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朝凰:绝色兽妃逆天下-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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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下令杀郎中令,郎中令大怒之下,带着扶苏公子引爆了体内的灵力!”韩放扑在地上,哭得老泪纵横。
重葵眼前一黑,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耗损灵力太多,她竟然连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有宫女眼疾手快扶着她,她肯定会直直摔下去。
“扶苏他……”
“王后别伤心,扶苏公子只是受了重伤,已经被安然公子救回来,不过伤势沉重,不能移动,目前只能在上郡修养。”韩放一口气说。
还活着就好。
重葵觉得鼻子酸涩,但她知道自己没有眼泪。
“把宫里的御医都派去,所有珍贵药材也一起送去,一定要治好他。”重葵说。
“王后要不要亲自去上郡看看公子?”韩放问。
王后有血凰,一个来回不过耽搁一天而已。
但重葵却摇头拒绝了:“不了,我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对了,把安然公子也叫回来。”
重葵想到姬玄殇,如今岌岌可危,一不小心就会入魔,她离开一天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他现在不能有任何变故。
☆、第1743章 同归于尽【5】
她不能冒这个险。
她在丈夫和儿子之间选择了丈夫,不是因为不爱自己的儿子,而是她只能这么选。
“血凰!”韩放出去之后,重葵立刻呼唤血凰出来,“你去上郡,看看扶苏公子如何了,把他的伤势回来告诉我。”
血凰答应一声,便立刻去。
重葵重新回到密室中,双腿一软,跪倒在姬玄殇身边,抱着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口上。
“你快点儿好起来。”她很想哭,如果不是傀儡的话,她一定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接下来的几天,以秦王身体不适为由,把朝政上的事情都搬到议政殿中,又重葵主持决策。
现在外面传她是妖女的声音沸沸扬扬,朝中大臣没有几个人真正服她,心中对她原本就颇有微词,现在看到秦王居然不上朝了,反而是重葵决策天下大事,简直是群情激奋。
“既然陛下身体不适,作为臣子,也应当去拜见陛下,有些事情,王后并不懂,如何能决策?岂不是坏了天下大事!”一名官员站出来说。
重葵根本懒得理会他的官职是什么,听了这样的言论,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眼睛时,一抹凌厉的光飞快闪过!
抬起一只手,一股灵力汇聚成一把利剑的形状,瞬间便刺穿了那名官员的喉咙。
“废话真多!”重葵冷冷地说,她现在焦头烂额,哪有功夫和这些文人玩游戏?只有铁血的手腕才适合她!
那名官员倒在地上之后,大殿中原本纷纷乱乱的声音全都停止了,人人噤若寒蝉,不敢再说半个字。
护卫跑进来,把那官员的尸体拖下去,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宫女想上来擦拭,重葵却摆摆手。
“各位,陛下身体不适,由我代理朝政,如果有不服,尽管站出来,能赢我,我自然就走,赢不了的话,就乖乖闭嘴!从前陛下在的时候怎么处理朝政之事,现在也怎么处理。”
底下没有人敢说话。
重葵便道:“既然没人反对,那么就开始吧。”
一国之君的任务并不简单,何况现在七国统一,她要处理七国的事情,简直分身乏术,片刻都没有休息。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她又立刻回到密室中,输送灵力帮姬玄殇压制体内的魔性。
这一切昨晚之后,天都快亮了,她看着姬玄殇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心中一阵阵难过。
过了几天之后,安然从上郡匆匆回来了,那是深夜,他来到未央宫复明,却只见到重葵。
原本以为父皇会过问扶苏的事情,但没想到根本没有见到父皇。
安然有些放心,便将在上郡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告诉了重葵,只说自己当时说错了话,才会惹怒齐鹿,却没有说他挑拨齐鹿和扶苏之间的关系。
重葵满心疲惫,却还是听出了一点端倪:“既是你父皇派你杀齐鹿,你为何还要说那些话?”
