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才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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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干爹,这叫自行车张大少爷求得恩典,上前指着草图为魏忠贤讲解自行车的操纵原理,“干爹,如果做出了这样的木车,人就可以骑在车,用脚踩动车轮向前行进,又稳又快,比走路坐轿都要快上几倍
“猴崽子,这样的好东西,你怎么不直接献给皇上?。魏忠贤欢喜问道:“皇上喜欢木活,这点天下是人都知道,你要是献给了皇上,皇上一高兴,肯定升你的官啊。”
“干爹,皇上高兴了,你就高兴了,只要你高兴了,孩儿也就心满意足了张大少爷厚颜无耻的说道。魏忠贤心领袖会,心知张大少爷是担心把木器图直接献给皇帝,抢了自己的风头惹自己生气,所以才先把草图献给自己,让自己去献给皇帝领功劳。明白了这点,魏忠贤更是欢喜,拍着张大少爷的肩膀笑道:“猴崽子,果然有孝心,皇上这几天老是无精打采的,咱家正为他的龙体担心,要是把这东西献上去。管皇上变得龙精虎猛。说吧,想要咱家赏你一点什么。”
“干爹,孩儿还真有一件事求你,只要你不生气,那孩儿就说了张大少爷谄媚的说道。魏忠贤点点头,微笑道:“说吧说把,想要什么?”
“干爹,孩儿想借你两个时辰的时间。”张大少爷忽然变得无比严肃,沉声说道:“在这个两个时辰的时间里,孩儿想请干爹去一个,地方,看看那里发生的事魏忠贤心知有异,花白的眉毛一扬,两道冷电般的目光立即盯住了张大少爷的双眼,张大少爷毫无畏惧,坦然以对,,
“少来这套!”虽然一身的囚衣已经是血歼斑,可遍体鳞伤的汪文言还是傲气十足,戴有手枷的双手指着面前铁锅中翻滚的开水,冲着威胁要把自己煮死的镇抚司大牢狱卒吼道:“去告诉许显纯和张好古。如果他们真敢用铁锅煮死,六”就拿真的开水来,少拿众种放了生石灰的假滚水吓花;丁:老子看大牢、玩花样审问犯人的时候,你们几个狗杂种还没生出来!”
“操你娘的!老子叫你嘴硬!”花样被戳穿的几个镇抚司狱卒恼羞成怒,提起皮鞭对着汪文言就是一通乱抽,直抽得汪文言满地打滚,全身上下血肉飞溅,脸上涕泪横流。可汪文言还是一边惨叫着一边大骂,“啊一!许显纯,**你十八代祖宗”啊!你种就杀了老子!要老子拖其他人下水,你做梦!啊!啊!啊一!张好古,**你娘啊一一!”
京城的风水邪,汪文言正提着张大少爷和许显纯名字破口大骂的时候,刑房铁门忽然被人推开,害得汪文言入狱受刑的张大少爷和指使狱卒严刑拷打的锦衣卫全事许显纯手拉着手,笑嘻嘻的一起门外进来,几个,镇抚司狱卒不敢怠慢,赶紧扔下鞭子过来给顶头上司许显纯行礼,“小的见过许大人,许大人万福金安
“免了许显纯一挥手,又指着张大少爷介绍道:“兔崽子们,看好了,这位就是名动京城的新科探花、翰林院编撰张好古张大人,还不快给张大人磕头?”
“小的给张大人磕头几个镇抚司狱卒不敢怠慢,赶紧双膝跪下磕头。张大少爷笑着挥挥手,又掏出二十两的银票递给几个镇抚司狱卒,笑道:“免了,我可不敢当你们的大礼,初次见面,拿去喝茶吧……众狱卒大喜,赶紧道谢,许显纯又问道:“怎么样?汪文言招认陷害探花公的同伙没有?”
“回禀许大人探花公,这个卜子嘴巴太硬,我们用尽了各种法子,都没撬开他的嘴一个牢头哭丧着脸答道。许显纯一听大怒,喝道:“一群废物!给他上刷洗,看他招不招!”
