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才子-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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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把他阉掉,送进东厂去当个小太监,说不定以后还能有机会混进司礼监,当上秉笔太监。”说着,吴六奇往那红脸汉子腰眼上又是一脚。那红脸汉子吃疼惨时,骂道:“姓吴的,你给我记住,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今天的帐,我迟早有一天要找你算回来!”
“废物!”侯拘瞪了那红脸汉子一眼,抬头叫嚷道:“好吧,就算朝宗和这个。仆人是我派去的,可那有怎么样了?我派他们去见识你们的军威,这又有什么错?倒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的儿子和仆人打成这样,张好古在那里?我要和他理论!我要他给我一个交代!”
“侯大人,你这话去骗骗鬼吧!”吴六奇提起那红脸汉子,狞笑说道:“你以为我们张大人真不知道,你是派他去探察我们斩获的人头。看看我们有没有杀良冒功对不对?知道我们为什么明白这点不?这个小崽子,是你门生辽东巡抚亲兵队的人,我也是辽西军队出身,恰好见过他,所以记得他这张红脸!”
“那张好古打算怎么办?”侯询硬着头皮问道。吴六奇笑道:“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了一你不是怀疑我们屠奴军杀良冒功吗?我们张大人今天打算让你好好检查检查,安心安
“张好古小阉狗到底打算干什么?”侯询心下揣揣不定。
那边曹于汴则低声打气道:“侯大人,不用怕,张好古的军队是外军。没有旨意入城就是造反,他不敢把他的军队带来。”陈新甲也低声说道:“大真兄在这里等一等。我们马上去联络其他大人,请他们上表弹劾张好古纵兵行凶。”
“眨如此,就有劳二位大人了。”侯询心乱如麻的点头,却没看出曹于汴和陈新甲是打算乘机开溜。但就在这时候,院外看热闹的百姓人群忽然一阵骚动,紧接着张大少爷那熟悉的声音也从院外传来,凶神恶煞的吼道:“给我撞,出了事,我担着!”
“砰!砰!砰!”沉冉的撞墙声音从侯府院墙处传来,砖墙摇动间。侯府大门的左右院墙同时倒塌,发出两声巨响,尘土飞溅中,张大少爷领着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士兵昂首进院。侯询差点没气疯过去,咆哮道:“张好古,我招你惹你了?你怎么把我的院墙给砸了?”
“侯大人,你是没有招我惹我。不过,你不是打算检查我斩获的鞋勒首级真假吗?”张大少爷冷笑。大力点点头,说道:“好,我让你检查一个够!”说着,张大少爷把手一挥,后面的五城兵马司将领打出旗号,一辆接一辆的两轮车就被推进了侯询府院中,张大少爷随手扯开一辆两轮桓车上覆盖的麻布,顿时露出满满一车藤筐,筐中装得冒尖的全是生石灰脑制过的人头,惹得院外百姓又是一阵惊叫,“人头!全是死人头啊!”张大少爷又狞笑说道:“侯大人。你不是打算检查人头真假和检查我有没有杀良冒功吗?好,我让你检查个够!”说着,张大少爷又是一挥手,吼道:“把人头全部推进大厅里。倒在大厅里让侯大人慢慢检查!”
“不,不用了!”侯徇吓得魂飞魄散一开玩笑,几十上百车人头倒在大厅里。以后这个宅院还有人敢住么?可惜五城兵马司的士兵压根充耳不闻,只是忠实执行张大少爷的命令,把一车又一车的人头推进侯府大厅,倾倒在地,侯询手忙脚乱的阻拦,却丝毫不见效果,只能看到一颗又一颗被生石灰脸成黑色的人头滚入自家大厅,渐渐堆成山。很快的,侯府大厅便已经堆满人头,不断滚落到院中,可张大少爷带来的人头车队却连一小半都没有倒完。
“张大人,大厅里装不下了,请大人示下。”带队的五城兵马司千户向张大少爷恭敬问道。那边侯询差点没哭出来,只差没向张大少爷跪下来求饶,“张大人,行了,行了,老夫相信了,相信了,请你让人把人头带走吧。”
“那可不行!”张大少爷冷笑着说道:“侯大人,你那位得意门生辽东巡抚一定教过你怎么识别教靶首级真假吧?你不仔细看看,又怎么知道我拿来的人头是真是假呢?你那位门生检查建奴人头的时候,把皮岛毛大帅折腾得是死去活来,今天你不逐个逐个检查人头,把我也折腾的死去活来,又怎么有脸去见你的得意门生呢?”
