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抗日-第17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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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头啊,镇子里面怎么打起来了?我们有人突进去了?”站在几辆山魈坦克的后面,听见镇子里传出枪声,江铁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问左右道。
远东第一集团军的人还都在镇子外面,左右又哪里知道镇子里的枪声从何而来。不过,这显然是对已方有利的。于是,江铁腰大手一挥,命令全军压上,放言要一鼓作气将第七集团军歼灭掉。
(老毒物:汗,才从KTv回来,亲戚从安徽回来,必须陪好,所以今天只能补上这一更了)
第五百四十九章智计
北方方面军奉命支援第七集团军的坦克师,师长名叫铁安山。铁安山今年四十三岁,正当壮年。和其他两个坦克师的师长一样,当瓦图京下令他们潜伏的时候,他并不服气,私下里甚至对自己的心腹讲,称瓦图京司令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铁安山的这种态度,在苏俄红军中相当具有代表性。造成这种现状的主要原因自然是因为信息闭塞所致。不同于中国,联合政府尚在提倡言论自由,苏俄国内特殊的政治体系决定了,似铁安山他们并不能第一时间知道国际上正在发生的大事,乃至于在他们心目中,对中国的了解仅停留在抗战初期还有中国援军这些方面,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当前的中国在战机技术还有核弹技术上,已经领先于世界了。认知上的盲区,让他们对所谓的中国威胁根本不以为然,他们也是叫嚷着收复远东叫嚷得最凶的。
中国远东军用狂轰滥炸拉开了远东战役的序幕,按说,如此猛烈的轰炸应该能让铁安山他们有所警觉了吧?不然,经历过德军规模更加庞大、耗时更长的轰炸,在他们看来,中国人的这种轰炸,正说明了中国人的胆怯。“让中国人的战机嚣张好了,胜利果实,最终还是要靠地面部队攫取的——”从旁观者的视角,铁安山他们此类发言更像是痴人说梦话。然而在铁安山他们自己看来却绝非如此。而在战胜了德国之后,不应该说是在扛住了德国人的进攻之后,似乎,他们也确实有这个底气放出这样的狠话。
接到增援命令,铁安山立刻联络蓝科夫斯基,不过,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却始终没能联系得上。不仅是铁安山,瓦图京此时也发现与第七集团军失去了联系。
此时,在库尔图克东南两面,远东第一集团军的电讯屏蔽车已经开始工作了。通过电子干扰手段扰乱敌军的战时通讯,这正是目前中**队掌握的一项独门绝技,而江铁腰在此时将这一招亮出来,该因为他动了将第七集团军全歼于库尔图克的心思。
当地居民拒绝配合,给蓝科夫斯基的巷战计划产生了很大的困扰。蓝科夫斯基正恼火于自家人的不合作,通讯参谋找过来报告说失去了和司令部的联系。
苏俄人此时尚不知道中**队能够屏蔽他们的电讯信号,所以,在“失去联系”一事上他们脑洞大开,有猜测司令部的电台出现了问题的,更有担心司令部遭到中国人袭击,被一锅烩了的。
库尔图克镇内的情况有异,因为担心伤到自己人,江铁腰让炮兵暂缓进行炮击,而命令前线部队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发起巷战。
巷战,从热兵器产生起,就是现代战争中最为残酷的一种厮杀方式。因为地形的问题,热兵器的王者地位受到了冷兵器的挑战,这个时候,哪支部队的单兵素质更高、战斗意志更强,往往就能决定战争的走向。
时至今日,大刀已经不再是中国士兵的标配武器,不过,这仍然不排除一些有特别癖好的士兵背上一把大刀以作为白刃战武器。第一集团军的主力,悉数来自原鹰崖山游击队,而原鹰崖山游击队的游击队员们,他们最喜欢的作战方式就食挥起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学兵军时期也罢,国防军时期也好,既至现在的远东军,军队的传统使然,在冲锋陷阵的时候,低级军官们都喜欢以身作则冲在第一个。因此,他们喊出的口号,从来都是“跟我冲”而不是“给我冲”。
冯议郎作为一名少尉排长,在江铁腰下达了总攻命令之后,他就带头冲在了第一个,神奇的是,他一个排三十六个人,现在已经战死了十三个,可是他还是全须全发,甚至连擦伤都没有一处。
远东地区的民居,以平房为主,其中,建筑材料多为树木,也有夹杂了少量石块的。前方,大概一个连的苏俄人正在一个倒塌的篱笆墙后面顽强的射击着,而在冯议郎面前,已经倒下了五个兄弟。
“火力掩护我!”冯议郎左右上下看了看,忽然朝一班长艮泰来他们吼道,然后招招手,带着一直紧随在他身边的张根保还有薛德怀向左边的一座木头平房跑了过去。
木头平房临街位置有一扇窗户,冯议郎蛮横的用枪托将窗户砸开,然后直接翻了进去。张根保和薛德怀紧随其后,而他们刚刚翻过去,对面苏俄人的子弹便密集的射击过去,直接将已经被砸坏的窗户给打成了碎片。
“打!”艮泰来大声喊道,先是发射了一枚榴弹,然后翻倒在地以背着地,双脚一蹬背行半米左右,使劲扣下了扳机,同时喊:“拉我!”
