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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男孩与保险套(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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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是鬼压床,推了一把,却是实体,估计是姜羽那混蛋睡到我身上来了。我火了,冲他就是一掌:“滚,你这早泄男!”没听到预想的喊痛声,这小子睡得还真死。 

  伸手去摸眼镜,戴上,仔细一看。 

  我操! 

  崔凡那混蛋正仰面朝天压在我身上睡觉! 

  真霉运!估计又是被他那些宠物压得晕了头,迷迷糊糊地摸到我房间里来的。 

  一只脚蹬过来,砸在他的肚子上,崔凡呻吟了一声,扭扭头继续睡。 

  爽! 

  我顺着那只脚往右边看去,脚的主人头朝床沿,跟我睡成了十字架。这小鬼,怎么睡姿还是这么难看? 

  我皱皱眉,把崔凡和姜羽都推开,手臂被压得发麻。崔凡的起床气很严重,还是让他继续趴着吧。 

  身上的骨头在咆哮,肌肉酸痛,年纪大了果然不行。我耙着头发走进浴室,昨晚没吹干就睡,现在都变爆炸头了。耙完头发坐在马桶上,本来想上了厕所再出去睡一下,谁知坐着坐着直接在马桶上睡着了。 

  朦胧中似乎听到房间里传来尖叫,不过我没在意。 

  睡得正香,有湿嗒嗒的东西在我脸上滑来滑去,还贴到我嘴上来。不会是崔凡那老不死的养的东西跑过来吃我吧?我猛然睁开眼,眼前是姜羽放大的脸,他正捧着我的脸舔。 

  可能看到我突然醒来,他吓得不轻,眼睛瞪得滚圆,动作也停顿了。我伸手把他的脸推开,冷冷地说:“还没刷牙,不能kiss。” 

  “我刷了!”他嚷嚷,又缠了上来。 

  “我没刷。”我站起来穿好裤子,“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刚才吓死了!”他拿了牙刷递给我,“你房间的门怎么没关啊?你爸被只狮子拖走了!我睁开眼看到那只畜生冲我喷鼻气,吓死了!” 

  我刷着牙,一边吐泡沫一边说:“没有命令他们不会吃你的。” 

  “真他妈的刺激!”他笑嘻嘻地说,绕到我身后帮我整理头发,然后看着镜子,像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语气兴奋,“喂老头,看到了没?” 

  “什么?”我漱口,没好气地问。 

  “身高啦!”他献宝一样把手举到头顶,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你看你看,我快要追上你了!” 

  “…”我瞥他一眼,“矮冬瓜。” 

  他气得说不出话。我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弯,这样逗他真的很好玩。 

  他蹲到一边生完闷气就趴在我背上,使劲地蹭。 

  “重死了,滚!”我一掌拍过去,“我肚子饿了,去拿吃的来,仆人!” 

  “喂喂喂,老子可是你的情人耶!”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微笑,把手支在下巴上,“既然你喜欢我,不好好利用这一点怎么也说不过去。” 

  他凶狠地瞪我:“你个阴人!”然后又认命地笑,“唉~谁叫老子就栽在你手上了!任性是女王的本色嘛~”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去准备!”我把他踢出浴室,又拎回来,“等等!” 

  他不耐烦地瞪我:“啥事?牛排要几分熟?” 

  “闭嘴!”我冷冷地说,一手撑在门框上,“我刷完牙了。” 

  “啊?”他摸不着头脑地问。 

  这个呆子! 

  不想跟他废话,我一把扯过他,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然后缩回来,瞪他:“刷完牙的Kiss。” 

  他愣了一下,随即嘿嘿地笑:“真是…别扭的家伙!那是舔,这样才是Morning kiss…” 

  他的脸慢慢凑了过来。吻在嘴唇上。 

  因为刚刚刷完牙,很清爽的Kiss,我张开嘴,把他的舌头吸进来,耐心地挑逗,舌头交缠。他强烈地回应我,滑腻的舌头灵活地翻搅着我的口腔。他的手摸上我的脖子后,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用很恰当的力道揉捏,头皮感觉舒服,麻痒的感觉直通大脑。他的舌头顶进我的喉咙,缠着我的舌头。 

  “我可以认为,你对我也是那种感情吗?”他稍稍停下,眼睛闪闪发亮地问,气息很乱,“不只是床伴的关系…” 

  呼吸不稳,热度升高,再这样下去有点危险。我推开他,脸上有些热:“行了,出去!” 

