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靠女儿发家致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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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队上把马老太太和她孙女安排到保管室,一来那里地方大,正好可以做教室,二来正好有人守保管室。
自上次有人来偷粮种,朱老三被砍以后,再派人去守粮种,大家都推三阻四。
如今有了人固定守保管室,村干部们松了口气,社员们也松口气,也不用为守保管室抓阄。
为防有人偷粮种,马老太□□孙两对付不了,在保管室里装了一口大钟,有人来就敲,村里的人听到声音就会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非常感谢你们。
也谢谢小天使的建议,我觉得你们说的对。
关于朱秀月的部分,之前我写《老爷》那本时,说我极品写的太多了,然后订阅哗地降了。所以这本的时候,我就特意注意到这点,早早地让朱秀月下线,但是节奏还是没有把握好。
其实朱秀月有后续的,之前有点暗示,有小天使猜测过。我准备把那后续写出来,不过要等几章后。
日六千的问题,其实我也想的,只是这一个月来,不知怎么会事,天天很晚才能睡着,白天没什么精神。昨晚四点才睡着。
我也不立flag,尽力多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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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趁热打铁; 趁大家都在,杨万三叫大家报名好统计人数。
洪六登记好人数; 吓了一跳; 好些流着鼻涕拉屎拉尿的奶娃子也给报上名了。
保管室地方大; 但要先拿一部分地方放粮种放化肥; 剩下的地方还要分一部分出来作为村干部办公的地方。这样分下来,剩下的地方刚好够做一间教室和给马老太□□孙俩睡觉的地方。那教室也只是打算装二三十个娃子,可如今报名的可有上百个娃子。
不说地方,就连打一百张桌子和凳子都得费好大一番功夫。
杨万三和朱富强那能同意; 直接把那些奶娃子剔出来,能走稳路能自己拉屎拉尿的娃才能上学。就算这样; 也有差不多六十来个人。
洪六道:“这好办; 三十个人上午上学,三十个下午上学。刚好有半天的时间给家里做做事。”
还有几天农忙才忙完; 准备等农忙后,安排人砍树做桌凳。桌凳只要弄干净; 没有剌不刮手就行。这样粗糙的桌凳,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会做。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有些人家的娃子大的得太大; 小的又太小; 没一个能上学,觉得自己家吃了亏,在杨万三和朱富强面前没有讨到好,转头找上马老太太,不说别的先威胁一顿; 至于马老太太答不答应,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反正一个臭地主婆是没有说不的权利。
也有人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人机灵些。趁先前那人走后,帮忙给马老太□□孙俩搬东西,把水缸给背到保管室去,给挑满水,最后还给她们在保管室的后面垒了个简易的灶。
临走前他才扔一下句让马老太太给他看娃的话就走了。
这人姓朱大名就一个山字,去年年景不好,刚好媳妇又怀孕就让家里人给分了出来,年初才生的男娃。媳妇怀孕的时候吃得不好,生下来的娃也不大,还爱哭,整天离不得人。两人打算多挣些工分养家,偏儿子不争气,背在背上也常常吵闹不休,能上完半天工就不错了,两人急得没法子。如今听说马老太太以后教村里的娃子读书识字。他灵智一动,就想着把娃交给马老太太照管几天。
第二天,朱山和媳妇吃了早饭,赶在上工前把孩子抱到保管室,见马老太太接了人,两人放心下来,搁下一些米和鸡蛋以及尿片,就匆匆赶去上工。
朱山刚到地里,就听到他大嫂扯着嗓子跟说别人说闲话,“我们家老三,分了家也离了心。好好的娃不给亲侄女带,给外人带。啧啧,还是给那个臭地主婆,也不怕娃给地主婆虐待……”
“大嫂!”朱山一声吼打断她的话,“我亲侄女多大?八岁不到,自己还成天拖着个长鼻涕,在家里带两个弟弟,你说她带得了一个还在吃奶的奶娃娃吗?”
“马地主的老娘,她敢虐待我的娃吗?我们可是贫下农民,敢虐待我们的娃,那就是跟我们贫下农民过不去,她一个地主婆敢吗?”
众人跟着点头,马老太太肯定不敢的!