他这一现身立刻将苏俄人的火力吸引了过来,而不等苏俄人将火力集中起来,两个士兵已经抓住他的脚将他给拽了回来。饶是如此,他还是中了一弹,被伤到了左肩。龇牙咧嘴的靠墙坐着,任由手下兄弟给自己包扎,艮泰来喊道:“别停,射不中也给我打!”
库尔图克残余人口不多,但是街道构成却很复杂,这种复杂本身就是一种防御优势。所以,第七集团军撤进来之后,一下子将局面扳回了不少。而随着越来越多的苏俄士兵强占当地人的民居为自己所用,远东军的攻势推进速度变得越来越慢了。
艮泰来一边咬住嘴唇任由手下兄弟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看着那扇已经破开的窗口。冯议郎他们冲进去也有几分钟了,他很期待他们能够在一个比较有利的位置出现,然后能够压制住对面苏俄人的火力。
冯议郎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就在艮泰来的关注下,冯议郎忽然从平房的那幢烟筒中探出头来,此时,他一脸的烟灰,脸上只能看到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冯议郎不慌不忙的将枪从胸口处抽出来,然后又从腰间摘下一颗榴弹装进榴弹发射器的发射口,随即,他端枪瞄准,向下面的苏俄人发射出去那枚榴弹。
第五百五十章瓦卡山
榴弹炸翻了简易街垒后面簇拥在一起的苏俄士兵,在一片惨叫声中,艮泰来大喊一声:“跟我来!”咬牙冲了出去。而他们还没能冲到简易街垒前,对面扔过来几枚手榴弹,在某个中国士兵歇斯底里的“卧倒”声中,艮泰来他们惯性的朝地上一扑,将钢盔顶在了前面……苏俄人投掷的手榴弹杀伤了艮泰来他们几个战友,不过苏俄人的抵抗也就仅限于此了。有冯议郎他们在屋顶提供火力支援,苏俄人的军官根本组织不起来有效的抵抗。苏俄人倒也光棍,看出形势不妙,立刻转移阵地。而在他们身后,他们的战友早就通过从当地居民家抢来的木头甚至粮食袋又垒出了一个简易的街垒。
这样的战斗,几乎发生在库尔图克的每一处外围街道,而在通往伊尔库茨克的那条简易大道南边的一座小山上,双方的争夺格外的激烈。这座被当地人叫做“瓦卡”的小山,高度不过在五百多米左右,而且坡度较大,并算不上是天险。然而,因为这属于库尔图克地区最高海拔,所以对于能够先行占领的一方,战略优势还是很大的。蓝科夫斯基在感觉到战事不妙的时候就派人占领了瓦卡,而现在,因为事关退路,蓝科夫斯基自然更不容其有失。
远东军负责攻击瓦卡的是项科,曾经的学十旅旅长。按照资历以及战功,正常情况下,项科此时的级别最少和江铁腰差不多。然而,因为在重庆的时候以有夫之妇的身份将一个在校女大学生的肚子搞大了,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于是,晋级没了希望,现在依旧只能以少将的身份担任野战部队的旅长。
对项科而言,这段经历显然是一个惨重的教训。而据他身边的老兄弟讲,经过这件事之后,哪怕对面的女人再热情再漂亮,他也真正能够走到目不斜视,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柳下惠。
言归正传。因为蓝科夫斯基准备做得充分,所以,当项科率部赶到瓦卡南边山脚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座已经被武装到牙齿的要塞。
瓦卡海拔不高,但是却只有两面可供上山。这东南两面,本来都长有茂密的植被,而现在,在经过中**队炮火洗礼之后,山上的植被被完全破坏,一些古木也被炸成了两截,一座绿绿葱葱的山,此时也变成了暗灰色。
在项科亲自赶到之前,他手下部队已经组织了三次进攻,其中一次更是冲到了山腰,差一点就形成了突破。遗憾的是,便在这个当口守军组织了一次反冲锋,结果,攻击部队非但没能更进一步,反而付出了超过两百人的伤亡代价。
站在自己的指挥车车顶上,项科举起望远镜朝山顶上望去,两分钟过后,他对身边的几个军事主官说道:“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打了,消耗不起。刘皓子。”
刘皓子是他手下的一个团长,他的团也是现在全旅建制最全的。他应一声,说:“旅座,有什么指示?”