重葵向来敏锐,而且也知道安然是个心思深沉的人,有些事情瞒不了他。
☆、第1744章 同归于尽【6】
安然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他质问的准备,此时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杆说:“因为我恨齐鹿!”
重葵怔了一下,安然便接着说:“如果不是他,王兄怎么会那么对你?他让你那么伤心,我觉得让他死都是便宜他了!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可是你不该激怒他!”重葵心情复杂,齐鹿的死,让她满心愧疚,可是扶苏的伤也让她满腔恨意。
“让他带着痛苦死去不是更好吗?让他也尝尝被人遗弃的滋味不好吗?他让王兄遗弃了你,所以我也要让他知道,他也会被人遗弃!”
啪!
安然大声的话被重葵一个耳光打断了。
“谁教你这样极端的思想?你这样如何能治理好大秦!”
安然看着她,脸肿起来一半,眼泪落下来,他咬着嘴唇一副不愿意认错的倔强模样。
“知道错了吗?”重葵问他。
“我没有错!”安然依旧固执,“再给我选一次,我还是会这样!不过我会好好保护王兄,让他没有机会接近王兄!”
重葵抬起手,还想再给他一耳光,但是忽然看见他倔强不肯服输的眼神,忽然愣了一下。
这样的眼神,她曾经在很多人身上看到过,当年在十九区执教的时候,每一年初来乍到的学生都是这副表情。
可是最后谁不被她治理得服服帖帖?
她想自己初来乍到的时候,恐怕也是这样的表情吧,可是现在,一切都磨灭了。
所以这样的眼神让她格外感触。
“安然,你做错了,这么极端的想法对你毫无益处,而且总有一天会害了你,也会害了更多人。”重葵的声音软下来,“你如果继续这样,大秦就不能交给你。”
安然怔怔地看着她,问道:“你对我抱有期望吗?”
“当然有。”
“就像期望扶苏那样?”
“当然。”
安然忽然扑过去抱住她,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大声哭起来:“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重葵有些悲伤地说:“你知错了,可以抱着我哭,可是扶苏呢?他现在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对不起。”安然说,“我一定会治好王兄,以后好好对待他,再也不会让你失望了。”
重葵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对你抱有希望,按照我的性格,一定会杀了你。”
安然呼吸一滞,想到这个人竟这么轻易说出会杀了他的话,心中只有无边无际的恨意!
“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反抗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得到她,就像父皇那样拥有她!
重葵把他推开,说道:“朝堂上的事情你懂,明天就开始接手,我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能力。”
“好。”安然听话地点点头,“从前父皇带着我听政,我会努力的学。”
“去吧。”重葵说。
安然还是跪在地上,说道:“上郡的事情我没有做好,我想亲自向父皇请罪。”
“他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你不用去打扰他,你把朝政上的事情处理好,他就不会怪你。”重葵说着,转身进了密室。
☆、第1745章 索命之符【1】
安然看着密室的方向,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父皇不行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崛起,掌握更大的力量,将来才能得到他啊。
重葵没有理会安然的其他想法,她迫不及待把朝政交给他,是因为姬玄殇的魔性已经越来越难以压制了。
她的灵力几乎都耗损在上面,而且昊阳丹的效果也越来越弱了。
她开始想起优昙鬼君临死前说的话。
如果能渡过无极之海,就能找到姬玄殇的亲生父母。
她相信姬玄殇的来头一定不小,当年灵王也说过,他是被从神族偷走的孩子,当初不小心去了一趟九重天,遇到那个叫迦若的少年,提起这件事便神色大变。
可见,他的父母一定来头不小,如果是他们,肯定有办法能压制他的魔性。
无论如何,她要试一试,带着姬玄殇渡过无极之海,去寻找他的父母。
那或许是救她的唯一机会了。
无极之海,又在多么遥远的地方?