“得令!”几个镇抚司狱卒兴高采烈的答应,架起瘫软在地上呻吟大骂的汪文言,扒住衣服就按在一张铁床上,再用手腕粗的麻绳结结实实捆住四肢。许显纯则笑嘻嘻的向张大少爷解释道:“探花公,马上就有难得一见的好戏看了一这刷洗可是我们镇抚司的看家绝招之一,先用滚烫的开水浇遍他的全身,然后再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乘热去刷,可以把白骨头都刷出来,但人却不会死。”
听着许显纯描述着如此残忍的酷刑,再看着许显纯那眉飞色舞的开心表情,张大少爷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放弃了先折磨汪文言一通出气报仇的打算,开口说道:“许大人,先别急着动刑,我想先问汪文言几句话,可以不?”许显纯二话不说,马上命令道:“住手,等张大人先问他的话。”
几个镇抚司狱卒依令住手,张大少爷又犹豫了一下,当着汪文言的面掏出一张银票塞进许显纯手里,微笑说道:“许大人,我想单独问汪文言一些话,许大人能不能带着几个弟兄,”?”许显纯看看银票,打着官腔说道:“探花公,本来镇抚司大牢有规定,任何官员审问犯人口供,身边都必须有两人以上陪同做证可谁叫咱们是好兄弟呢?半个时辰够了吧?”
“够了,够了。”张大少爷连连点头。许显纯这才接过银票一挥手,领着几个狱卒离开刑房,留下张大少爷和汪文言两人在昏暗腥臭的刑房中单独密谈。
“好浓的血腥味,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张大少爷极不习惯的捂捂鼻子,背着手走到被捆在铁床上的汪文言身边,微笑着打招呼道:“汪大人,别来无恙啊?”
“张好古,小阉狗,**你祖宗!”汪文言怒视着张大少爷,声音嘶哑的破口大骂。张大少爷耸耸肩膀,微笑道:;“汪大人,你这可就不对了,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你,还帮你说情免了刷洗,你怎么还恶言上人呢?”说着,张大少爷找来狱卒喝的茶水,倒了一碗喂汪文言喝下,让他恢复点精神好和自己说话,汪文言则性子十分网烈,每喝一口都要骂上一句,小阉狗”。
好不容易等汪文言喝完,张大少爷这才微笑着问道:“汪大人,茶水的味道,比平时喝不?你想不想换一个地方、比如在你的家里,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喝上几口香茶?那个滋味,我保证比你躺在这张尽是臭味的铁床上舒服
“小阉狗,你少来这套!”恢复了不少精神的汪文言吼得更加大声,“要杀就杀,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大爷我如果皱一下眉头,就不配姓汪”。
“说句良心话,你虽然买通店小二在我的饭菜里下毒,可我真的没明过你,更没想杀你张大少爷难得说了一句实话,“而且我还被皇上和九千岁破格提拔,当上了翰林院编撰,说起来,这全都是托你的浮。所以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是想办法把你大牢里救出去。”
“你有那么好心?小阉狗!”汪文言大声冷笑,对张大少爷的话嗤之以鼻。张大少爷嘻嘻一笑,答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你放心,我不会白白救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帮我把一个人的脑袋弄下来,我就保证救你出去!”
“呸!”汪文言挣扎着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骂道:“想要利用我陷害东林党同僚,做梦!”
“谁说我要利用东林党同僚了?。张大少爷一摊手,笑嘻嘻的说道:“我想利用你去陷害那个人,叫熊廷弼。”
注:范阳三烈士与河北百姓募捐营救左光斗,这一事件出自清代史学家赵翼的《廿二史札记》,还有现代广西师范大仰版社出版的《明朝的皇帝》一书。但很奇怪的是,明朝并没有设立巡城御史这个官职,左光斗自然不可能担任过这个职务,疑为笔误或虚构。
第五十六章一箭四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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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廷弼?!”汪文言大吃一惊,脱口叫道:“熊廷弼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陷害他?”