朱山这一操作给了好些人家提供了思路,让马老太太带娃娃又不用给钱,还能让自家腾出手来挣工分。原本还能下地干活,因为家里娃小不得不留在家里的老人或者把娃背在背上的小媳妇,纷纷打抱自己的娃,抱到保管室去,让马老太太照顾,可马老太太只有两只手,那里忙得过来。
晚上,马书雅给奶揉着肩埋怨,“奶,他们真把你当奶妈子了,这都多少个奶娃娃,我们那里看得过来,你看你累的。”
“雅雅,比起在牛棚里照顾牛是要累多了。可住在这里,奶心里舒坦。这是我们马家的祠堂啊,就应该由我们自己来看护。”马老太太拍着孙女的手,“你头一次看孩子没有经验,其实娃娃并不难带,只要给他们固定好时间,几点睡觉,几点吃奶,慢慢地养成习惯,到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手慌脚乱的。”
还有没说出口的是在这里住,起码让她安心。孙女渐大,村里的别村的无赖经常跑到牛棚来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有时候还动手动脚,有时候趁着天黑在牛棚外面捣乱。她老了,未必护得住孙女。上次付槐花说的那些话,她就动了心,好在后来出了那样的事,要不她真坑了孙女。朱家那样的人家显然不是良配。
现在好了,住在保管室,白天有大队干部在,没有人敢来捣乱,晚上更不敢来,怕担上个偷粮种的名声,连个打望的人都没有。没了那些人骚扰,马老太太可以慢慢给孙女寻摸个好人家。
不知道陈前说那一番话有什么目的,但实实在在地帮到她,她打心里感激他。
朱富强开始还有点担心,让一个地主婆当老师是不是太过,会不会让公社不满。然而当他看到马老太太和她孙女手忙脚乱地照顾娃,给娃换洗屎尿布。他莫名地觉得这比让她们去养牛更能惩罚人。
只是随着娃越来越多,保管室一天比一天吵,娃的哭闹声不绝于耳。闹得几个干部头痛,在保管室待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找个人,还得往外面跑去喊人。
朱富强要写一份报告,旁边屋里的娃吵得他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正好陈前上保管室去借牛。
朱富强没有好心情,“你咋成天借牛?牛是我们集体财产,要爱惜。你不是有两腿,自己走着去。”
陈前把打着石膏的腿往他面前一晃,“我是有两条腿,可这条腿走不得路,你不会要让我瘸着腿去换药?那别人看见,还不得说我们队上……”话锋一转,“书记是不是觉得隔壁的奶娃吵?直接把这里砌一堵墙和那边隔开就是,然后在侧边钻个洞安上门,不就听不见了。”
“哎哟,你说的容易,这不要钱?社员们会同意?”
“那边是教室,娃娃上学读书,要安静,而这边你们偶尔开个会,总会吵到那边的,让娃不能好好学习。土泥巴墙又不要什么钱,只是出些工。”陈前扔下一个主意找杨万三借牛车去。
至于朱富强用不用这个主意,他管不着。他当时提这个主意也是想着以后上学不能让自己的丫头给打扰了。
其实朱富强未必不知道有这么个法子,只是他想提高在村里的威信,就要和杨万三打擂台。杨万三是任何与往年不同的开支,他都不会同意。这么一比,不就成了他朱富强多事,乱花集体的财产。
朱富强想了想,找了两团纸塞在耳朵里。
陈前跟杨万三借了车明天去县城,回来时看到牛二柱蹲在他家门口。
陈前望望外面的天,这还没到下工的时候,牛二柱怎么没有去上工反而蹲在他家门口。
“牛二哥,咋不进去坐?”
“爹,我刚才让二柱叔进来坐的,他不进来。”六丫跑出来道。
如今陈前不让几个丫头去挣工分,但几个丫头闲不住,像三丫成天往山里跑,趁着现在农忙,去山里的人不多,掏鸟窝,抓野兔。
二丫则带着四丫五丫割猪草,割多少算多少,不像之前割不够数,朱秀月不让吃饭。
金宝受了伤不能老是出去,六丫七丫就陪他在家玩。
陈前也没进屋,搬了两张小板凳,递了一张给牛二柱,两人坐在屋檐。
“牛二哥,啥事说说看,我能帮得上一定帮忙。”陈前拍拍他的肩膀。
“听说你给你家几个丫头都报了名上学。你家二美有十三了吧,你还让她去上学?”