“苏俄人准备充分,炮兵对他们作用不大,看来只有学叶长官在浙南时候的打法了。挑选百十个人,除了必备枪械,每个人尽可能多的携带手榴弹。组织一少部分比较机敏的发起佯攻吸引苏俄人出来阻击,然后用手榴弹杀伤他们。看那边,那里山石较多,容易藏人,你们就迂回到那里集结,然后再发起攻击。投弹的时候,一定注意引信延迟的问题——”
没有人是天生的将才、帅才,那些著名的将军、元帅,在成名之前也有一个学习的过程。而他们之所以能够在后来展现军事上的天赋,靠的正是平时的积累以及学习。项科无疑是一个擅长学习的人,而事实证明,他现在的处置,确实是最具针对性的。
相比江铁腰用一个旅来攻打瓦卡,蓝科夫斯基受兵力限制,只在瓦卡山顶放了一个团,同时,在瓦卡东面山底下放了一个营用作预备。
刘皓子点齐人马,挑选了两百多人充作“掷弹手”,然后又让自己的警卫排的排长顾二隼带百十个人充作攻坚队,一行三白余人在几门坦克炮的掩护下,向山腰那片多山石地块猫妖摸了上去。
苏俄防守部队的主官名叫列辛巴乔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胖子。山底下的中国坦克再次打炮的时候,列辛巴乔夫讲脑袋从一截树桩后面缩了回去,同时招呼其他人藏好。
“团长同志,来支烟吧,听说这可是中国人最好的烟,”营长瓦利荣宁猫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从里面拈出一颗烟递给列辛巴乔夫。
并不是太艰难的打退了中**队的三次进攻,让苏俄人紧绷的心弦有所放松,在敌人用炮火扫荡阵地的时候吸上一支烟提下神,对时刻徘徊在生死线上的军人而言,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享受了。
列辛巴乔夫也不客气,接过来直接叼嘴上,然后掏出一个一次性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喷出一团烟雾,朝左手边喊道:“高尔卡,盯仔细一点,中国人很狡猾!”
高尔卡负责瞭望,此时,他正缩着脑袋朝外窥视着。闻言他大声应了,同时深深吸一口气,吞咽了一口口水。瓦利荣宁口袋里的烟,还是他从一个中国士兵身上翻出来的。不过,在苏俄军队中军官和士兵地位迥异,所以对于瓦利荣宁抢去他的战利品,他除了在心底唾骂两声,可不敢有其它的表示。
列辛巴乔夫手上的打火机同样来自缴获,这种一次性打火机,在中国其实已经是比较普及的小商品,但是在苏俄人眼中,却勘称是奢侈品了。“中国人不是又愚昧又野蛮的吗?你说他们怎么能生产出来这么神奇的取火工具?”列辛巴乔夫一边玩着打火机,一边对瓦利荣宁说道。
这个问题,瓦利荣宁自然答不上来,“轰隆隆”的爆炸声中,他靠在简易的战壕壁上,抬头望天,嘴里漫不经心的应道:“不知道,也许是美国人提供的技术。”
“美国人,嘿,我可听说,美国人的太平洋舰队被中国人给干翻了,听说连司令官都被俘虏了,”列辛巴乔夫忽然来了谈性,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个信息,却惊到了瓦利荣宁,他转头看着列辛巴乔夫那张肥嘟嘟的胖脸,低声问:“不是吧?中国人能够在海上干翻美国人?美国人的海