竟记起了什么,竟把自己吓成这样。

    傅望舒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敛起心神,笑了笑说道:“我没想过害三婶,只是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一如不论我怎么解释我和表哥、大少爷是清白的,大家都不屑一顾。我之前尚有所顾忌,努力把对表哥的情愫压在心底,可我得到的是什么?”

    “敢情你是活在别人眼里啊。”景王妃太不能赞同傅望舒的做派了,她头上被人乱七八糟扣的帽子,不知比傅望舒多了多少,她若一个一个地较真儿过去,岂不是真把那些皇妃、贵妇杀光了?

    “傅望舒,一个人的经历,不能成为她作恶的借口。不要觉得你自己很惨,比你惨的人还有很多。你知道真正惨的人是什么样子吗?他们每天,不是在想自己到底受了多少伤,他们在找哪里没受伤。”

    傅望舒被她的话狠狠震了一番,半日,才呢喃道:“照你这么讲,我是过得很好?”

    “怎么不好?之前有你爷爷疼你,如今有林崇照顾你,就算曾经吃过不少苦头,可比起饿死冻死的那些人,你貌似不算太差。”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傅望舒猛地捶响了桌面。

    “我有必要知道吗?你跟我什么关系?亲人?朋友?君臣?婆媳?”景王妃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你的经历我不感兴趣,也没义务对你做出任何同情,我只是个王妃,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别一副我不同情你我就十恶不赦的表情。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景王妃的冷静,险些让傅望舒的小心思溃不成军,傅望舒定神了良久,才仿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话题:“我想和裴琅在一起,可惜因为你,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笑话,本王妃几时阻止你们来往了?本王妃说过,只要他不再纠缠荣郡主,他便是你的,怎么?他终究不愿意娶你啊?那可怪不得本王妃。”

    傅望舒被戳中痛脚,面色一阵阵发白。

    景王妃不屑地嗤了一声:“想追情郎呢就自己去追,本王妃没工夫陪你耗。”

    傅望舒的呼吸颤了颤:“王妃别急着走啊,好容易把您叫出来一趟,再有下次,怕是难了。”

    根本不会再有下次了!本王妃第一次是自己找上门的,这一次是被林珍儿骗的,怎么可能会有第三次?

    景王妃懒得再浪费口舌,迈步朝门口走去,傅望舒却一把合上了门。

    景王妃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探出手,从她怀里掏出一包香料:“又想故技重施是不是?本王妃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言罢,将香料摔在地上,一脚碾了上去!

    “来人!”

    傅望舒得意一笑:“别叫了,来不了的,一楼熏的软骨香,就是专门对付那些侍卫的,至于你的女官……就更不值一根手指头了。”

    景王妃柳眉一蹙:“你还有帮手?”

    傅望舒笑着说:“不然呢?小女子杆枪匹马,哪敢与王妃叫板?”

    “你到底想要什么?”

    傅望舒正色到:“圣旨。”

    “圣旨?”景王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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