  合上的门传来他的击打声,还有他闷闷的骂声:“操!说一句好听的会死啊!” 

  说不出来啊,还是先吊吊他再说。我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加大。 

  转头看看窗外的景色,天已经完全亮了,早晨的阳光笼罩着,所有的东西都泛着橘黄色的温暖的光晕。昨天看起来黑沉压抑的树木,也让我的心情很好。 

  换好衣服就去厨房吃了些东西,佣人已经起来忙了,我对走过的一个说:“告诉我妈,我先走了,下次再回来看她。”说完拉着姜羽就走。也算是把他正式介绍给家里人了,接下来就是去改户籍。 

  “事先声明,我可不会叫你爸爸!”姜羽坐在副驾驶位上,不满地嚷嚷。 

  “你好烦!”我瞪他,我也不想听他叫我爸爸,感觉像隔了层关系,很生疏。 

  “真像私奔!”他嘿嘿地笑,“怎么也应该跟他们Say good…bye吧?” 

  “浪费时间。”我说,猛踩油门。还要回去公寓拿户籍文件跟印章,时间很赶。 

  他皱着眉瞪我:“你急什么啊?长命工夫长命做!” 

  “少罗嗦,你乖乖签名就好!” 

  他嘟囔了几句就不出声了,我看他还在打哈欠,就说:“你再睡一下。” 

  “唔。”他含糊地应了声,闭上了眼。 

  我拉过毛毯帮他盖好,看了看他的睡脸,推推眼镜,笑了。 

  几个钟头的路程,我竟然觉得缩短了很多,真是奇怪。 

  到了公寓楼下,我停了车,姜羽睡得像只小猪,我捏他的鼻子他也没醒来。轻手轻脚地下了车,尽量不发出声响,然后上楼去拿东西。 

  门缝夹了个信封,又是恐吓信吗? 

  我漫不经心地撕开,雪白的信纸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一串英文:My honey,I will take your sound。 

  什么东西?我皱皱眉,随手把信扔到玄关,走进屋里去拿户籍正本和印章。屋子里不是很通风,我把卧室的窗户推开,突然涌进一阵强风,将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压住的纸张吹得四下飞散。墙上的挂钟发出闷钝嘶哑的声响,看来发条生锈了,要上润滑油才行。 

  这样想着,我却打了个哆嗦,好像变冷了。 

  第 82 章 

  跑下楼,推醒姜羽,兴奋过了头,忘记他的户籍正本还在姜旌那里。他说等风头过了就去他哥那里偷出来,姓华的说不定正在挖他,最近几天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 

  “那你被拍的DV带呢?”我问。 

  “我人脉很广的,当然能拿回来!” 

  “总之,解决不了就找我。”我低声说,往嘴里塞面条。 

  “嗯。下了班一起去探我哥吧?”他叉了我盘子里的炸虾,一口吞掉。 

  我放下叉子,左右开弓地扯他的嘴:“刚才是这张嘴抢了我的东西吧,嗯?” 

  “小气!老子现在正长身体,当然要多吃啊呀!──”他惨叫。 

  “小心吃成猪!你这米虫!”我用力捏。 

  “AA制,你嚣张个屁啊死老头!”他气鼓鼓地叫,“吃成猪,老子就压死你!大石砸死蟹!” 

  “姜羽!你他妈皮痒了是不是!” 

  在早餐店吃完东西,骂也骂完了,他说要看我工作时候的样子,就是白衣染血,拿著手术刀的模样,硬要跟我去上班。死缠烂打,我只好带他去。 

  很平常的一天,太阳很大,光线凶猛,属於稍微抬头都要酸出眼泪的那种。拖著他进了办公室,我把他按在沙发上,自己去看病历。 

  这时护士端了茶进来,姜羽嚷著要喝可乐,我瞪他:“哪来这麽多废话?喝吧!” 

  “茶是老头子喝的!”他嘟著嘴说,扑过来,“给钱我,我去买可乐!” 

  护士目瞪口呆地站著,我不耐烦地朝她摆手:“你可以出去了。” 

  她脚步不稳地飘了出去,脸上的表情像看到了火星人,嘴里喃喃地念著:“有表情,还会笑,原来真是活的…” 

  什麽意思?我是死的吗? 