“我和他有什么仇你别管,总之我只想要他的脑袋。”张大少爷满脸的狰狞,阴笑着说道:“现在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除掉熊廷弼?如果你肯帮我这个忙,那我就可以想办法请许大人他们不再对你用刑,然后再想办法帮你摆脱牢狱之灾。如果你不答应,那你就留在这里继续享受镇抚司的十八般大刑,而我呢,还可以去找别人帮忙。”
“你去找别人吧,我汪文言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尖心二字还是知道怎么写的。”汪文言眼珠乱转,偷看着张大少爷的脸色大声说道:“熊廷弼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帮你去陷害他?如果我答铀,那我即便得逃牢狱,也会终生良心不安。”
“得了吧,汪文言,你在我面装什么装?你这些话,拿去骗别人去。”张大少爷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汪文言是什么人?你原本是一个小县城的牢头,因为胁迫无辜女囚卖娼事发,知县大人要拿你问罪,你就逃到了京城,结果你在京城时来运转,先是抱上了王安王公公的粗大腿,不仅摆脱了罪名,还买得了一个监生的功名。后来王安作奸犯科,被九千岁执行国法处死,你就又抱上了叶向高叶阁老的粗大腿,寻思着等待机会向九千岁报仇。再到后来,叶向高也不知道是看上你那一点,又让你当上了内阁中书,你就彻底的飞黄腾达了怎么样?我说得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的这么多事?”汪文言有些吃惊,情急之中连张大少爷话里夹带的私货都没有安现。张大少爷耸耸肩膀,答道:“你也别管我是怎么知道你的事的,总之我还知道,你这个人很讲义气,喜欢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叶向高对你有知遇之恩,难道你就不想报这个大恩?我准备收那个熊廷弼,是王化贞的死对头,王化贞又是叶向高最得意的门生,难道你就不想报叶向高的恩,把王化贞从大牢里救出来?让熊廷弼去给王化贞当替死鬼?”
汪文言眼珠子转得更快,过了许久,汪文言才试探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叫我怎么帮你收熊廷弼?”
“聪明,果然识时务。”张大少爷微笑着说道:“其实也和简单,你只要这么招供就行,你告诉镇抚司的审问官员就说熊廷弼通过你的手,向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周朝瑞、袁化中和硕大章六个,东林党罪员贿略了许多银子,请他们在朝廷上给熊廷弼脱罪。这么一来,熊廷弼不就必死无疑了?”
“哈哈哈哈哈哈,”!”张大少爷的话还没说完,汪文言已经仰天大笑起来,疯狂大笑道:“张好古啊张好古,你这个。小阉狗,终于还是露出狗尾巴了?!你这是想要熊廷弼的脑袋?还是想要杨涟和左光斗他们的脑袋?”狂笑着,汪文言吼出了他那句被后世文人争相传颂的千古名言,“世上岂有贪赃之杨大洪(杨涟)哉?!”
“杨涟有没有贪赃,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张大少爷摇头,微笑道:“但我的干爹九千岁要他们死,他们就必须得死。你愿意耸我栽赃他们也罢,不愿意帮我栽赃他们也罢,他们既然得罪了我的干爹,那他们进了这镇抚司大牢,也就别想再活着出去。”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汪文言傲然长喝,“不错,我汪文言进了这镇抚司大牢,就再没打算活着出毒,我相信杨大洪和左光斗左公他们进了这镇抚司大牢,也没打算活着出去!不过这没什么,我们纵然一死。却可流芳于千古,扬名于万世,死何足惜哉。”
“啪,啪,啪。”张大少爷拍了几下巴掌,微笑说道:“汪文言,你这番话说得很对,九千尖手里有杀人的刀,你们东林党手里却有毁名的笔,九千岁他老人家能杀掉你们几个的脑袋,却无法砍断你们名垂青史的笔!可是,你偏偏算少了一个人。”
“我算少那一个人?”汪文言好奇问道。张大少爷指指自己的鼻子,微笑说道:“在下,鄙人,我!我不但有办法除掉你们,更有办法让你们遗臭万年,让普天之下的士林学子,都对你们恨之入骨,都把你们骂得狗血淋头,认为九千岁杀你们杀得好,杀得妙!杀得呱呱叫!同时也让普天之下的读书人群起上书,诛杀你们七个国贼!”
“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汪文言讥笑道:“你好象忘了,江南士林成千上万,十之七八出自东林书院,也个个恨魏阉老狗入骨,你到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这么做?”
“太简单了,一道临终谢恩疏即可。”张大少爷从袖子抽出一道奏章,奸笑着说道:“知道这是谁的认罪谢恩疏不?你最尊敬也最崇拜那位杨涟杨大洪当然了,是我找人模仿杨涟的笔迹和口气写的。
“无耻小人,竟然伪造奏章!你在上面写了什么?”汪文言怒吼问道。张大少爷微笑着答道:“其实内容也很简单,除了认罪谢恩之类的废话以外,最关键的就是一条,奏请当今万岁推行一条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新政,借以赎罪。”
“什么新政?”汪文言紧张问道。张大少孑以以一笑,答道:“摊丁入亩“摊丁入亩?什么摊丁入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