说着,张大少爷又是一挥手。命令道:“倒在院子里,先倒在后院。后院装不下了再到在前院,倒完了就出城再去拉,我斩获的十一万颗人头,足够填满这座宅子了!今天我要借侯大人的地方,修一座京观。顺便让侯大人仔细检查我斩获的每一颗人头!等侯大人检验无误,确认我没有杀良冒功了,我再把人头交给兵部请功!”
“在我家里修京观?”侯拘差点没晕过去,那边张大少爷借来的五城兵马司士兵却二话不说,推着满载人头的板车就往侯府后院中,很快的。丫鬟和女眷的尖叫声就从侯府后院传了出来,“妈呀!人头!死人头啊一!”
第一百九十七章蝴蝶翅膀
“弟兄们,加把劲,把事情办完了,指挥使大人赏钱请咱们喝花酒啊”。肆无忌惮的叫喊声中,成群结队的五城兵马司士兵推着一辆又一辆的装满人头的板车,笑嘻嘻的冲进侯询府大院,把板车上的人头倾倒在地,逐渐在侯询府后院前院堆起小山,呛人的石灰味道弥漫数条街道。街道上看热闹的京城军民百姓和文武官员也越来越多,人山人海。笑声骂声和惊叫声不绝于耳。
随着人头山越来越高,几乎与侯府大堂的房梁齐平,开始还上蹿下跳阻拦士兵倾倒人头的侯询也不叫了。也不嚷了,而是张大少爷面前,指着张大少爷的鼻子全身颤抖着吼道:“张好古,你狠!我记住你了。记住你了,今天的事,我一定要参你!参侯询的话还没叫完,张大少爷已经狠狠一拳揍在他鼻子上,打得侯询满脸开花口鼻出血,张大少爷又是一脚踹在侯询小腹上,把侯询踹出半丈多远,一屁股坐在一堆人头上。“张好古,你敢打我?我是朝廷命官,你竟然敢打我?”侯拘捂着流血的鼻子杀猪一样惨叫起来。张大少爷则冷冷的说道:“你是朝廷命官,我也是朝廷命官,你是文官。我也是文官大明有史来文官打架的事还少了,我为什么就不能打你?又触犯了那条王法?”一张大少爷这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也不是毫无道理,大明官员在金鉴殿上打架,打死人的事情都发生过好几起,倒也不算什么过不去的大罪。
“张大人,请你冷静陈新甲硬着头皮上前,想要劝说张大少爷收手。不曾想张大少爷把三角眼一鼓,喝道:“闭嘴,再罗嗦一句,我连你也打!”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陈新甲全身一颤,赶紧又把脑袋缩回去。那边曹于汴则壮着胆子说道:“张探花,我们也知道侯大人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他是御史,有资格风闻言事,也有资格调查你究竟有没有杀良冒功,你何必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我这不是让他查了吗?。张大少爷阴阴的打断曹于汴,又指着那堆成小止。一般的人头冷哼道:“为了配合你们御史调查我有没有杀良冒功。我把人头全部送来这里。让侯大人一颗颗一具具的看过清楚,曹大人你如果有兴趣,我也可以请五城兵马司的弟兄把人头送到你的家里。让你一颗颗的检查仔细。没事,我不急着向朝廷请功
“不,不了。”曹于汴吓了一跳赶紧拒绝,他可不想让张大少爷又把这十几万颗人头堆到他家里去。这时候,曹于汴忽然发现工部主事徐尔一也到了现场,正站在人群里看热闹,陈新甲忙过去挤进人群,向徐尔一鞠躬行礼说道:“徐大人,你和张大人的岳父熊廷弼大人是好友。张抚台肯定买你的面子,请你出面替侯大人求几句情如何?。
“别找我徐尔一一口拒绝,又愤怒指责道:“看看你们做这些烂事,张好古是那种杀良冒功的人吗?你们能做出这样的事,就不许张好古发发火?我为什么要替你们去擦屁股?”