  “喂!你怎麽看著那丑女人发呆?眼光真他妈的差!”姜羽嘴巴不干不净地骂,手往我身上乱摸,“钱呢?给我!” 

  “喝太多可乐小心骨质疏松!”我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伸手去掏钱包,“浪费的家夥,这可是上等的茶叶…” 

  下一刻,我捂著喉咙倒在了地上。 

  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疼痛,杯子歪倒在一旁,地上是一滩暗褐色的茶水。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姜羽像发了疯一样的喊叫。 

  妈的,吵死人了,要嗷等我埋了再嗷啊… 

  我很想这样骂他,可是喉咙实在太痛了,喊不出来。 

  四周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可惜我没空去理会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很熟悉。 

  出了什麽事? 

  转动眼珠,看到姜羽趴在床边,正在睡觉,两手紧紧抓著我的手。 

  我开口叫他:“喂。” 

  他没有醒。 

  我抬了抬手臂想要支撑著坐起来,发现全身乏力,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咽了口唾液,咽喉却像被刀子割一样痛。我转动眼珠看向下面,身体插了一堆管子,喉咙还被开了个洞,插了根塑料管子进去。 

  搞什麽? 

  我皱皱眉头,抬起手去摸喉咙,刚摸到管子就剧烈地疼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姜羽被惊醒了,他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敢置信,然後他跳起来,尖叫著跑了出去,边跑边吼:“医生!医生!他妈的快滚出来!他醒了!快点滚出来!” 

  我就是医生啊。我扯扯嘴角。 

  走进来的是院长,他把我翻来翻去检查了一次,很难得地一脸严肃,身後跟著的姜羽也非常紧张。 

  “言维。”他俯下身,轻声叫我的名字,“你觉得怎麽样?” 

  “废话,当然是痛!”我张嘴说。靳霖愣了一下,回头跟姜羽交换了一个眼色,姜羽脸色刷白。 

  “搞什麽?”我又叫,“止痛药呢?拿来!” 

  他们还是死死地盯著我,不说话。 

  “说话啊!妈的怎麽都哑巴了?”我不耐烦地拍打著床沿,喉咙火烧火燎地疼。 

  “…你大声点!”姜羽突然扑过来,抓著我的肩膀,“我听不到,你再大声点啊!” 

  什麽?我看著他快要哭出来的脸,脑子乱成一团。 

  靳霖走过来,用低沈的声音说:“你喝的茶被人下药了,药性很猛,差点就抢救不了,不过祸害遗千年,阎王都怕了你…” 

  说什麽废话?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他,刚要张嘴,院长很急地打断我的话:“还有,你冷静点听我说,那个药使你失去了生育能力。” 

  哦,这样啊,无所谓,反正跟姜羽这混蛋一起,如果真要生,让他生。 

  姜羽的脸埋在被子里,我看看院长,示意他说下去。 

  他犹豫了一下,说:“嗯,除了不能生育外,你的声带受损,发不出声音了。” 

  什麽意思?我大脑空了几秒,张口,问:治愈的可能呢? 

  病房里静了一下,没人出声。 

  “请你出去,让我们俩独处。”姜羽突然用阴冷的声调说。 

  “…唉,你好好保重吧…”靳霖摇摇头,退出去了,还顺便带上门。 

  我躺在床上,瞪著姜羽,张嘴,这次,我听清楚了,我的嘴里确实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我一遍一遍地说著,没有停下,喉咙痛得快要炸开。 

  他跪在床边,头靠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蹭了蹭:“那杯茶,是你代替我变成这样了…”他的声音带了浓浓的鼻音。 

  一股寒意占据了我的全身。 

  我抓著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面对面,他的眼白充血,眼眶发红,但没有泪。 

  我张嘴,一字一句地问,用口型:治愈的可能性是多少? 

  “我们去国外治,找最好的医生治!一定能治好的!”他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呼吸的时候,气体从脖子上的管子那里进进出出。嘴巴和鼻子完全是个装饰品。 

  谁下的手?我在他手掌上写字。 

  “你好好休息,这些事交给我,我不会放过他们!”他死死地盯著他的手掌,眼里都是杀气。 

  很好。不剥一层皮我都不会气消。 

  我闭上眼,又睁开,姜羽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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