重葵默默打定了主意之后,便开始计划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先要治好扶苏才行,等血凰打听了他的伤势回来之后,她就知道要怎么治疗。
看着姬玄殇的魔气渐渐平稳了之后,重葵便走出密室,让韩放把季枢叫来,询问扶苏受伤的事宜。
季枢本来就没有睡觉,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听到宫里的消息便立刻换上衣服进宫去。
重葵在未央宫的外殿见他。
季枢低着头走进来,整个未央宫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让他的心里也一片忐忑。
关于扶苏公子出事的事情,季枢内心也深感愧疚和不安,他当时就在旁边,可是无力阻止,眼睁睁看着扶苏公子被齐鹿抱着一起同归于尽。
“参见王后。”季枢跪下来行礼。
重葵看着他,半晌都没有出声,也没让他平身,就那么一直让他跪着。
季枢很快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终于,重葵开口了,淡淡地说:“季丞相,在卫国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今日看着你成为大秦的丞相,我便知道当时没有看走眼。”
“我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王后慧眼识人,大恩大德,季枢一辈子不敢忘。”季枢连忙说。
“你真的这么想吗?”重葵问。
“不敢有一字虚言。”
重葵看着他说:“很好,我相信你,那么你告诉我,为何齐鹿慧失控,带着扶苏一起死。我要听实话,你知道我想知道真相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季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连忙说:“当时我和安然公子一起传旨,宣读完诏书之后,安然公子便说还有密旨要去执行,他离开后我和扶苏公子说了很多话,都是劝他不要再和陛下做对,回咸阳认错,但我说了……说了当年郎中令抱走他的事情,他很震惊,等齐鹿来的时候,他便拿这件事质问齐鹿,齐鹿的情绪也十分激动,他出现的时候身受重伤,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1746章 索命之符【2】
重葵闭了一下眼睛,季枢在说的时候,她已经大概把事情的经过想的很清楚了。
有人在挑拨齐鹿的情绪,那个人不用说,她也猜到是谁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重葵却不理解,姬玄殇已经废了扶苏,立他为太子,她也看好他,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齐鹿死了,是你亲眼看着的吗?”
“是。”季枢说,“他的灵魄丹被安然公子拿走了。”
安然拿走了齐鹿的灵魄丹,却没有交给她,他又想做什么呢?
“季枢,安然是你教导长大的。”重葵忽然说了一句。
季枢的心脏猛的一颤,他教导的安然公子似乎做了错事,他自然难辞其咎。
“臣有罪。”季枢低下头,不管怎么说,他心中对重葵都充满了敬佩。
“不用急着认罪。”重葵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把心中所有的重担都呼出来了,“有件事我要交给你做。”
“请王后吩咐。”
重葵随手扔出去一个东西,飘飘然到了季枢面前,他低头一看,是一张符咒。
“这是一张索命符。”重葵说,“符咒上封印着安然的气息。”
季枢闻言,忽然脸色煞白:“王后!”
重葵抬手阻止他说话,平静地开口:“我只想要大秦有一位好君王,如果他是一位好君王,我可以为了大秦不追究他,如果他做不好君王,这张索命符,就是他为所做事情而付出的代价。”
季枢双手颤抖着,根本不敢去捡那张代表着生死的索命符。
说到底他只是一介书生,才华盖世又如何?他永远不可能像重葵那样视生死如无物。
一条命在他手里攥着,还是未来的秦国君主,光是想一想,他已经害怕得浑身颤抖了。
“王后,这是弑君的大罪,我……”季枢颤声说。
“你怕吗?”重葵淡淡地问。
“怕。”怎么可能不怕?安然公子成为秦王之后,那是天下之主,他如何敢?
重葵忽然笑了,她靠着扶手,姿态看起来慵懒随性,但是眼底那么冰冷之色却仿佛有实质一样。
“那你怕我吗?”她说。
季枢一怔,深深地低下头去,额头磕在地板上。
“怕。”
重葵说:“季枢,我不想你怕我,但你总说我对你的赏识和提拔之恩,你可以做牛做马来报答,但是对于我来说,你一个普通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