“可,可是。”陈新甲还想恳求。徐尔一则冷冷的说道:“陈大人。我劝你一句,这事你牵涉得不深,该缩头就缩头了,别再伸脸出去给张好古打了!哼,竟然派人混进屠奴军营地刺探军情,张好古没有乘机栽赃你们一个盗窃军机,就已经够忍让了。”陈新甲苦笑,再不敢开口恳求徐尔一,也不敢再走回堆满人头的院子中间。
也不是没有敢出面说情的,至少部元标之子郜德洪闻讯赶到现场后。仗着已经过世的老爸郜元标给张大少爷祖父写了一张墓志铭的交情。就上前替侯徇求情道:“张抚台,得饶人处且饶人,侯大人做得不对。你上表参他就是了,我也可以上表替你参他,可是你把这么多人头堆到侯大人家里,这未免太过了。”另外一个匆匆赶到现场的朱纯臣也劝道:“张大人,给侯拘一点教就是了,上次我参他动摇军心,皇上已经把他降了两级,你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了,算了吧!再这么闹下去。对你也不好。”
“朱国公,郜年兄,我算了容易。可我怎么向弟兄们交代?”张大少爷怒气冲冲的说道:“为了征讨科尔沁教勒,我的弟兄二十七天杀进草原两千多里,趴在马背上睡觉。躲在马肚子底下过夜,捧着草料喂马。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杀敌!吃的是来不及烹煮的带血牛羊肉,没有一点盐的生煮马肉,喝的是现摔出来的马奶,甚至战马拉出来的马尿,多少弟兄因为饮食太差,患上了鸡盲眼,上吐下泄拉肚子?多少弟兄是带着伤冲进敌营,和勒靶浴血奋战?可这个姓侯的躲在后方吃香的喝辣的,搂着十二三岁的小婆娘睡嫩的,等仗打完了又跳出来污蔑我的弟兄们杀良冒功,伪报战功!我今天如果不替弟兄们讨回这个公道,替弟兄们讨回一个。清白,我怎么对得起那些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又有什么资格命令他们去西讨乱贼,东征建奴?。
朱纯臣和邹德潢一起哑口无言。那边匆匆赶来的刘若宰和余煌则勃然大怒,一起叫嚷道:“张兄弟。你等着,我们马上上奏章弹劾侯徇。替你把这个公道讨回来!也替浴血奋战的屠奴军将士,把这个公道讨回来!皇上和九千岁要是不准。我们就带着大理寺和翰林院的言官御史到午门跪奏,不把侯询这个奸臣贼子扳倒,誓不罢休!”说着。刘若宰和余煌还真找来笔墨,当场书写弹劾侯拘的奏章。
人头越堆越高,越堆越高,那边看热闹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把侯拘府附近的几条街道挤得是水泄不通。说什么的都有,但大部分京城百姓都对侯询破口大骂,谴责侯询无事生非,横加污蔑保卫了京畿百姓安全的屏奴军将士。京城里大小衙门的主事官员和六部堂官都先后到场,不过包括张大少爷的座师吏部尚书张瑞图和侯询好友户部尚书冯诠在内。都是沉默不语,不敢出面劝阻张大少爷,只是暗暗派出人手进宫,去向唯一能制住张大少爷的魏忠贤禀报。可是信使派出去了十七八个魏忠贤却死活不见露面,就象还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终于,当最后一车人头倒进侯府院子里时,侯询宅院之中也已经堆起一座四丈多高的人头山。张大少爷先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向被仆人搀着的侯拘狞笑道:“侯大人,我们屠奴军斩获的人头全在这里了,你一颗一颗的慢慢检查吧,人头的头发、耳朵和胡子,一定要全部检查到,看看我的弟兄到底有没有杀良冒功。没事,你慢慢查。我不急。”
侯拘喘着粗气,一双金鱼眼几乎耍瞪出眼眶,全身颤抖着象在打摆子一样,侯拘想扑上来和张大少爷拼命,可是肯定打不过,侯询又想马上上表,弹劾张大少爷一个持功骄狂的罪名,可是侯拘又非常清楚以张大少爷背后的靠山,自己就是上一百道奏章,也休想伤到张大少爷一根毫毛。忽然间,侯询又开始恨上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喜峰口大捷自己被官降两级之后,本来自己只要夹着尾巴做人,别再去招惹张大少爷,张大少爷未必会对自己赶尽杀绝。可就是因为听信得意门生的以己度人之见,认为张大少爷的变态战绩是伪报,侯询才又招惹上了这个,瘟神,把自己逼到了如今的尴尬境地。
“小猴崽子,闹腾够了没有?”这时,魏忠贤那熟悉的公鸭嗓子声音终于传来,说话间,魏忠贤领着一队锦衣卫和一个张大少爷从未见过的中年男子,背着手走进了堆满了人头的侯徇府。先看看堆起四丈多高的恐怖人头山,魏忠贤这才向张大少爷笑骂道:“猴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侯大人又怎么招惹到你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亲爹,我”张大少爷张嘴就想告状。魏忠贤却挥挥手,示意张大少爷不要说话。又转向侯询笑眯眯的说道:“侯大人,你也太过份了,咱家这个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