听这话,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会事。
陈前道:“你娘不让你丫头去上学?其实,你丫头能不能上学在于你,村子里不收书费,纸笔要自己买,这么些年,你总存了点钱吧?”
朱二柱窘迫地低下头。
陈前心里啧啧几声,跟原主一样老实的很。“没有纸笔也不怕,随便找块干净木板,拿着树枝沾水在上面写,还可以做个沙盘,拿着树枝在上面写写画画……”
陈前绞尽脑汁把上辈子听说的那些没钱读书的法子都交给牛二柱。
“好兄弟,谢谢你。”牛二柱狠狠地拍了拍陈前的肩膀,险些把他拍散架。
“上次听说你家要做个箱子,我改天做了拿给你。”朱二柱走出几步又回头道。
陈前心里嘀咕,也不知道牛二柱的手艺如何,如果太差,他再找人重新做一个。
第二天,跟往常一样,除了大美去上班,其余的一个不落,跟着陈前一起进城。自行车留在家里,大美跟他们一起坐牛车去,回来的时候再去接她一起回。
不像之前,几个丫头给陈前养得胆子渐渐大些。一路上,争抢着要赶牛车,连金宝也挥动几下鞭子过过瘾瘾。
一路打打闹闹到了县城,先去医院给陈前换了药,又让医生看过金宝肩上的刀伤说恢复的不错,让继续用之前的药。听了这话,陈前放心不少,他一直担心李九的药有问题,早想让金宝来医院里看看,可家里几个丫头都说李九的刀伤药很好,不肯让他送金宝来医院白花钱。
陈前偷偷找之前那个女医生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美白的方子。
女医生吃惊地看着他,不说乡下,连城里的姑娘都没有来问过美白的方子,他一个大男人来问美白,怎么想怎么奇怪。
陈前瞧着她奇怪的眼神,赶紧解释道:“向医生,我找方子是给我几个闺女用的。这不,我大闺女年纪大了,开始说亲。正好前不久给她找了一个临时工,我就想着给她找个城里的人家。听说你们城里的年青人喜欢皮肤白的姑娘。”
难得见有人愿意为闺女多考虑,向医生看他衣裤皆崭新,不像上次那样衣衫褴褛,估计他家如今经济不错,就指了一个地方。
“你们去回春堂问问,如果那里没有,就没有。顺便让那里的医生给你开几副药调理,那里的医生是老大夫,医术不错。”
陈前谢过,带着一家子一路问才找到回春堂。
回春堂在一个深巷子里,巷口也没有什么牌子指路,全靠人指路,否则找不到地方。
门口跟旁边的人家一样,黑漆木门,不同的是门上挂着个回春堂的匾。
门半掩着,陈前喊道:“有人不?来看病的。”
半晌,里面一个年青人走出,看着他们,一脸诧异,“你们是来看病?”
“是。”陈前道。
“进来吧。”年青人在前面带路。
穿过一个天井,从一个水瓶门进去,里面豁然开朗。
“一股霉味。”五美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陈前嗅了嗅,没闻着什么味道。
年青人回头,轻挑眉头,“那里来的霉味,这是中药味,不知道别瞎说。”
隔着几棵梅花树,一间大药房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一股淡淡的药香传来。
“是这股味,中药味。”年青人道,“你们闻闻。”
“不是这味道。”五美反驳道,“这味道是这味道,霉味就是霉味,现在比刚才浓。”
“爹,上次我抓野兔子,就是五美闻到野兔的味道,我才抓到野兔的。五美说有股霉味就有股霉味!”三美支持自家的妹子。
二美也道:“爹,五美的鼻子最灵了。”
年青人轻飘飘地瞄了五美一眼,从鼻子里轻哼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五美顿时涨红了脸。
陈前顿时火了,“怎么?你们中药放霉了,还不准人说?”
年青人手指着大门,“看不起病,就别找理由,出去。”刚才进屋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